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文明审判
第一百二十章 才貌双全
“不知道，不过有可能是伊萨克的安排。”
只是，克里姆林宫比克拉拉的庄园大了许多倍。在内侍官员的引领下，众人穿过了好几座宫殿，走了十多分钟，才到达目的地：位于克里姆林宫北面，一座看上去跟教堂颇有渊源的宫殿里面。
见到从直升机上走下来的中年人，张小刚先是一惊，随即拽了下楚天疆的衣角。
“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张小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平常，玛雅或者凯莉可以在约定的时间去约定的地方，跟老弟沟通沟通感情。如果有紧急事件，你们可以排一个人回来找我们。”
“那些钻石，用来建设我们的河湾家园，所以……”
不管多么厉害的人物，在历史面前都是一颗尘埃，而历史记住的往往不是人物，而是这些人物创造的建筑物。
“蕾切尔，我们等下还要去皇宫，别胡闹。”
蕾切尔笑着朝凯莉点了点头。
“我这里有一个能量源。”楚天疆把藏在胸口里的能量源召唤了出来，让蕾切尔她们仔细看了看。“这个能量源，提供了改造你们所需的能量体，还在为我补充能量体。根据安德烈兄弟所说，他们发现的那个能量源与我这个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有很小的差别，也在释出能量体。现在，那个能量源肯定在伊萨克手上。如果让他找到利用能量源的办法，获得了控制能量体的能力，别说你们，恐怕连我也未必能够对付他。所以我们必须留下来，夺得那个能量源，干掉伊萨克！”
两间总统套房，自然是给阿列克谢与约瑟夫。
这一切，都被楚天疆与张小刚看在眼里，只是两人都没有表露出来。
“怎么又是我？”
“我们说好了，玛雅与凯莉也答应了。不出意外的话，柳德米娜会在我们去皇宫之前向尼古拉三世提出这件事情。只要尼古拉三世不是蠢蛋，就肯定会答应下来，所以玛雅与凯莉今天就会入宫。”蕾切尔撑起身子，说道，“不要以为我们都是花瓶，你能娶到我们这么能干的老婆，肯定是积了八辈子的福。不过嘛，玛雅与凯莉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你总得好好安慰她们一下吧。”
“亲王殿下的忠告，我们一定会谨记于心。”
“什么事？”
“当然不能。你要搞清楚，我们不是在跟你说话，更不是在侍候你，是在审讯你，你没有资格挑这挑那。”
“正确的办法，是让她对我们的信心一点一点的增强。具体怎么操作，我会在适当的时候指点你们。”
“是吗？”
“亲王殿下！”张小刚很有礼貌，也很有分寸。
“这可是你说的。”蕾切尔拍了拍凯莉的肩膀，让她浮上水面，然后玉腿一摆，跨到楚天疆身上。
“谁跟你是老夫老妻，这话对尼科尔说去。”
“不。”
“爸爸——”
“这……”
楚天疆咬了咬牙，说道：“他之前就说过了，如果你们对这些安排不满，可以立即离开莫斯科。”
“只是，有两件事要注意。”张小刚在身上摸了摸，才发现忘了带雪茄。蕾切尔知道他在找什么，把一包女士香烟丢了过去。张小刚也不介意，因为俄罗斯出产的女士香烟与男士香烟没有太大区别。
“去吃顿饭，还需要这么折腾？”
张小刚点上香烟，抽了两口，才说道：“第一，不能立即让柳德米娜知道我们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准确的说不能让她立即对我们抱有很大的希望。就算让玛雅与凯莉进宫，时刻守在她身边，也无法保证她不与其他人接触，而克里姆林宫里全是伊萨克的眼线。虽然柳德米娜很聪明，也很有城府，可她只是一个十六岁少女，总会有藏不住的秘密，总会以某种方式表现出来。只要被伊萨克察觉到了，就会惹来麻烦。因为玛雅与凯莉陪着她，所以不管是什么样的麻烦都与我们有关。”
