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文明审判
第八十五章 惊天阴谋
楚天疆长出口气，他当然明白尼古拉斯的意思。
“这……”
“立即带着罗晋勇离开纽约，回到中国去，然后把他、以及其他科学家，特别是生物科学家保护起来。”尼古拉斯稍微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斯塔克答应建立科研机构，而且提供场地与设备，很有可能是威廉姆斯的主意，至少符合威廉姆斯的目的，即借此机会把全世界最优秀的科学家一网打尽。”
“急速冷冻，跟冬眠差不多，细胞不会在冷冻过程中坏死。这样一来，坎贝尔他们就不会死了。”
楚天疆点了点头，说道：“去夜总会的第二个晚上，我赢了一笔钱，坎贝尔派手下来跟踪我们，结果被我的搭档射伤。我们获得了一些血液样本，检验表明，此人的DNA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尼古拉斯点了点头，让守在走廊里的蕾切尔打开最里面那间牢房的房门。楚天疆进去后就关上了门，没让其他人进来。
楚天疆暗自一笑，本想答应下来，但是想了想，只哼了一声。
“燕先生是我们的朋友，如果他是敌人，会让你们这么折腾吗，你们早就死了，真是不知好歹。”
再次告别后，楚天疆带着尼科尔跃入水中。
为了尼科尔，或者玛雅，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楚天疆长出口气，说道：“如何才能阻止威廉姆斯？”
“部署阶段。”
“需要问吗？”
楚天疆沉思了一阵，说道：“我会告诉罗晋勇，让他尽快离开纽约。只是，我要留下来做最后的努力。”
“所以你决定跟威廉姆斯对着干，然后策反了蕾切尔她们？”
楚天疆顿时头大，因为他并不了解玛雅。“这么说，你吃醋了？”
“用药物控制？”
“是吧。”
“知道什么？”楚天疆游向东南方向，那边是长岛西南的布鲁克林区，没有必要绕道曼哈顿返回庄园。
难道这老头认为我跟X战士一样，也是通过改变DNA获得超能力？肯定如此，不然蕾切尔不会说我跟坎贝尔是一种货色，而且尼科尔也这么说过。也就是说，尼古拉斯认为中国也有一个类似于“X战士”项目的秘密科研项目，而且燕文斌消失三年，就是因为参加了这个项目。
“你知道我杀了黑魔？”
“不，你要亲口答应下来。”
“文斌，我……我爱你。”
“文斌，你答应我嘛。”尼科尔开始撒娇。
他到底想干什么？
“知道玛雅为什么会落入坎贝尔手中吗？”
“这……”
“什么！？”
“但是这意味着将有数十亿人、甚至是几乎所有人在这场浩劫中丧生。”
“没有，不过也可以这么说。接受活体实验的不仅仅是坎贝尔，还有在那次秘密行动中遭受了过量核辐射的所有特种兵，总共有三十多人吧。因为已经到了癌症晚期，而且威廉姆斯与美国军方都答应给予他们优厚的补偿，包括晋升一级军衔，提供两倍伤亡抚恤金，安排家属在军队里就业，为未成年子女提供抚养费等等，所以坎贝尔他们都答应让威廉姆斯在他们身上做活体实验。”
楚天疆没有这么做，表明他不想伤害她们。
楚天疆避开了。“尼科尔，不管我对你好不好，你都不该爱上我。”
“对，是我，我来了。”房间里漆黑，但是楚天疆看得很清楚。走到尼科尔身边，楚天疆抱住她。
尼古拉斯点了点头，说道：“入侵到来的时候，威廉姆斯就会启动扩散装置，把八十亿人变成怪兽来对抗地外文明。”
为了加快研究速度，威廉姆斯首先找到了一批志愿者，即当时已经身患绝症的三角洲特种部队的坎贝尔少校。
“妈的！”
“发誓？我又不是信徒，发誓有用？”
“末日战士呢？”
“对，有这种可能，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这两样东西在什么地方？”
“情绪不稳定，还是……”
“这……”
“这么说，你一直在保护与支持她们？”
