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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爱我如初

作者:沐清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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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47章

湿濡火热的吻弥漫在胸口,厉行听到她浅喘的娇吟。以膝盖分开她的腿,他抱紧她突破一切阻碍,深入地,霸道地,占据她……
不等厉行说话,贺熹已挣脱他急步跑过去。
番外2:
厉行既然已经回来了,所以顺理成章地,他和贺熹双双把家还了。
贺熹的呼吸细碎到不稳,折腾了半天,终于解开他军衬的最后一颗纽扣,却没有勇气再继续。手上略微用力将贺熹拉倒在胸膛上,使她细嫩的肌肤贴着他。厉行的眼睛深切地凝视着她,蛊惑地问:“想我吗?”
这让人喷饭的结婚纪念日安排,举世无双啊,有木有?!
厉行却不解风情,他无所谓地说:“我又不喜欢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想吃等我回去给你买就是了。听话啊,别我不在几天又闯祸。看见牧岩的号码我就紧张。紧张这种情我绪很少有。”最后他居然还一本正经地纠正她:“还有,不要再搞错了,我不是你情人,我是你男人!”
牧可眨了眨黑亮的大眼睛:“……¥#%*”
深邃的眼里涌起浓重的渴求,使裸着上身的厉行性感到极至。贺熹闭上眼睛,将唇轻轻覆在他唇上。他的舌头灼热、湿润,吻得她意乱情迷,酥麻欢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以身体轻轻蹭着他的……原始的欲望早已被唤醒,厉行翻身将她压进柔软的被褥里,同时顺手将她身上的衣物成功剥离,扔出去……
当房门将走廓和客厅分割成两个界面,贺熹才踢掉脚上的鞋,纤细的腰已被厉行伸手扣住。然后,他将她抵在墙上,□紧紧地贴着她。接着,他腾出右手扯开军衬领口的扣子,俯身深吻住她……
厉行忍不住笑了,月光下的俊脸越发显得年轻,走过去蹲在她面前与她平视,以手指梳理她被风吹乱的发,戏谑:“酒醒了?”
唱来唱去永远就这么几句,厉行不禁笑了,心想她五音不全的事实他是不会告诉她的。
贺泓勋当然也记得今天是结婚纪念日,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说:“上午去师部开会,下午干部考核,晚上带你吃顿好的,睡觉好好亲热亲热。完了。”
代沟,果然是很可怕的东西。犹如思念,那么玄。
以前和*图*书没男朋友也就罢了,孤单也不会被人笑。现在明明有了护花使者,却还要孤零零一个人,贺熹不禁感叹:爱情虽可贵,训练价更高!
然而地球人都知道贺熹偏偏喜欢诱惑他,挑战他的定力。甚至计划着请他喝酒,然后……终于在某个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厉行被扑倒了(首次扑倒是正文内容,所以此处省略一万字,亲爱的们先自己YY)。
这话有点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不过,该懂的人自然是懂的。
只要不牵涉到原则问题,厉行一向顺着她,加上回来晚了有点愧疚倒也没反驳。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半搂半抱着免得她跌倒。
番外1:
颜玳老实回答:“不多,才六瓶百威。”
“怎么?”厉行不解,下意识回身。
但他当时还是垂死挣扎过的。眼睛里明明都着了火,还死撑着说::“我不想再做什么君子了,离我远点!”
厉行是有原则的人,对于某件事,他坚持按程序操作。至于是神马事,大家就心照不宣了。
“是吗?”厉行动作温柔地为她披好外套,就在贺熹以为他不会计较时,一如闲聊般不紧不慢地补充:“为了表扬你的诚实特别奖励你两个小时站军姿练习,以示‘犒劳’。”
离得近了,贺熹放轻了脚步,悄悄地躲在暗处观察。没多久,白裙女孩儿就有所动作了,看见她双手扶住桥栏时,她一个箭步冲过去,动作之利落,哪里还有醉酒的痕迹?
从她唇上滑上移开,从耳廓辗转吻过,他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缠绵得贺熹腿软到有些站不稳。依附在他胸口,她的手自他军衬下摆钻进去,俯在他强健的背肌上,时而轻抓,时而揉弄,
情动时贺熹攀紧他□的肩背,抱紧,娇声唤:“阿行……”
“我难道不是最好的礼物?”摸索着拉她裙子拉链,厉行哑声说:“都说寿星最大,你看我都百里送身了,礼物是不是就自己动手拆,嗯?”将她白色的裙子褪至腰间,他拉起她的小手,引领着解他军衬剩余的扣子。
偶尔引诱他一下还行,可要动真格的,她就怯场了。
颜玳见状又解释:“她说心情和图书不好需要发泄,就自己买了瓶白的带过来。”悄悄观察他的神色,她小心翼翼地问:“你们,吵架啦?”
