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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2

作者:水阡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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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风波四起 第五节

第四章 风波四起

第五节

“对了,你和苒苒怎么认识的?我今天见到她吓了一跳呢,我第一回在二姐的本家看到她时,她才上初中。那时候她可不爱说话了,现在倒是当了主持人。”
“小莫那个家伙好不懂欣赏喔,一头蠢驴。“虽这么说着,眼角眉梢却是喜滋滋的。
苗桐和朱玉河都没有再动面前的食物,两人气氛沉闷地待了半晌,苗桐需要把思路从头到尾地理一理。从刚开始朱玉珂都在刻意隐瞒她和白惜言认识的事,而一直在打探白惜言的事。她无意中又被人利用了。
“正好,那三个字我也不稀罕。”
“有想到。”朱玉珂安静地说,“可那时我并没有想跟你做朋友,最后拆穿了也没什么关系。现在感情越好,反而越不敢说了,说了就肯定做不成朋友了。”
“算了吧,就当我们从那一次采访后就没有见过吧。”
她比白惜言先回家,女管家换了新颜色的口红,在电瓶车上还拿着镜子臭美。她跟苗桐熟悉后就露出了本性,虽操着嗲嗲的台湾腔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性格恶劣又臭美的女孩儿,“苗小姐,你说这个颜色好不好看,香奈儿刚出的新款喔,好滋润的喏。”
“不用了,谢谢。”苗楠说。
“回来没看到你工作,真是件稀奇的事。”
如今再和-图-书说,我是真的把你当朋友这样的话,就显得娇情了。又不是三流的家庭伦理剧。苗桐看她哭得厉害,连上演餐厅泼水戏码的心情都没有了。她可丢不起那个人,也没有觉得多么生气,只是从里到外的温度都被抽得干干净净的,大夏天的都从骨头缝里冒凉风。
苗桐问:“还有什么事吗?”
他解开衬衫扣子,让苗桐给他擦脖子里的汗,眯着眼睛享受得紧,就像只被主人顺毛的猫。小松鼠啃完花生,走的时候还要打包,拼命在那里拱干果罐子。白惜言只能拿出一颗给他,小松鼠拿了大杏仁,蹦跳着跑了。
虽然她觉得那大红唇膏会把小莫吓出心脏病,还是说:“很好看的。”
白惜言听着不对劲,问:“怎么回事?”
白惜言这才注意到苗桐对面坐着的人,这下是真的愣了:“……苒苒?”
苗桐应了声,她推开门,屋子里像是被烧着了似的,满是烟味。丛曼站在门口问:“苗总编,要不要给您叫个外卖?”
白惜言看苗桐的样子根本就是呆了一样,也觉得不太对劲,点点头:“是亲戚,苒苒是二姐夫的表妹。她在本市工作,只是我们不太熟,没见过面。”转头对朱玉珂说,“你不知道苗桐是白家的人也难怪,www.hetushu.com.com小桐入籍的事二姐也没必要告诉你们本家那边。”
还是有好事发生的。她回到家先洗了个澡,而后在窗台边喂鸟。
丛曼本该干脆地走了,却脱口而出:“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请您想开点儿,您人这么好,上帝会对您好的。”说完不敢再看苗桐径自出门去了,留苗桐石化了一会儿,才揉着鼻根苦笑起来。明明是来替人家做间谍的,心肠这么软怎么行,真是愚蠢。而把她留下还悉心栽培的自己才是更蠢的那—个。
完全是数落小孩似的口气,苗桐略尴尬地拉下他的手,跟笑得像只賊猫的袁佩佩打招呼:“佩佩,你也来了啊。”
“她知道我的事,知道得清清楚楚的。要不是今天在餐庁碰到,大概要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她和你还有这样一层关系。”苗桐看着他的眼睛,“朱玉珂她喜欢你,她不过是想试探情敌的深浅而巳。”
