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文明审判
第一百七十七章 寻求解脱
“母体！？”
怎么了？蕾切尔的感应能力明显不如楚天疆。
“也就是通过克隆人重生。”
这个球壳位于上纽约湾最深处，直径超过了五百米，上端离海面大约一千五百米。因为能量体没有发光，所以只能感应到那个球壳的存在。让楚天疆略感惊讶的是，球壳是由两种能量体构成的，其中楚天疆已经获得了能量源的那种能量体构成了外壳，另外一种能量体构成了内壳。在能量球壳外面，至少有五百名能量人与大约一千名拥有能量体的全能型X战士，组成了五道极为严密的立体防线。别说是楚天疆与蕾切尔这两个大活人，即便是一条沙丁鱼也别想靠近能量球壳。
楚天疆暗自一惊，说道：“你身上有四种能量体，而且只有一种是我熟悉的，另外三种能量体……”
“我可以带你离开。”
蕾切尔点了点头，同样通过意识说道。要不要去干掉他们？
“对，我以前在阿拉莫斯实验室工作。怎么，你认识我？”
“那也不行。”
楚天疆首先跃出水面，在重新触及到水面的时候，双脚突然发力，以极快的速度在水面上奔跑起来。
“微型虫洞的逃逸空间内？”
只是，这还不是最让楚天疆吃惊的地方。
“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此外，楚天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发现。
“欧洲！”
“让我解脱。”
楚天疆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就算是你说的那样。”
“我无法保证，但是会尽力而为。”楚天疆走到克隆人面前，把手放在他头顶上。“你真的希望这样？”
显然，这正是内层壳体的能量体没有运动也能保持稳定的原因。
楚天疆没有开口，他已经给蕾切尔她们发出了信号。
“就这么完了？”
“外面那些能量人是怎么回事？”
感应到尼科尔她们已经到来，开始攻击外面的能量人，楚天疆出了内层球壳。
“什么意思？”
“蕾切尔！”楚天疆一把拽住了蕾切尔的胳膊。
“什么人？”
很明显，控制波士顿白人集团的正是欧洲联盟。楚天疆杀了斯蒂芬尼，迫使欧洲联盟放弃了在美国的基地，然后把留在纽约的能量体，还有这个能量源运走。如果楚天疆按照张小刚的建议，在做好充分准备之后再来纽约，肯定会扑个空。到时候，欧洲联盟将拥有四个能量源，而楚天疆只有三个！
那些能量人，只有五分之一是双倍能量人，其余的都是普通能量人。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楚天疆在蕾切尔的脸上亲了一下，“抓紧时间完成任务，如果时间还早，我们去一个没有其他人的地方，怎么样？”
就楚天疆所知，能量体要想保持稳定，只有两个办法，一是被意识控制，二是做有规律的运动。
构成能量球壳外层壳体的能量体在有规律的运动，而且正是通过这种运动，使能量体保持稳定。构成能量球壳内层壳体的能量体却没有运动，但是仍然非常稳定，似乎受到了某种外力的余数。
能量人肯定不止在海峡里巡逻，还控制周围的陆地。怎么办？楚天疆有点头大。继续前行肯定要冒很大的风险，可是不继续前行的话就无法搞清楚曼哈顿岛上的情况，也就不知道该如何对付这些敌人。
“撞击之前，威廉姆斯把自己的全部记忆，准确的说是主要记忆都储存了下来，以便今后重生。”
“你知道我杀了她？”
“你能杀死斯蒂芬尼，我相信，你是唯一能够阻止灾难发生的人。”
“我才不干。我说过，蕾切尔就是蕾切尔，不是尼科尔，也不是克拉拉，所以你不要把我当成她们看待。”
“你……你这个坏蛋。”
“什么有愧？”
放心好了，记住我的话，让蕊蕊与安德烈三兄弟留在船上保护克拉拉与其他人，告诉他们，这是我下达的命令。
虽然是老夫老妻了，但是每次接吻，蕾切尔都能给楚天疆一种很新鲜的感受。
这些能量体没有受到意识控制，也没有运送，又是如何保持稳定的呢？
“所以，你要我帮你得到解脱？”
“现在明白了？”在楚天疆与蕾切尔之间，还有一种比语言更直接、也更加深入的交流方式。
这……
也就是说，能量球壳上没有出入口。
“为我做事！？”楚天疆愣了一下，随即说道，“这可不是为我做事，而是为我们，为我们所有人。”
老公，怎么办？