“以保全人类文明为目的，不管威廉姆斯做什么，哪怕拿数十万无辜者做活体实验，我都会支持他与协助他。”尼古拉斯稍微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可惜的是，这并不是威廉姆斯的真正目的。”
他肯定有所图！
“每个人都想成为上帝，都想拥有上帝创造世界的能力，可是威廉姆斯创造出来的却是怪物。”
“因为坎贝尔等人都是极为优秀的军人，对国家忠贞不二，所以威廉姆斯意识到，如果把他们当成小白鼠，那就太浪费了。如果‘X战士’项目获得成功，坎贝尔等人将是X战士的最佳人选。更重要的是，在遭受了过量核辐射之和图书后，坎贝尔等人的DNA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对‘X战士’项目很有帮助。”
“实验室也被威廉姆斯控制了？”
楚天疆暗自苦笑，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像尼科尔这种性格火辣直爽，而且是第一次坠入爱河的小女人，只要她爱上了某个人，不但会爱得死去活来，还不会在乎对方是否也爱她。
“没有足够多的X战士，如何战胜地外文明的入侵大军？”
楚天疆仔细一想，难怪昨天清晨没有在监狱那里发现蕾切尔她们。
“好了，我们还得赶回去。”
“我们有秘密科研项目，中国也有，行星防御理事会的所有成员国都有。”尼古拉斯勉强笑了笑，说道，“据我所知，你上次露面是三年前，随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你现在突然出现，肯定不简单。”
“你不一样吗？”
“好吧，威廉姆斯的秘密计划发展到哪个阶段了？”
“你知道两年前发生的事情。在发现了2014X1小行星，确认一个强大的地外文明即将入侵地球之后，威廉姆斯成为所有秘密科研项目的总负责人，而他随后就向总统与斯塔克将军公布了‘X战士’项目的全部资料，要求总统与将军全力支持。”尼古拉斯叹了口气，说道，“也正是从这一天开始，‘X战士’项目走上歧途，成为威廉姆斯的个人项目，引发了后来的灾难。”
“玛雅跟我说了，你救了她两次，而且不惜在坎贝尔面前暴露底细。我知道，你肯定愿意帮助她们。”
“什么？”
关键是，尼古拉斯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不是燕文斌，而是楚天疆。
“我明白，你想说的我都明白。”
尼科尔迟疑了一下，说道：“你答应我，不管蕾切尔对你做了什么，你都不要记恨，你要原谅她。”
“文斌，你知道吗？”尼科尔爬在楚天疆背上，根本没有用力划水。
“据我所知，这种药物已经大批量生产，而且很有可能是一种通过空气进行大范围撒布的DNA病毒。威廉姆斯已经采取行动，部署地点不仅仅是纽约，还包括所有大城市与疏散人员安置点。”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开始说部署阶段，是什么意思？”
“这……威廉姆斯是不是也对自己做了调制？”
“也许，我们无法拯救人类，但是我相信，你至少能够拯救她们。”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我也想好了。等玛雅的伤好了，让她也过来，这样我俩也能相互照应。”
“不可能！”
蕾切尔咬了咬牙，叫上两只“花蝴蝶”离开囚室，随后又跟克洛伊出了牢房。
尼古拉斯点了点头，说道：“‘X战士’项目把人变成超人，但是并没有让人因此而丧失灵魂。威廉姆斯搞的这一套，完全违背了最初的意愿。发生形态转变后，那些人就不再是人了。”
“文斌，我好害怕，我……我害了你……”抱住楚天疆，尼科尔哭了起来。
“这么说，你现在仍然在为威廉姆斯工作，只是他并不知道你已经背叛了他，还在暗中支持‘花蝴蝶’？”
