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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

作者:码字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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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5章 阴差阳错睡美人,歪打正着阴阳合

第三卷

第5章 阴差阳错睡美人,歪打正着阴阳合

吕布的笑容暂时停下,近近一看,她的脸蛋是陌生的,是其貌不扬的,算不得丑,但貌相平凡,是谁将她放在床上的?
“不是花娘?!”面容端庄而秀丽,虽然平凡,但就是不像青楼女子。她的唇奇异地眼熟。
“对啦,我都承认她不是花娘了,她还敢用刀伤我,待会儿可要记得查看她还有没啥玩意,小心伤了爷……”小喜子攀上绳梯,见典韦依然未有上来之势,只得爬了几梯便停下,道:“你还不快扛她上来,要温侯爷久等,谁来担这罪?”
不,不要……她的眼不由自主的紧合起来,咬牙忍痛……
“不……不可能!”小喜子叫道:“爷要的是没戴兽面的姑娘,我瞧去时,就是她啊!她身旁可没别的人呐!”
蔡琰的悲惨身世,她的才学,她的品行,都是让吕布仰慕的地方,若不是在人海中早早就找到了任红昌作为伴侣,说不定与蔡琰也可发生写什么,但是如今他却是倦了,直到方才无意见看到那女子,却是觉得好像蔡琰。
“不是她。”典韦第三次这么说了。
忽地,黑影一闪,原来是典韦回来了,又是如以往一般,一回便是到吕布身后守著了。
“爷,您还没说看上哪个……”虽然吕布说完便是走了,但小喜子还是激动啊,毕竟沉默两年的吕布终于要找女人呢。小喜子暗暗下了决心,保证一柱香之前送到爷面前供他玩用,老天啊,感谢你保佑小喜子安然渡过此夜,感激不尽啊!
“典韦将军,还不快来帮我?”小喜子气极败坏叫道。
一夜春宵,东方灰蒙蒙的亮了起来……
吕布唇畔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笑意,显然是小喜子想的周全,恐他两年未近女色,忘了如何对女人烧起欲念,因而好心的助他一臂之力。
夜色匆匆,在楼船脱离市集择岸而靠时。一名黑衣人立在岸旁静静地候著。
“哦?”吕布噙笑,勾了m.hetushu.com.com勾手指示意他贴近,见他有所犹豫,道:“你当我会吃了你吗?附耳过来。”
“看著我。”吕布开口,微笑,直视着这女子。
“爷要的女人就在里头。差点,我就死在她手里了”小喜子愤怒地低喊,要不是温侯爷千挑万选,终于肯要一个女人,早将她千刀万刮了——痛啊!他的脚丫子!
可小喜子回头一想,管他个鸟啊……
“差点,就错失了你这块宝。”吕布依然笑容满面,笑道:“我无意顺了小喜子的诡计。但倘若你取悦了我,就能如你所愿得到你该有的报酬。”
“爷……”小喜子可也算是一夜未睡,故而早早便就来到吕布的房前,在门外叫唤。
没错,吕布已经“守身”快两年了,因为对任红昌的愧歉,或是为了逃避,或是了吕绮玲,吕布没有在其他女人身上动过心思,便是那国色天香的紫凝也是没有,但是不可否认的说在吕布心中最爱的是任红昌,但是最为仰慕的却是那蔡琰。
但,若真找错了人,今晚极有可能由他来伺侵……。
吕布微笑,目光停在花舫外的一点。先前那受难的女子旁多了一名未戴兽面的女子,娇貌如西施芙蓉,月光映著欺霜癸雪的白皙肌颜,虽然略嫌成熟,但美得却是别有一番风味,更在依稀间好像见过,有点……有点像是蔡琰……
“你同她比起来,是各有千秋。既然今晚有人代了你,你就不必伺寝。”吕布依旧面露笑意,却是起身言道。
本欲起身叫小喜子进门,后念她一身赤|裸,吕布便要拍了拍它的脸颊,唤她起身,不料掌心传来微微抽痛,像麻酥了似地。
外头依稀传来放浪呻|吟,爷会不心痒难耐,他拿头当球踢!