“怎么，还敢笑？”
“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话？”
想到这些，楚天疆很是感慨。
按照正规的宫廷礼仪，内侍官员应该在这个时候邀请男士去吸烟室，由一位高级侍女或者是皇室女性成员邀请女士去茶厅。只是内侍官员没有邀请张小刚与楚天疆，也没有人来接待尼科尔她们。这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午宴即将开始，二是楚天疆他们的地位还没有高到需要特别接待的程度。
“当然有区别，而且是很大的区别。”
想到这，楚天疆通过意识告诉尼科尔，把柳德米娜带出来。
看着直升机飞走，随行的车队也离开了，楚天疆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
接下来，自和*图*书然少不了一翻礼仪客套。
“你们得知道，在莫斯科是谁说了算。”伊萨克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楚天疆，明显是说给楚天疆听的。“如果你们做错了事，别说是救过公主，就算是救过陛下，也没人保得住你们。”
“没有测试过，不过只要在正常的视觉范围之内就能感应到。”
只是，没过几分钟，楚天疆的猜测被否决了。
张小刚分析得深刻透彻，楚天疆与尼科尔都不住的点头。
这四个家伙，绝对不好对付！
尼古拉三世没有立即邀请贵宾入座，而是跟张小刚攀谈起来。柳德米娜则缠着尼科尔她们，还时不时的爆发出一阵阵笑声。玛利亚皇后显然对两边的话题都不感兴趣，站在一旁不断的摇着手里的小扇子，显得有点焦急。
凯莉退掉浴巾，跳进浴缸，坐到了楚天疆的肚皮上。
“等等！”
虽然蕾切尔很专横霸道，有的时候甚至让楚天疆有点厌烦，但是有了这件事，楚天疆不得不承认，娶到她们这样的老婆，确实是祖上积德，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如果不是蕾切尔她们用心，而且玛雅与凯莉肯做牺牲，恐怕在柳德米娜把他们卖给伊萨克的时候，楚天疆还在帮着数钱呢。
前来迎接他们的是一位内侍官员，说白了就是皇室管家，做的事与克拉拉的那些管家没什么区别。
直到伊萨克到来，玛利亚皇后才露出一丝喜悦神色。只是，看到伴随伊萨克到来的克拉拉时，她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
“是吗？”张小刚朝楚天疆身后看了一眼。玛雅与凯莉已经穿上了睡衣，只是绯红的脸色足够说明问题了。
“如何与玛雅、凯莉保持联系，你们想好了吗？”
“上刑！”
“装傻吗？”蕾切尔恶狠狠的说道，“你跟阿列克谢说的话，我们都听到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伊萨克点了点头，转身朝直升机走去。
“躺着别动，不准起来。”蕾切尔指了下楚天疆，然后招了招手，“凯莉，压住他，别让他乱动。”
张小刚答应得爽快，楚天疆心里却没底。蕾切尔不是好忽悠的人，让她发现最好的那几颗钻石都没了，恐怕会闹得天翻地覆。
“你就是阿列克谢吧？”
等沙皇与公主乘坐的直升机飞走，伊萨克才带着几名手下朝楚天疆与张小刚走来。
“哪两件事？”
从某种意义上讲，那些高大的建筑物正是人类文明史的一大讽刺。
那不是贵妇，而是陪伴尼古拉三世一同前来的玛利亚皇后！
伊萨克显然不想让尼古拉三世随便做主。“陛下，你跟公主的安全要紧，我会带他们前来进谏。”
“明白就好，希望你们不要再犯错！”伊萨克冷冷的说了一句，转而说道，“陛下邀请你们共进午餐，记得准时到达。”
“还不肯老实交代吗？”
“这位是约瑟夫？”
“他确实没有告诉我。”
“老兄……”
“害怕了，还是心虚了？”
