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文明审判
第八十七章 攻心为上
那人一直向南，很快就通过南港，来到陷落的炮塔公园附近。即将到达海边时，她突然停了下来。
保健医生出来时，楚天疆与张小刚立即迎了上去。
难道扩散装置藏在帝国大厦里面！？
“现在怎么办，教授能好起来吗？”
“让她去，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从你面前逃走了。”威廉姆斯转过身来，抬头朝夜空中看了一眼，“至少，我们搞清楚了一件事情。”
尼科尔很识趣，去倒了杯水。
“这么简单，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我竟然他妈的没有想到，还他妈的自投罗网，任人摆布！”
威廉姆斯确实够狡猾，竟然同时出动了四支车队。
“哪一点？”楚天疆走过去，坐到张小刚旁边。
这娘们好聪明！楚天疆看得非常清楚。
尼科尔已经看到落在一条街区外那栋大厦顶部的X战士，正恍然不知所措，听到楚天疆叫她，立即靠了过去。
收回末日战士系统，楚天疆放下尼科尔，说道：“趴到我背上。”
楚天疆笑了笑，说道：“你再胡闹，我就找跟筷子当成魔法棒，把你变成一只吵闹的小母鸡。”
当然，楚天疆不怕受伤，而且在身体发生变化后，他还没有受过伤。
X战士在楼顶上跳跃前进的速度非常快，不比楚天疆背着尼科尔时慢多少，而且有两名X战士离帝国大厦只有两条街区了。
只见那人在扩散装置上捣弄一阵，一只圆筒形不锈钢容器从扩散设备中央的圆孔里弹了出来。取出容器后，那人从背包里拿出一只一模一样的容器放入扩散设备，随后又把取出的容器装进了背包。
威廉姆斯不可能单独出来，肯定会带上坎贝尔，或者是其他X战士，而这些人的相貌与体形特征都很明显。
“不！”
“要想干掉教授，根本不需要杀了他，只需要搞乱他的思想，让他精神崩溃，让他再也无法像科学家那样去思考问题。”
“你好好想一下。证实了尼古拉斯的猜测，是不是等于证明了一个问题。”
“尼科尔，过来。”
“这样也好，让教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这时候，一团绚丽的烟花在海湾上空炸开。
张小刚点了点头，说道：“要不这样，明天我送你一程。你跟我一起上飞机，中途跳伞离机。”
结果显示出来时，楚天疆吓了一跳！
“不，史莱克没有魔法斗篷。”
“那也好，我给你一些帮助睡眠的药，等下按说明让教授服下。”
“魔法斗篷。”楚天疆顺着尼科尔开始的话随便应酬了一句。
“我说的也是正事，你那件衣服……能给我看看吗？”
“这……”
楚天疆没有直接返回夜总会，而是来到离夜总会四条街区的帝国大厦顶部，西北角正好能看到夜总会附近的几个路口。
楚天疆觉得那个人不是X战士。不锈钢容器里装的肯定是DNA病毒，而威廉姆斯刚刚来过，没有理由在扩散设备里放上一只没有装病毒的容器，然后马上派一名手下前来换上装了病毒的容器。
“你……”楚天疆咬了咬牙，脚步声已经远去，变得很微弱，再也不能耽搁。
她在干什么？楚天疆很是惊讶。
可惜的是，五名X战士都没有发现近在咫尺的楚天疆。
“那好，你留在这里，我等下来找你。”
“娜塔莎，你的能力又提高了。”从一块石板后面走出来的果然是威廉姆斯。“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点了点头，张小刚接过水杯，一口喝了光。“你蹲在这里干嘛？”
“这……”
虽然附近四名X战士的反应极快，但是娜塔莎的速度更快。坎贝尔还在空中，娜塔莎已经径直冲向威廉姆斯教授。坎贝尔竟然在空中收住势头，以极快的速度落地，再次挡在威廉姆斯身前。在坎贝尔落地前，娜塔莎的奔跑路线突然转变九十度，避开威廉姆斯，径直冲向海湾。