“这也正是我在这里等着你和图书到来的原因。在你杀了斯蒂芬尼之后，我就知道，你迟早会找到这里。”威廉姆斯稍微停顿了一下，说道，“我可以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
在深海暗流的帮助下，楚天疆与蕾切尔悄无声息的靠近了能量球壳。
“可以这么说，不过不完全准确。”克隆人站了起来，走到能量源旁边。“你能说出‘虫洞’，表明你对能量源已经有了很深入的了解。所谓的‘能量源’，其实是一个只能让能量通过的微型虫洞，而这个虫洞的逃逸半径为五厘米。也就是说，能量会在离中央奇点五厘米的地方摆脱虫洞的约束，成为能量体。在这个范围之内，任何形式的能量体都会被直接转化成基本能量。我们都知道，我们这个世界是由物质与能量构成的，而且物质与能量会在某种情况下相互转变。至少我们已经掌握了把物质转化为能量的手段，只是暂时还没有掌握把能量转化为物质的方法。如果我们能够以某种方式把物质送入这个空间，物质也会被转化为基本能量。”
虽然楚天疆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但是在克隆人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仍然感到万分惊讶。
“我还活着？”威廉姆斯大笑了起来。
“怎么走？”
“还因为，我是科学家。”克隆人稍微停顿了一下，说道，“你是物理学家吗？如果不是的话，就把我说的话记录下来，然后告诉最优秀的物理学家。就我所知，你应该去找罗晋勇教授。”
“我知道。”
“去欧洲找到其他能量源，别让能量源落到野心家手上。”说完最后一句话，克隆人闭上了眼睛。
在测试这些能量体是否受到意识控制的时候，楚天疆清楚的感应到，能量源就在这个能量球壳里面，而且在正中央！
楚天疆进入壳体内部时，此人背对着他。
螺旋桨转动时发出的声响。
“你……算你狠！”蕾切尔从楚天疆身上滑了下来。
蕾切尔没再与楚天疆争辩。老公，你也要小心。
楚天疆长出口气，说道：“我可以答应你这个要求，但是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寻求解脱。”
“这……”楚天疆迟疑了一下，说道，“那么，他们为什么要给你这么多的能量体，让你成为最厉害的能量人？”
“全部来自欧洲。”
“自杀！”
融入内层壳体，再在壳体里面重新聚合，对楚天疆来说根本不是难事。只是，进入球壳内部，楚天疆就吓了一跳。
“虽然我现在是能量体，但是在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并不是这个样子，我是威廉姆斯的克隆人。”
预感？
蕾切尔立即明白了楚天疆的意思，也跟着跃起，在水面上奔跑起来。
显然，这三种能量体来自欧洲，来自另外三个能量源。
只是，楚天疆没有犹豫。
“克拉拉让你这么做的？”
“她提醒了我。其实，你本来就很特别，用不着表现得那么突出。”
等到楚天疆融合掉外层球壳上的能量体时，战斗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
楚天疆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已经答应满足你的请求。最后一个问题，你制造出来的能量体在哪？”
“你们……”
“姑奶奶，真的就是你说的那样。”
别急，让我想想。楚天疆有点头痛，那么多的能量人，就算能够干掉他们，也肯定会打草惊蛇。
楚天疆与蕾切尔能在水面上奔跑，不是会武侠小说里的轻功，靠的是水的表面张力与内部应力。虽然水是液体，无法像固体那样承载其他物体，但是水有表面张力，而且受到外力挤压时会产生内部应力。只要速度足够快，理论上不低于每小时两百公里，任何人都能在水面上奔跑。
“那可不行，你勾起了老娘的兴趣，不满足老娘，休想让老娘为你做事。”
我有种预感，我们要找的第四个能量源就在这里面。
“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吗？”克隆人挥了挥手，见到楚天疆摇了摇头，才说道，“我们在放大了的能量源里面。”
“什么！？”
哎，谁叫我嫁给了这么厉害的男人呢？别说是我，换成其他女人，嫁给你这么厉害的男人都会变得懒惰。
如果不是楚天疆有一个由四种能量体融合而成的感应球体，以及距离足够近，恐怕根本感应不到他。
