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八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不想被少时抢走
唐谨言无奈道：“和居丽不清不楚你们怎么不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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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徐贤再度闭上眼睛：“这是在首尔，在Mnet，不是日本也不是济州岛。以后……别公然见我，那会让我无法面对仁静欧尼。”
“我看见姐夫在贵宾席了。”朴智妍嘿嘿笑：“姐夫这可不厚道啊，居然偷偷跑来看少时……是看徐贤吧？”
“你倒是了解。”
唐谨言回过神来，看见的是朴智妍二货般的笑脸。
“真的？”
也难怪她会在想，自己与朴素妍之间，究竟谁赢谁输。这个问题交给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解答，如果问李允琳，他多半会认为朴素妍赢了。可如果问朴槿惠，她多半会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你，认为你简直在说废话，徐贤赢得毫无悬念。
无非是看你觉得一个女人的人生在哪个方面更重要而已。
“《IGotABoy》，本来是想在这种时候唱给你听、跳给你看的。虽然你提前看过了……”徐贤自语道：“可这m•hｅｔushu.ｃom.ｃoｍ一天你真的来了，我很高兴。”
“无愧？”
“嗯……她是今天M！Countdown的嘉宾主持人。”
“至少今天我确实不是来窃玉偷香的。如果说为朋友助阵捧场都有愧，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做？”
唐谨言正待说话，却见朴智妍又忽然自言自语：“咦……徐贤前辈行九，你也行九，莫非是这个缘分吗？”
徐贤淡淡道：“希望你一会见到朴智妍的时候还能这么说。”
“那不许变成少女时代的九妹夫！”
唐谨言怔了怔：“智妍？”
少女时代的打榜和当初T-ara的艰难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她们在整个大厅的山呼海啸之中，以轻松得让唐谨言无语的态势夺得了此次回归打榜的首个一位，就像一位桂冠早就放在那儿等她们似的。
“至少今天没有。”
朴智妍咕哝道：“少女时代什么都赢……连这个也要赢吗？”
唐谨言刚刚凝起的几分喟叹情绪被这二货ｈtｔｐs://ｍ.hｅtｕshｕ•ｃｏm.cｏｍ突如其来的跳跃思维折腾得一干二净，无奈地叉着腰，看她扳着指头数排行的模样，真心只想先给她脑袋上敲九个包再说别的……
他笑着挥挥手：“智妍主持得很有水准啊。”
面对这样的结果，唐谨言表示很出戏。他倒还更喜欢当初那种拼尽了努力陪着T-ara一点一点争夺积分、紧张等待最终分数揭晓的感觉，那双手捏着汗水终于实现目标的成就感，能让人身心愉悦满足。这样的云淡风轻总觉得像是欺负小朋友，连劲儿都提不起来。
“呵呵，她懂我的。”
唐谨言无奈道：“看一出音乐节目而已，我之前影响了你们的宣传计划，到了你们正式打歌了，我怎么能够不闻不问？公然见才是对的，难道还私下见吗？”
徐贤睁开眼睛怒道：“才没肿！”
徐贤躺在化妆椅上，化妆师正在给她上妆，唐谨言搬把小凳子坐旁边看她化妆，她闭着眼睛和唐谨言一问一答。
“唐谨言…和-图-书…”徐贤咬着下唇喃喃道：“你知道吗，早在去年七八月份，你帮助T-ara的时候我就想过，等我四辑发行的那一天，你会来捧场吗？”
“公然来给我们捧场，仁静欧尼会不高兴的吧……”
“好好好，没肿没肿。”
但即便是如此，徐贤依然希望打榜的那一天有他陪伴。也许在徐贤心里，他一个鼓励的笑容，比多少个满分都让人愉悦？
徐贤笑了起来：“听说你和郑恩地的裂痕之一，就是为T-ara捧场过了头，还不吸取教训么？”
“姐夫。”
“你这小脑瓜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唐谨言没好气地给了她一个暴栗：“什么叫T-ara内部没关系？又什么叫抢来抢走？”
“嗯，仁静欧尼和我说了。”
唐谨言叹了口气：“想太多老得快，你看看你脸又开始肿了。”
唐谨言走在Mnet演播大厅的后台走道上，脑子里还在转着这些问题，直到迎面传来的招呼声将他惊醒。
“就算姐夫纯为捧场而来，可与徐贤有和*图*书不清不楚的关系这也是事实啊。”朴智妍也不遮掩，径直道：“就算欧尼不吃醋，姐夫不怕大家都犯嘀咕？”
“不怕我欧尼吃醋？”
朴智妍重新绽放出二货笑脸：“姐夫也觉得T-ara不比少女时代差的啊！”
他再一次意识到少女时代碾压女团界的恐怖，那种泰山压顶乌云蔽日的窒息。或许他唐谨言现在在道上的影响力都还没能达到这个级别，还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积累和消化才行。
“嗯，当然。”
感受到唐谨言的沉默，徐贤心中微叹，低声道：“CCM正在为T-ara的全面复苏打底子，此后你会在很多场合见到她们的，可能还会是仁静欧尼本人。”
“怎么连你都知道徐贤……”唐谨言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只是道：“于情于理也该给她捧个场的啊。”
分数：10000分。M！Countdown积分改版以来的首个满分记录诞生，酒宴上金泰妍的霸气宣言实现。唐谨言一直挂怀的影响了她们宣传，好像跟个和-图-书笑话一样，完全连半点涟漪都没有。
他柔声抚慰：“T-ara又不比少女时代差。”
“素妍最近在练习新歌，不然就是让她自己来捧场她也来的，怎么会介意这个。”
唐谨言不语。
唐谨言怔了怔，看着小姑娘忽然流露出的落寞神情，心中颇有些感慨，心知因缘巧合之下，自己给了T-ara强烈的依赖感，那真的不仅仅是一个姐夫或妹夫。正如当初李居丽所言，是她们心底最耀眼的那道光啊……
“……”
朴智妍语塞，憋了半天才低声道：“T-ara内部有什么关系嘛……姐夫是我们从Apink那儿抢来的，我不想以后被少女时代抢走。”
“所以她很了解，我无法在你努力拼搏的时候视而不见。”
唐谨言终于开口：“见到就见到了。”
“那是两回事……你不该来的。”
而少女时代在女团界长期碾压的惯性，又让朴智妍产生了些许恐惧感，好像有种只要少时想争，自己这边是肯定争不过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朴智妍有点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