虽然他们救了公主，至少在名义上救了公主，但是他们不过是来自一个加盟共和国的全权代表，而且不是正式官员。在讲身份、讲地位、讲官职的莫斯科，特别是面对处处受到限制的尼古拉三世，像阿列克谢与约瑟夫这样的人，最多只能算得上是平民，而沙皇没有理由对平民献殷勤。
蕾切尔一愣，回头看着楚天疆。
等到衣服送来，楚天疆与尼科尔她们都是大吃一惊。
“我抗议，这是家庭暴力。”
蕾切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没错，我们暂且相信你。”
“柳德米娜，你……你没事吧？”尼古拉三世紧紧抱住女儿，仿佛女儿是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
不用楚天疆多说，蕾切尔她们很自觉的搬了过来。
按照张小刚的说法，这是皇后的癖好，即皇后刻意恢复宫廷礼仪，要求所有觐见者都得穿上宫廷礼服。
“等等！”楚天疆赶紧用被压着的右手抱住了凯莉。
张小刚又是一愣，随即朝楚天疆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抓住楚天疆的下巴，蕾切尔先仔细打量了他一番，才说道：“这模样确实很帅，你打算拿那个公主怎么办？”
“这……我还没有想好。”
楚天疆点了点头，腰部开始运动。“确实是个好办法，只是派谁去呢？”
“尼科尔？”蕾切尔回头看了眼站在门边的尼科尔。
换成别人，都没有两人合适。
楚天疆没有抱怨什么，张小刚给他准备的那套礼服还算宽松，而且男士礼服本来就没有太大的尺寸限制。
“爸爸！”柳德米娜拽了尼古拉三和*图*书世一下。
“是的，亲王殿下。”
“等等……”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就这么办吧。”张小刚长出口气，说道，“时间不早了，赶紧去试衣服。”
不仅仅是俄罗斯，世界各国都一样。
“要多近？”
虽然毫无思想准备，但是已经被挑逗了大半天，蕾切尔又刚刚做完热身运动，被紧紧裹住的感觉，让楚天疆舒服得哆嗦了几下。
楚天疆一愣，说道：“什么公主，什么怎么办？”
楚天疆真是哭笑不得，却也无可奈何。
“老兄，这件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好了，现在可以放了我吧？”
“什么！？”
这是楚天疆，也是尼科尔她们第一次来到克里姆林宫，未免非常好奇。
“有一个能量源落在俄罗斯，很有可能在伊萨克手里，我们必须找到那个能量源。”
晚了，凯莉已经钻到水面下，含住了那事物的端部。
“这……”楚天疆暗自一惊，蕾切尔说得确实没错。
“沙皇尼古拉三世，后面那个就是伊萨克。”
蕾切尔俯下身子，在楚天疆的嘴上狠狠亲了一口，才爬了起来。“好了，等下好好侍候两个妹妹。要是她们不满意，我就拔了你的皮！”
“这么说，你也是‘人’中的一员了。”
进入克里姆林宫，需要通过三道安全检查站，而且每一次检查都极为严格，反而花了十多分钟。
张小刚这么一说，楚天疆立即明白了过来。在伊萨克的计划中，此时约瑟夫不但杀了马特维，还杀了柳德米娜，因此他故意找把沙皇带上，让德米特里季看到惨死的女儿，以此警告他。
见到柳德米娜，尼科尔她们立即欢笑着飞奔上前。直到发现柳德米娜身后的贵妇，她们才猛的收住脚步。
随着蕾切尔一声招呼，米歇尔也推掉浴巾，只不过把楚天疆推了起来，然后坐到了楚天疆后面。
“好，汇报，一定汇报，但是我得提前打好招呼，你们不能吃醋。”
张小刚点了点头，说道：“蕾切尔说得很清楚，玛雅与凯莉的任务有两个，一是保护柳德米娜，二是控制她。严格说来，只要能够做好第一点，让柳德米娜不受威胁，后者也就不重要了。别忘了，柳德米娜最先发现伊萨克经常进出皇后寝宫，而以她的头脑，不可能想不到伊萨克与皇后的关系。只要想明白这一点，她就应该知道，即便投靠伊萨克，保住性命的可能性都极为渺茫。不管她长得有多漂亮，哪怕比克拉拉还有诱惑力，对伊萨克这样有权有势的人来说，都不值一文。为了手上的权力，为了自己的子女，伊萨克会毫不迟疑的除掉柳德米娜。也就是说，只要让她相信，我们能够保护，并且带她离开莫斯科，她就不会把我们卖给伊萨克。”