“哎，随便你吧。”
楚天疆敢于这么做，是因为他发现了好几股暗流，而这些深海里的暗流，能m•heｔｕsｈｕ.ｃｏm.coｍ够带着他与蕾切尔靠近能量球壳。别忘了，上纽约湾是哈得孙河的入海口，大量淡水在这里与海水混合时会产生深海暗流。此外在长岛与曼哈顿岛之间还有一条海峡，以及哈得孙河的东河，也会在上纽约湾里产生深海暗流。说得形象一点，哈得孙河与东河就像两根水管，而上纽约湾就是一个蓄水池。当水流从这两根水管里放出进入蓄水池的时候，会搅动蓄水池里的水，产生暗流。
楚天疆走了过去，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
克隆人又点了点头，说道：“这是最简单的办法，不过却是效率最低的办法。如果能够扩大虫洞的逃逸空间，而且提前把需要转化的物质存放在这个空间里，就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克隆人点了点头，说道：“虫洞向外喷射能量，却不会吸收能量，所有进入虫洞逃逸空间的能量都会到达临界边缘，然后形成能量体。”
感觉到了吗？楚天疆让蕾切尔靠了上来。
真正的威廉姆斯已经死了！？楚天疆的眉头跳了几下。“你是克隆人？”
楚天疆点了点头，说道：“我会把你说的话告诉罗晋勇教授。”
“你终于来了。”
“你也是能量人，所以你应该知道，能量人之间可以通过相同的能量体沟通，而我身上有两种能量体与斯蒂芬尼的一样，所以我们可以进行简单的沟通，或者说用能量体传递一些简单信息。”
“还想骗我。”蕾切尔推开了楚天疆。“你就继续装吧，我不跟你玩了。”
那我们进去看看？
“掌握着其他几个能量源的人，并不这么认为。”
只是，还没有进入上纽约湾，楚天疆与蕾切尔就遇到了麻烦。
你是说，你找到能量源之后，我们就率领军团杀过来，干掉外面的敌人？
别急，跟着我！
“别拉着我，我才不要你同情！”显然，楚天疆一下改变了对她的态度，让蕾切尔无法适应。
“这么快就承认了，肯定有问题。老实交代，为什么把我一个人叫出来，却不叫上尼科尔她们。”
“什么？”
走！
“你认识我？”
也就在这个时候，海面上传来一阵响动。
只是，问题变得更棘手了。
“我明白了，你说的是另外一个威廉姆斯，或者说是我的母体。”
显然，直接游过去是最愚蠢的办法。
有船只经过！
“为什么？”
克隆人指了下自己的脑袋，说道：“我的意识告诉我，绝对不能离开这里，不然我身上的能量体就会引爆。”
“没错，我是能量人，而且你能察觉到我是能量人，就应该知道，我身上有四种不同的能量体。”威廉姆斯招了招手，能量体地板上出现了两张同样由能量体构成的椅子。“不管你与我的母体是什么关系，与我都无关。请坐吧，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你好几天，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这是一个双层全密闭壳体！
在进入上纽约湾的纳罗斯海峡里，至少有上百名能量人，准确的说楚天疆发现的能量人就有一百多名。这些能量人每十人一组，如同在深海里游弋的鲨鱼，巡视着这条宽达数十公里的海峡。
“威廉姆斯教授，阿拉莫斯实验室的威廉姆斯教授？”
楚天疆呵呵一笑，说道：“好了，今天晚上只有我们两个。错过今晚，恐怕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蕾切尔，你也太懒了吧。
“还有事情要办呢，别忘了，我带你出来，是去侦察曼哈顿岛上的情况。”
带着蕾切尔游出十多公里后，楚天疆才浮上水面。
“你认识他？”
楚天疆摇了摇头，表示这算不上是充分理由。
如果他们没有第三种能量体，即便蕾切尔身上拥有与他们一样的能量体，而且他们都掌握了感应能量人的办法，也应该觉察不到吧。再说了，此时离能量球壳、以及那些在外面游弋的能量人只有几公里，如果他们有这个能力，早就被发了。想到这，楚天疆通过意识对蕾切尔问道。害怕吗？
楚天疆首先试探了一下，确认这些能量体没有受某个人意识控制。
如果这些能量体被某个人的意识控制，楚天疆把自己融入进去，即便不会被同化掉，也会惊动控制能量体的人。
那些能量人无法感应到楚天疆与蕾切尔的存在，但是能够觉察到物体游动时对海水产生的扰动。
“不是我，而是控制我的人，准确的说，波士顿的那些家伙就是欧洲的代言人。和-图-书”
