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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锁

作者:伏特加与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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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背叛者们 435 背叛者们·炼魔·紫海豚 02

第六卷 背叛者们

435 背叛者们·炼魔·紫海豚 02

“我们是天生一对儿。哈哈哈哈……”他露出鲨鱼般的嘴,低沉的笑声从嗓子底部挤了出来,“你如果和我在一起,我们将所向睥睨——我看到了你隐藏的价值,你的力量不及我的一半,但却有我两倍的疯狂!”
“这伤是怎么来的?”破碎人问道。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这个恶魔是如此的反复无常,她害怕自己的转身的那一瞬间,破碎人就会触摸她的后背,将她变成碎片。
“我讨厌火。”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你也一定有个悲惨的过去,被人折磨,和我一样,最终阿姆西瓦救了你——直接的或是间接地,于是你信仰他……我不想听这个。”紫海豚一口气说了出来,她不怕激怒破碎人,她已经生死看淡。
“出来。”有一天,两个强壮的狱卒打开了牢门,将她架了出来。“破碎人要见你。”
渐渐地,身边的囚犯越来越少。快轮到我了,紫海豚心想。她安慰自己,死亡是一种解脱,但她依旧害怕,没人不怕死m.hetushu.com.com
“如果你坚持要受刑的话,就更应该回去了。”他说,“暴龙会替我们给你用刑。”
“破碎人放我回来了,暴龙上校。”她如实回答。
他讨厌撒谎的人。紫海豚点了点头。
“那就这样吧,你是个信仰忠诚的战士——即使这世界对你不公,但你依旧忠诚。”破碎人的嗓音低沉如大提琴,“回去吧,迷路的孩子。”
他说了“我的女儿”。紫海豚的脸皮和下体都隐隐作痛。
什么?紫海豚愣住了,摆出了面瘫一般的表情——本来也是面瘫。“你们不杀我?也不折磨我?”
不久后,她又去执行任务,几乎是理所当然的,又被炼魔俘虏了。这一次破碎人没有请她吃牢房,而是以宾客之礼招待了她。他在奢华的深红色大殿里为她摆宴,红幕帘、白玉柱,就像人的血管和骨头。他们就在骨头中间开饭。破碎人请她喝葡萄酒,给她吃饭——吃咖喱。想起那个故事,她阵阵作呕,没吃几口就作罢和图书了。
他猛然低下头,在那犯人耳边低吼,“我最讨厌贪得无厌的人!你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对吗?”犯人大声哀嚎,“我不是!我不是!”破碎人摇了摇头,十分遗憾的说道:“你是。顺便一提,我更讨厌说谎的人。”接着,紫海豚听到了那人的惨叫,惨叫声持续了十几分钟,她背过身去,不想再看。
“你无需留情——你应倾尽所有的爱,拥抱圣火。”他说,“火种已经深入你的心脏!”
“我不信阿姆西瓦。”她说道。
“感谢您的仁慈,卡拉卡夏先生。”她鞠躬,“但下次见面,我不会留情。”
“信仰赐你力量,指引你的方向。”他如每一个狂信徒一样,真实而不做作。但紫海豚不想听这个,每个炼魔都用这种话蛊惑人心。
紫海豚环视一圈,仿佛听到了那惨叫的回声。
破碎人的眼睛清澈无比,整个过程中都安静的倾听着,如同一位慈祥的老神父。听完她的故事之后,破碎人点了点头,对她说道:“你可以和图书走了。”
紫海豚想了想,决定跟他说实话——这又不是军事机密,何况,他讨厌撒谎的人。
“那可真是太好了!”他发出愚蠢的笑声,“跟我回去,我的女儿!”
“聪明的女孩。”他笑道,“我也很聪明,而且你和我一样,脸上都有伤疤。我们是天生一对儿。”他闭上嘴巴,稍微显得像人类一点了。
“我起初也不信,直到他救了我。”破碎人吃完了咖喱,用纸巾抹了抹嘴,然后用牙签剔他那鲨鱼齿般的尖牙,“你给我讲了你的故事,现在我也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你是不是很好奇我脸上的针线是怎么来的?”
他说的对啊。留下和回去,其实都一样。紫海豚好想笑,可是她的脸部神经不允许。
“不,我是被俘虏。”
“你怎么回来了!?”她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粗鲁而沙哑,“你不是死了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喜。
“我年幼的时候被卷入战乱,成了孤儿,暴龙收养了我,我本以为他是个好人,但实际上hetushu.com.com,他只是听我的惨叫……”她一五一十的都说了。这不是背叛,她心想道,这不是背叛!我只是在陈述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实。
“我恨暴龙,却不敢反抗他。我要怎么办?”
紫海豚凝视着破碎人——他比暴龙还糟糕,不,也许……也许没有,或者差不多。
他围着紫海豚转圈,用尖锐的鹰钩鼻嗅她身上的味道。这让她感到很难受。好在我的脸不会动,不然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你自己回来了。”破碎人说道。
你也想玩弄我吗?也想听我的惨叫吗?她早已习惯,于是缓缓撕开绷带。好疼,潮湿的布和新肉芽黏在了一起。好疼,好疼,好疼!但她必须这样做。
她也曾反抗过,但都失败了。现在,她早已忘了如何反抗。于是她跟着暴龙回到基地,然后循环三个阶段,就和以前一样。
说罢,她离开了大牢,一路没受到任何阻碍。可回到基地前面的时候,她却不敢进去了。
“你孤身前往我们的哨站,不做侦察也不反抗——好吧,m.hetushu•com.com这也算是俘虏。”破碎人左刀右叉的吃着咖喱——虽说这行为着实奇怪,但他的动作确实很绅士,说话也温文尔雅,“你想要什么……噢!”他的叉子不小心挑开了脸上的针线,痛的叫出声。
“你已经受过太多的痛苦——比我脸上的针脚还多。这些苦难足以抵消你犯过的罪。”说着他撕开自己脸上的线,皮肉撕裂,血流了下来,“哈,哈哈哈……”他的笑声低沉嘶哑。
“把你脸上的绷带撕下来。”破碎人说道。
“我不会感激你!”她说着看似忠义却实则违心的话,“我们是敌人,我是死灰的士兵,不论发生过什么,我都会坚守我的责任!”
“够了。”破碎人握住了她的手,“你看上去很疼。”
她来到牢房的大厅中,这里是行刑室,在这中央摆着一块如案板一般的木床,上面血迹斑斑——地板上也是一样,漆黑的血污与泥土泞成一团,散发着阵阵恶臭,一个佝偻的脏老头正在扫地,他扫把下有两条红色的虫子,再一细看,原来是两根男人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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