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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龙的话说完，他便立即将的电话挂断。

然而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有什么看法？”兰蓉紧接着问。

手机被砸坏，酒瓶也同样支离破碎。

一觉醒来，已经是12月12日的清晨。

“不是这样的，这段时间在张龙身上肯定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兰蓉说。

在现在的陈默看来，一切表面上的灵异事件，都是科学所可以解释的。

张龙睡在地板上，手边是一瓶白酒，此时酒瓶已经空空如也。

兰蓉接着说：“自从两个月前，他总是神秘兮兮地不断接到电话，他接电话的时候都是避开所有人的，这看起来本身就很奇怪。”

“嗯嗯！”兰蓉接着点头，陈默觉得，这姑娘是不是此前对张龙的印象太根深蒂固了，因此她不愿意相信这个从前心地善良，勤劳能干的学长，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

只不过兰蓉好像并没有隐藏自己想法的意思，她点了点头对陈默说：“从张龙突然离开的齐天科技之前，我就感觉这个人变了好多，此前他可是我们学校人品最好的学长。”

半个小时前……

陈默虽然嘴上怎么说，心理却并不是这样想的。

看了看电脑屏幕，又看了看兰蓉无比真挚的大眼睛，陈默眯着眼睛对兰蓉说：“你不会真的相信张龙此前干出那些事情是鬼迷心窍了吧？他还能真遇见鬼？”

他抓起手边的酒，一饮而尽，然而倒在客厅的地板上伶仃大睡。

张龙看到客厅的展柜上摆放的东西，有此前收藏的古董花ｗwｗ•ｈeｔｕsｈu•coｍ•cｏm瓶，有奖杯、荣誉证书和奖状。

“或许人家真的有精神病呢？”陈默的话让兰蓉欲言又止。

《本是同根生，前齐天科技ECO张龙承认盗取设计总监设计专利！》

“没准人家是会情人呢？让你们发现万一被他老婆发现可就不好了。”陈默不断给兰蓉泼冷水，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兰蓉才会为了反驳他，从而将自己心里所有的方法都抖出来。

兰蓉摇了摇头说：“后来有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要拿一个供应商的电话，张龙让我自己找，我就在他的通话记录里发现了一个未知号码，虽然每次通话的时间不长，大约只有一分钟左右，但是通话非常频繁，平均六个小时张龙就会接听到这样一通电话。”

现如今，毁于一旦，齐天科再也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妻子也在自己数次暴躁的失控后，离他而去。

这个时候兰蓉突然推门进来，甚至连门都没有敲。

此前她没有依据证明的自己心中的想法，一个人忍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苦苦支撑着齐天科技，简单来说，自己入股的公司，就算是跪着也要支撑它继续前行。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现在的陈默宁愿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黑科技的存在，也不愿意相信有鬼神的存在。

“此前之所以我不愿意的对张龙离开齐天科技这件事情发表看法，就是因为我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情是他干的。”兰蓉如此一说，陈默觉得好像之前她对这件事情避而不谈原来是有原因的。

房间的地板ｈｅtushu.ｃoｍ•ｃｏm冰冷，现实比地板还要冰冷。

“我不知道你究竟用了什么样的方法，但我现在做不到你的要求，你让我死吧，你毁了我，毁了我的事业，也毁了我的家庭，我的人生全毁了，我还留着这条命有什么用？”张龙的声音中除了绝望再无其他。

当天中午，张龙出现在南都新闻社。

陈默这样做并不是为了套兰蓉的话，他之所以这样说，就代表他已经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了。

在这条新闻下方还公布了一条短视频，这条视频的是张龙公开道歉的内容。

从这一刻开始，张龙不打算接听任何人的电话，尤其是那个神秘女人的电话。

“按照你说的去做……按照你说的去做……”他一直在重复着这一句话，他的目光呆滞，仿佛被的电话那头的声音催眠了一般。

或许是冰冷持股的地板让张龙清醒过来，他对着话筒喊道：“你这个魔鬼！我再也不会被你蛊惑心智，你毁了我所有，别让我知道你究竟是什么妖魔鬼怪！我就算是地上这条性命也要与你同归于尽！”

但现在并非什么都没有发生，陈默觉得自己有必要搞清楚这件诡异的事情。

当然，现在他仅仅是怀疑张龙之前的一切所作所为有问题，但也仅仅是怀疑而已，在没有确定这件事情成立之前，陈默觉得自己还是保留自己的看法比较好。

他的眼神中，有真诚和勇敢，也有悲伤和惋惜。他的表情复杂，复杂的像是看不清这个世界的真实和虚假。

点了点头，陈默说：“原来是这个样和_图_书子。”