“好吧，我们抓紧时间。”
因为在大西洋上，没有遭到超级海啸侵袭，所以纽约湾里没有多少沉船。只是受撞击引发的强地震与板块移动影响，纽约湾的海底严重下沉，不但导致斯塔腾岛东部、长岛西端与曼哈顿岛南端沉没，以及连接斯塔腾岛与长岛的韦拉扎诺-纳罗斯海峡桥断裂，还使得整个上纽约湾成为一个最深处接近两千米的海盆。要知道，在大灾难前，上纽约湾的平均水深只有二十米，最深处不到一百米。
楚天疆这么一说，蕾切尔立即把腿盘到他的腰上。
显然，秘密没有藏在纽约联邦储备银行的地下金库里，而是藏在上纽约湾的海底。
果不其然，在楚天疆试图融和内层球壳上的能量体的时候，球壳突然收缩，最终完全缩回到了能量源的大小。
楚天疆耐心等了一阵，感应到蕾切尔已经离开能量人的巡逻区域，顺着深海暗流游向南面的纳罗斯海峡，这才把身体帖到能量球壳上。因为楚天疆的身躯由能量体直接构成，可以让能量体分解成最小单元，所以他能把身体融入到已经拥有的任何一种能量体内，或者让构成身体的能量体重新聚合。
如果能量源在里面，我们今晚就动手，不过得首先找到能量源，明白吗？
“我叫威廉姆斯。”
能量源确实在球壳正中央，而且从能量源赤道面上延展开来的能量体，一直连接到内层壳体上。这些延展的能量体，不但构成了一个平面，还让构成内层壳体的能量体与能量源直接相连，从而保持稳定。
在克隆人身上，除了拥有这个能量源产生的能量体，还有三种楚天疆从来没有遇到过的能量体。
“没错，所以我希望得到解脱。不然的话，我只能永远生活在这个空间里面，永远面对这个枯燥的环境。”
楚天疆握着蕾切尔的手，以极慢的速度向能量球壳游去。
楚天疆彻底无语，不过蕾切尔这番话也确实有道理。
真正的威廉姆斯已经死了，斯蒂芬尼需要的只是威廉姆斯在物理学领域的才华，而不是一个凌驾在她头上的统治者，所以她在克隆眼前这个威廉姆斯之后，肯定会通过改变记忆的方式来控制他。
“还在骗我。”
那人转过身来，很年轻，最多二十岁，楚天疆觉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然后形成能量体？”
只是，必须进入那个能量球壳。
他不认识我！？楚天疆猛的一愣。“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只是没想到，你还活着。”
楚天疆叹了口气，说道：“你不是控制员，只是别人手里的奴隶。”
奔跑的速度肯定比游泳快得多。
“不。”
老公……
“也许，你很难理解。可是你应该知道，来到这个世界上，变成这个样子，并非我的个人意愿。”威廉姆斯长出口气，说道，“在把我克隆出来之后，斯蒂芬尼把母体保留下来的记忆写入了我的大脑中，但是只是一部分。”
“哈哈……”威廉姆斯笑得更大声了。
这个能量球壳没有人控制，具有自身稳定性，因此里面肯定有一个能量源，不然这些能量体早就转化掉了。
“你尝试过？”
是一艘双轴推进的巡逻艇，虽然吨位不是很大，但是足够掩护楚天疆与蕾切尔了。
蕾切尔没再罗嗦，松开了楚天疆的手，顺着一股暗流游走了。
敌人太多了，全是能量人，而且都是双倍能量人。继续靠近，有可能被他们发现。楚天疆搂住了蕾切尔。
因为高速游动会产生较为明显的尾流，所以楚天疆降低了游动速度。
“也许你不相信，但是我相信。”
“这么说，你打算为她报仇？”
“这……”
还是一个四倍能量人，或者说是拥有四种能量体的能量人！
虽然守卫能量球壳的有一百名双倍能量人，但是尼科尔她们都是三倍能量人，还有几十名双倍能量人。战斗没有多少悬念，双倍能量人与三倍能量人的差距，跟X战士与能量人的差距一样巨大。
威廉姆斯点了点头，说道：“可惜的是，你在杀她之前，没有问清楚我的情况，甚至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就算只是一个克隆人，他拥有的能力也超过了几乎所有人，为什么要寻求解脱？
顺利通过外层壳体后，楚天疆没有立即融入内层壳体。虽然他已经在莫尼卡与克里斯多夫等六名拉比、还有斯蒂芬尼身上获得了这种由第四个能量https://m.hetushu.com.com源产生的能量体，但是他还没有获得第四个能量源。更重要的是，构成内层壳体的能量体是静止不动的，即没有通过运动来保持稳定。
潜泳了一阵，楚天疆发现了更多的能量人，不得不停下来，然后沉到海底。
现在怎么办？蕾切尔也顺势抱住了楚天疆。
