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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沈航回答。

大雪下个没听，燃烧球的火焰虽然照亮了一角，但温度并不高，沈航不冷，因为薇薇安紧握着自己的手，穿得最少的巫娜也不冷，她抱着红酒瓶靠着车厢已经睡着了，当然真睡还是假睡，沈航也无法判断。

“是不能说而已。”薇薇安轻声的回答着。

薇薇安不屑一顾的闭上双眼，算是简单的休息一下：“就如同佐恩认为死亡才是重生一样吗？你不过是第二个佐恩而已。”

“不不不！他要的是灭绝‘人’，而我却是在拯救全人类。”巫娜严肃的更正着。

长夜很漫长，为了漫长的旅途，沈航也准备了不少东西，比如旧时代的游戏机。

这一片区域荒芜的没有任何植被，是重辐射区域，连微生物寄生虫都被杀死，真正的死亡之地。

沈航打着哈欠，自从被哈基姆关入棺材后，他对睡眠的抵抗力就显得有些降低，若非薇薇安这些日子与自己同样熬着，沈航或许真的会不知不觉中睡着。

薇薇安靠在沈航肩头，金色的双眼里竟然出现了血丝，睫毛微微的颤抖，显然眼部肌肉强烈向下拉的力量，让她很难抵抗了。

“我虽然了解一些维度生命，却不是很详细，你能讲清楚一些吗？”尽管如此，沈航还是继续追问。

很久很久以前，旧时代的科学家们就提出了四维生物的概念。

沈航对这个四维生物有一点印象，毕竟旧时代是大信息时代，网站上很m.hetushu.com.com多应用能让你随意搜索，然后不知不觉中摄取到很多知识。

“不不不，我早已经放弃了四维生命研究，我是反地球主义者，在我证明四维就是所谓的主宰的时候，我就对它充满了厌恶，人类想要逃出控制，进入二维才是真正的解脱。”巫娜摇着头，更正着薇薇安的话语。

“真的什么都不能对我说嘛？”沈航看着浓缩燃料变得越来越小，伸手从口袋里掏出第二颗，准备随时点燃，毕竟这个夜很长，两个不睡觉的人想要熬下去，需要光。

“从你在爱丽丝对撞实验后百年后再回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你身上存在了该死的4D虫子的气味，想来神秘之力觉醒后，让这些虫子的活性更加大了，你现在的状态或许被他们寄生，又或许被他们给同化着，一旦彻底被他们占据，你将不再受时间洪流的限制，就如同跃上龙门的鲤鱼，变成一条可以翱翔的龙了。这是一个很酷的进化，在我接触四维生物学的时候，简直梦寐以求的想成为他们，但最终，我发现他们不过是地球的帮凶而已，是一群邪恶的虫子，令人恶心。”巫娜说到最后，情绪变得异常的激动，甚至脸上浮现了黑蝴蝶斑纹，沈航看到了她眼中竟然生出了对自己的厌恶。

沈航不知道她到底在担心什么，但看薇薇安抵抗睡魔面部似乎都有些抽筋，他还是继续前身，从行李里掏出ｗww.ｈｅｔｕsｈｕ.com.ｃom几本书，是安德烈写的，从科索隆回来前，他在图书馆里顺手牵羊来的。

火焰跳动着，但这次燃烧的不是木柴，而是沈航早有准备的‘浓缩燃料’，同样出产自科索隆，但具体是什么，沈航也不清楚，看起来像个小黑球，摸上去有点像塑胶，点燃后会有一股很清香的味道，据说还是旧时代特种兵才能使用的高科技，可以燃烧五个小时。

沈航看两个人似乎又要变成学术性的争论，他也看到了薇薇安的疲劳，将肩头送到她的身旁，薇薇安熟悉的靠上来。

“你是不是穿梭了时间？”巫娜问。

好在现在有雪覆盖着，不然那一望无际的荒野世界，看得人心都要发慌，更不论辐射的影响。

巫娜微微看着两人，默默的喝着自己的酒。一直也没问薇薇安为什么会突然赶来，又为什么要陪着沈航熬夜，在巫娜的认知里，薇薇安绝对是那种十点一到就必须上床睡觉的小女孩，如同米迦尔一般，五百多年都是这个规律，毕竟他们的生理状态被维持在童年与少年期，生物钟的规律，在他们身上显得异常的坚定。

“你和巴纳姆拉明明走的一个想法，何必煞费苦心的去推翻他。”薇薇安冷冷的问道。

“说吧！”

“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巫娜也算是对沈航身上的事情更感兴趣，转向他问道。

还是说，一个存在地球的另一种生物？传说中的四维生物？

薇和*图*书薇安摇着头，轻声回答：“我还熬得住。”

