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挥斥
乔老向乔鹏飞招了招手道：“小飞，你过来！”
乔鹏举笑道：“多大点事儿还始终记在心里啊。”两人说话的时候张扬的电话响了，张扬看了看电话号码是秦萌萌住处的电话，他不好意思的向乔鹏举笑了笑，向前走了两步打开电话。
电话中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道：“爸！”
秦欢道：“爸爸放心吧，我知道！”这才依依不舍得挂上电话。
乔鹏举当然知道他说这句话的原因是乔鹏飞和钟长胜，乔鹏举道：“我们兄弟姐妹中，爷爷最疼的是我妹妹，男孩子里面最喜欢的就是小飞，女孩子娇生惯养一些总是好的，可男孩子要是这样，容易惯出毛病，爷爷曾经跟我说过，小飞现在的傲气都是他给惯出来的，所以今天的事情是爷爷早有准备的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别觉弄自己心里过意不去。”
乔老的目光转向钟长胜，声音陡然变得严厉道：“在东江，张扬帮我治病的时候，你是不是打伤了他？”
乔老哈哈大笑：“送的可不是炭！”
汽车驶入密云清溪谷，远远就闻到一股香味儿，则香气淡远温和，虽然不如其他的香气那般浓烈，可是这香气却清新隽永。
“在想一个梦！”
秦萌萌的确去市场买菜了，她本来不会耽误这么久的时间，可是当她回到家门口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一个她最不想见的人，她的大哥秦振东。
张扬道：“吃了，炸酱面！”他转身下了楼，去房间内洗了把脸，换了衬衫西裤，这才来到楼下，毕竟今天是去见乔老，穿着方面还是要重视一下。
秦振东道：“我求你，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
张扬心中暗叫不妙，越是不想和乔鹏飞见面，可越是要见到，看来有些事躲是躲不过去的。
秦振东道：“我在对面有房子，我们去那儿说！”
乔老微笑道：“怎么？吃不下？是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影响到心情了？”
张扬笑了，两集动画片也就是半小时的时间，秦萌萌一个单亲母亲带孩子也不容易，他轻声道：“乖啊，爸爸今天有要紧事去办，等我忙完再去看你。”
秦欢道：“爸爸，我想你了，家里就我一个人！”
乔鹏飞想不到爷爷居然会主动问起这件事，脸上一红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钟长胜恭敬道：“乔老，我明白，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做人！”说完他又恭恭敬敬向乔老鞠了一躬，向乔鹏飞和乔鹏举兄弟俩笑了笑，张扬本以为钟长胜会恨自己，不过这会儿钟长胜的表现还算拿得起放得下，他冲着张扬点了点头道：“对不起了！”
秦萌萌冷冷看着他，美眸之中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和愤怒：“你来干什么？滚开！”
张扬道：“乔半，我还有事儿，今天就不留下来吃饭了。”
看到钟长胜被爷爷毫不留情的赶走，乔鹏飞一颗心顿时变得忐忑起来，他不知道爷爷会怎样惩罚自己。
乔老道：“小飞，我跟你爸妈都说过了，他们也认为你的脾气性格并不适合经商，把你送到西藏去参军，到部队里锤炼几年。”
查薇道：“每个人心中都应该有自己的道德准绳，我们的任何行为都要在道德准绳的约束之下，离开这个约束范围的事情就是不道德的，你正在偏离道德的方向。”
虹鳟鱼很好吃，可张扬吃得并不自在，陪着这位政坛风云人物吃饭，肯定要处处陪着小心，没有平时那么自在。而且乔老吃饭的时候没有说话的习惯，总之这顿饭吃得很沉闷，张扬也没喝酒，扒拉了一碗米饭就起身告辞。
乔老道：“很好，自从你治好了我的面瘫，我终于敢摘下口罩见人了，再不怕被人当成花匠了。”
乔老也没拦着他，换成谁现在心里也不好过，他点了点头道：“去吧，回家好好准备准备！”
乔老点了点头道：“不吃药如果能够改善睡眠质量当然最好不过，是药三分毒年龄大了，身体器官的机能都不行了，肝肾都承受不了太多和-图-书药物的负担了。”