想到楚天疆能跳到几十米、甚至上百米外的楼顶上，尼科尔也就没有对他能在夜间看到两公里外的情形感到奇怪。
“知道教授哪个部位最重要吗？”
楚天疆的眉头跳了几下，事实确实如此。
威廉姆斯走到楼顶南面，虽然离开了楚天疆的视野范围，但是听脚步声，他从消防通道进入了大厦内部。
“他……”
妈的！楚天疆暗自咒骂了一句。扩散装置肯定不在最上面这一层，而是藏在下面某一层里面。
此时，那个女人已经在三条街区之外了。
楚天疆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张小刚的意思。
她没有发现异常，沿着消防通道上了楼顶。m.hｅtusｈu.ｃｏm•coｍ
还有，他们都是X战士。
车辆过于醒目，而单独行动的人就没有那么容易引起主意了，甚至不会被附近的监视人员发现。
搜索完第一个房间，楚天疆转身朝走廊对面的房间走去。尼科尔像个小跟班，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
如果威廉姆斯没有跟随车队离开夜总会，他会以什么方式溜出来呢？
被发现了？
关键是，只要他奔跑移动，就很有可能被X战士发现。
“有什么不合适的？就算斯塔克不肯放人，他也没有理由让病倒了的罗晋勇留下。只要教授没有了价值，没人会挽留。”
“文斌……”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那家伙是什么人，也是X战士吗？”
坎贝尔蹲下来，威廉姆斯趴到他背上。
“妈的！”楚天疆在餐桌上拍了一巴掌。
威廉姆斯等人已经上了快艇，朝自由岛驶去。
“我现在才发现，你是波特。”
楚天疆愣了一下，说道：“你认为，我们能全部撤走吗？就算教授回去了，其他科研人员也得留下。”
“尼科尔，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你们都留在外面，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过来。”
“听我的，闭上眼睛。”
“是！”
张小刚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我是你，就会在搞清楚局面之后，利用威廉姆斯不在的机会去新墨西哥州。威廉姆斯的对手不仅仅是罗晋勇，还有其他首席科学顾问，特别是雷蒙德教授。”
楚天疆知道，他必须做一件张小刚早就反警告过，而且在知道之后一定会把他骂个狗血淋头的事情。
不能逃，也不能打，那就只有藏起来。
最后到达的不是一名X战士，而是两个，即背着威廉姆斯的坎贝尔。他俩到达前，另外四名X战士已经从塔尖上跳下来，各自站在一个方向上。大概是有绝对自信，四名X战士只扫了四周一眼，没有挨着摸索一遍。
末日战士系统以最快的速度裹住两人。
“教授怎么样了？”两人同时问了出来。
“我想说的是，罗教授的事，我们也有责任。如果不是我们搞出这么多的事情，让老张分心，恐怕……”
张小刚突然一拳头砸在餐桌上，把楚天疆与尼科尔都吓了一跳。别说尼科尔，楚天疆都没见过张小刚如此大发雷霆。
楚天疆没再犹豫，赶紧展开末日战士系统，同时抱起尼科尔，然后让末日战士系统覆盖在两人身上。
“重点不在威廉姆斯身上，而是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人类惨剧，让更多的人能够避开这场灾难。”
“这……”
虽然楚天疆的奔跑速度非常快，但是没有发出半点响动。末日战士系统的足部有气垫缓冲装置，设计时目的是用来缓解从高处跳下时的冲击力。实际使用中，这套装置还具有消除脚步声的功能。
楚天疆猛的一惊，立即停下，随即横向翻转，像天花板上的壁虎一样倒挂在一段倒塌的高架桥的桥面下。
“文斌，罗教授的事……”