“巧儿姐姐去端早膳了,奴才去叫她来服侍爷更衣。”小喜子小心翼翼地瞧了床上内侧一眼,女人是趴著躺在和图书上头,丝绸被单谨盖在她的腰际,肤色是蜂色的,瞧不大清楚,因为她的长发披散于上。不过确定的是她睡得很熟,那是当然嘛,被温侯爷折腾了近半夜……
小喜子点头如捣蒜,差点痛哭流涕起来,而随后,当他转头看清是哪位花娘得此恩宠时,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
黑衣人眉头微皱,身形闪至小喜子面前,接过那一团毯子。
“不是她。”典韦却是不肯让步,还是如此说。
小喜子吱吱唔唔了一会儿,才肯吐实:“她确实不是花娘,但半夜里在花舫附近闲晃,也不见得是良家妇女。典韦将军,你也该知道温侯爷半年末近女色,好不容易他瞧上她了,就算是个良家妇女也该痛哭温侯的宠幸。”事实便是如此,天大地大温侯爷最大,她的贞节不算牺牲,能让温侯爷挑上,是她的幸运。
在楼船二楼有五间房,中央是吕布独自一间,在他左手边的房间内以腥红与黑为主色,无多余的赘物,只有一张钉死的小桌与大床,床可容二人以上,四角乌木床柱上雕著花样,红纱床幔低垂,看不清楚里头,但隐约像有人躺在内侧。
他与她各有千秋!就凭那其貌不扬的女人?啊!难道……温侯爷半年未近女色,连带连审美观也给遗忘了吗?
是吕布要他救的那名女子,虽然当时她虽戴半张兽面,但从她的唇形可以认出的,咋其他本事没有,这记忆可是强的很。
“关上。”吕布却是如此言道。
约莫等了一柱半香时间后,眉目如画的小喜子一拐一拐地从雾中现形,急急跑来,在他的肩上还扛著一团毯子。
黄月英迷迷蒙蒙地张开了眼,顺著他的话看著他。
“是是是。当然是。奴才都已打听清楚。三更以后,良家女子大多回府。花舫若要生意兴隆,下了花舫拉客也是有的……爷,您看上哪个啦?”
吕布一身的过人武艺,迷香对他起不和-图-书了什么作用,就可怜她受了迷香之苦。倘若她要多嫌几分钱,倒是可以让手底下的人自个儿选择。
隔著微睁的细缝里,看见那陌生男子高猛的身躯完全覆盖上来,黄月英惊恐的想要从喉间发出声音阻止他,依旧是出不了声。
“今儿个夜里如你的意,就要了那舫外?板上那位没戴兽面的姑娘吧。”吕布随意说道,典韦开道,先行离去。
小喜子依旧不死心,强笑道:“爷若不喜欢,小喜子再多跑跑城里其它画舫,总会有一个合您眼的。”
“啊?”小喜子这才注意到温侯爷仍在床上,赤著身,漂亮的眼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地。也对,温侯爷尚未穿衣,会受凉的。
吕布再秋了眼这女子的长相,确实在是对她是挺不起什么兴趣,也挺难想像花娘里有这么一株不起眼的白萼。
“爷,若您有意,今儿个夜里,奴才安排安排,让月姑娘上楼船服侍您一夜。”小喜子低附在吕布耳畔建议,心里确实想道:就不信爷不动心,瞧瞧舫外甲板上尽是些坦胸露背的男女,就连他这小太监也能感觉外头那股打得火热劲,温侯爷是正常男子没理由不生情欲的。
“你在开玩笑,典韦将军?”小喜子激烈的反应。笑话,要是找错人了,现下要他再去哪里找那美姑娘啊?啊,等等,先前擒这娘们回来时,她身边是有个二十余岁的姑娘,但那时那老姑娘是戴著兽面的呐,该不会温侯爷要的是她吧?
夜近四更天,吕布方进了春宫,原本已遗忘在花舫上意外的惊喜,若不是小喜子提醒,倒忘了有这一桩事,未至床畔,就闻到了一股异香,香气沁入骨子,能撩起男女情愁。吕布原含笑的脸庞稍稍收敛了起来,目光瞧见桌上的薰炉散起袅袅白烟,那是勾起淫念的迷香。
“唔……啊……”,小喜子面露异色,惊讶道:“她怎会不是花娘!”