“这个分支项目由其他人负责，我知道得也不多。只有一点可以肯定，威廉姆斯找到了一种能够在短期内，以扩散性方式，让所有人发生DNA变异的办法，让这些人在短时间内拥有X战士的超能力。因为不是通过特殊调制而成的，所以这些人在超能力状况下的状态都很不稳定。”
“不仅仅是美国，还有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墨西哥，以及整个拉丁美洲，说不定欧洲大陆、非洲大陆上也有扩散点。如果不是这场大灾难，日本也在部署范围之内，恐怕中国也不例外。”
“以罗晋勇的才华，把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感到惊讶。”
“大灾难已经到来，谁都无法避免。”
楚天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尼科尔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我也喜欢你。”
“你就收留了她，并且帮助其他‘花蝴蝶’出逃，为她们提供了藏身地点？”
“威廉姆斯治好了他的病？”
尼古拉斯叹了口气，说道：“以罗晋勇的才华，还有贵国的科研能力，假以时日，肯定能研制出DNA病毒的抗体。”
“因为‘X项目’已经取得成功，‘花蝴蝶’已经失去了存在价值，威廉姆斯却没有按照当初的承诺解散‘花蝴蝶’。为了实现更大的野心，威廉姆斯逼迫她们服下慢性毒药，把她们变成了奴隶与玩物。”
楚天疆这么一说，尼科尔才没再纠缠。
尼古拉斯点了点头，说道：“这得从三年前说起wｗw•ｈｅｔｕshｕ•ｃｏｍ•ｃｏｍ。”
就在蕾切尔不知所措的时候，囚室的房门被推开了。楚天疆早已听到脚步声，也就让到了一边。
“这么说，坎贝尔确实是特种兵？”
“难怪美国当局撤消了疏散令，让民众返回城市。”
“好吧，‘花蝴蝶’为什么反叛？”
楚天疆的眉头跳了几下，说道：“也就是让‘花蝴蝶’去色|诱绑架平民，供威廉姆斯在他们身上做实验？”
“蕾切尔，闹够了吗？”
楚天疆一愣，朝尼古拉斯看了过去。
“什么意思？”
“就算没用，你也要发誓。”
“教授……”
“文斌，是你吗？”
“当然，我还得回去告诉罗晋勇，让他赶紧收拾行李离开美国呢。”
他不是不想知道尼古拉斯跟威廉姆斯的关系，只是没有问出来，或者说想让尼古拉斯自己说出来。
“我明白，她们没有做坏事，而且她们正在做的事情也是为了拯救其他姐妹，铲除坎贝尔那样的恶人。”
再说了，楚天疆表现出来的能力，在此之前的任何时候都能逃走，谁也挡不住，可是他没有逃，反而任由“花蝴蝶”折腾。
“教授……”
楚天疆立即锁紧眉头。
“当时，我并不知道是在助纣为虐。‘X战士’项目的主要目的是通过改变DNA，培养出具有超能力的人类战士。如果我们不得不在地球上打一场保卫家园的战争，X战士将是人类的唯一希望。”
“我需要阿拉莫斯实验室的建筑结构图。”
“千万不要低估威廉姆斯，说不定他已经控制了斯塔克，通过斯塔克控制了美国的情报机构。就算他没有控制斯塔克，因为他是所有秘密科研项目的负责人，让情报机构把扩散装置运送到其他国家也不是什么难事。”
三年前，在美国军方的支持下，威廉姆斯教授启动了“X战士”项目。
“阿拉莫斯实验室。”
楚天疆叹了口气，这确实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只要还没有发生，就肯定有办法。”
“正是如此，‘花蝴蝶’与威廉姆斯分道扬镳了？”
“改变DNA的实验？”
“我知道，都是蕾切尔逼你做的，而且我跟尼古拉斯教授谈过了。”
“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求你一件事情。”
“然后呢？”
“如果能够预料到未来的事情，世界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威廉姆斯拿几十万人做活体实验，还打算把八十亿人变成野兽，你认为他不会这么想与这么做吗？”