楚天疆猛的一惊，才想到被末日战士系统包裹着，里面的空气非常有限，而他忘了转化内部空气。楚天疆赶紧启动呼吸系统，把包裹着的空气里的二氧化碳转化为氧气，尼科尔就没再挣扎。
现在去位于楼顶南面的消防通道已经来不及了。
只是，到底藏在哪里？
虽然楚天疆与张小刚都认为，威廉姆斯把扩散装置藏在夜总会里的可能性最大，但是也不能排除藏在其他地方的可能性。原本有近千万居民的曼哈顿，现在的人口不到两百万，而且集中安置在几处地点，以便领取政府配给的生活物资。曼哈顿岛上的很多建筑物都是空着的，而且以写字楼为主。
俄国佬！？
“你还没那本事。看招！”
“让你的走狗都出来把，躲躲藏藏的，连狗都不如！”
“如果早已部署妥当，在行动开始之前，他根本没有必要回去。这几天，他肯定会留在纽约。教授出了事，他必然会对我们放松警惕，认为没有教授，我们成不了大事，也就不会盯着我们。”
“文斌，那是什么东西？”
“我就趁机前往新墨西哥州。”
张小刚后退了两步，双手捂面，蹲了下来。他没有哭出声来，但是他浑身颤抖，肯定在抽泣。
可是，帝国大厦的楼顶上，除了那标志性的塔尖之外，四周是游客通道，根本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仅用眼睛看，X战士无法发现藏在西北角落阴影里的楚天疆。
那是什么？铁掌水上漂！？
楚天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过
和_图_书来。昨天晚上，楚天疆一招击杀黑魔，不但让尼古拉斯认为他是与X战士相似的超能力战士，恐怕连坎贝尔与威廉姆斯都做出了类似判断，因此他们提防的正是楚天疆。
“好了，我也没有说要你跟教授回去。”张小刚叹了口气，说道，“但是我必须陪教授回去，以便说明情况，对症治疗。我会尽快赶回来，我不在的这两天里，你得稳住点，别惹上大麻烦。”
“还没到下半夜，几个小时后才天亮。”
“现在没时间解释，以后再告诉你。快，趴到我背上。”
“都出来吧，以为藏起来，我就不知道了？”声音有点沙哑，不过确实是个女人，不是黑魔那样的太监。
“教授，好了吗？”
即便如此，楚天疆也只能一层一层的搜索。
张小刚苦笑了起来，楚天疆说的确实是事实。
楚天疆与张小刚哪敢大意，立即取消了所有安排，护送罗晋勇返回庄园。
“我是个蠢货，真他妈的是个蠢货，彻头彻尾的蠢货！”
接下来的一幕，更是看得楚天疆目瞪口呆。
“这……”
楚天疆没有迟疑，立即跟着上了楼顶。
等最后一名X战士离开，楚天疆抱着尼科尔转过身来。“目送”所有X战士陆续回到夜总会，楚天疆又等待了几分钟，直到确认附近没有藏匿起来的X战士，也没有X战士返回帝国大厦，才收回了末日战士系统。
“不知道。”张小刚苦笑了起来，“现在，教授在跟自己的过去做斗争，准确的说是在跟过去的思想做斗争。如果失败了，恐怕他将变成白痴。就算他能够战胜这个挑战，也需要很多时间。”
“开始不是看到了吗？”
“睡觉？现在还早着呢。”张小刚站起来，走到饮水机旁边，又接了一杯水，才走回来坐到椅子上。“妈的，我太疏忽大意了。也要怪你，如果不是你搞出这么多事情来，我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
几分钟后，威廉姆斯回到了楼顶上。
虽然五名X战士的前进线路不同，但是终点都是帝国大厦！
“我觉得，你不像史莱克。”
“现在，闭上眼睛。”
“你骗我。”
“我不去惹麻烦，不等于麻烦不来惹我。”
转眼间，她已经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什么？”
“我说过要逃吗？狗就是狗，永远都要看主人的眼色行事。”
那人已经下了五楼，楚天疆赶到时，他已经离开消防通道。