“很不爽？”
因为有些事情要格外叮嘱，所以楚天疆让玛雅与凯莉跟张小刚坐一辆车，他则跟尼科尔与蕾切尔坐一辆车。
“我们要是有功劳的话，你就把那些钻石还给我们。”
“老弟，不错嘛，看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吃醋？”蕾切尔笑了笑，说道，“你把我们娶过门，要吃醋早就吃饱了。你可以跟那个婊子发|生|关|系，不过记住了，在她身上花一个小时，你就得十倍补偿我们，是给每个人补偿十倍。”
发现伊萨克朝这边看来，张小刚避开了他的目光，楚天疆却没有回避。
可以说，这座宏伟的宫殿，见证了俄罗斯的兴衰史。
“还不承认，一点都不老实。凯莉！”
“他又不是我们的男人，我管他干吗？”
“干嘛？”
“多谢亲王殿下。”
“是的，亲王殿下。”
楚天疆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只见凯莉伸手往水里一探，直接抓住了楚天疆的命|根|子。
“这……蕾切尔，她跟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抱怨得最厉害的，显然是尼科尔她们。
伊萨克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尼古拉三世也没多罗嗦，带着女而上了直升机。
张小刚笑了笑，说道：“要能屈能伸，对伊萨克这种人，仅仅杀了他还不够，得让他身败名裂。”
要知道，这里曾经是罗曼诺夫王朝盘踞了数百年的皇宫，即便在彼得大帝迁都到圣彼得堡之后，莫斯科都是帝国的首都，克里姆林宫仍然是正规意义上的皇宫，圣彼得堡的皇宫则被称为冬宫。此后，这里还是曾经的红色帝国的政治中心，是从斯大林到戈尔巴乔夫等所有前苏联领导人的官邸。再往后，则是俄罗斯的心脏，俄罗斯的三位总统都住在这里。现在则成为了俄罗斯第二帝国的皇和*图*书宫。
“什么办法，什么安排？”
“有区别吗？”
“老弟啊，你确实很幸福，太他妈的幸福了！”张小刚回过神来，哈哈一笑，说道，“这样才貌双全的老婆，任何人有一个，那就是祖坟冒青烟了，你却有七个。说实话，我都快羡慕死了。”
与总统套房相比，豪华套房也有四间独立卧室，只是每个房间的面积都小了许多，而且房间的朝向不大理想。
“怎么样，我们想得周到吧？”
玛雅与凯莉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试衣的时候，满屋子都是抱怨声。
“陛下！”
蕾切尔嘿嘿一笑，说道：“怎么，心急了？小子，老娘可是煞费苦心，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呢？”
受到册封的，不仅仅是伊萨克，还有很多人，比如克拉拉就是女公爵。
“是吗？”蕾切尔嘿嘿一笑，手上的力气稍微加重了一点。因为楚天疆与七个老婆的身体都由能量体构成，而且是来自同一个能量源的同一种能量体，所以蕾切尔她们手上运动产生的刺|激感更加强烈，即便楚天疆用精神控制也未必有效。被蕾切尔与凯莉一番折腾，楚天疆已经有了反应。
“这……现在该怎么办？”
时间紧迫，众人没再耽搁，立即出门。
显然，沙皇受到了伊萨克的威胁，知道女儿凶多吉少，甚至认为女儿已经死了，不然不会是这副表情。
楚天疆也是一惊，低声说道：“沙皇怎么来了？”
“汇报？”
“撒谎！”
安排好之后，楚天疆进了浴室。
“第二件事呢？”
“告诉她们吧。”楚天疆暗自叹了口气。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些事情，当初就把蕾切尔她们留在河谷家园了。
