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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不是你自己呢？”

“其他人都说，我配不上托娅。”沈航翻个白眼，对自己也认识的很清楚。

卡娅点点头。

比如他睡眠会让时间轮回，比如他睡觉又会看到属于猫的人生，还有在正常状态下，开启的神秘之力却只是增强身体的强度，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样，什么领域，技能，系统。

法令罗银色的双眼散发光芒，郑重的问道：

“恩。”沈航点了点头，他掏出了一个怀表，现在时刻已经晚上十点了。卡娅的身体很虚弱，睡的很快。

“我听不懂，如果你说的使徒和EVA里面一样，要降临地球毁灭地球的话，我觉得这并不值得去担心。”沈航回道。

“是的。”沈航点头，对于这个剪不断的头发，沈航难得生出一些研究的想法。

沈航最近都不敢用神秘之力，三人话虎，何况是三个信任之人所说。

沈航没有回答，卡娅的意思，似乎是要让自己和托娅在一起。这是他的难题，一个不愿意去解决的难题。

要说上次还犯贱的想要偷偷睡一下试一试，现在的沈航开始抗和*图*书拒睡觉了，或许不再只是为了不眠死。

“要观察？”托娅问道。

夜风很和煦，陆地上的气温最近又在回升。夜晚很舒服，野外露营睡觉也没有任何问题。

打发时间的方法，这世界上绝对没有人比沈航更多了。

“它是恶魔。”卡娅渐渐有些光彩的双眼看着自己的头发回答说：“无论我如何剪，第二天它依旧会恢复原样。”

十二点一到，卡娅的身上顿时就发生了变化。

对于这一站，虽然带回了卡娅，但大家的心情并没有放开。

一个人的时候，特别是清醒的时候，时间过的很慢。

法令罗进去拿出剪刀，从卡娅的腰部剪下来差不多一米的长发。

他的银发，散发着一股柔和的银光，随后沈航拽在腰间的银发竟然同时产生反应，不是飞回而是开始分解，眨眼间就化为虚无。

“我想剪一下。”法令罗站起来，将烤肉递给卡娅，同时说道。

篝火升起，卡娅的身体因为四个大窟窿在身上，比起夏洛特恢复的速度，确实慢了很多。

“在我眼中，你们最合适，比你和薇薇安更https://www.hetushu.com.com合适。”卡娅说。

众神峰，说是峰，其实一万根高百米以上的巨型石柱。

“这头发不会成精了吧？”沈航嘀咕的说了一句。

飘碎之岛，很快消失在眼里。

沈航走过去，同时法令罗也站起来了。

“总有一天，一切的真相你都会知晓。”法令罗说完，不等沈航说什么，再次转身回去了。

随便的练了练，拍了一套掌，打出一些多余的精力，时间慢慢流逝，很快就到了十二点。

银龙一路飞过来，能源即将耗尽，沈航将银龙停在草原上，开启太阳能吸收器，众人能看到不远处的众神石峰，大家在草原上扎营。

除去法令罗依旧那般平静外，其他人内心或多或少都因为老朋友而有些落寞。

火焰跳动，沈航看着表，有些摇摇欲坠想要闭眼。

沈航想起夏洛特曾经说过，神秘之力是不详的力量。

他从怀里抽出一本蓝皮册，封面上写着《降龙十八掌》，这是叶青送给沈航的答谢礼物，书其实是沈航自己做的，里面是叶青所在的蓬莱仙岛的一个修炼法门，因为ｈｅｔｕsｈu.ｃoｍ.ｃｏｍ是掌法，所以他自己取名叫降龙十八掌了。

他拍了拍脸蛋，将托娅平放在铺好的地铺上，盖上毯子，然后站起身来。

最近无聊的时候，他都有翻看，里面是经脉运行之类的，就算是东方人，沈航其实也看不太懂。

“因为她体内寄生了使徒。”法令罗说。

沈航一怔后，问道：“我？不是我自己？是谁？”

当年人类自以为成神，于是神庭议会决定建立神位，他们立起了石柱，形成了人工石林，每根石柱都是神位，根据当时神庭议会的权利排位，由低到高，最低一百米是下等身，最高一千米则是主神位。

使徒之力？

“为什么？”沈航不解的问。

“你们很配。”卡娅说。

沈航伸出手，抓住一束，火光下，竟然有些闪闪发光。

原本是神庭议会的中心，后来神庭议会没落了，由费尔南再次建立了众神峰生活区，区内生物是大雁。

薇薇安也提醒过自己，不要太过依赖神秘之力。

“剪不断的头发？”沈航有些惊讶：“我想试一下。”

法令罗烤着肉，托娅为卡娅梳着头，她这一头长发和_图_书不知为什么就算全身枯燥依旧光鲜柔顺。

“我还知道EVA呢！”沈航翻个白眼回道。

沈航看着他，法令罗主动开口：“使徒……之力。”

托娅进入睡眠后，坐在轮椅上的卡娅睁开了眼睛，她似乎一开始没睡着。

米迦尔和伊利耶回银龙里面睡了，米迦尔这次出来意外的很安静，或许是因为上次放走露露安还有些愧疚，伊利耶则是受到了朋友的影响。

下一站的目的地是众神峰，旧神庭议会时代就成立的区域。

“我也要睡觉了。我答应了姐姐，要好好的恢复。”卡娅说。

沈航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我的头发经常剪，似乎没有问题。”

“这个世界，巴纳姆拉，他们藏了太多秘密了。”沈航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可惜他又忘记带火了，他叼着烟，看向远处的火堆。“我不管，他们到底在算计什么，我只想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沈航不得不重新考虑神秘之力到底是好还是坏了，他现在对自己的神秘之力有些不肯定。

而卡娅的头发，则肉眼可见的在生长。

“使徒？是什么？”沈航继续问。

“恶魔会寄主在和图书身体的各处。当我们继续依靠他们的力量的时候，他们将成长的越快。”卡娅依然坚持着自己的恶魔理论。

法令罗闭着眼，不知道睡没睡，他手里紧握着银发，沈航知道，他肯定看出来什么，所以才会主动要求这样做。

法令罗才开口：“沈航，你不应该将托娅放出来。”

“我不是在开玩笑，整个飘碎之岛其实是流放之地，里昂所做，并非是宣传受刑，而是在压制使徒的觉醒。”法令罗严肃的说。

卡娅看着姐姐和沈航。

沈航看了三次表，时间却只过去十分钟。

“你知道人呢类补全计划吗？”法令罗问。

而卡娅从里昂哪里得到，神秘之力是恶魔之力的解释。

“我先睡了。”托娅笑了笑，靠在了沈航的肩头。

“我昨晚试过了。”托娅告诉沈航。“这头银发如我们一样，不会死亡。”

沈航听不明白，法令罗转身，离开篝火，他虽然没说，但沈航还是跟上去了。

法令罗将头发分给其他人，吃饱后，大家休息，沈航盯着卡娅，托娅坐在他旁边。

法令罗摇了摇头：“或许，我也是瞎操心吧！”

离开篝火，一千多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