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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

作者:宗家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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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五十四章 神秘的古苗文字

第五卷

第五十四章 神秘的古苗文字

有关资料说,解放后,先后有人在湖南城步发现苗文碑,在民间还找到会苗文的老人,记下了一些苗字,并逐一用汉字予以注音释义。专家认为,根据材料推测,这种文字的族属和所记录的语言,有这样几种可能:第一,原来是苗人所创用以记录苗语,只是后来苗族改用了汉语,读音也随之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第二,它本是记录汉语方言的,只是为苗瑶人所用罢了;第三,它是属瑶族的,因为多处材料都说会这种文字的是瑶族人。
“这上面写的什么?是不是开启宝藏的方法。”哪个外国人不断地催促,只有他敢这样,其他人对袁博士的表演都抱着一种任其折腾,看你有多大本事的态度。
清人陆次云在其所著《洞溪纤志》中说:“苗人有书,非鼎种,亦非蝌蚪,作者为谁,不可考也。”书中所附《歌章》、《铎训》两种文字各有180个字,一字跟一字对译。中央民族大学教授陈其光将其与汉藏语系的几种南方少数民族语言比较研究后说:“这种文字记录的不是侗台语,也不是彝语支的语言,是苗语的可能性最大。”他认为这是以未识字音来译汉字,是音译而不是意译,对译的时代以宋朝比较合理,未识字产生的时代则应更早。他还在其所著《中国语文概要》一书中列举了11个未识字所对译的20个汉字作为例证。
随着袁博士的手指hetushu.com.com,按照灯把石壁中间的文字照得通明,上面的文字渐渐清晰起来,上面的字似隶非隶,有的字扁平一些,有的仿佛又拉长了,字不多,但篇章布局,笔架结构非常成熟。袁博士嘴里放出孩子般的赞叹,频频点头。
看到他们安全,我心中轻松了许多,但是依旧没有小白龙的身影,龙天远倒是在,他和小樊搀扶着李大哥他们。在他们的身后,五公寨的苗民也被押了过来,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那个叫Hnob的疯汉子,他依旧呆滞而无神。这些苗民手里还拿着苗民常用的牛角,铜箩等乐器,更让人想不到的是,他们还抬着一面大鼓,一人多高的大鼓,古朴的花纹,正是那个苗王点兵鼓。只是没看到那两只大狗,小灰和第一眼。
据说20世纪初,奥伦探险队曾于四川南部搜集到一种类汉草书苗文,注音确是苗语。著名金石学家闻宥、民族学家芮逸夫认为是赝鼎,非古代所传,而是近人创造。
我也查过相关黔西北苗族说,祖先们迁徙时,坐船过一条大河,因为风吹浪打,文字掉进河里,捞上来晒在石头上,却被牛吃掉了,所以今天苗族才要杀牛祭祖,并把牛的千层肚叫做“书本”。还有的说,因为战争失败,逃亡时不能把苗文书带走,长老们便叫妇女们把字绣在衣服上,现在绣衣上的一些和*图*书图案花纹便是古苗文的遗存。这些传说故事优美动人,特别是有关失传的原因,结合苗族的历史看似有几分可信,估计和当时的文字记载工具有关,当时还没有纸张的出现,应该还是停留在甲骨或木简的年代,携带不便才丢的。但这些毕竟不是信史,它们的可靠性还需要进一步证明。
没有人想仔细看,大家怀着贪婪和占有的心情来到这里,早已经忘了文明和道德最基本的约束。那些血苗虽然是苗人,但在数千年有传承中,由于战乱和分裂,也由于没有自己的文字,苗族文化的传承出现了很大的断裂,仅仅靠苗族古歌的传唱是很难记述苗族古老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
我担心起来,但袁博士今天心情极好,根本没有在意。他手指着石壁中间的雕像:“多么精美的浮雕,是古代雕塑与绘画结合的完美产物。就算昭陵六骏,希腊神庙还有法国凯旋门上的加在一起也原不如这里的十分之一。”他突然扭过来脸,看着那些苗人:“这里描绘着你们祖先经历九死一生逃到这个地方,开创九黎数千年文明传承的故事,难道你们不想仔细看看吗?”。
这些人进来后,站在哪里,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哀求,陈世安他们这样,我完全可以理解,但那些普通的苗民也这样却让我多少有点想不到。袁博士扭过脸,看着所有人,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言家的和-图-书醉生梦死真的奇妙无比,这么多的能人异士仅仅两滴就解决了问题,真的是省了好大的劲。”