“正是如此，威廉姆斯做的就是改变他们的DNA，让他们成为了第一批X战士，也是我知道的唯一的一批。”
“为此，你跟他分道扬镳了？”
“我是生物学教授，所以我的主要工作就是协助他推动‘X战士’项目，甚至可以说是由我在负责这个项目。”
“燕先生，难道还有别的选择吗？”
进来的是一个身材瘦弱矮小，背还有点驼，戴着一副无框树脂镜片眼睛，头发胡子全都白了的老头，不修边幅的样子看上去很像老年的爱因斯坦，脸上的皱纹表明他的年纪在六十岁以上。
“罗晋勇发出警告，说月球很有可能是地外文明入侵地球的前进基地，而威廉姆斯已经证明了这个猜测。”
楚天疆长出口气，这还真是个问题。
楚天疆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两年前，局面发生了改变？”
“此后，威廉姆斯组建了‘花蝴蝶’特别行动部队，专门负责搜集与提供进行DNA实验的活体样本。”
“不，我……我很高兴，我是……”
“你说得没错，关键就在这里。威廉姆斯想要得到的是抵抗地外文明入侵的大军，而失去的则是人的本质。”尼古拉斯叹了口气，说道，“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人类，可是按照威廉姆斯的做法，就算我们能够战胜入侵的地外文明，人类也将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被本能支配的野兽。如果是这样的结果，我们不但不是在保护人类，而是在毁灭人类，在灭绝人类。”
“威廉姆斯的专业是物理学，而且是基础理论物理学，但是他第一次到我的课堂上旁听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一个天才。后来，在他提出让我做导师，跟是研究生物物理学，我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尼古拉斯叹了口气，说道，“如果早知道，当时我说什么也不会收他做学生。”
“不用，我自己去。”
这是一个利用已经绘制出来的人类基因图谱，通过改变与利用基因，来提高人体各项机能的军事科研项目。最初的时候，美国军方希望通过这个项目，提高军人的身体m.hetushu.com.com素质，降低作战伤亡率。
“现在，满意了？”
“要怪的话，只能怪罗晋勇。”
跟尼古拉斯、蕾切尔等人道别之后，按照尼科尔的提议，楚天疆又跟随她去向玛雅等人道别。
尼古拉斯点了点头，表示就是这个意思。
“文斌……”
“那也比人类彻底灭绝好得多。别忘了，人类还面临着地外文明入侵。如果威廉姆斯做的这些事情，击败了入侵的地外文明，哪怕只有几千人幸存了下来，人类文明也能在未来的某一天恢复生机。”
“什么？”
楚天疆笑了笑，说道：“阁下言重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大男人，怎么会跟一群不懂事的女孩子计较呢。”
“这么说，你答应了？”
老头呵呵一笑，说道：“我叫尼古拉斯，她们都叫我教授。”
尼古拉斯点了点头，说道：“虽然我不大清楚情况，但是换成我的话，肯定早就控制了实验室的所有工作人员，还控制了保护实验室的警卫人员。此外，我还会在实验室里安装一枚大当量的核弹头，并且设置一个巧妙的机关，只要有人拿走了那两样东西，核弹头就会立即引爆。”
“我已经爱上你了，怎么办？”
“这……”
“你知道了？”
“燕先生，玛雅没有看错人，尼科尔也没有看错人。”
尼古拉斯点了点头，说道：“除此之外，扩散装置的启动器肯定在威廉姆斯手里，如果能够找到他，也就能够阻止他启动扩散装置，然后逼他说出安放扩散装置的地点，找到所有扩散装置。”
尼古拉斯点了点头，说道：“做为一名科学家，在知道人类世界将在两年之后遭受地外文明入侵，我没有理由拒绝。”
“这正是我们的最大优势，威廉姆斯依然信任我。”
“那我就去找到威廉姆斯，实在不行就去阿拉莫斯实验室。”
