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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

作者:码字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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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23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月英终是归家来

第三卷

第23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月英终是归家来

黄月英回身,抓起朱皓的衣袖撕了一角回去包扎吕布的伤口。
莺儿也是笑道:“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当年若不是小姐可怜我,收留了我,只怕莺儿早就要饿死在街头,何曾还能活到现在,老爷与小姐对我有再造之恩,便是莺儿舍弃了自己,也不会让老爷出事的。”
黄承彦虽然不喜欢刘琦,但按着道理还是请他入座,其后两方人就坐在一起闲聊了几句,恰在这时候他日夜想念的女儿黄月英居然真的“死而复生”,回到了家中。
在离开吕布之后,黄月英独自走上了回家的道路,反正到了襄阳,她一个女子到也是不惧路上会遇到什么不测,故而这几日时间内也是安全,这回到了家,却是百感交集,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不见自己的父亲到底如何了……
“你这是干什么?”自残啊他!虽想克制自己,但仍然不听使唤奔上前,小心的执起他的手。
十四岁的脸蛋闻听此言,却是略带感伤:“我不嫁,我绝不嫁。光瞧外面那些男人的嘴脸,我宁愿终身独处也不愿嫁人。”
“今儿个有人早你一步登门求亲,我跟老爷骇了一跳,以为他在说笑,哪里知道聘金都上了门。”莺儿吐吐舌,不敢说当时她还以为那人疯了才会想娶鬼妻,现下不一样了,拥有那样出色条件的男子足以配得上自家小姐,就是不知花不花心。
“或者,我该过几日再来”,吕布扬眉,俯近她的耳畔低语:“至少你的思念之情会增深……”
“小姐!”莺儿大叫,难以置信。要不是认出黄月英的声音,要不是她与一般女子相异的蜂蜜色肌肤,差点以为不知是哪家的女子跑来。
“莺儿!”黄月英微笑。
黄月英瞪著坐在高椅上的男子。他的身后始终随侍著黑脸典韦及小喜子,巧儿则朝她福了福身子,面带喜悦的笑容。黄月英突然想起来了,外头那个其实是朱皓的随https://www.hetushu•com.com身护卫大桑。
“撕下来。”黄月英头也不回地说。
“是吗?本公子可是来下聘的,不得不来啊。”说话的正是吕布。
“我几乎不认识小姐您了。”莺儿激动说道,紧紧捉住黄月英的手。“你……到哪去了这些日子,老爷与我找你找到……都以为你让宵小之徒给杀了!”她的眼眶红了起来。
但是不甘啊……刘琦连黄月英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被人莫名其妙的抢了先,不甘啊,不甘啊。直到现在,尚在梦里摸到她足以销魂的凝脂玉肤,便是激动万分,刘琦岂能轻易的放过了黄月英。
想到此处,黄承彦却是笑道:“公子抬爱,小女年逾婚嫁之龄,不足匹配公子,不过老朽尚有其他女儿,貌胜月英,来来来,莺儿过来!来见见公子,莺儿臀大好生,当宠妾最适……”
来者是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她头梳两髻,清雅秀丽,她瞧了黄月英好半晌,终于认出。
下聘?他极欲染指的女子?