“睡吧！我不会睡的。相信我。”沈航握紧了她的手劝说道。

沈航不再劝说，他知道薇薇安的固执。

沈航没有拒绝，直接扔给了她，然后点燃了燃料球。

“你是怕我被带入四维世界吗？”

“我要玩。”她看着游戏机，索要道。

一时间处了火焰在动，风雪在吹，没有任何的动作。仿佛这一刻时间又定住了。

佐恩？巴纳姆拉？

沈航在一旁打着游戏，或许是这两个人太和谐，让巫娜睁开了眼睛。

时间流逝的很慢，时光倒流的时候，仿佛是一睁眼一闭眼一般，一眨眼就回到了过去。

这两个人沈航直接否定了，因为就算他们厉害，薇薇安对他们绝对也没有到畏惧这一层面。

薇薇安接过书，点点头开始翻阅起来。

薇薇安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平淡的对沈航说：“我不想说，是因为四维生命是巫娜的课题。你想要了解这方面的内容的话，问巫娜吧！巫娜我也给你一个警告，别想沈航做你的试验体。”

那么她在怕什么？被巫娜定义大反派的地球本身？

沈航憋不住心里的猜想，他看着认真看书的薇薇安，开口询问了。

巫娜明显的抖动了下肩膀，有些不屑。

“是前跃，还是逆流？”她问。

他看过很多小说，甚至可以理解薇薇安他们这种非人类的能力和实力，毕竟歪歪小说里还有更夸张的表现，但时间，是很多连歪歪小说都和_图_书不怎么涉及的范围，就算提起来也是满满的漏洞，时间不是幻想因子，无论如何他都是科学因子，或者说超科学因子。

“不能对我说吧？”巫娜像似说梦话一般忽然冒出了一句话，沈航看过去，她却是没事人一般侧个身子。

夜幕再次来临，车子旁边清理出一片无雪的空地。

如果可以时光逆流，是不是也可以加速时间流逝，或者跳跃到未来时间段？

我现在是四维生物吗？

沈航总算明白薇薇安保持沉默的理由，巫娜的生物课题竟然是四维生物研究，她在研究时间线？

两团燃料球一大一小的燃烧着，一分钟后第一颗燃烧殆尽，化为了灰烬。

从一开始薇薇安找到自己委托与沈航一起前往巴德，就证明了事情不单纯，薇薇安料到了骨头社会来，但为什么委托了自己还要自己亲自跟在身后？是不信任我吗？若是不信任又为什么委托我？

巫娜也有着层层疑问，但她比沈航压得住气。

大约十五秒后，薇薇安才低着头承认：“是的。”

这一句话，玩游戏的巫娜和看书的薇薇安同时停在了动作。

巫娜还想争辩，但沈航赶紧的打断：“你先帮我解答，维度生物理念吧！我很想知道这个。”

沈航忽然有了疑问，薇薇安如此的担忧，是在害怕谁？

薇薇安也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回答：“没错。”

风雪呼啸着，薇薇安不容影响的放着书，巫娜像个小女孩一般盘开腿作者，绝妙的身材任何姿www•hetｕshｕ.ｃom.ｃom势都充满了诱惑力，沈航无事所作，更多的时候都在盯着燃烧球。

呼呼呼！

不睡的时候，时间本来就是在前进。显然这不是进行时间跳跃的可能。

古人们根据日升日落分出了时间，其实按照宇宙的形态来说，时间不该是这么计算。

“维度生命学，一开始的研究是从0开始，也就是零维。假设有个零维生物，那就是一个点，点没有大小，也不能运动。就是空，空空如也。零维是不存在的，所以维度生命学是从一维开始的。再假设有个一维生物。”巫娜克制情绪的能力还是很强，在解说的时候，已经恢复正常，她抓来一把雪，撒在面前形成一个小黑板，一边画着，一边给沈航继续解释。

沈航微微低头，肩膀上的薇薇安做了点头的动作：“是的。”

“没心情。”薇薇安摇摇头，紧张的心情还是没有完全放开。

沈航忽然有了这个想法，如果睡眠是开启时光倒流的关键，那么不睡……

这两个人有事情瞒着我。

虽然上面可以玩的只有单机游戏，但他能从管理者小院的仓库里翻出来已经不容易。

薇薇安不愿开口的事情，绝对与沈航自身有关。而沈航这个呆子竟然也如此谨慎，代表他身上的确出了某些事情。

“四维世界！哈哈哈哈！那不过是地球的真面目而已。”巫娜却是疯一般的大笑起来。

巫娜可以肯定，却不去主动询问。

“玩游戏吗？超级玛丽哦！”沈航摇晃着PXP，询问薇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