“不！”楚天疆咬了咬牙，说道，“如果人类灭亡了，就算我拯救了这里的所有人，又有什么意义呢？”
“‘X战士’项目的进展非常缓慢，遇到了很多问题，有些甚至无法解决，比如调制一名X战士需要大量资源与时间，即便集中全世界的力量，也未必能够及时调制出足够多的X战士。”
“还没有，蕾切尔她们反叛威廉姆斯是两个月前的事情。如果威廉姆斯为了推动‘X项目’做这些事情，‘花蝴蝶’不会反叛，毕竟他所做的是保存整个人类文明，而我们必须为此做出牺牲。”
“所以威廉姆斯没有在他们身上做实验？”
“所以威廉姆斯加快了行动步伐？”
“文斌……”
楚天疆又是一愣，不敢相信的看着尼古拉斯。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容易。”
“唯一的办法，就是获得整个‘X战士’项目的原始科研资料，特别是扩散型DNA病毒的母体样本。如果能够获得这两样东西，就可以让罗晋勇、以及其他科学家培养出对抗这种病毒的抗体。”
“这……”
“这……”
“恐怕现在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什么？”
“这支车队运送的，就是针对普通人进行大规模DNA改造的药物。”
“阻止不了。”尼古拉斯叹了口气，说道，“至少有数千个扩散装置藏在世界各地，而我们连藏在纽约的那一个都没有找到，又如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找到所有扩散装置，阻止释放病毒呢？”
“新墨西哥州？”
“燕先生能来到这里，定然知道她们的身世。”尼古拉斯教授叹了口气，“其实，她们都很可怜，都有过非人的遭遇，所以才会如此狭隘偏激。虽然我在努力让她们忘掉过去，但是受环境所迫……哎！”
“燕先生……”尼古拉斯激动了起来。
“半年前，‘X战士’项目的进度突然加快，很多原本难以解决的技术难题，都被威廉姆斯攻克，随后他亲自调制了坎贝尔等人。据我所知，由他亲自负责的秘密项目，也已经解决了所有技术难题。”
“你答应了？”
“是不是人，不在于是否有人的形体，而是有没有人的灵魂。”
尼古拉斯点了点头，说道：“最初几个月，这些实验都是秘密进行的。不管怎么说，用活人做实验，是‘反人类’的重罪，不但不可能得到军方支持，还会受到审判，最高量刑是死刑。”
沉默一阵，尼古拉斯才说道：“说出来，恐怕你不会相信。我是威廉姆斯的导师，准确的说是他生物物理学的博士导师。”
“这……”
“教授，我们该如何阻止威廉姆斯？”
走出牢房，楚天疆突然停下脚步。“教授，我想带尼科尔回去。”
“是吗？https://m.hetushu.com.com”
楚天疆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尼古拉斯的意思。
“行，我送你出去。”
尼古拉斯又叹了口气，说道：“燕先生大人大量，自然不会跟她们计较。虽然蕾切尔行事极端，但是她的遭遇也最为悲惨。燕先生务必相信，她们的本性并不坏。其实，她们都很脆弱。正因为内心脆弱，又受到过严重伤害，害怕再次受到伤害，她们才表现得如此的狭隘极端。”
楚天疆立即锁紧眉头，这确实让他感到非常惊讶。
“玛雅告诉我的，而且我在夜总会里有眼线。别忘了，我在为威廉姆斯工作，坎贝尔也得给我面子。”尼古拉斯笑了笑，说道，“更重要的是，不管你的身体发生了多大变化，你依然拥有人的灵魂。”
“尼科尔……”
“显然，月球已经被地外文明控制，成为了地面文明入侵地球的前进基地，入侵随时都有可能到来。”
楚天疆也笑了笑，这到是实话。
“玛雅也爱上了你。”
“问题是，她们未必愿意接受我的帮助。”
尼古拉斯笑了笑，说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就不再多说。不管何时，你都可以来找我，我会尽一切努力帮助你。”
“你现在就走？”