楚天疆猛的一惊，立即缩小了视觉增强功能的放大倍数，随即就看到了五个出现在夜总会附近楼顶上的物体。
“你……”
虽然与威廉姆斯的会面只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但是从一开始，威廉姆斯就掌握了交谈的主动权，抛出了一个不但让罗晋勇无法反驳，甚至没有能力辩论的问题。接下来，威廉姆斯接二连三的提出了一些让楚天疆与张小刚听不懂的科学话题，罗晋勇则很少反驳，而他的精神状态也如同放掉了空气的气球。等到坎贝尔提出安排歌舞助兴的时候，罗晋勇已经神志恍惚，不知身在何处了。
“当然是他的脑袋。”
如果威廉姆斯在进入大厦内部之后没有加快走动速度，扩散装置就肯定藏在离楼顶不是太远的地方。
被发现了？
“什么问题？”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尼科尔不仅仅是绝对信任楚天疆，而且对楚天疆的能力有一种盲目的信任感，似乎楚天疆无所不能。
等保健医生去拿药，楚天疆与张小刚都叹了口气。
他在干什么，偷梁换柱！？
“陪你伤心落泪，还能干嘛？”
那个叫娜塔莎的女人突然举起右手，坎贝尔的反应也极快，身影一晃就站到了威廉姆斯前面。
“还早有准备，而且一把就抓住了教授的要害。”张小刚叹了口气，“攻心为上，我早就应该想到了。”
“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闭上眼睛！”
“你还会变魔法？”
有尼科尔在，恐怕连两名X战士都应付不了。
这次，两名X战士先行，然后坎贝尔被着威廉姆斯出发，另外两名X战士留下来负责断后。
“没问题，今天晚上就得证实尼古拉斯教授的猜测。”
还有一个因素不能忽略。这就是，坎贝尔卧室里的保险柜被盗，表明夜总会里并非绝对安全。
“我就不闭上眼睛。”
“这样的话，他会留在纽约，短期内不会返回阿拉莫斯实验室。”
她的跳跃速度之快，不但超过了之前那些X战士，还超过了楚天疆的预料，逼得楚天疆不得不使出全力。
他们在提防什么？
“不用说了，罗教授肯定会
和图书好起来。”随后，藏在附近废墟里的五名X战士陆续现身，把她围在了中间。
为了避免发现，楚天疆还偶尔用上了吸附系统，把落点选在大厦侧面，而不是直接落在大厦顶部。
“合适吗？”
“一清二楚。有三支车队，不对，是四支车队，各有三辆车，前后是越野车，中间那辆是轿车。”
“没有，你脸上是白开水。”
因为不是末日战士，所以尼科尔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只知道在楚天疆怀里，被一层密不透风的物体包裹着。
楚天疆点了点头，尼科尔也没再说话，而是死死咬住楚天疆的肩膀，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知道教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老张！”
“好了，别自责了。我们要相信，罗教授肯定会好起来。我们更得冷静下来，让威廉姆斯付出代价。”
此时，楚天疆却看得很清楚。
X战士不会笨到只对付楚天疆，不对付尼科尔。只要发现尼科尔是楚天疆的软肋，就会对付尼科尔。
张小刚看了一眼楚天疆身后的尼科尔，知道楚天疆是故意这么说，以免让尼科尔知道他们在怀疑尼古拉斯。
“老张——”看到张小刚的情绪就要失控，楚天疆大吼了一声。
“你不回去？”
楚天疆一愣，这才明白尼科尔这句话的意思。那套小说，楚天疆看过，准确的说是儿童节的时候给吴国雄买了一套，抽空看了两本。小说中的主角，有一件能够幻化成其他物体的魔法斗篷。
威廉姆斯不在车队里，至少没有跟随车队离开夜总会，出动车队，无非是要引开监视夜总会的情报人员！
“休想得逞！”坎贝尔加速奔跑两步，然后起身跃起，伸手去接那支箭型物体。