黄月英躲过他欲探过来的手,却是走向吕布。
“这……”黄承彦刚刚也是与吕布接触过,虽然时间不长,但是短短几句后中,却是足够让他初步了解一个人。此人不简单啊,无论是相貌还是见识都是远胜一般人,而且看这年纪不过三十,虽然大了月英十岁,但在汉末这个时候,这点完全不是问题,更何况刚才偷偷看了女儿的神情,分明就是认识这男子。
说起这刘琦,好酒色,虽然是刘景升的长子,也与黄承彦沾亲带故的,但他却是一直看不上其人,因而虽然刘琦多次上门求亲,却一直推说是婚姻之事只由月英主意,但不料后来黄月英失踪,这刘琦方才消失了一段时间,可到底是州牧大人的儿子,消息也是灵通,也是上门。
黄月英学他挑起眉,不屑道:“我会吗?”她的口气略嫌暴力,用https://m.hetushu.com•com力一绑,狠狠地再让他痛上几回。好不容易想要遗忘他,又出现了!他??啊!当他是温侯爷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而他,终究还是来了。
“可恶啊……”,刘琦几乎当场捶胸顿足起来。黄月英尚未发威,他就跳了出来。恨恨道:“也与妹子,他可是玷污了你??不怕,这可是天子脚下,我父亲的荆州之地,他敢再非礼于你,咱们就让他好看!”可恶,可恶!为何上元那日没强占成功,非倒让跟前什么吕公子给占去了黄月英的清白,他心疼啊,不是心疼黄月英的人,而是心疼到嘴飞走的一块肉。
黄月英尚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便走近了前厅,厅内似乎略嫌吵杂,而门外站立一人微向她颔首致意。
“却是什么?”黄月英还以为蔡琰除了什么事情,便是急道。
“你……不该来的。”她喃道。
“我不嫁人……”黄月英还没说完,踏进了前厅。
“你在胡说些什么?”黄月英不耐斥道,遭来黄府上下抽气。
吕布含笑,面露许久未见的狂妄之气,他眉一挑,眼一瞧,浑身上下的权贵之味尽露无遗:“我要娶黄月英!”
他的房下已有一妻三妾,从黄月英回来的那一刻起,便打算趁夜强占她,将她收为第四妾,但如今她没了清白,纳她为妾就是种耻辱了。但他依旧想要她,所以打算当个吃霸王饭的。
莺儿道:“先生她前面也是日日前来,不过后来却是……却是……”
黄月英上前敲了敲大门,不久,门一开,却是闪出一人来。
刘琦抿起唇,极为不甘,若不是数月不见黄月英出现在荆州,以为此女已经不再人世,他才会去找了另外一家皆为姻亲,倘若知道黄月英尚在人间,说不得自己还得当一回有情郎,到了此时却是不能了,要不然还会让黄承彦更加的厌恶。
莺儿道:“小姐刚刚不见的那几日,老m•hetushu.com•com爷甚为担心,因而出去打探消息。打小姐你忽然不见后,谣言甚嚣,又是知道那刘琦是那夜最后见到你的,便就去找了刘琦问话。他说你被一个黑脸汉子给杀了,丢进湖里,后来未隔多久,他迎娶了另一个四家的女儿;他向来追你追得紧,会娶另一个名女子表示你真凶多吉少,老爷便就伤心,若不是没有看见小姐您的尸首,只怕老爷都要给你……”
“怎么啦?才多久时间没见,你就忘了咱家少爷啦??”朱皓差点击鼓叫好,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吃惊的样子,大快人心!大快人心!
“黄月英姑娘。”
本没打算回家,但起码再见一面吧。到了黄府跟前,似乎寥寥几人来往,瞧了她一眼又低头。
“哦?”吕布懒洋洋地,笑道:“黄伯父,您意下呢?”
前方是睽违已久的老爹,样子有些消瘦,看来这段时间里爹爹是想得紧了。
在旁的刘琦闻听却是差点气绝而亡。
“你不会??”他的神态似笑非笑,反问道:“你留的牙痕尚在胸前,这么快就想忘了?我以为你一瞧见我,便直扑上来。”
她抽口气:“你当我是发|情的母……什么吗?”
有没有弄错?他的上衣价值不菲耶……
“嘎?敢情是在叫我?”朱皓殷勤上前,憋住狂笑的冲动。主公啊,好招,妙招,练武之人受点小伤算什么?但若能以此赢得美人芳心,倒也不失为一计……咦?她这是在干嘛?
“我花了不少时间让你习惯于迷恋我的身体,没有理由这么快就遗忘感觉。”
啊,她真的变漂亮了。方才还以为他错眼,她人是没变,但神韵却多了份妩媚成熟,即使现下她略为不悦,瞧起来也想教人一口吃了她,不成不成,他真的不甘,管她嫁不嫁人,只要能留她在黄府一夜,他必会得手,销魂啊……仅仅只是看著她……
这回,抽气的是众人。
朱皓咬牙切齿的,不由想到黄https://www.hetushu.com.com府女人没一个好惹的,打他一进冯府门,就跟这莺儿对上了!她看起来好小,几乎可以当他女儿了,没理由斗不过她的!