然后,厉行在不惊醒她的情况下将一枚白金素戒戴在贺熹左手无名指上,用一个圆将彼此牢牢锁在一起。
从所周知,七夕不仅仅是贺熹的生日,更是贺泓勋和牧可的结婚纪念日。
弧线完美的腰脊曲线倏然绷紧,厉行粗喘着冲撞着她的身体,动作狠猛到令人窒息……直到被他带上云端,直到腿侧有温热的液体溢开,贺熹早已虚脱般瘫软在他怀里。
算了,身为军人,他也是身不由己。贺熹一面自我安慰,一面又矛盾地想听他说几句甜蜜的情话,权当是画饼充饥了呗。思及此,她委婉地表达了对某人的思念之情,以甜糯的嗓音柔柔地说:“阿行,我都想你了。你要是在家就好了,我们就能在一起过个浪漫的情人节了,我都没送过巧克力给你呢。”
厉行倚靠床头半躺着,贺熹骑坐在他腿上,以手指戳他胸膛:“礼物呢,不许说没有!”
看吧,这个没有情调的男人。贺熹甚至怀疑他根本不是大她四岁,而是四十呢。
女人嘛,难免对节日有所期待,尤其如此重要的日子,就更加重视了。
在她开始数落厉行如何不解风情从没说过一句我爱你时,委屈得都快哭了。颜玳没和军人过多的接触过,体会不了军嫂伟大的情怀,比较介意厉行为了工作无法陪贺熹过生日,又误以为两人吵架了,就自作主张给厉行挂了个电话过去,先是劈头盖脸训了一顿,后又告诉他贺熹在天池。
颜玳一口酒喷出来,顺势把耍酒风的某人往厉行怀里推,笑骂:“神经病!”
士可忍,孰不可忍。这个责是她不想负就不用负了吗?难道她不知道光棍的日子比寡妇还惨?厉行很窝火,憋着劲不给贺熹打电话,想看看她能忍多久。
厉行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野性的霸道席卷而来,贺熹的心里防线轰然倒塌。像是有意识一样,她的手臂不自觉环上他的脖颈,勾着他热情地回应,让厉行动情……
某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就会让人把持不住。以前坚持不碰她的时候还能忍住,可和_图_书现在终于把她吃到嘴了,不对,是被她吃了以后,再伪装着继续做君子技术含量就比较大了。于是,厉行偿到了所谓的“两地分居”之苦。白天训练累得不成人形,夜里又开始整宿整宿地想媳妇,这日子真是没法过。才坚持了没几天,他就忍不住给贺熹打电话。
贺熹酒品不好,闹着不肯上车非要走路。
激|情缠绵后,贺熹猫儿般憨睡在厉行身侧,小胳膊小腿儿本能地缠着他。
贺熹哼了一声表像是示不满,勉强站稳,双手捧着他俊颜仔细看着,像是在分辩眼前为何许人也,之后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忽然将目光投向他身后。
贺熹将他抵在门上,柔软的唇轻轻摩挲他的锁骨,低低地说:“你个大傻瓜,我偏不离远。”然后,自然而然地,厉行在她的温柔攻势下缴械投降了。
终于真刀实枪地干了一场,加之两人又是两小无猜,两情相悦,所以说结婚根本就是水道渠成的事。然而,导致这个婚前意外发生的贺警官居然拒绝为参谋长同志的“失身”负责。
厉行却不帮她,只是以灼灼的目光盯着她,近乎放肆。
虽说本就没抱什么希望,可事实面前贺熹还是失望了。毕竟后天除了是她生日,还是七夕情人节啊,他们从来就没有一起过个浪漫的情人节呢。
望着她平稳的步态,厉行拧起浓眉,紧随其后。
凝视着她宁静的睡颜,厉行凑过去轻轻吻她的脸,低声说:“我爱你!”
职业的敏感令迷离的眼神瞬间恢复清明,贺熹定定看着不远处车辆稀少的高架桥。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厉行看见桥上徘徊着一个人,朗朗月光下,白裙长发的女孩儿犹如夜游的魂,飘渺得极不真实。
面颊绯红,贺熹的手不受控制地有点抖。
厉行已经是两眼一睁,忙到熄灯了,说实话确实忘了贺熹的生日。经她一提,他忽然意识到忘记媳妇儿生日是件非常狼心狗肺的事儿,于是缓和了语气哄她:“别过来了,这里条件不好你会不习惯。等我这边忙完了给你补过生日,行吗?”
“是吧,我就说嘛。”颜玳即时倒戈,见厉行扶着贺熹往外走,她急吼吼地嚷嚷:“加油啊。”
https://m.hetushu.com.com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酒味,厉行眉心微紧,揽臂将她搂在胸前,开口时嗓音清朗沉稳:“喝了多少?”
