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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你们当我是朋友，我一定会帮你们的。

“明天下午就是我们正式参与计分的第一场M！Countdown啦，你来看吗？”

唐谨言住了嘴，摇头失笑。其实他想说的是粉丝，倒是没料到她们会这么说。不过她们这么说倒也挺不错的……确实，经过这么久的接触，大家越来越熟，他早已把整个团都当作朋友来看待了。

“那你怎么不洗掉你身上的狗熊！”

李允琳似笑非笑：“怎么？有人追我有什么奇怪的？我不漂亮？”

“好吧九哥……”李恩硕忽然笑嘻嘻地说：“其实……你觉得自己这是讲义气，别人会不会觉得你在泡她啊？”

唐谨言愣了愣，没好气地回：“谁会有你们那么低俗龌龊！”

虽然这周T-ara的综合分数暂居第一，可唐谨言现在已经了解明白了，最终的打榜结果还是要看当天的舞台投票分。

“不管几头龙，反正现在也不需要靠这个抖威风了。咱们这些小学文凭都没有的也不怕兵役厅找上门，就算是全洗干净了也无所谓嘛……”

是日，青瓦台秘书室室长、本届总统候选人任太熙参加了T-ara官方粉丝俱乐部成立仪式，并在后台和T-ara的妹子们亲切合影留念。照片发ｈｔtｐs://wwｗ.hｅｔｕsｈｕ•cｏｍ.cｏｍ上网站，连T-ara的粉丝们都不可思议，直呼此乃T-ara最辉煌的时光。

李允琳嫣然一笑：“郑舜臣的态度没什么看头。”

唐谨言沉吟道：“这些人即使是旁系子弟，也未必真看得上我们混黑出身。郑舜臣这边先合作一段时间看看，就知道他们的态度了。”

“郑舜臣那边谈妥了。”仁川公司里，李允琳在给唐谨言泡茶：“他表示对这生意很感兴趣。”

唐谨言颔首道：“确实，一切走在正轨上，资金还待回笼呢，先稳稳再说以后的事。”

目前为止，唯一能在这个项目上踩过SJ这级别的顶级男团的女团，只有一组。

“哦，好的。”

还好接下来的动向并没有什么意外。

李允琳笑道：“所以……等明天仁川市政厅的表彰会开完，然后圈子里应酬交际个三五天，之后你就可以专注泡你的妹子去了，这边不用再多操劳。”

“擦，我这是祖阿曼战熊！绝版的！”

李允琳伸了个懒腰：“好了，我才懒得理他。反正织网这种事也需要日积月累，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们刚刚掌握仁川，安安稳稳的经营一段时间，坐收一段日子的利润再说其它。”和_图_书

“朋友嘛！”姐妹们再次异口同声。

接下来的一周是风平浪静的一周，被清凉里黑道乱入了之后，T-ara的音源和电台点播分数终于略略超过了superjunior，各项分数综合统计暂时排名第一，形式可喜。暗自提着小心的唐谨言终于放下了那点不祥的担忧，把精力重新投入回自己的各项攻略里。

“咳……人家几十万粉丝奋战的投票，我们这点人顶什么用？”

“有没有用是一回事，去不去做是另一回事。”

唐谨言一脸伤心状地捂着额头：“恩硕啊，跟了我七八年的两条青龙要离我而去了……以后老子变成七头龙了怎么办？”

“为什么？”

“虽然不知道你说什么，不过我会记住的。”朴素妍笑眯眯的：“多谢你发动力量帮助我们。”

唐谨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这个小丫头，初识是挺认生的，舞台上模样也高冷，可随着关系越来越熟，就越发感觉到她的热情亲切，甚至十分逗比。其实这样的丫头，和自己有个共性：谁对她好，她也对谁好，表现得非常明显。

扯远了，总之唐谨言对于这类投票的象征意义倒没有业界那么重视，他只注重结果，总分能赢一位就行，至于是什么分数赢，那有个毛hｔｔｐs://ｗｗw•heｔｕshｕ.cｏｍ.coｍ关系？结束通话后，他直接拨出了李恩硕的号码：“明天的M！Countdown投票，别忘了。”