楚天疆没管蕾切尔的抗议，依然决定跟尼科尔住一个房间，另外六人则是每两人住一个房间。
“我就知道你们忽视了这一点，所以已经替你想到了办法，还做了安排。”
听到吵闹声，楚天疆已经来不及去锁上浴室的门了。尼科尔首先进来，身后跟着蕾切尔等人，而且一个个都只裹着浴巾。
“非常不爽！”
想到这些，楚天疆自然不会亏欠玛雅与凯莉。
楚天疆还没反应过来，而且被三人困着，连手都动不了，就算及时反应过来，也来不及做任何防备。
楚天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我们全家人心连心，虽然不大稳定，但是只要距离足够近，就没啥问题。”
楚天疆一愣，看了眼凯莉，又转头看了眼玛雅。
“计划就在柳德米娜身上。”张小刚哈哈一笑，说道，“走吧，我们得赶紧回去，还要去参加沙皇的午宴呢。”
大概很久没做过运动，而且第一次就直接到底，蕾切尔软绵绵的趴到楚天疆身上，低声说道：“我们已经跟那小丫头说好，只要她乖乖合作，就让你带她离开莫斯科，而且由我们派两个人去监督她。”
一路无事，众人顺利回到酒店。与楚天疆预料的一样，马特维那些留下来的手下全被伊萨克的人带走。让张小刚与楚天疆略感意外的是，酒店经理亲自出面，为他们在八楼安排了两个总统套房与十多间豪华套房，而且已经收拾妥当，装扮成阿列克谢妻子波琳娜的女特工已经带着手下住了进去。
“尼科尔，没你的事，你看热闹就行了。”蕾切尔走上前来，抓住楚天疆的下巴，让楚天疆仰头看着她。“小子，不要以为我们嫁给你，就什么都由你摆布了。今天，我不是来侍候你的，而是来审讯你的。”
“伊萨克的堂妹，一个人尽可夫的交际花。”
“为什么？难道你觉得我们七个还不够好，还要讨一个老婆，而且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臭女人？”
楚天疆翻了下白眼，觉得张小刚的脑子出了问题。
张小刚哈哈一笑，说道：“这个好办，回去后你们自己挑。”
“随你吧，不过有件事得告诉你。”
“你……”
“虽然我们都能高来高去，但是别忘了，伊萨克身边有的是高手，说不定还有比我们厉害的家伙。”
见此情形，楚天疆顿时感到头大。
“她是公主，如果能够通过她争取到尼古拉三世的信任与支持，我们就能牵制与对付伊萨克。”
从酒店到克里姆林宫，也就一公里的路程，又没有堵车，不到五分钟就到了。
楚天疆一愣，随即苦笑了起来。
“他确实没有告诉我，让我交代什么啊？”
楚天疆一眼就看了出来，跟着伊萨克的四名随从都是第三种变异人，说不定战斗力在当初的狼王之上。
楚天疆只能摇头苦笑，他拿蕾切尔确实没有办法，而且和-图-书很快连摇头都不准了。
吵吵闹闹的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尼科尔她们总算安静了下来。
“柳德米娜？”
“沙皇。”
“我又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害怕，为什么要心虚？”
“你们表现得很不错。”伊萨克似笑非笑，自然不是在表扬二人。“救了公主，立下了大功劳。”
“陛下！”伊萨克提醒了尼古拉三世。“公主安然无恙，陛下也就不用担心了。此处很不安全，我们赶紧回去吧。”
餐桌已经摆好，椅子也摆好了，侍女正在忙着摆设餐具与各种器皿。
不但凯莉的手动了起来，蕾切尔也动手了。
等到蕾切尔详细说完，张小刚还在低头沉思。
“监督？”
“你没做亏心事？”蕾切尔在楚天疆的脸上使劲揪了一下，说道，“老实交代，那个克拉拉是谁？”
“急什么？”蕾切尔瞪了楚天疆一眼，说道，“你打算怎么对付柳德米娜？”
还好，浴缸是整体式的，而且蕾切尔、米歇尔与凯莉都很苗条，楚天疆现在的身材在俄罗斯人中也不算十分魁梧。
“这……”