“没什么。”苗桐说,“你累了吧,我拧毛巾给你擦把脸。”
苗桐给他擦完脖子,又拉过他的手来擦,口气不自觉地冷硬起来:“现在已经不是了。”
看来小莫的春天到了。
苗桐终于明白了,她大概没有和女人做朋友的天分。
“你这样有什么意思?你就没想到会有这么和图书一天吗? ”
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脸色肯定不会和气到哪里去,最近晨报分社编辑 部弥漫低气压。众编辑记者们都觉得喘不过气,猜苗楣是不是更年期提前。刚转正的摄影师是出了名的猥琐,在餐庁里头头是道地分析,女人长期没有男朋友缺乏爱的滋养,不仅更年期提前还会心理扭曲。
“惜言哥。”朱玉珂说,“真的好巧,我还说哪天找时间去看你呢。”
朱玉珂只是深情地望着他,并不插话。
苗桐开始揉额头:“你明明知道我不肯让你见他的原因。”
苗桐陷进云里雾里,看了看白惜言,又去看朱玉珣。朱玉珂面从没告诉过她,她和白惜言是认识的。而且白惜言是叫她苒苒,一听就是小名或者昵称,而白惜言不会轻浮到在她面前叫一个不熟悉的女人的小名。
正听着朱玉珂抱怨他们那个有强迫症的总监,突然朱玉珂的笑容僅在 脸上,面色复杂地盯着地的身后。苗桐扭过头,白惜言正带着他们公司的那个秘书兼法语翻译袁佩佩走过来,与苗桐四目相接也是一愣,接着走过来,把手放在她的头上:“小桐,这个时间来吃饭,你中午又没吃?”
袁佩佩笑着说:“是啊,男人谈事情不是都要带上一个大美人嘛。”眼睛落在苗www•hetushu.com•com桐对面的人身上,她“啊”了一声,“朱玉珂小姐啊,光在电视上看到就够漂亮了,没想到真人更好看啊。”
朱玉珂微微笑着冲她点头,但眼睛还是放在白惜言身上,那眼神让苗桐有种领地被侵犯的感觉。
苗桐胆战心惊地等了几天,没有听到任何的消息,她才想通,罗佑宁是要握着她的把柄另有用途。就好像变态杀手把人追进了衣柜里,而后坐在衣柜门口慢慢地磨刀,让人在死之前还要感受到漫长的恐惧。可苗桐也无法向白惜言求援,毕竟她给罗佑宁的竞标书虽是阴差阳错,可在本质上也是背叛。
“苗桐,我不会说抱歉的。”
苗桐的回答是抱住他的腰,深深把自己埋进他的怀里。她已经不想再浪费时闻去自责了。也许不久的一天,世界就要毁灭了,在此之前,她要静静地用力地与他相爱,直到爆炸的时刻。
白惜言来这里是约了客户的,跟她们打过招呼就和袁佩佩去了贵宾间。
丛曼和同事吃过饭,发现苗桐在办公室里根本没出来过,想了想,跑去敲门。
“不过是个远房亲戚,又是女孩,我不知道怎么跟女孩相处,招来也是别扭。”白惜言问,“你们是朋友?”
朱玉坷工作完找苗楣吃饭,就近选了一家生意很好的茶餐厅,在和_图_书十六楼,隔着玻璃能看到楼下郁郁葱葱的政府公园。关于苗桐不想让她去家里 做客这件事,两个人谁都没有再提,要做朋友,就真的不能再提了。
这个想法让苗桐几乎转不过弯来,只能转会头又盯着白借言:“你们很熟?”
白惜言回去时,她肌在桌上发呆,窗台上有面包屑,有只松鼠正抱着一颗花生啃,双颊一鼓一鼓的。这只松鼠隔三差五地就来讨干果吃,已经养熟了似的,并不怕人。
他了解苗桐,他家的姑娘只有真的难过了才会少有地这么咄咄逼人。可惜她当人家是朋友,但人家当她是猎物。
白惜言扶住她的后颈,压向自己的额头:“那试探的结果呢?”
“怎么了?”白惜言问。
苗桐上去接过他的外套,明显看到外套上有一块呕吐物的污渍。毎次透析后的反应都这么剧烈,让她心如针扎。
“我知道的。"朱玉珂说,“刚才惜言哥根本就没看到我,他的眼里只有你,他对你真好,从小我就希望他这么看我。你懂的吧,对于从少女时期就见过他的女人来说,这一生要是想找到更称心的男人,太难了。”她说着突然落下泪来,痛苦地说,“如果可能的话,我真希望从来没有遇见过他。”
“哦。”丛曼站在门口没动。
“我从没见过她来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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