仿佛在佐证他的说法一样，唐谨言的手机恰好响了起来，来电显示：郑恩地。

“好好好，我们低俗我们龌龊……”李恩硕笑道：“明天的表彰会，我们的文明标兵唐社长可得打扮漂亮点儿，话说你的纹身怎么办？至少手臂的要洗了吧？”

唐谨言收起笑意，面无表情：“是啊，吓得我屁滚尿流。”

唐谨言翻阅着李允琳与郑舜臣的合作协议，点点头：“他想要做点成绩给郑家看，靠自己那点正道肯定是行不通的，会对我们的合作感兴趣是可以理解的事。”

唐谨言没好气：“老子行九，喊个七纹龙算个什么事。”

“小事而已。”唐谨言呵呵一笑：“我是你们的……”

朴素妍拿她没办法，转向唐谨言，笑道：“怎么样，我说我们有大人物来捧场嘛，你还不信。”

“明天来不了，仁川政府要给我做表彰，有场秀要做。”唐谨言有些歉意：“后几天也说不准，会有点应酬。”

唐谨言一边忙活着自己的事情，一边暗自关注着T-ara的动向。

“其实……各家不得志的旁系子弟所在多有，不少人都很有用，m.hetushu.com.com我觉得可以列个名单，慢慢尝试合作。”李允琳道：“我们需要编织自己的商界关系网，一步一步的把根须蔓延在大韩民国的土壤里。”

“白痴……”

李允琳咯咯笑了一阵，脸色又慢慢正经起来：“消了也好……似乎代表着，你已经慢慢地洗掉了一些东西，走出了新的天地。”

任太熙做足了秀，心满意足地离开之后，唐谨言才出现在后台。

“哦……”郑恩地理解地笑道：“你正事要紧。反正我们这次也没机会。”

她们是少女时代。

朴素妍白了她一眼，再次纠正：“不能乱喊了，人家有女朋友。”

唐谨言苦笑道：“很漂亮好了吧……可你们既然是老相识，难道他不知道你是男的？”

“哎呀呀，私底下喊喊有什么嘛……”

“……”唐谨言张大了嘴，呆呆地端着个茶杯半天说不出话来。

“诶诶，三姐夫来了！”朴智妍兴冲冲地喊：“姐夫，这里这里！”

“这年头……只要长得可爱，男的比女的还吃香。也就你不解风情。”

在舞台投票分这一项上，女团从来都很难和男团相比。原因很简单，音源和点播，是有很多路人在听在点的，粉丝基数不见得能起太大作用，故而能够僵持得不相上下。而舞台投票，除了粉丝之外哪个路人吃hetｕshu.ｃoｍ.coｍ饱了撑的去投？所以这项分数主要依靠粉丝数量。而女团的粉丝基数和男团显然无法相比，因为追星的绝大部分是小女生。就算清凉里马仔票数尽出，在动辄差距上万的粉丝基数面前，也只是杯水车薪。

“他今天给我送了玫瑰花。”

“……”唐谨言抽了抽嘴角：“基佬的世界我不懂。”

朴素妍察言观色，发现他神色不好看，奇怪地问：“怎么了？”

“见到素妍的时候，帮我给她加油。”

“没什么，既然牵涉了，撇清也来不及。”唐谨言很认真地说：“今年你们一定要谨言慎行，不要出任何可供人攻击的事情，否则会很麻烦。”

可知在这个年代，少时之于女团界究竟是种什么样的存在。有种说法叫做，韩国女团分两个梯次，其余女团在一个梯队，少女时代单独一个梯队，这是何等恐怖的威压，T-ara追逐的目标又是多么艰难。有时候唐谨言会觉得，T-ara所追逐的目标很虚幻，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一样。

姐妹们你眼看我眼，都不太明白。唯有李居丽抱肩站在一边，若有所思。

※※※

挂断电话，唐谨言看着左右手臂的两条龙叹息。李允琳托腮看了一阵，眨眨眼睛：“你以前不是叹气九纹龙被占用了，这回可以叫七纹龙了不是挺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