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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我爱你

作者: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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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甜性涩爱(19)

第一百五十六章 甜性涩爱(19)

“妞……”
总该有什么东西在起作用吧。也许是某次回忆,也许是某块良心,也许是与她肉体上的关联,跟性有关?跟激素有关?跟体液有关?跟她肚子里正在形成的小生命有关?我不知道。
女人真心色起来,比男人来劲儿多了。好像灌了一瓶儿强力春|药。我只想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这样转移注意力,是因为她又开始摸她大爷了。
“怎么不吃热饭啊傻妞!”听得心里一阵阵不是滋味,我皱起眉头说,“老二你俩不会自己弄点吃?还可以去食堂……快餐店什么的,吃这么点儿不会饿啊!”
不依不饶真惹人讨厌,别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老师还是学生,主持人还是演员,医生还是厨子,甭管你是狼狗还是小鸟。讨厌至极。我都不想说你。
“干嘛!”妍儿轻嗔,顿了一下,有点小疑惑,“嗯……怎么听起来有点像哭喔……什么声音!杨斯道你干嘛呢……”
我不知道。
“嗯……额……去个厕所……我去个。”松了胳膊才发现,刚我意识模糊的捉紧的是拉拉的奶|子,女孩标志性地带,怪不得越弄越带感。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一下急似一下儿,你分不出她究竟是在叫“阿斯”,还是“斯斯”。我愣了半晌,只能回想起来,这大概是刚刚那个奶|子雪白乳|头挺翘,说准备吃的和本本,可以推倒随便上的小辫子姑娘吧!?
“恩……”
我不能就这样,永失我爱。
“CAPPASCAP?”怀里的小辫子姑娘无比湿意的仰脸,够着脖子吻上了我的嘴角,呢喃的唇烫的人心里一哆嗦,“LoveMeIfYouDare…”
“啊?我没干嘛额……”裤兜里的作案工具已经按关机了。一来可以跟小猫解释,突然没电了,二来,防止丫头挂念再打过来。诸葛斯道为数不多的急智,没几个用在了正经地方。
我也很傻,她一高兴,一亲亲,我就忘了自己姓谁名甚,身处何方,咧嘴傻笑了。谁爱骂便骂,又不是不承认。杨斯道一百零八个不是,全身上下十万八千个毛病,混蛋起来特混蛋,只有一点好,爱你。
“你自己吃吧。”情郎斯道象征性的吃了几个,心疼女人的说道,“一共嗑了几个,全给我吃了。”
下半身顶住拉拉队员睡裙里两腿间凹凸紧www.hetushu.com.com绷小内裤的压力,我只挂念着早点跟妍儿联系上,早解释好过晚解释,早解释比较容易把谎扯圆,把淡扯咸。我一边扶着小辫子姑娘的小蛮腰,一边皮笑肉也尽量笑的望着她情意绵绵的把小白葱一样的爪子伸过来——这样吃瓜子真是太淫|荡了。
“喔……嘿嘿,看我……怎样?”
怎么说有就有了……已经算是小生命了?由我而起……我……到底有没权利决定你的生死去留……
外面小辫子姑娘举手敲空,欲言又停的仰首,这样一来,正迎上她满是狐疑的目光。在狭小阴暗的空间里,水波一般荡漾。
“感情你是装醉勾引额……”为阻止鸟窝被深入,我好不舒服的侧身调整了个角度,“我那不是怕你醒了发现自己完好如初,一时想不开承受不住打击,意思一下么……”小辫子姑娘忽闪了会儿眼睛,放弃了下半身攻击,动情的搂过我的脖子和脸颊,深深的来了一次拉拉式接吻。
“想……昂?半天没个电话!干什么了都,不能见面,连个信息也没……哼,哼……要不是小娘我一心念书没空理你喔……真得……”
小辫子姑娘用几分钟的时间,一边剥瓜子一边科普了下什么是药流,我听的似懂非懂,但有点暗自欣慰的是,不管怎样,她终于也认同了这孕不能怀。
我只觉得蛋疼。
但总是有什么东西起了作用吧。
“喔?”
倒不是被小辫子姑娘摸的。而是不甘心,兵家必争之地,又不是小受,何况我一没主动摸你,二没请你摸。丫太不客气了吧。
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她白衫掩护下的平坦的小腹以及下体微微显出的三角地带,一阵阵儿脑热,一阵阵儿迷惘。
小狐狸嗯了一声,回身继续折腾我们靠着的枕头,非要弄到自己最满意的角度。女生好像都有强迫症,要把细节具体到自己认为的那种完美才好。
说到这几个字的时候,不知为何,谋杀犯斯道开始隐隐作痛,丝丝缕缕,不绝于心。“……之类的。”
小辫子姑娘不再追究,倚在门口,调整好脸部表情,风尘味十足的扶腰摆了个POSE。这功夫拉拉换上了一袭白色长裙一般的吊带儿睡衣,姑娘从发型到脸蛋儿到身段儿,都恰到好处,是我喜欢的模样——和-图-书但那又怎么样呢?是我喜欢的模样而已。
不管你说爱情的力量是多么多么伟大,爱一个人应该多么多么专一,我得到的答案依旧是,不会。这玩意儿更像一个开关,不管谁来按,只要压力够了,灯自然就会亮起来。你可以说我只愿意为你一个人而亮,但你没办法说,对不起,我不爱你,你按不亮我。这样一来,天下的小姐都毕业了——毕业等于失业——你总不能说亲爱的,我爱你爱到阳痿喔。
“我没打算做那个。”小辫子姑娘把额头贴到我眉间,秋水盈盈,睫毛相接,分毫不差直接荡在我眼前,咯嘣,磕了一个大而饱满的瓜子,呼哧笑了,呼吸温热,送到嘴边的那一粒瓜子仁还带着她不同于小猫的体香,“还是药流吧,听医生说对子宫伤害比较小……”
我们因为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我们是同志。
我会直接死掉的。
“都还不是因为你……小流氓。”见我一言不发,没配合的意思,小狐狸接着嗔道,“你调|教的!当初我也是多纯良一姑娘,被你糟蹋了……是不是?”