刘琦犹不死心,趁机走到她身旁,低声道:“月英妹子,你说的是。他算个什么东西,论家世如何比得上我刘琦,论……”不想刘琦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就遭来黄月英一记白眼,但……
不想,今日却是突变,这一大早便是有人送上好多礼物,却是黄承彦从来也没有见过的男子,说是来下聘迎娶黄月英的,可他女儿生死未知,因而只是推搪,哪曾想后来闻听消息后者刘琦也是赶来。
话还没说完,忽闻二个声音,朱皓大笑出声,而遭到莺儿狠瞪一眼。
走了几步,黄月英却是突然想起一人,便就问道:“蔡琰姐姐这段时间可曾来过?”
朱皓回头,瞧见那个据说是黄月英女之妹的莺儿正捧腹狂笑当中。
本来以为黄月英多日无讯,八成不知死在何处,也就罢了心思,哪里知道一早接获通报,说权贵人物登门向黄月英求亲,怪哉,人都失踪多月了,还求什么亲?基于刺探消息兼看好戏的理由,他连忙顾顶轿子前来,不见黄月英,倒见到一票人前来,头者姓吕,是求亲之人,后跟随从,从哪个角度来看皆非简单人物,但没有黄月英这娘们,他求个什么亲?
黄月英惊呼,血如细泉从他指间滑落。
“我只知道你衣不蔽体的模样比起衣冠楚楚好看太多,哈哈哈……”
虽然说是府邸,但是因为黄承彦为人低调,故而虽然名声在荆州才俊当中极为响亮,但这住所却是有些简陋。面于临郊,这时候几乎无人路过黄府,如今却平白无故的多了这些人,有些眼熟,但她无暇顾及。
“哈哈哈……”
刘琦的脸部抽搐了一下,咬牙,但他瞧见吕布森冷的眼光时,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黄月英闻言却是一叹,继而笑道:“这些日子多亏了你。”
m.hetushu•com.com自家的女儿当然是自己最为清楚,这黄月英从小爱好学问与手艺,对于婚嫁之事那是丝毫不在意的,对于男子,只怕除了自己这个父亲还能有些异色外,对于其他人基本就是一张石头面貌,但对这个男子却是含怒……含羞,这分明就是不寻常嘛,不过女儿性子极为坚韧,也不好太过强求,不如先是试探一番。
“你知不知道这样是很没有教养的?”他没好气地说。
“你……”黄月英在看,却是喉口抽紧,不能相信。
黄承彦也是大为不解,虽然他心中一直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出事,至少即便出了事情也不至于天人两隔,但是数月来了无音讯,还是让这个豁达的隐士少有的担忧,也曾向刘表请求人手寻找一番,却是一点结果也没有,若不是莺儿这个丫头好生照料,这怕自己这副老骨头也要一命过天。
她眨了眨眼。这人眼熟得很。肯定见过,但是谁呢?她认人的技巧不是很好,即使是吕布,依旧要好一阵子才能与他的脸搭上。
黄月英挥了挥手。“这种话我听多了,我要嫁绝不嫁给你的”,她不悦转向吕布:“我也不嫁你。”
黄月英蹙眉,嘀嘀咕咕的,像在自言自语着什么。
黄月英无端的想起了吕布,又对莺儿道:“你也迟早要嫁人的……”
“本公子是不是瞧见了兽心大发的畜牲?”朱皓喃道,几乎想问主公,黄月英是不是完璧之身,瞧瞧这姓刘的,口水都快流一地,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度过这么多年而丝毫无损,简直是奇迹了。
从被小喜子绑上楼船离开襄阳后,足有半年多的时间未曾想过老家,在船上的日子新奇而令人著迷,几乎遗忘未侍候亲爹的愧疚。
吕布面容未变,手握檀木杯啪的一声,碎了。
黄月英轻笑:“你这小ㄚ头能做什么?”
“小瞧扁了莺儿了……”莺儿面露神秘,笑道:“这半年来,我若没找个谋生之道,老爷必会为省口饭而将我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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