乔老也吃完了，微笑道：“别急着走，我还有话要问你。”
红色小楼是建筑于七十年代末的建筑，欧式风格，门前草地上摆放着白色的桌椅。
张扬笑了笑，没说话，他可不想和乔鹏举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探讨下去。张扬转移话题的方式很独特，直接问道：“你弟在吗？”
乔鹏飞一张脸涨得通红，当着张扬的面被爷爷一通训斥，他的确有些下不来台。
张扬笑道：“可以这么说。”他本以为乔鹏举会提自己和乔鹏飞、钟长胜之间的事情，可乔鹏举表现的好像对这件事一无所知的样子，对这件事只字不提。张扬道：“咱们是去中南海吗？”
乔鹏举明显愣了一下，方才悟过来，张扬问的是乔鹏飞，乔鹏飞的事情很少瞒他，已经将和张扬发生矛盾，后来被打，又因为这件事被师父逐出了八卦门的事情告诉了他。
乔鹏举将吉普车在警卫员身边停下，张扬推门走了下去。
查薇喝了口酒，将酒瓶重重塞给了张扬，一双妙目充满不满的看着他：“你在我心目中仅有的那点儿高尚印象已经完了，彻底崩溃了，我开始鄙视你了。”
秦欢嗯了一声。
张扬又道：“不要乱碰东西，不要一个人出去，也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乔老淡然笑道：“许多事我不问不说，并不代表着我不知道，你和张扬之间是不是有过矛盾？”
张扬乐了起来，想不到高高在上的乔老也有幽默的一面，他微笑道：“乔老雪中送炭的恩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乔鹏飞的伤并不重，相比较而言钟长胜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不但被张扬打得吐血，而且脸上被抽得鼻青脸肿，这两天都请病假没有上班。
秦振东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大许多，这些年，他无时无刻不在被良心折磨着，过来见秦萌萌，他是费了好一番努力的：“萌萌……”秦振东的声音低沉而嘶哑。
乔鹏飞的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好嘛，爷爷真够狠心的，一句话就把自己给发配到青藏高原了。他深知爷爷的脾气，争辩也没用，唯有接受现实。他低声道：“爷爷，我先回去了。”
乔老道：“该吃饭了吧！”
张大官人道：“我把你当朋友才跟你这么说，你居然骂我你还有点阶级感情吗？”
张扬道：“你妈妈呢？怎么把你一个人留家里啊？”
西方人对熏衣草香的爱是种情结……种依恋怀旧的情结。在林林总总的熏衣草香中，它没有玫瑰花那样浓烈的情绪，也不像百合花那样淡然，却怎样都抹不去，是清风过后还在心中的余香，是清朗静夜中淡淡的月光，是从小提琴弦中流淌出来的音乐，更是未完成的梦，醒来只有浓的化不开的惆怅……乔老的背后是大片的花田，前方是一条曲折回转的小溪，他此刻正在小河边钓鱼，一名警卫员站在大树下，远远看着乔老，并不时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张扬懒洋洋躺在座椅上：“我没闹，一直都是你那个兄弟再闹啊！”
乔鹏举打完电话之后，看到爷爷和张扬两人都盘膝坐在草地上，宛如老僧入定，他看出来了，张扬正在指导爷爷练功呢，乔鹏举笑眯眯看着他们没有打扰。
乔老道：“给鹏飞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起吃饭。”
张扬道：“你还别说，被你这一骂，我心里还真舒坦！”
乔鹏举也跟着说情：“爷爷，人家张扬都不计较了，这事儿就算了吧。”
乔老道：“东江的事情，张扬不愿说，就证明他不想追究，既然他有这样的胸襟，我把事情说破了也不好，所以我打算成全他，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来到京城，你们两个还会不知进退！”
张扬早已察觉到他的到来，睁开双目向乔老道：“您老再练十分钟！”他起身走向乔鹏举，向他使了个眼色，乔鹏举知道他有话要说，两人来到前方的树下，张扬低声道：“乔老知道我和乔鹏飞他们之间wｗｗ.hｅtｕshｕ.coｍ•cｏm的事情吗？”