楚天疆一愣，说道：“这事，你得去问阿列克谢，全都是他安排的，我只是听他的吩咐行事。”
“我们都老夫老妻了，用得着吗？”
两个多小时后，直到张小刚找上门来，蕾切尔才进去把楚天疆叫了出来。
“我才不希罕。”
“利用？”
“那可未必。”蕾切尔笑了笑，说道，“那个小丫头的心思，像你这种粗犷的大男人未必猜得透。你想想，尼古拉三世把她送走，目的不是要让她嫁给一个好男人，而是通过她制约伊萨克。现在好了，你救了她，准确的说是堵死了她的生路，还要利用她对付伊萨克，你觉得世界上有这么便宜的事？”
玛雅与凯莉又点了点头，表似乎知道该怎么办。
楚天疆翻了下白眼，说道：“行，现在可以让我起来了吗？”
“这可不是普通的饭，而且我们又不是专门去吃这顿饭，对吧？”
楚天疆翻了下白眼，带着尼科尔上了车。
“就算不全部归还，总得留几颗给我们吧。不管怎么说，那是我们拼命得来的，还有一段非同寻常的经历。”
相比之下，这位内侍官员更好打发，至少张小刚没有往他手里塞金条。
“什么也没说，而这才是大问题！”蕾切尔叹了口气，在楚天疆的脸上拍了拍。“那个小丫头，连她的父亲都不信任，更别说相信一个陌生人了。别说你没有给她任何有实际价值的承诺，就算给了，她也未必会信任你。因为没有别的选择，所以她暂时会相信你，可是只要苗头不对，她就会立即倒向伊萨克，用她知道的所有事情换取活命机会，哪怕这也是一场希望渺茫的赌博。再说了，那个小丫头长得还不错，也许伊萨克会留下她。她能够在酒鬼父亲的欺压下活到十六岁，还能在宫廷里忍辱负重，甚至答应嫁给一个老头子，她就会为了活下去做任何事情。”
“蕾切尔！”凯莉已经察觉到了楚天疆的反应。
“你跟我们一起走？”
等玛雅进入浴缸，楚天疆搂住她，深深的亲了一口。
“姑奶奶，我说，我说！”楚天疆长叹一声，说道，“阿列克谢要我利用柳德米娜对付伊萨克。”
“蕾切尔，还有你们，特别是玛雅与凯莉，只要这次满载而归，我亲自替你们申请功劳奖章。”
“别怕，别怕，爸爸在这里，没人可以伤害你。”
“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些衣服，等下穿上试试，不合适的地方好赶紧修改。”
“说实话，我们确实疏忽了。”张小刚把话题拉了回来，“虽然我已经想到，那个柳德米娜不简单，但是没有想得这么透彻。如果不是蕾切尔发现了这一点，提前做了防范，恐怕我们现在就得离开莫斯科了。”
不管他做了什么，有多少人记得他，终究有一天，他会像所有的历史人物，成为历史中的一颗尘埃。
楚天疆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尼科尔知道。”
“就中午吧，吃午饭的时候。”
“老弟，此事非你莫属。”
“这么说，必须让玛雅与凯莉进宫？”
楚天疆一愣，真是哭笑不得。
“看样子，不给你上点刑，你绝对不会老实交代。”
每间套房有四间卧室，而且每间卧室里都有一张二米二宽的大床与浴室，其中两间卧室面向克里姆林宫，另外两间卧室面向红场。客厅的面积在一百平方米以上，通过一个台阶分割成了休息区与餐饮区。
“小子，别只顾着自己舒服。”
车辆停下来的时候，楚天疆没再胡思和图书乱想。
蕾切尔可不是那种慢功出细活的人，根本不管楚天疆的反应，直接坐了进去。
“亲王殿下，我们只是恰巧路过……”
“老兄，你有计划了？”
“要不，现在就让他们过来。”
虽然楚天疆很不爽，但是依然跟着张小刚向伊萨克行礼。尼古拉三世登基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册封伊萨克为斯摩棱斯克亲王，并且在名义上，把莫斯科西面的四个州，即特维尔州、斯摩棱斯克州、卢加州与布良斯克州划为伊萨克的封地，因此伊萨克的主要头衔是亲王，而不是首相。
“就算不是你老婆，是你花钱雇佣的手下，你也得提前支付一笔薪水吧。”
“姑奶奶，我哪里敢笑啊，我现在想哭。”