张龙直视着镜头，眼神中波澜不惊，这和陈默此前见到的那个嚣张跋扈，桀骜不驯的张龙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张龙将手机捡起来，用手边的酒瓶狠狠了下去。

……

因为从表面上来看，硬件超频器看起来就很灵异，但在持有超级手机系统的前提下，陈默更愿意相信这些应用程序的效用，都是可以用科学可以解释的，或许现在的科学程度没法注解，但是未来，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

陈默沉默了，如果说张龙没有发布之前的道歉视频，或许这一切都可以被忽略。

视频中，张龙继续说：“我不值得同情，或者是我个人的身体出了问题，接下来我会配合医生接受治疗，并且自此之后，永远离开这个圈子，我的所作所为让我身上沾染了一生都无法洗脱的误点，对于对手和战友，我都如同跳梁小丑一般，滑稽无比。”

手机放在一旁，此前这个手机拨出的是一个无法被识别的号码。

摊了摊手，陈默说：“还能有什么看法，道歉就道歉了呗，浪子回头金不换，挺好的。”

的确是这样，假如张龙真的有精神病呢？这也说不定啊。

想到这里，陈默示意让兰蓉坐在自己办公桌的对面，对兰蓉说道：“反倒是你，怎么这么大反应，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当天下午，南都新闻社发布了一条劲爆消息。

说完这句话，张龙对着镜头深深鞠了一躬。

陈默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对兰蓉说：“姑娘，这个世界上的人是会变的，好人会变坏，坏人会变和_图_书好，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依旧在继续。“对，按照我说的去做，你就可以站在巅峰，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可以。”

“发布这段视频，是为了对于我个人近期所做出的一切行为做出道歉。对齐天科技现设计中间兰蓉女士，以及天星科技带来的损失，我深表遗憾。”

陈默知道兰蓉这个姑娘是藏不住事情的，她现在心里有没有想法，只要在她回答完陈默后，再看她的耳朵有没有红就可以了。

电话那头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事情完成后，你将成为科技界的龙头，想要站到巅峰，怎么可以害怕现在的这一点点挫折？”

“那个……那个视频你看了没有？”兰蓉气喘吁吁，显然是小跑着过来的。

“或许我下面说的话，不会有人相信，在最近的两个月时间里，在我身上发生了无法言喻的灾难，为此我毁了我亲手创立的事业，破坏了原本美满的家庭。如同一场噩梦一般，当我惊醒的时候，才发现我曾经拥有的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到原点。”

因为就算是情人打来的电话，他作为一个公司的老总，没有必要瞒着所有员工去接听。

若不是两个月前接到的神秘电话，他可能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张龙在听完这句话后，目光有些迷离。

陈默指了指屏幕点了点头说：“看了，这刚看完你就过来了。”

哗啦啦……

“陈默你觉得情人会像定好闹钟一样，每隔六个小时就会准时来电吗？情人会每次都将通话时间控制在一分https://www.hetushu.com.com钟左右吗？”兰蓉问。

即便是冰冷的冬天，在冰冷的屋子里，张龙此时已经满头大汗。

“相比之下，我更加愿意相信张龙此前经历了一个从好变坏，现在从坏变好的过程。”陈默说了这么多，只不过想要说“总之，我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的存在。”

目光直视着前方，凌乱的房间里一团糟，空调因为故障已经不再制热，整个房间此时如同的冰窟窿一样寒冷。

就算是叫上两声“亲爱的”，也不会有人猜测电话那头究竟是他的夫人还是情人。

“我不知道他究竟到底有没有病，自从我决定加入齐天科技开始，前面一个月时间，我都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什么异样，我们的合作也很好，正如你之前所了解的那样。”

到了这里，视频也全部结束，陈默看着视频结束后出现广告的屏幕，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倒是兰蓉这个时候突然跑过来问自己这个问题，反倒让陈默觉得这其中有猫腻。

一时间，这条新闻让本来销量可怜的“星尘”彻底滞销。

……

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如果不是此前尚存的一些理智，他将再次被电话那头的女人蛊惑心智。

这些东西都是他曾经获得过的荣誉，是他身为齐天科技创始人时获得的荣誉，是他和妻子共同努力获得的荣誉。

“嗯嗯。”兰蓉瞪着大眼睛，对陈默点了点头。

啪！

视频开始，穿着整齐的张龙出现在画面里，只不过面色憔悴的让人吃惊，看起来像是老了好几岁。

陈默看着电脑屏幕上发布出来的视频，心想这其中必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