他们走入单元门的时候，却没有留意到，停在小区内的一辆军用吉普车内，文浩南正充满疑惑的看着他们。
“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谈的！请你滚开，滚得远远的，我不想见到你，不想见到你们秦家的任何人！”
张扬笑道：“别尽说我了，说说你自己，你对感情怎么看？”
乔鹏飞点了点头，看了张扬一眼，目光中充满了怨毒之色：“我当然认识！”他想在爷爷面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可他的道行显然不够，还不会很好的掩饰自己的内心情绪。
张扬走向乔老传授了一个静坐调息的方法，其实过去他也教过很多人，主要是帮助乔老改善呼吸。
秦欢有些失望的嗯了一声。
秦振东道：“自从你们母子两人回到京城，我就在对面祖下了一套房，每天都会站在窗前看着你们……”
乔老道：“我给过你们机会，可是你们自己不懂得珍惜。”他向钟长胜道：“长胜，我不能让你继续留在我的身边。”
乔鹏举道：“我没说！”他这话的意思是我没说，别人说跟我没关系。
乔鹏举笑了笑没说话，乔鹏飞和钟长胜的惨样他都看到了，他虽然不做评论，可心底也认为张扬的出手太重了。
张大官人是个现实的人，自从他重生之后，这一点变得尤为明显，只有死过一次的人才知道生命的珍贵，虽然他仍然会感到失落，情绪上会有波动，但很快就会过去，因为他始终相信，活在这世上已经是相当美好的事情，只要活着，一切都会有机会。
乔鹏举笑道：“搞了半天你跑这儿怀旧来了。”
张扬心说，您老教育孙子，没必要借着我的事情，现在好了，乔鹏飞和钟长胜肯定把所有的事情都记在我头上了，不过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就算没有乔老出面，这两人也恨透了自己。
张扬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反正到哪儿也得吃中午饭，既然这样还是陪着乔老吃点吧。
乔老听到身后的动静，向他们招了招手道：“小赵，帮我钓一会儿！”
乔老点了点头道：“年纪大了，睡眠质量一天不如一天了，过去可以一夜睡到天亮，可现在往往在凌晨三点多就会醒，翻来覆去睡不着。”说这话的时候，乔老的表情有些失落，纵然强势如他，也不得不面对逐渐老去的现实。
张扬笑道：“你弟大概觉着我好欺负吧。”
张扬道：“昨儿喝大了，今天没多少食欲。”
张扬道：“您老体质还不错，想要改善睡眠状况，一是用药，二是练气，这样，我交给您一个简单易学的练气法门，您要是愿意学的话咱们这就开始，只要您能够坚持锻炼，保您一周内改善睡眠质量。”
秦萌萌有些担心的向楼上看了看，她害怕被儿子看到，终于点了点头道：“你说！”
查薇道：“跟你这种人没法谈！我实在无法理解，一个人心里面怎么可能同时装着这么多人？”
张扬道：“不是形式主义，自从我把您老的那幅字给树起来，前往江城投资的投资商络绎不绝，过去困扰我们的资金问题现在已经全部解决了。”一句话把乔老说得哈哈大笑，他点了点头道：“你这个年轻人，脑子很灵光嘛！”
张扬倒不是心里过意不去，他是不甘心被乔老这么利用。张扬想起答应过秦欢的事情，拿起电话给秦萌萌打了个电话，可秦萌萌的手机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张扬不禁有些奇怪，秦萌萌难道没带手机？他不放心秦欢一个人在家，又往秦萌萌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乔老道：“知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让张扬过来？”
张扬有些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里，叮嘱道：“你一个人在家不能调皮，乖乖看电视，你妈妈马上就回去了。”
张大官人道：“因为你是女人，女人的心胸永远无法和男人相提并论，你或许只爱一个，可我跟你比起来好比大海和小溪，明明我拥有和_图_书这么大的胸怀，为啥不可以海纳百川？”
张扬看到道路两旁到处都生长着淡蓝紫色的小花，到了开花时节，一片片的花田一直延续到前方的庄园内。张扬认出这小花是熏衣草。汽车从花间的道路驶过，车厢就留着一种清冷的香味儿，遥远的得像初恋时的心情。