楚天疆没有迟疑，立即抱着蕾切尔上浮。
老公，怎么办？蕾切尔有点着急。
“最后一批留守人员。”克隆人稍微停顿了一下，说道，“这个空间即将坍塌，剩下的能量体只够维持半径两米左右的逃逸空间。在逃逸空间坍塌之后，那些留守的能量人就会把能量源送往欧洲。如果你没有来，我不会死，会继续活在这个空间里面，到了欧洲之后继续为其他人服务，比如研究把其他物质转化为能量体的办法。当然，这是我恳求你让我解脱的一个重要原因。人类还太幼稚了，就算掌握了制造能量体的手段，也无法正确的使用制造出来的能量体。如果用能量体制造武器，威力将远远超过核武器，最终毁灭的不仅是人类，还有整个地球。”
蕾切尔浮上来的时候，趁机钻到了楚天疆怀里。“今天是怎么了，问心有愧？”
克隆人点了点头，说道：“我不能自杀，别人可以杀死我。在你杀了斯蒂芬尼之后，这个世界上能杀死我的就只有你了。”
“你办不到。”
克隆人点了点头，说道：“别忘了，我有母体的所有学识，还绝对不会背叛，更不会自杀。你觉得，还有比我更好的控制员吗？”
不到五分钟，两人奔跑了六十多公里。
“走吧。”
“而且还成了能量人。”楚天疆不得不承认，年轻时的威廉姆斯不算英俊，只能说是相貌平平。
威廉姆斯笑了笑，说道：“我说过，你与母体的事请与我无关，而且我对母体没有任何感情。”
“谁克隆了你？”
“什么？”
害怕？老娘从没害怕过。再说了，跟你在一起，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楚天疆没再罗嗦，迅速融合掉了克隆人身上的能量体。
克隆人叹了口气，说道：“我是科学家，自然知道任何人都能自杀，哪怕是能量人，也可以通过释放自身能量体的方式自杀。可是每当我想到这个问题，斯蒂芬尼设下的思想禁锢就会发挥作用，让我确凿无疑的相信，即便释放了自身的能量体，我也死不了，得到的只是无穷无尽的痛苦。”
或许，正是能量源使这些能量体保持了稳定！
当嘴巴被楚天疆的双唇堵上，蕾切尔挣扎了几下，随即就软弱了下来，然后搂住了楚天疆的脖子。
“因为我原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在海底，有一个十分巨大的能量球体，准确的说是能量球壳！
楚天疆没有急着融合其他能量体，因为克隆人说过，只要边界层的能量体遭到破坏，就会自动收缩到初始状态。处理不当的话，楚天疆很有可能被困在逃逸空间内，或者因为逃逸空间收缩而完蛋。
“类似于思想禁锢，即让我对一些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信以为真，而且绝对不去做这样的事情。”
构成能量球壳两层壳体的能量体，对楚天疆来说都不陌生。
“没错，可惜的是，并非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重生？”
“很难理解吗？”威廉姆斯坐了下来，“很早以前，大概一年前吧，威廉姆斯就保存了自己的基因样本。如果你对他足够了解，就应该知道，他制造了一台可以读取、存储与写入记忆的设备。”
在能量源附近，有一个能量人。
虽然没有表露出来，但是楚天疆感到很惊奇，也就压制住了立即干掉威廉姆斯、夺走能量源的念头。
巡逻艇的速度不算太慢，十多分钟后就进入了上纽约湾。帖在船壳上，楚天疆还能清楚听到船员的交谈声。巡逻艇上大约有三十名船员，都是拥有能量体的增强型X战士，还有几名是全能型X战士。
“你说呢？”
楚天疆的眉头跳了几下，说道：“斯蒂芬尼？”
只是，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关键就是，必须控制好逃逸空间的范围，不然后果将难以预料。”
问题是，这并非好事。
别急，让我想想办法。楚天疆知道，他可以无声无息的穿过能量球壳的双层壳体，因为他可以把自己融入到壳体的能量体中，在不破坏壳体的情况下通过壳体，可是蕾切尔没有这样的能力。蕾切尔的身躯是由拟化成物质的能量体ｈｔｔｐs://www.ｈeｔusｈｕ•ｃｏm.ｃom构成的，就算有很强的超能力，也不可能把这些拟化成物质的能量体还原。
老公，快看，下面！
“利用我的不仅仅是斯蒂芬尼，还有很多人。”
“斯蒂芬尼利用了你？”虽然很是震惊，但是楚天疆知道，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防御这么严密，表明能量球壳里肯定有惊人的秘密，说不定威廉姆斯在里面，还有那些制造出来的能量体！