“温侯爷要的是她身和图书边没戴兽面的美姑娘。”
典韦一言不发,掀了毛毯一角,只是看了一样,便就沉声道:“小喜子,你找错人了。”
他就说,温侯爷怎会看上此等货色的女子?
不是因为迷香,而是她拥有了一副好身子,鲜少有女子如她般,仅仅碰了她,就足以让男人销魂。
不行啊,她的刀呢?她的手臂提也提不起。如何拿刀?黄月英意识模糊不清而恐慌的发现她的身子持续加温中,是因为这陌生男子吗?那种热气叫她难受得紧,在被动的意识之下,竟发现她的身子如同飞蛾般紧跟著他的手。这是梦吗?她甚至不识得这男的!
“爷……爷……您看,那月姑娘可是襄阳城公认的美人儿,我……我这小奴才哪能比得上她,您饶了我吧,爷。”小喜子哭丧著脸,迟早,他会提前活活被吕布给吓死!
“典韦将军,这事你不必管。”小喜子咽了咽口水,计划由他脑袋瓜成形,绝对一举数得。他瞧了瞧典韦忠心耿耿的老实脸。大概不太可能跟他同流合污,不如自己动手还来得快些。他清了清喉咙,再度开口:“温侯爷禁欲太久,说不得会要了这女子,你先将她送进船里,待我禀明爷后,再作处置。”
由于船内的房间向来是密闭式的,窗子不外开,因而迷香薰的愈久,是愈发地浓烈。
但是典韦将军可是个老实人,他说错了,那必定是错了……
小喜子战战兢竞的进了里面,扑鼻而来的是乱入淫欲的味道,呛得令人受不了。小喜子虽是太监,心头也不由自主加快速度,连忙把门大开,还让通通气,让里面的气味消散一些。
蒙蒙夜色里,楼船停泊在岸边,在船甲板上几名汉子依旧交替巡著,不同的是被吩咐下来,今晚不准上二楼打扰温侯爷。
她的脸颊滑润而细致,不由得顺著她蜂蜜色的颈子一路滑行,她的肌理极具弹性。娇躯玲珑有致,胸小巧而浑圆,那和-图-书掌心上的刺痛像虫子钻进他的肤下,开始了欲念的焚烧。
“你以为本侯会择中庸之姿而弃你这绝代佳人吗?”他低低笑言,像是不知小喜子浑然起了一身寒意。
吕布皱起眉,像是上了瘾般的不受控制覆上她的乳|房,带笑的黑眸堆积深沉的欲念。
他不要啊……
他,想要她了。
“这个小喜子……”吕布褪了上衣,露出赤身,撩开红纱床幔,瞧见床上内侧躺著一名女子,丝绸的被子完全凸显了她的曲线,仅剩一头清亮乌丝披于外。吕布依旧微笑,指尖顺著她身子上的丝绸,游移至她的长相。只见那女子的长发相当的柔顺惹怜,拨开他的青丝,露出她的脸蛋……
是小喜子?
这不是他要的女人,小喜子搞些什么玩意?难怪放了起性|欲的迷香,是怕他对这貌凡女子起不了性趣而治罪吗?
小喜子吞了吞口水,依言靠了过去。
床铺上的黄月英想蹙起眉头,斥问他,却发免喉咙出不了声。她哑了吗?还是在梦里?那男人的手怎能放在她身上,异常的热……他俯下脸贴近她,却没靠近她的脸,而是吻上了她的胸!
“不……”,小喜子低语:他这辈子的目标是要当大汉朝最出色的公公呐。再者他也没那癖好,若让他人知道温侯爷对他有意,只怕他一回邺城便就要被暗地赐死。
“进来。”从里面传来一声,却是吕布,原来主公他也是早就醒了。
典韦的声调再度起了头:“主公要的不是她。”
“花舫四周皆是青楼女子?”吕布忽然问道。
“唔……”那女子低低呻|吟,脸颊异常的通红,显然在房里躺了一段时间,星眸半闭如半梦半醒,想都不用想又是小喜子的杰作。
“她曾动粗?这么说,她不是花娘?”典韦虽然粗莽,可并不是一个不明白事理的人。
半晌,小喜子停在那里,嘴巴尚未合上,湖上的冷风飒飒吹遇,吹凉了他的口心:“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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