乔老淡然道：“长胜，你跟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吗？”
乔鹏举挽留道：“饭都做好了，怎么也得吃完中午饭再走！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查薇又骂了句：“无耻！就你也配海纳百川！”
接电话的还是秦欢，听到是张扬的声音，他可怜兮兮道：“爸，我妈还没有回来！”
钟长胜面如土色，他想不到乔老会把自己给辞掉，对他们来说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他苦苦哀求道：“乔老，我错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老给我一次机会……”
乔鹏举道：“挺为你可惜的，楚嫣然很不错的一个姑娘。”
张扬笑道：“乔老最近身体怎么样？”
乔老道：“形式主义要不得！”
乔鹏飞道：“请他复诊啊！”
张扬挂上电话，发现乔鹏飞和钟长胜都已经到了，两人都已经听乔鹏举说张扬来这里的消息，可既然乔老让他们来，他们不敢不来。
再见乔老，他的精神明显比上次东江时候好了许多，从他面部的表情来看，乔老的面瘫已经彻底治愈了，所以老爷子也不用时刻卡着个大口罩了。
张扬却叹了一口气道：“今儿我不该来！”
乔老笑道：“好，最近很好！”他指了指前方树影掩映中的红色小楼：“回去说话。”
查薇道：“骂你是轻的，凭什么啊？天下好女人全都让你一人霸着，你以为你是谁啊？皇帝老子啊？”
乔鹏举叹了口气道：“爷爷，鹏飞可没吃过苦，您把他发配到西藏，他能受得了吗？”
张扬跟着他笑了起来，他提出为乔老诊脉，乔老愉快的将手腕放在桌上，张扬的手指放在乔老脉门之上，望着乔老微笑的面庞，张扬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取得了乔老的信任，这位政坛上的风云人物事实上已经将他的安危放在了张扬的掌心，这让张扬感到欣慰。
乔老看到他去意已决，也不再勉强，轻声道：“鹏举，你送张扬回去吧，以后有机会咱们再一起吃饭。”
张扬叹了口气道：“我的确有些自私，可我又管不住自己，我有时候在想啊，幸亏我是一男的，万一我不幸托生成一女人……”
张扬道：“我一副处级干部能有什么身份？过去我在春阳驻京办呆过，对这里有感情了，住这儿也习惯。”
乔老道：“我喜欢这片地方，空气很新鲜，来到这里精神好了许多，感觉我都好像年轻了几岁。”
乔鹏举笑道：“那是，张扬是能力和头脑兼而有之，新时代年菲干部的楷模。”
乔老道：“你不必看他，东江的事情是时维告诉我的，至于你们刚刚做过的好事，是你师父说的，他向我解释把你逐出师门的事情，小飞啊小飞，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张扬只能打消了马上就走的念头，跟乔老来到客厅内喝茶。
乔老道：“就得让他吃点苦头，不然还不知道他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张扬狡黠笑道：“乔老的那幅字就像是为我这新机场工程量身打造的一样，我们江城的各级领导干部看到您的那幅字都深受鼓舞，现在从上到下的干劲都很足！”
乔鹏举戴着墨镜，仰起头看着晨光中的张扬：“吃饭了吗？”
查薇道：“你就是犯贱，不虐不舒服斯基！”
乔鹏举微笑道：“好，以后我说说他。”
张扬道：“没关系，你越是鄙视我，我心里越舒服。”他将剩下的小半瓶酒，一口气灌到了肚子里，舒了口气，捏了片牛肉塞到嘴里，闭上眼睛砸吧砸吧的，表情相当的惬意。
张扬笑了笑没说话。
乔鹏举道：“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闹下去大家都不好看。”
张扬道：https://www.hetushu.com.com“我在这儿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张扬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那倒不至于，我不知道来密云这么远，答应了干儿子下午陪他玩，不早点走，恐怕要失信了。”他其实没什么事，不过一连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张扬也觉着不适合继续呆下去了。