楚天疆一愣，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没看清楚，后来又黑漆漆的，什么也没看到。跟我看看嘛，就看一眼。”
楚天疆很是惊讶，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已经来到纽约的俄国科研人员，而且只有俄罗斯有能力培养超能力战士。
“那家伙是个女人，是不是X战士，我就不知道了。”
注意到尼科尔看他的眼神，楚天疆知道，这小娘们肯定在胡思乱想。
“不，我要跟你在一起。”
“行，李医生，麻烦你了。”
“明天，将有十二架运输机到达，运走剩下的一千多吨黄金。教授现在的状态，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我送他回国。”
如果扩散设备藏在其他大厦里，威廉姆斯很有可能在天亮前离开夜总会。
“好了，别玩了，做正事呢。”
“哈哈……”一阵大笑声从远处出来。
“教授……”
“妈的，威廉姆斯确实狠毒！”
怎么办？
“还好，只是有点累了。”
“威廉姆斯提出的那些问题？”
“娜塔莎，你是找死。让我逮到你，一定会让你后悔是女人！”
几百米外，那人站在一根光秃秃的桥墩上，却没有回头张望。
“不——”
扩散装置到底藏在哪？
扩散装置肯定就藏在大厦里面！
“准确的说是他的思维与思想。”张小刚长出口气，说道，“只要他的思想还在，思维方式没有改变，就算他全身瘫痪，他也是无可替代的。就像霍金，坐在轮椅上，都比同时代的科学家厉害。”
“显然，这就是威廉姆斯的目的。”
“堵死了出水口？”
如果威廉姆斯认为夜总会不够安全，就有可能把扩散设备藏到别的地点。
“娜塔莎，你就算长了翅膀，这次也逃不掉了！”说话的是出现在威廉姆斯身后的坎贝尔。
“还有，仍然得设法证实尼古拉斯教授的猜测。”
这是在知道不需要展开就能发挥末日战士系统各种功能之后，楚天疆第一次以这种方式使用末日战士系统。
楚天疆没有跟进去，因为通过防火门的缝隙，正好能够看到他。
果不其然，扩散装置就藏在大楼里面，而且不算太小，看上去像一台干洗店里用的大型烘干机。
“应该是休息得太少了，”楚天疆刚开口，张小刚就抢着说道，“让他睡一觉，也许能好过来。”
进入消防通道，那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立即停下脚步，盯着楚天疆藏身的阴暗角落看了一阵。
恰巧在这时候，楼顶上面传来一阵响动，紧着就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楚天疆不敢有半点迟疑，立即拽着尼科尔进入房间，然后靠墙蹲了下来。见到尼科尔慌张的样子，楚天疆朝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楚天疆哪敢迟疑，立即启动跟踪功能，描绘出这些X战士的前进线路，并且预测五条线路的目的地。
楚天疆和-图-书也盯着他，准确的说是她，但是没有轻举妄动。虽然在紧身衣的舒服下，她的胸部看上去很扁平，但是宽大丰|满的臀部、扁平的小腹部与苗条的腰肢等特征表明，“她”是个女人。
怎么办！？
“老张……”
只是，那人的速度不在X战士之下。
“老张，你这几天也累坏了，早点去休息吧。”楚天疆有点担心，张小刚又哭又笑，像是失心疯发作。
在楚天疆启动隐身功能的同时，速度最快的那名X战士落到了帝国大厦的塔尖上，随即另外四名X战士相继赶到。
此外，他们未必会从正门出来。
“等下，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惊讶，更不要乱动，明白吗？”
尼科尔点了点头，显得很紧张。
“抱紧我，别说话。”楚天疆又用末日战士系统裹住尼科尔的双肩与后脑勺，小心翼翼的朝桥面边缘爬去。