“好了，别哭了。跟我在一起，难道不高兴吗？”
“在威廉姆斯的推动下，‘花蝴蝶’的规模扩大了好几倍，分散在美国各地，出入各种各样的社交与娱乐场所。‘花蝴蝶’的任务性质也发生了变化，不但继续为威廉姆斯的实验提供活体样本，还负责控制上层社会的主要人物，让他们为威廉姆斯的秘密科研项目提供资金、土地、政策、安全等等方面的帮助。”
“傻丫头，别乱想了，我不是好好的吗？”
“开始，从她看你的眼神中，我就看了出来，说不定她比我更爱你呢。”
“不是没有，而是在遭受了几次导致实验体死亡的失败后，威廉姆斯决定把坎贝尔等人冷冻起来。”
“昨天清晨，蕾切尔带队袭击了一支运输车队，玛雅坚持带伤参战，结果在撤退的时候被坎贝尔的手下逮住了。”
“那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什么野心？”楚天疆抓住了重点。
“这……”
“他跟我说了所有事情，我答应帮助你们一起对付威廉姆斯，教授还答应让你跟我在一起。”
“我又不是坎贝尔。再说了，你们都是人，要活得有主见。”
蕾切尔不愿意相信，她的经历告诉她，像楚天疆这种能力超凡的男人都靠不住。
“什么！？”
“为此，威廉姆斯把‘X战士’分成了两个部分，除了继续进行原有的研究，他开始利用已经取得的科研成果，寻找一种更加快捷的办法。问题是，这么做，调制出来的X战士将很不稳定。”
“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来见你。”
“这个代价太大了。”
想到这，楚天疆笑了笑，说道：“算是吧，不过具体是怎么回事，我无可奉告。”
“他的目的是什么？”
“我去叫她。”尼古拉斯笑了笑，表示理解。只是他会错了意，楚天疆只是不想让尼科尔在小黑屋里呆上十五天。
尼古拉斯沉默了，这确实是个问题。
尼古拉斯一愣，说道：“你是说，他也是X战士？”
“我可没有那样的能力。”尼古拉斯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发现这件事情后，我没有表现出来，继续为‘X战士’项目工作。两个月前，蕾切尔反叛，从基地出逃时，无意中上了我的车。”
“在收到警告之后，威廉姆斯向月球发射了各个频率的无线电波，却没有回波，连照射到月球上的激光都没有反射回来。”
尼古拉斯笑了笑，说道：“你是中国军事情报局的特工，而且与张小刚、罗晋勇的关系都非同一般，就应该知道，末日战士不过是个噱头。不怕你不相信，从一开始，美国当局就没有把末日战士项目当一回事。”
“这是小问题，今天晚上就能准备好。”
“什么！？”
“那么，你愿意帮助她们吗？”
楚天疆笑了笑，说道：“如果我不愿意，你认为这些设施能够困住我吗？只是，要让我帮助她们，至少得让我知道发生在她们身上的事情，让她们相信我，不然我用什么办法来帮助她们呢？”
“什么意思？”
见到楚天疆堵住囚室房门，并没有威胁她们的举动，蕾切尔迅速冷静下来。在楚天疆表演了“单手除镣铐”的“绝技”之后，蕾切尔立即意识到，那面由薄铁板制成的隔墙肯定挡不住楚天疆。只要楚天疆愿意，他随时可以破墙而出。不但如此，楚天疆还能轻而易举的干掉她和-图-书们。
半个小时后，两人在尼古拉斯与蕾切尔的陪同下来到了地面上。
“教授，我已经决定了。”
“你们都出去，到外面走廊上去，让我跟燕先生好好谈谈。”
“对，而且是很有厉害的特种兵。据我所知，他是在一次秘密行动中，遭受了过量核辐射，患上了严重的辐射病。在威廉姆斯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到了骨癌晚期，最多只能活几个月了。”
“燕先生，多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海涵。”
楚天疆哈哈一笑，说道：“她又没对我做什么，就算做了，也没有对我造成上海，有什么值得记恨的呢？”
“你发誓。”