结果冷战了不到两天,厉行就被赫义城抽调去某团协助集训去了。
这可怎么回答呢,人天生就会喝白水的吧?可骗人多没格调啊,尽管格调一词向来与她的行为举止不搭调,可贺大小姐还是大言不惭地说:“酒喝多了有点渴,就喝了点白水,那瓶子本来就是空的,摆着……玩。”
知道颜玳背着她给厉行打了电话,喝了不少酒的某人怕被厉参谋长收拾,所以故意装醉,打算逃避责罚,顺便借酒壮胆想趁着酒后那啥坚强了他。谁成想救美不成,还暴露了。为献身未邃哀叹一声,装不下去了的她面不红心不跳地搂住他脖子,撒娇:“其实,我本善良。不是神经病!”
贺熹自然知道把参谋长同志惹毛了,接电话时表现得特别乖,撒着小娇说:“后天人家生日,你能回来吗?训练还没完?那,我去看你行不行啊?”别看厉行宠着惯着贺熹,可遇上工作的事他是坚决不放水的。所以不经他批准,贺熹不敢擅自去训练基地找他,怕影响不好。
月色惑人,酒后情迷,美丽的七夕之夜,缱绻一室。
单手将她圈在胸前,厉行揉太阳穴,然后低声轻责:“疯够没有,嗯?”
厉行其实已经在A城了。尽管他情商不高,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奔跑吧。那晚和贺熹通完电话后他左思右想,最终和赫义城请了一天假赶回来陪她。因为想给贺熹个惊喜,所以事先没说。
然后,白裙女孩儿奋力推开了贺熹,怒骂:“你才想不开!你全家想不开!神经病!”话音未落,人已愤愤离去。
贺熹笑着翻身躲开,随即将他推倒在床上。
贺熹头昏昏地跌坐在地上,等厉行缓步走到近前,她委屈兮兮地看着他:“她不是要寻短见啊。”甜糯的声音让酒后的她有种娇憨的可爱。
看吧,这年头,不止见义勇为难,有时连说实话也是不对的!
被厉行勒令不许喝酒的女人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喝几杯了。再想到明天又是周末可以睡到自然醒,贺熹就觉得生活太美好啦,越觉得美好就越开心hetushu.com•com,越开心就越喝得多,以至后来,她一不小心就喝高了,然后就变话捞了。
六瓶百威,照她的酒量还不算太多。
白的?还六两?可以放倒六个他了。厉行的眉心聚得更紧了,脸色显然不太好。
颜玳瞄了眼空酒瓶,又说:“外加六两白的。”
双手扣在女孩儿腰间抱住人家,贺熹语带焦急地劝:“小妹妹,千万别这样,什么事想不开呢,生命多美好啊……”
结束和颜玳的通话,厉行匆匆赶去天池接人。推门时,正好看见贺熹摇晃着站起来,含糊不清地说:“转行?行啊,要不我开婚介所给你介绍个妞吧……”
厉行失笑,伸手抱住了她。
低头看了眼怀中双眸迷离的女孩儿,厉行平静地否认:“没有。”
静静地相拥了会儿,厉行拉她起身,他敛了笑责问:“什么时候学会喝白的了?”
厉行想着,大手隔着蕾丝胸衣覆在她的挺立上,轻轻揉捏。
见小妻子有风中凌乱的征兆,贺泓勋一副安排很妥当的样子,还笑着说:“这样的安排最实在,我向毛主席保证,今晚我绝不喝酒,保质保量完成任务!”
分开的六年,贺熹几乎习惯了和颜玳一起过节。好在每次都是在萧熠的地盘上喝酒,哪怕醒得烂醉也不必担心有危险,反正支使萧姓司机又不用给钱。
吹了风,贺熹醉意更浓,倚在他怀里手舞足蹈地唱:“你说爱我就跟我走,风雨也跟我走,海角也跟我走,决定就不回头……”
清晨,牧可照旧在起床号的伴奏下起床了,在帮贺泓勋整理军装时,她柔柔地问:“你晚上不用开会吧?我们怎么安排啊?”虽然不指望他个没有浪漫细胞的大老爷们弄点惊喜,总该带她进城看场电影神马的吧,牧可如是想。
看自己的女人,不需要有犯罪感,放肆又如何?!
确定厉行赶不回来,贺熹给颜玳打了电话,两人约好在天池厮混一晚。贺珩知道贺熹恋爱了,以为女儿自然是要和厉行一起庆祝生日的,所以前一晚就叫了贺熹回家吃长寿面。也就是说,七夕这晚贺熹属于三不管人类。
唱累了,贺熹停下来。歪着脑袋,微眯眼睛,她后知后觉地问:“嗳,我说,你是谁啊?干嘛总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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