妍儿挺知足的小声说,“二儿整天准备考研挺累的,我出来的时候她还睡觉呢,放心……不会饿到的,我们可以自己煮面……还有不少零食……酸奶……啦啦……么!亲亲……”
“道道是个好小子。”
没有什么声音,却胜似任何声音。有响动悉悉索索,一听到小猫仿若近在耳畔的浅浅呼吸,罪人斯道那一颗心脏,竟不可抑制的突突跳了起来。
“无痛人流……”
事实上我还真这么干了。不过比较委婉,我揽过小辫子姑娘可塑性极强的腰,反身把她压倒在了一边床上,这过程中丫忽闪着一双细长媚眼儿,小爪子扒拉在我肩头,美|腿勾着我的腰,鼻息微动,随着起落俯仰脖颈,脸蛋上酝酿着娇羞,一副我准备好了客官你上吧的欠蹂躏表情。
那个片尾字幕继续走,外面夜色正浓,屋内情|色四溢,我挺直腰杆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困了,寻摸着偷个空儿——顺便摆脱缠绕独立了。
身上有什么东西,像做膝跳反射用的青蛙腿肉纤维一样突突跳,我甩着刚弄湿的爪子,佯作镇定的开门。
独立小窝,浴室,紧闭的窗帘,一眼望去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零嘴儿,不知道和*图*书具体放什么节目但很大声的电视,软床,电脑,宽带……两具饥渴的年轻身体,再加上两颗彼此相恋的心,基本上就是小情侣夜生活标配了。
“啊?”狐小张鼓了鼓腮,咧嘴一笑,推开笔记本,探身爬过我,够着胳膊从桌子上的袋子里摸了一包洽洽瓜子。美|腿从白裙里滑出来,跪爬的小狐狸腰身伸缩间,哎呀,一个不稳,搂住了我的脖子,回身便像一朵花一样开放,缓缓跨坐在了我怀里。睡裙随着她的蹲下被腿分得荷叶一样摊开。小辫子姑娘像坐木马一样好玩的摇了几下,凑过来红脸来盯住我的眼睛,带有生动亮色的睫毛眨了眨,便低头专注的撕按在胸前的包装袋,像个不知无罪的小孩,“……什么医院啊……”
事实是我很不习惯吮吃除了妍儿之外的人的指头,尤其狐小张美甲很长,含住了极为不舒服。
“那……咱选个医院?”我压抑着心跳轻声问。谋杀犯斯道面对着笔记本的亮色屏幕,偶尔眨动垂下的眼睛,气儿都没敢大喘。
“我啊……”小猫没觉察什么,还挺高兴的转移了话题,开始跟老公斯道汇报,“嘿嘿我吃了个西红柿,吃了片儿烤面包,那会儿还在教室看着书喝了一小杯儿酸奶……”
“那你说敢不敢嘛,嗯?”
“……斯,这么久,你在里面干嘛呢?”
“咱自个儿复习呢,再考一科就能去北京找你咯……小狗狗~你的妞而怎么这么乖这么好喔,有米有……嘿嘿……”小猫像马上会被奖励一样,昂首挺胸,红云两抹,春风得意,但没持续几秒钟,就小脸一变,硬生生的冲冲盘问:“你有没想我!”
可惜不是我。也可惜不是你。
我没想操你。我自作多情的想。尽管你确实耐操。
这本来是一件多么值得炫耀的事儿:本人有一校花级女友……身边还有一小三拉拉队员,美|腿翘臀小蛮腰,动不动就发自内心的爱抚你大爷,而不是你自己个来。
小女侠极小声像怕惊动摇篮里的婴儿一般轻轻“喂”了一下,好像做贼,接着便只剩下了依稀可辨的脚步声,她在走路,我的妍儿在走路,“宝……我在教室呐,等下……”微笑荡漾开来,这就是这就是我的那个宝贝呐,好聪慧好温柔,俊到不解释一小美妞儿,还没想好说话,一阵不知和*图*书被何引起的心痛猛然袭来!换位思考,重击胸口。什么都是扯淡……如果妍儿跟一个男生,不要说是前暧昧,跟任何一个,在旅馆里干这些事,不管如何保证她只爱我一个,不管有什么逆天的理由或借口,我都会省略心痛,省略抓狂,直接死掉的吧?