楚天疆顿时无语，而且此时说什么都不合适，只好闷不做声，全速游往长岛。
蕾切尔能成为“花蝴蝶”的大姐头，靠的绝对不是相貌与身材。
“放心吧，我也不会多问，我只知道你的能力在X战士之上，不然你不可能只用一招就击杀了黑魔。”
“你答应我。”尼科尔双手捧着楚天疆的脸庞。“蕾切尔对我有救命之恩，而且她不像看上去那么坏，她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保护我们这些姐妹。你还不了解她，等你了解了，就知道她其实很善良。”
“文斌，我……”
“都有。比如情绪失控，丧失自我意识，寿命缩短等等。我只看过一次活体实验，所有活体实验样本都发生了形态转变，完全丧失了人类的意识，而且在实验结束后不久就全部猝死了。”
楚天疆呵呵一笑，只好说了一句“如果食言就遭五雷轰顶，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升”的誓言。
“我就不信。”
“然后呢？”
“你不问我是什么事？”
“好，我答应你，不记恨蕾切尔，也不记恨你那些姐妹，不管她们对我做了什么，我都把她们当成你的姐妹对待。”
“教授……教授他……”
“X战士通过改变DNA获得超能力，威廉姆斯就完全有可能在自己身上做文章，通过改变DNA来提高智商。”
“不管怎么样，她们都是好女孩，内心都很善良。”
“我才不会吃醋呢，我知道你只爱我一个。再说了，就算玛雅也爱你，大不了我跟她一起服侍你。”
“妈的！”
难道他真像尼科尔与玛雅说的那样是一个好人，不但救过她们，还心甘情愿的帮助“花蝴蝶”对付威廉姆斯？
尼古拉斯点了点头，说道：“虽然得到了总统与将军的支持，但是耗费巨大，联邦政府的秘密拨款根本不够用。此外，‘X项目’需要大量活体样本，而威廉姆斯做的这些事情根本不可能通过政府进行，只能借助民间渠道。比如，组织外国人越境偷渡，然后关押到秘密地点。这就需要资金、渠道与场地。”
“我答应过尼科尔，会带她离开美国。再说了，你不是让我帮助蕾切尔她们吗？我本来就没有打算放过威廉姆斯，在知道这些事情之后，我就更加没有理由放过他了。”楚天疆哈哈一笑，说道，“此外，我又不是罗晋勇那样的科学家，甚至不是科学家，我的死活对人类的未来没有半点影响。只要能够除掉威廉姆斯，消除最大的威胁，就算死在美国，那也是死得其所。”
“冷冻！？”
随后，尼古拉斯把与“花蝴蝶”有关的事情讲了出来，也证实了尼科尔之前没有对楚天疆撒谎。
尼古拉斯笑了笑，说道：“不可否认，威廉姆斯很勤奋，也很聪明。只是，在他拿到博士学位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直到两年前，他才找上门来，把与2014X1小行星有关的事情，以及他受斯塔克将军所托负责美国的秘密科研项目等等全都告诉我，并且邀请我协助他。”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文斌，你对我真好。”尼科尔搂住楚天疆的脖子，先在楚天疆的脸上亲了一口，又探询着楚天疆的厚唇。
尼古拉斯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威廉姆斯身边随时有几名X战士，而且他本人很有可能也是X战士。就算你能接近他，也未必能够制服他。如果扩散装置自动启动，或者又各地人员视情况启动，就算你呆住了威廉姆斯，也未必能够阻止扩散装置启动。至于窃取科研资料与病毒母体，就算你能进入阿拉莫斯实验室，也未必能够找到，找到后则未必能够安全离开。”
“行，那我晚上再来。”
只是，这并非威廉姆斯的意愿。
尼古拉斯笑了笑，说道：“这也正是我跟威廉姆斯分道扬镳的原因。只是，你一直没有询问我跟威廉姆斯的关系。”
“只要我办得到的，都答应你。”
等楚天疆发了誓言，尼科尔才破涕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