乔鹏举道：“厨师在做，我去看看。”
张扬马上意识到乔鹏举在说什么，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乔鹏举的父亲乔振梁是平海省委书记，宋怀明是平海省长，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肯定瞒不过乔家的耳目，乔鹏举十有八九也听说自己和楚嫣然分开的事情了。
乔鹏举哈哈笑道：“就你那酒量，喝多才怪！”说完停顿了一下又道：“该不是有什么心事吧？”
查薇道：“你是个不择不扣的大混蛋，大疯子，你活在现实世界里，你就必须照顾到周围人的感受，你的一切话都是在为你的滥情找借口。”
张扬咕嘟灌了口酒：“好比酒量一样，有人能和二两，有人能喝三斤，你非逼着一个只能喝二两的去喝三斤，他得醉死，可你非要限制这喝三斤的去喝二两，他这辈子都不能快乐……”张大官人停顿了一下然后道：“哥就是那个能喝三斤的……”
乔鹏举摇了摇头道：“密云清溪谷！我爷爷在那儿疗养呢？”他向张扬笑着看了一眼道：“现在是吃虹鳟的好时候，中午我安排你好好吃一顿。”
连张扬看到他这番模样都有些不忍心了，向乔老道：“乔老，事情都过去了，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你就别再追究了。”
乔老的这一出是张扬没想到的，当着他的面把钟长胜给辞了，又把乔鹏飞给发配边疆，张扬总觉着乔老这么做够得上大义灭亲了，不过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处，乔老没必要当着自己的面这么做，仅仅是因为自己帮他治好了面瘫，这借口好像有些解释不通。
张扬的手从乔老的脉门上移开，轻声道：“乔老，您最近是不是休息不好？”
张扬微微一怔，想不到打电话给他的是秦欢，张扬笑道：“小子又淘气了，没事打电话玩啊！”
秦萌萌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你住嘴！”
乔老看出了张扬的迷惑，微笑道：“我是借题发挥，其实我早就想敲打鹏飞这孩子了。”
乔老笑眯眯点了点头道：“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我还要你指点我一些健身的方法呢？”
警卫员匆匆跑过去了，乔老将鱼竿交给他，然后拿起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才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来到张扬面前笑道：“张扬，来了！”
张扬恭敬道：“乔老好！”
乔鹏举愣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查薇道：“我算看出来了，你今儿就是存心找骂呢，越骂你，你心里越舒服是不是？”
钟长胜是怕了，他对张扬倒没有多少仇恨，一是不敢恨，二是心亏，上次他在东江偷袭得手，一度以为张扬的武功不过如此，可这次张扬身体恢复之后，表现出的真正实力把他给震住了，钟长胜不是傻子，现在借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招惹张扬了。
乔老道：“听说你在江城新机场工地树了一块牌子，把我写给你的那幅字给弄上去了？”
张扬道：“你别看我是个共产党员，多少也算个国家干部，可我满脑子都是封建残余，我是一大男子主义，我崇尚一夫多妻。”
秦振东低声道：“萌萌，我想和你单独说几句话，说完我就走！”
乔鹏飞走了过去笑着叫了声爷爷，他到现在后背还疼呢，让张扬那一竹竿抽得着实不轻。
钟长胜被乔老看得胆颤心惊，他额头冒汗道：“当时我……看到他是个陌生人，担心他危及您和家人的安全所以……”
查薇明知道这厮说得毫无道理，可一时间也想不出反驳他的理由，过了一会儿方才道：“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看着办，我只是说说，我也帮不上你。”