张小刚点了点头，有尼科尔在，他不好把话挑明。“只有证实了尼古拉斯的猜测，我们才能对威廉姆斯的秘密计划做出准确判断，也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不然的话，肯定是事倍功半。”
“我哭了？”
张小刚叹了口气，说道：“那不是出水口，而是教授的思想。这些问题，把教授的思想体系击得粉碎。对我们这些没心没肺、也不懂科学的人来说，这些问题自然无害，可是对教授来说，这些问题就是毒药。”
威廉姆斯！？楚天疆又是一惊。显然，那个女人没有发现楚天疆，而是发现了藏在附近的威廉姆斯等人。
“身体机能一切正常，只是精神有点恍惚，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这时候，尼科尔突然挣扎起来。
“教授？”
逃跑肯定不行。全力跳跃时，不能启动隐身功能，特别是在助跑阶段，最多只能在跳起来的时候启动隐身功能，而且在落地之前转换成力量增强功能，不然落地时造成的冲击会让楚天疆受伤。
“文斌，我……”
楚天疆立即调整视觉增强功能，开始留意进出夜总会的人员。
“有我这么帅的史莱克吗？”楚天疆觉得很好笑，似乎在尼科尔眼里，那个长着绿色皮肤的怪物很英俊。
等尼科尔闭上眼睛，楚天疆马上抱住她，随即展开末日战士系统。
“文斌，尼古拉斯教授……”
这时候，夜总会附近有了动静。
“好了，我们回去。”
妈的，被发现了！楚天疆有的懊恼。早知道的话，就应该让尼科尔留在帝国大厦。
楚天疆接过水杯，朝她挥了挥手，让她不要多说话。
与那些X战士一样，她也是高来高去，加速奔跑几步之后，直接跳到了南面的一栋大厦顶部。
“他的身体没事，可是他的精神……”张小刚长出口气，把手放了下来，顺手拿出了放在胸前口袋里的香烟。
猛抽了几口烟，张小刚的手才没再抖动。
“有这个必要吗？”
尼科尔不是不懂事，立即跳到楚天疆背上。为了腾出双手，楚天疆用末日战士系统裹住了尼科尔的大腿、臀部与腰背，把她固定好。
再说了，四支车队同时出来，肯定会引起注意。
如果是黑魔那样的X战士，未必会在道路上行走！
只是，他所在的位置，只能看到夜总会的正门，看不到后门。
“你想得太多了。”楚天疆笑着拍了拍尼科尔的脸蛋。“威廉姆斯心狠手辣，就算没有发生这些事情，他也会对付罗教授。再说了，如果不是遇到你们，我们根本不知道威廉姆斯还活着，又如何防备呢？”
“罗教授……”尼科尔一直呆在厨房里，楚天疆没有让她上楼。
对楚天疆来说，这没有任何挑战性可言，只是抱着尼科尔很不方便。
“阿拉莫斯实验室？”
再跳跃四次，那两名X战士就将落到帝国大厦的楼顶上。
如果扩散装置的体积不算很大，比如只有一个暖水瓶大小，那就麻烦了。
“只要有机会，我就会设法逮住威廉姆斯。”
张小刚一愣，突然笑了起来。
尼科尔咬紧牙关，用力点了点头。
“恐怕没有这样的机会。”张小刚摇了摇头，说道，“就算你能对付几个X战士，也对付不了一群X战士，而且威廉姆斯不会站在那里让你带走。再说了，真要这么一闹，恐怕留下来的所有人都要倒霉。别忘了，威廉姆斯负责美国的所有秘密科研项目，斯塔克绝对不会放过对他构成威胁的人。”
前往夜总会的路上，尼科尔首次体会到了高来高去的感觉。
“教授又没事，有什么好担心的？”
“如果那些问题逐次提出来，让教授有足够多的时间去思考，https://m.hetushu.com.com那么威廉姆斯就是在帮助教授。相反，集中在一个时间把所有问题都提出来，就相当于突然往一个出水口里塞入了大量水泥与河沙。”
楚天疆只能指望扩散装置的体积不会太小，因为这样就无法藏起来，只能安放在某个房间内。
只是，楚天疆没有逼近，始终与她保持着三栋楼的距离。
“你看得见？”
就算时间充足，楚天疆也不可能仔细搜索每一栋无人居住的大厦。加上时间有限，所以楚天疆决定看看情况再说。
