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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配良缘之陌香

作者:浅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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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出战失利(2)

第60章 出战失利(2)

慕容舒清惊喜地叫道:“冰魄!”
慕容舒清忽然想到什么,拉着绿倚好奇探上去的身体,叫道:“绿倚,别看!”
“除三千将士守在山林外,其余的人已经回营。”
冰魄在慕容舒清面前停下,亲昵地在她脖间摩挲,显得有些急躁。慕容舒清轻拍着它的头,脸紧靠着冰魄,一手抚摸着它柔顺的鬃毛,低低地说道:“你怎么会在这儿?”虽然知道它不会回答自己,慕容舒清还是在它耳边低喃,它是她在这个时代最特别的朋友。
男子转身正要出帐,慕容舒清忽然又问道:“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慕容舒清莞尔,那天她是被轩辕逸抱进军营的,什么也不知道。慕容舒清礼貌地笑道:“你好,谢谢你。”
小将连忙点头回道:“是啊,几天前它就在军营附近徘徊了,不只我见过,好多人都见过。只是它太敏锐,速度又快,我们都没来得及靠近,它就不见了。”远看只觉得是一匹好马,想不到近看它是这样高大威武。
看他一副吃惊的样子,慕容舒清一边躲避冰魄调皮地在她脖子上喷气,一边笑问道:“你见过?”
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一直低头不语的轩辕逸,他却平静地说道:“让他们撤军。”
裴彻看着冰魄远去的方向,问出所有人的疑问,“舒清,冰魄它去哪儿?”
几天前?是她让炎雨去雪山寻找之后吗?它是跟着炎雨回来的?那为什么它不肯现身,要偷偷跟着回来,是上次假的紫鸳让它疑惑了,所以不相信任何人,尾随着炎雨到这里,直到看见她才现身?
慕容舒清走到一棵高大的梅树下,停下了脚步,想不到军营里也有梅花。不同于霜天别院里热烈而张狂的红梅,这棵高耸的寒梅是棵白梅,果然在风雪的洗礼之下,梅会绽放出更傲人的美丽,晶莹的梅瓣,比白雪更剔透。
“哦!”绿倚小心地扶着慕容舒清出了营帐,只和_图_书是她不明白,小姐这时候不是应该去安慰和帮助轩辕公子的吗?还是轩辕公子不在主帐?
慕容舒清轻笑,这丫头还真是贴心,也观察入微,的确有长进。不过此时,她去主帐干什么呢?行军阵法,她是真的不懂,去也帮不了什么忙,只会打扰了这些将军们共商对策。不过既然已经起来了,绿倚也准备了披风,她还是想继续早上的想法。披上披风,慕容舒清笑道:“不了,你扶我到帐外走走就好。”
这名小将已是泣不成声,眼神也显得空洞,但是依然坚毅地回道:“半个时辰前,雪地山林里跑出一群雪狼,它们嘴里叼着将士的头颅。”想起刚才的景象,一群狼向他们冲来,扔出的竟是与自己并肩作战的战友的人头,说到后面,小将再也忍不住地痛哭起来。
冰魄的速度很快,一眨眼工夫已跑出很远,在这万物沉睡的寒冬,它那狂傲不羁的姿态和自由追风的生机,都让见过的人赞叹,更别说这些常年征战、爱马成痴的男人。李鸣虽然对冰魄倾慕,但是对于眼前这个淡然微笑的女子更为好奇,这人是他见过的那个慕容舒清?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一样清瘦的毫无看头的身材,一样平凡的如清粥小菜的长相,可是是什么不一样了呢?是那一身清雅的气息,还是那柔和的浅笑?他疑惑了。
“说。”轩辕逸身上散发出低沉而凝重的气势,让慕容舒清也稍稍地后退了两步。这就是军人的气质吧,总会让人不自觉地敬畏。
慕容舒清接过绿倚递过来的丝绢,擦拭着脸上的口水,冰魄这次还真是给了她一个“深切”的亲吻!慕容舒清笑着回道:“这几天它累了,需要休息。”按照那小将的说法,它可能已经在军营附近等了五天,真的难为它了。
来人用哽咽的声音回道:“是。”而他的手正颤动着慢慢解开包裹上的布,暗和_图_书黑的带着污浊的长布,弥漫着血腥味,还有那双颤动的手,压抑的低泣!难道那是——
边上的副将们都忍不住叫道:“将军……”难道这些将士就白白地牺牲了吗?不过是几只雪狼,苍月用这样卑鄙阴险的招数,他们岂会怕他!