秦振东的内心充满了毒苦，他低声道：“萌萌，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我发誓，我https://www.hetushu.com.com说完之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张大官人呵呵笑了起来，查薇这妮子损起人来嘴巴可够毒的。
张扬辞别乔老，上了乔鹏举的吉普车，乔鹏举笑道：“我爷爷很少对别人这么客气，他老人家很喜欢你啊！”
张扬笑了笑道：“别这么夸我，我特容易骄傲，新机场还没建起来呢，等建起来你再夸我。”他向墙上的挂钟看了一眼道：“我真得走了，乔老，以后有空我再来陪您聊天啊！”
秦欢道：“知道！”
张扬和乔鹏举陪在他的两旁，乔鹏举伸手想要去搀扶爷爷的手臂，却被乔老推开：“我还没老到那种地步！”也许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这句话，乔老健步如飞，很快就把他们两个甩在身后。乔鹏举望着好强的爷爷，连上浮现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
张扬点了点头，这一点并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乔老道：“你和张扬认识吧？”
查薇抿了口酒，抬头望着夜空，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幕画面，星光之下，西餐红酒，面朝大海，乐曲声中，翩然起舞…… “想什么？”
秦萌萌跟着秦振东向对面的楼房走去，她决定给他一个机会，看看这个无耻之徒要说什么，看看这个毁掉她青秦和人生的畜生还有什么可以解释。
乔鹏举等张扬上了车，马上就启动了引擎：“怎么住这儿啊？条件好像不怎么样！配不上你这位副市长的身份。”
乔鹏举在第二天上午九点来到春阳驻京办接张扬，张扬昨晚和查薇一直喝到凌晨一点钟，醒得很早，乔鹏举来找他的时候，张扬正站在六楼的天台上练功，看到乔鹏举的大切，张扬停下动作，穿着背心在楼上向乔鹏举挥了挥手。
钟长胜的脸白了，乔鹏飞恨恨然望着张扬。
乔鹏举笑道：“你和小飞之间的事情我听说了，我真搞不懂你们，年轻人火气这么大干什么？”他其实比张扬也大不了多少，不过口气却十分的老成。
张扬又拧开了一瓶二锅头，他先递给查薇，查薇喝了一口，他接过来灌了一大口：“人活得为什么不能简单一点，什么都要照顾到别人的感受，累不累？你说这样活着累不累？”
对张扬乔鹏飞现在是又恨又怕，如果那天不是他师父及时赶到，恐怕他受到的教训还要惨痛一些，因为张扬的事情，师父已经将他逐出师门，乔鹏飞想起这件事牙都恨得痒痒的。
张扬不禁皱了皱眉头，这秦萌萌怎么回事，出去这么久，把秦欢一个人扔在家里，她倒也真能放心的下。都十二点多了，秦欢还没有吃饭呢，张扬道：“小欢，你别怕，爸马上过去陪你！”
乔老仅用了一遍就记住了练气的口诀，有张扬这位名师指点，一会儿功夫就把静坐调息的方法学会了，不过乔老对张扬所说的神奇效果将信将疑。
秦欢道：“妈妈去买菜了，让我在家里看动画片等她，可我都看两集了，她还没回来，爸爸，你来陪我玩吧。”
果不其然，乔鹏举紧接着就问道：“我刚来京城就听到一爆炸性的传闻，说你和楚嫣然解除婚约了？”
乔老来到桌前坐下，乔鹏举慌忙为爷爷移开板凳，乔老坐下后，招了招手示意他们两人都坐下，张扬在乔老对面坐下了，乔鹏举道：“张扬，你陪我爷爷先聊着，我去让人准备茶水，上好的铁观音！”
乔老道：“长胜，你还年轻，还有许多其他的事情可做。”
钟长胜咬了咬嘴唇，不再说话，乔老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说过的话想让他收回根本没有任何可能，他恭恭敬敬向乔老鞠了一躬，双目之中饱含热泪。
秦萌萌警惕的看着秦振东。
查薇接口道：“你要是女人，就是一做鸡的料！”
张扬道：“人不一样道德观也不一样，我凭什么要遵从于你们的道德标准，我凭什么要符合公众的道德观？我他妈的就是我，我为我自己活着，人生在世短短百年，能让我自己舒服，让我爱的人舒服，让爱我的人舒服，这他妈的就是我的道德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