20世纪30年代,有人在这鬼谷附近的雷公山雷公坪发现了一块残碑,因发现地处于苗族聚居区的中心地带,一般称为“苗文碑”。现贵州省博物馆存有一片残石及拓片,我曾见到另两幅据称为原残碑拓片的复印件。和这些字倒有些相似。在榕江县乐里乡保里村我们也曾经考察了一处被当地群众称为“老虎碑”的山石,正面横七竖八刻有似文非文,似图非图的线条,背面有各种方形、三角形等,老百姓传说是老虎所抓的痕迹,但是字体磨灭,已经很低难辨认,但也有几分相似。
苗族文字之谜一直是苗族文化史研究中的一大难题。我们在这里考察时,曾经听到一位歌手唱流传在黔东南的苗族古歌,在古歌《苗族史诗·溯河西迁》中唱道,祖先们在迁徙过程中,来到了“五条江水冲一处,九河汇作一江流”的南萝地方,不知怎样才能把文字带过河去,“急傻了的苗家人,文字用牙咬,咕噜吞下肚,才靠心头来记事,凭心记账到如今,愁啊愁啊愁煞人”。这里不仅说苗族曾有文字,而且说明了文字丢失的原因。
“那怎么办,炸又不能炸,又没有人知道打开的方法。”老外喋喋不休,其他的人也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袁博士微微一笑:“他们不知道,我知hetushu•com•com道,只是我知道的还不全,东西还没到,而且我需要找个人商量商量。”他是如此的自信,仿佛秘密就掌握在他手里,只是不知道还有什么大人物,需要和他商量。
这些人想做什么?他们押了这些普通善良的人做什么,我们这些人做的就是玩命的事,无论下场是什么,都做好了准备,但那些人只是普通的百姓,根本不应该牵连其中。还有那些乐器,那架大鼓,姓袁的在玩什么花样,他不会是在这里准备演一场戏吧。
言家的老妇人不敢贪功,急忙奉承到:“还是袁先生筹划得当。”人群中清晰地响起了“呸”的声音。虽然看不清,但仅听声音就知道是吴漱雪。她倔强而且嫉恶如仇,往往要强烈地表达出来。
“这就是困扰古文字界数百年的古苗文字,那个象迷一样的文字。”袁博士很肯定他的判断。古苗文字?人群中有小小的骚动。我也抬起了头,仔细看着哪些字,这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古苗文字吗。
外面传来了喧哗声,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人押着一群人走了过来,我的心急速地跳了起来,这些人相互搀扶,步履艰难,有陈世安,金猿、肌肉宋等被困在山洞的一群人,还有徐教导员、机械宋等在外面做支援的人,所以的人都精神委顿,仿佛患了大病一样,在人群中我看到了吴漱雪,他和玉玲珑相互搀扶着。
江世谦在《湖南城步苗傩调查》中则完全肯定www•hetushu•com.com这种未识字为苗文,并认为是“将苗书内容译成汉文”。陈、江两位学者的意见,都各有一个问题尚待解决。认为是以音对译的,那么未识字本身所表示的意义又是什么呢?认为是以意对译的,每一个苗字的读音又是怎样的呢?只有把这些问题解决了,才能得出令人信服的答案。陈教授只说“可能性最大”,而没有肯定是苗文,是留有余地的说法。
半天,哪个外国人才反应过来,迟疑地问:“你真肯定这是古苗族文字,你能读懂它的释意。”袁博士扭过来脸,他的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那个苗族疯汉子的身上,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不但我能读懂这种古老的文字,还有一个人能看得明白这上面的意思。”
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懒得理他,那群奇怪的苗人没有人理他,他又复述了一遍,刚说了一半,被袁博士冷冷地打断了:“如果他们知道,早就打开取走了,还等到我们来。”
而在考察中,对于古苗文字的争论,袁博士并没有对此有非常浓烈的兴趣,现在他非常肯定地说,这种文字就是古苗文字,仿佛有十足的把握。没有人说话,也没有反应,反正也没有人认识,随他说好了。
“你是有名的汉学家,不知道这是什么文字?”袁博士没有看他,眼里只有文字。那个外国人又看了一阵,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文字我真的不认识,袁先生这是什么文字?”他也变的谦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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