冰魄矫健挺拔的身姿格外惹眼,刚才疾行而来的速度,也让军中众人惊讶钦慕。只见这一人一马旁若无人地亲昵,一匹亮黑桀骜的骏马,一个青丝垂地、白衣若雪的女子,仿佛画一般,让人不忍打扰。
冰魄警觉地抬起头,看向来人,慕容舒清也转身看去,是轩辕逸,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盔甲的人,裴彻也跟在身后。他们应该是刚讨论完军情,听到骚动,才出了帐。而他们眼中明显的欣赏和跳动的火焰,彰显着对冰魄的征服欲望。或者轩辕逸说得没错,冰魄足以让任何男人热血沸腾,又或者,征服和占有本身就是人的通性,这样的劣根性在心仪的事物面前变得尤为明显。
“是。”
“苍月前来叫阵,东隅迎战,两军前锋交战,不分上下,可是打到西侧山林之后,就没了声息,既不见打斗声也没有看见有人退出来,十分蹊跷。轩辕将军下令后撤,第二支前锋进去查看,依然不见动静,也没有出来。”男子的声音不大,说得也简明扼要。
裴彻提议道:“让它在军营里休息不是一样?”好不容易再见冰魄,才一转眼的工夫,它就跑了,虽然不是他的马,但是若留在军中,能经常看见,也是一件乐事。
慕容舒清正想轻抚着白梅的树干,一道惊讶而欣喜的男声问道:“慕容小姐,您好点了?”
樊峰吗?她记住了。慕容舒清轻点了一下头,男子闪身出了帐外。
小将也不以为意地傻笑着摸了摸头,回道:“我是您来那天给您通报的。”当时看到慕容小姐晕倒以后,将军惊恐的脸色,他可是印象深hetushu.com•com刻。
冰魄在看清轩辕逸之后,发出一声高亢的嘶鸣,前足不断轻踢,显然,它没有忘记与他的那场酣畅淋漓的较量,轩辕逸也因为冰魄的兴奋而勾起了刚毅的嘴角。
轩辕逸依旧是那样的面无表情,并未因为众人的呼唤有所改变。军令如山,小将只得握紧双拳,大声回道:“是。”便迅速翻身上马,狂奔而去。
李鸣一手捉着跪在地上的士兵的衣襟,用力地摇晃着,怒吼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昨夜还与自己闲聊的将士,今天却是身首异处。
难怪它刚才那样急躁,难怪它难掩疲倦,慕容舒清心疼地抚上冰魄的脸,要是她今天不出来,它要一直这样等下去吗?
“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绿倚一声尖叫扑进慕容舒清怀里,不断颤抖的双肩和急促的呼吸,都说明绿倚被吓得不轻。慕容舒清一边轻拍她的背后,一边别过脸去。她的心也在狂跳,虽然没有叫出声来,可是她此刻也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天旋地转。只因那长布包裹着的,是一个满是血污,已看不清长相,却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人头!
来人依然没有出声,一直低垂的头看不见表情,只见他将一直护在胸前的包裹小心地摆在地上。李鸣看他半天不说话,心中十分焦急,怒道:“前锋是不是有消息了,快说啊!”
慕容舒清一遍遍地轻拍着冰魄,它终于平静地将头搭在慕容舒清的肩上,似乎是在休息,这时一道响亮而略带愉悦的声音在慕容舒清身后响起,“冰魄,好久不见了。”
嘶鸣之后,冰魄又像刚才一样,将头耷拉在慕容舒清的肩膀上了,它的疲倦让慕容舒清心疼,慕容舒清用额头与它轻微地摩擦,柔和地说道:“你找到我了,去吧!”