谋杀犯斯道上下忽闪起眼睛,一边用嘴唇抿住瓜子仁儿一边想“药流”这个词。小狐狸见情郎发呆,搂住男人脖子蹭、蹭、向前骑了骑,骑了又骑,丫肤色健康线条有力的大腿根滑出来,下体紧贴住了我的肚子,好像要撒尿一样,一点也不客气——那快褪到臀部以上的裙摆端的是成了摆设。
那是一部法国文艺爱情片,镜头极有想象力,魔幻感,有点天使爱美丽升级版的意思。整个观影过程中,除了思考小狐狸什么时候换了各种姿势蹭在我怀里,什么时候拉她去药流,什么时候再溜去厕所给妍儿发个短信这些问题,印象最深刻的,是一首贯穿全片映衬剧情的各种版本的《玫瑰色人生》,以及男女主角间那个从小玩到大,从生玩到死的虐心游戏,CAPPASCAP——敢不敢?极度的浪漫主义,又包含着自我毁灭式的恶作剧,像极了片尾音乐响起时,小辫子姑娘定定的望着我的眼神。
“我敢做的事多了去,能做的没几个……想什么呢?小嘴操啊操的整天。”
“那你晚上都吃什么东西了啊小娘子……”直觉告诉自己不能让丫头再讲下去了。
但是当前问题是,我根本不应该让这样一个不是小猫的尤|物坐到我怀里,既然她已经坐在了我怀里,那我至少应该立即推开。
猎人斯道眼神温柔,亲昵的刮了一下小狐狸的鼻子,有那么一刻,我还真把怀里的小辫子姑娘当自个亲媳妇儿宠了。
“吃嘛……张嘴。”拉拉偶尔会扭腰动动内裤紧裹的翘臀,我也没觉得她是故意的。但我家兄弟可不这么想。很久以后我常常会问自己,杨斯道,你会爱一个人爱到另外一个尤|物坐到怀里,你那凶器依旧不举,依旧蛋定,依旧无动于衷吗?
“妞……”我身不由己的轻声呼唤。
可能以为我在为她迷醉发呆,红唇轻咬的小辫子姑娘扑哧一声,眉开眼笑,拉过胳膊挽住,迈动步子,话不多说,一同回房上床。
什么水平?
是如此零距离的感https://www.hetushu.com.com受着这个鲜活拉拉队员,这个暧昧长存的女孩滚烫体温和骨肉的原因吗?
像个逃兵一样仓皇,在盘腿跪在床上的小辫子姑娘明若秋水跌宕起伏的注视下,我第二次去了浴室——闭门,放水,开机,咬咬牙,嘴里怪怪的横冲直撞着妹子玉液唇舌冰火交织的味道,心神未安,伴着急剧震动,小猫儿的短信就晃晃悠悠从秦皇岛传了过来。
这姑娘怎么不改名独孤求日。
“还好哇小宝……”
“你还记得啊!嘿嘿,你敢说……那晚你没解我奶罩儿……”拉拉眯起眼睛,一边回忆一边好玩点脑袋,“我可清楚着呐……”
“这阶段确实不好干那个……”我抱着自己的笔记本,一边查网页一边说,“网上说了……”
可我只觉得我必须开口。哪怕一说出来就是祸。哪怕说出来就会电闪雷鸣。
“想。”
谁能让自己完全从一段过往中抽身而退呢?谁能脉络分明不粘嘴的吃拔丝苹果,拔丝山药,拔丝香蕉……
她寻求抱养,不依不饶。
小猫的音容笑貌一直占据着某个人的全部思想,从开始到现在,她的生命就是我的生命,她的爱就是我的氧气,我不能就这样,永失我爱。
“我怎么记得,明明第一次约会就有机会糟蹋……你不还是完璧归赵了。”
我们两个像老夫老妻一样比肩半躺在床上,我跟拉拉,说起来也是有过前科的情侣,默契还是有一些的。
“噢……我在水房……洗衣服呐。”一边说一边把喷头拧小了一点。在还没决定要不要坦白之前,我已经开始撒谎了。就是这么容易。“郭红妍你干嘛呢?”
小猫闭口了一会儿,还没出声,先觉一阵盈盈笑息,丫出了教室,连脚步都轻快起来,俏皮莞尔:“出来啦!”
“啊……”拉拉队员原姿势躺了几秒钟,怏怏地爬了起来,不过小脸上很快飞起了标志性笑容,一边弄她的本一边捋散乱的小辫子,“嘿嘿,今晚先……两小无猜!”
“……”狐小张那柔舌软而绵长,生津止渴,湿嫩舌尖直搅的猎人斯道按耐不住的想推倒按住把她就地正法了。
我没有掩饰自己的表情,定定的注视着怀中女孩忽闪来忽闪去的眼睛,内心深处,有一种卑微的情感在乞求,在潮湿,在泛滥,在推波助澜,在喃喃自语。
“准备……什么电影?”我起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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