“怎么，你敢不从吗？”
柳德米娜从尼科尔她们身后冲出来，喊叫着奔向尼古拉三世的时候，沙皇的神色立即变得既惊又喜，伊萨克则是万分惊讶。
主要就是，礼服的束腰太小，让尼科尔她们不断抱怨长胖了，还把火气发到了楚天疆的头上，说他让她们变胖了。这可冤枉了楚天疆，问题出在衣服上，束腰确实太小，而且尼科尔她们从没穿过这种衣服。
蕾切尔点了点头，说道：“好吧，这件事就饶了你。不过，下次去见那个婊子，得向我们汇报。”
“愿意老实交代了？”
张小刚一愣，那样子像被当头泼了一瓢冷水。
“爸爸，我没事，多亏了他们，不然……不然……”
让凯莉让开一点后，蕾切尔也跳进了浴缸，与凯莉一左一右，侧着身子压在了楚天疆的身上。
“说什么呢，我只是在睡觉。”
“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办法呢。”
无数的历史伟人在此居住过，然后卷入历史的深渊，保存下来的，只有那些用岩石砌成的冰冷建筑物。
“姑奶奶，我敢在你面前撒谎吗？”
“抗议无效。”
“蕾切尔……”
“米歇尔！”
这下，这个设计只能容纳两人的浴缸被塞得满满的了。
“怎么，有事吗？”楚天疆赶紧扯开了话题。
“这……”
“姐妹们，我们出去，别打扰他们。”蕾切尔爬出浴缸，叫上克洛伊等人，走到门边时还把不想离开的尼科尔拽了出去。
“不仅仅是你，连老……阿列克谢都是个猪脑袋。”蕾切尔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在杀马特维的时候，确实表现神勇，可是你认为，干掉几十个特种兵，就能让一个在酒鬼父亲阴影下长大，还经历了宫廷斗争磨练的少女相信你，把一切都寄托在你身上？换个角度，你会这么做吗？”
“准确的说是去保护她，以陪读、或者是其他身份进宫，时刻守着她。”
“这样的事，根本用不着你来想，阿列克谢早就帮你想好了，难道他没告诉你，还是你不敢说出来？”
“带？我说的是送她离开莫斯科。”
楚天疆觉得，前者的可能性应该不大。
“好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舍命报答夫人了。”
楚天疆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尼古拉三世的神色既紧张、又悲伤。
“姑奶奶，你得讲道理啊，我跟阿列克谢说什么了？”
楚天疆朝蕾切尔点了点头，让她来说。
事实上，玛雅与凯莉很有可能不是自愿的，而是蕾切尔做的安排。别的不说，在七个人里面，玛雅是最细腻的一个，凯莉则与蕾切尔比较相似。一细一粗，两人正好可以相互照应协助。
想明白这一点，楚天疆意识到，他亏欠了玛雅与凯莉很多，也就更加温柔、更加投入与更加卖力了。
“这还不错。”
“什么？”
“好吧，那我来告诉你。”蕾切尔把手拿了上来，开始抚摸楚天疆的胸口。“柳德米娜跟我们说了，你答应在适当的时候带她离开莫斯科。”
“玛雅与凯莉。”
尼科尔很是为难，因为她答应过楚天疆保守秘密。
“对，我们赶紧回去。”尼古拉三世拉着女儿，准备登上直升机。
“对了，伊萨克，等下让他们来见我。”尼古拉三世朝楚天疆他们看了一眼，“他们救了公主，我要好好感谢他们。”
“急什么，这才第一件事，还有第二件事呢。”
全是古典式宫廷礼服！
要知道，昨天晚上应付克拉拉之后，楚天疆一直没有休息，而且为了满足克拉拉，那场大战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那丫头是个鬼灵精，不但早熟，还很聪明，而且非常机灵。你开始没注意到吗？尼古拉三世忽视了我们，她专门提醒了一下。”张小刚拉开车门，回头对楚天疆说道，“这个小丫头很不简单，你得抓紧她。”
“你们这是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