看到那人出来，楚天疆赶紧退入下行楼道。
张小刚点了点头，又点上了一根香烟。“虽然我们不是科学家，但是你也听到了，那是极为深奥的问题，而且威廉姆斯提到的很多科学问题，确实无法用我们现在已经掌握的知识进行解释。威廉姆斯说了那么多，看上去是在启发罗晋勇，可事实恰好想法，他是在打击罗晋勇。”
此外，“花蝴蝶”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监视夜总会，没有发现有大型设备、或者是受到严密保护的物资运入夜总会。
“可是……”
脚步声很急，每一步的落点相差很大，表明那人的奔跑速度很快。
“女人？”
“哪里的话，这是我的职责。”
进入消防通道，楚天疆顿时头大了。这条通道一直到达地下车库，而且每一层都有一个出入口。即便威廉姆斯只在大厦里呆了几分钟，活动范围也包括了最上面的几层，而且每层都有数百个房间。如果威廉姆斯也是X战士，而且强化的不仅仅是大脑，搜索范围还要扩大几倍。
听到X战士落下时发出的声响，尼科尔吓得哆嗦了一下。
X战士！？还是威廉姆斯本人！？
难道有第三股势力，而且这股势力也拥有超能力战士？
“妈的！”
X战士！？
楚天疆点了点头，说道：“别说话，保持安静。”
“哈哈……后会无期了！”
那不是物体，而是在楼顶上跳跃前进的人！
一冲一折，坎贝尔不但没有接住那支箭型物体，也没能堵住娜塔莎的逃跑路线。
不多时，保健医生把一瓶中成药送了过来。张小刚与楚天疆进去看了罗晋勇，让他服下药。罗晋勇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像大脑短路一样，一副痴呆的样子，只能听别人吩咐做一些基本的事情。出来后，吩咐方圆圆守在教授的卧室外面，有事立即通报，张小刚才叫上楚天疆去了厨房。
不对！楚天疆猛的一惊。就算威廉姆斯不知道“花蝴蝶”一直在监视夜总会，也应该知道美国情报机构在监视夜总会。虽然他有能力控制情报机构的负责人，但是肯定不可能控制所有情报人员。更重要的是，威廉姆斯正在做的事情严重违背了美国的国家利益，没有理由在众目睽睽之下采取行动。
楚天疆没多罗嗦，立即动身出发。虽然他不想带上尼科尔，但是尼科尔死活要跟他一起行动，还在餐厅里脱掉晚礼服，穿上裹在身躯中部的紧身衣，而她没有穿内衣，搞得张小刚很是尴尬。
只是，娜塔莎突然一抬手，一只黑色的箭型物体射入夜空。
脚步声很快就进入大楼，随后到了楼下。
这些摩天大厦，都是藏匿扩散设备的理想地点。
看到张小刚双手哆嗦，楚天疆夺过烟盒，抽出一根放到张小刚嘴上，又帮他点上。
楚天疆没有多想，因为这不是问题。等威廉姆斯等人离开，他可以使用末日战士系统找到藏起来的扩散装置。
“好些了？”楚天疆把水杯递到张小刚面前。
“尼科尔，闭上眼睛。”
“你这么想吗？”
楚天疆走了过去，在张小刚身边蹲了下来。“老张，这不能怪你。要怪，也怪我。”
“看今天晚上的事情，尼古拉斯教授的那些猜测，应该没有错。”
只见娜塔莎冲上海面的时候，竟然没有沉下去，而是如履平地，以极快的速度在海面上奔跑。
拼命也行不通。没有尼科尔的话，楚天疆有绝对的把握干掉两名X战士，即便同时对付五名X战士，也能做到自保。
见此情形，楚天疆猛然明白过来。炸开的正是那支箭形物体，那是警报信号，发给附近某些人的信号。
四支车队，不但不可能迷惑“花蝴蝶”，更不可能甩掉监视夜总会的情报人员。
“他们出来了。”
“老燕，这事与你无关。不管你做了什么，没做什么，都会有这一天，这是威廉姆斯早就安排好的圈套。”
尼科尔点了点头，显得有点内疚。
“再说了，威廉姆斯如此狠毒，就算他不来惹我，我也不会放过他。”楚天疆努力克制着蹿上心头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