还有那些全能型X战士，大部分都只有很少的能量体，而且是单一能量体。
“什么意思？”
听话，我必须搞清楚里面的情况，才知道该怎么对付威廉姆斯，但是我们现在不能惊动敌人。楚天疆暗自叹了口气，继续与蕾切尔进行意识交流。回去后，把大家动员起来。收到我发出的信号之后，让蕊蕊与安德烈三兄弟留下来照顾克拉拉与其他人，你率领军团成员立即赶过来。
别乱动，我感应到了。楚天疆松开四肢，离开了巡逻艇，只是没有游动，因为附近有很多能量人。
“还在装？”蕾切尔帖到楚天疆身上。“老实说，是不是觉得以前对我太凶了，亏待了我，所以才悄悄把我叫出来？”
“什么要求？”楚天疆知道，眼前这个克隆人只是一个单纯的科学家。
蕾切尔，你先回去。
“什么！？”
等巡逻艇靠近，楚天疆立即浮上去，吸附在巡逻艇的船底上。蕾切尔一直抱着他，根本没有自己动手。
为了避免被守卫曼哈顿岛的能量人发现，最后二十公里，楚天疆选择了潜泳。
感觉到蕾切尔的身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楚天疆才放开她。
“斯蒂芬尼在克隆我的时候，在我的记忆里写入了一段不可违背的代码。”
很快，楚天疆就知道，为什么要设置双层壳体了。显然，出入口对那些有能力进入能量球壳内部的人来说都是多余的，因为他们可以控制能量体，在壳体上打开出入口，而两层壳体之间为过渡区域，以免海水涌入能量球壳内部。对于不能控制两种能量体的人来说，来到这里也是白搭。
“在水上走。跟着我，照着我的样子做就行了。”
“这……”
“我不认识他，但是我的母体认识他。”
“你要干什么？”
不！蕾切尔抓紧了楚天疆的手。
“通过这种办法来制造能量体？”
“每一个能量源都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克隆人？”
楚天疆的眉头跳了几下，虽然他已经猜到了，但是仍然觉得不敢相信。
“什么意思？”
我们是来侦察情况的，不要打草惊蛇，想办法悄悄溜进去。楚天疆抓住蕾切尔的手，进入了隐身状态。
楚天疆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明白，如果逃逸空间太大，比如半径达到一万三千公里，地球就会被转化成能量体。”
“是吗？”楚天疆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比如？”
“那么，你打算为你的母体报仇？”
“现在，我们只掌握了把黄金转化成能量体的办法，其他物质都无法通过虫洞逃逸空间的边界层，或者说是在强行通过的时候会受到排斥，也就无法进入逃逸空间。虽然我们尝试过很多中办法，比如首先扩大逃逸区域，再在边界层上打出一条通道，把其他物质送入逃逸空间，但是所有尝试都失败了。边界层扩大之后，如果遭到破坏，会自动收缩，恢复到初始大小。”克隆人叹了口气，说道，“到目前为止，这里只转化掉了来自纽约联邦储备银行地下金库里的黄金，而转化得来的能量体都已运走。如果你晚来两天的话，也许连这个能量源都会被送往欧洲。”
对，所以你得回去告诉尼科尔她们，让她们做好战斗准备。
“蕾切尔，我只是觉得你留在船上太无聊了。”
“因为他们需要我来控制这里，控制这个能量源。”克隆人稍微停顿了一下，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不是唯一的克隆人，至少还有三个与我一样的克隆人，也许还有第四个克隆人。只是在你杀了斯蒂、夺走由她保管的那个能量源之后，这个克隆人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楚天疆没有放开蕾切尔，也没有用语言解释。
“没有，我没有胆量去尝试。”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现在拥有的，只是母体的学术性知识。也就是说，我拥有母体的科学家脑袋，却没有母体的情感，也没有母体过去经历的所有记忆。说得简单一些，我就是一台活着的科研机器。”
“欧洲军团早就到来，你觉得需要惊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