慕容舒清无奈地耸耸肩,笑道:“临风关是它的地盘,我可管不了它。”冰魄本就自由惯了,这又是它生长的地方,她和-图-书可不想约束它待在这“虎视眈眈”的军营里。
他一边摆手,一边后退,满脸的不好意思。慕容舒清和绿倚为他慌张而可爱的举止忍俊不禁,这时,由远处传来一阵骚动,慕容舒清抬眼看去,只见一道黑亮闪电一般的影子向她猛冲过来,伴着欣喜的嘶鸣。
慕容舒清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轩辕逸能被誉为“战神”不是没有理由的。在这样鲜血淋漓的头颅面前,不愤恨心疼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在这样群情激奋的情况下,仍能保持清醒的头脑,以大局为重,不做无谓的牺牲,确实有过人之处。
良久,小将才好似回过神来,一边羡慕地上下打量着冰魄,一边问道:“原来它是您的马?”好俊的马啊,他原来以为将军的战魂已经是最好的马了,原来世上还有这样丰神俊朗的马儿。
男子显然一怔,他似乎没有想过慕容舒清会问他的名字,不过很快,他平静地回道:“樊峰。”
鼻尖不断传来的血腥味让慕容舒清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得她透不过气了,绿倚也是一脸惨白,随时要晕倒的样子,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气氛,慕容舒清微微欠身,“舒清先行告退。”
慕容舒清才起身,绿倚已将貂毛披风准备好,问道:“小姐,您要不要去主帐?”
将士们基本都知道慕容舒清,一是慕容家送粮一事,在军中留下了很好的名声;二是她是轩辕将军未过门的妻子,所以看她出来走动,都没有为难她,一路上也有将士向她点头问好。
这时候没有人有心情再去理会她们,慕容舒清和绿倚相互搀扶着向帐中走去。走出几步,慕容舒清回头想对轩辕逸说什么,正好对上那双微眯着的黑眸,想了想,什么也没说,慕容舒清转身离开,她想,晚点他会来找她的。
这段日子,她一直让炎雨派人到雪山上寻找冰魄,她猜想,凤山离临风关很近,冰魄找不到她,一定会回到雪山上等她。可https://m.hetushu.com.com是一直没有它的踪影,害她担心了好多天。
“雪狼?!”裴彻皱眉问道,“然后呢?”他以为只是一个迷阵,难道他估计错了?
用力地抹了一把脸,收起那痛心的泪水,小将说道:“雪狼抛下头颅蹿回山林之中,副帅怕这是诱敌之计,没有追进去,命我速报将军。”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话,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传来,马蹄脚步稳健,声音整齐,应该是撤军了。点点头,慕容舒清轻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慕容舒清回头,只见一个长相清瘦,十分年轻的小将正一脸笑容地看着她。慕容舒清想了想,她好像没有见过他吧?有些迟疑,慕容舒清还是微笑地问道:“你是?”
污血染红的雪后泥地,那暗黑的颜色,仿佛死神的触角,紧紧地抓着在场每个人的心。
以她对轩辕逸的了解,这样没有把握,而又盲目牺牲的仗,他应该是不会打下去的。想了想,慕容舒清继续问道:“那么现在大军是否已经回营?”
小将没想到慕容舒清竟会这样客气地和他道谢,连忙手足无措地摇手说道:“不客气,不客气。”
冰魄与慕容舒清双目对视了一会儿,忽然伸出它的大舌头,在慕容舒清脸上狠狠地舔了一下,弄得慕容舒清满脸都是口水,才恶作剧成功一般地撒腿就跑,一路跑还一路欢快地叫着。慕容舒清则是一脸的哭笑不得,它是在报复她失踪了半个月吗?
“报——”这时,一匹快马朝营中狂奔而来,那狂乱的马蹄声,让所有的人都停下了交谈。看向来人,慕容舒清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很快,报信的人已经来到众人面前,跌跌撞撞地下了马,立刻单膝跪在地上。
雪在昨天就停了,主道上的积雪早已经融化,被阳光晒了一天,原来的泥土也显现了出来,兵士大多都已回来,可能是因为今天这场仗打得蹊跷,再加上军纪严明,他们都是各自回帐,并无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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