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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太监老公太无赖

作者:雨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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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大结局

幸福大结局

厨房里,只有周嫂一个人在忙活,柴舒上前接过她递过来的牛奶,好奇的问道。
“老婆,只有土壤没种子能结出果实吗?”
“就是就是……”
柴舒吓了一跳,上前看了一眼自家男人,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紧闭的房门,天耶,婆婆太凶猛了,竟然连自己儿子都开始一起轰了。
“你丫的昨天叫的外卖是不是有问题?”柴舒忍住胃里翻腾的难受劲,缓了一口气,没好气的问道。
柴舒脸上染起笑意,晶亮亮的大眼眨了眨,闪出一丝狡黠和兴奋,“我要穿凤冠霞帔和你拜堂成亲。”
三天三夜,贪欢的两人忘了疲惫、甚至忘了还有一堆在四处寻找他们的人,极致的纠缠……
“妈的,丁海涛,你到底想怎么样?”被儿子养得养尊处优惯了的丁母哪里有力气拼得过铁了心要故意惹她的男人,在她眼中,丁海涛此刻也就跟一般的登徒浪子差不多,这不,把她惹毛了,连优雅的气度都消失无踪,脱口就将脏话骂了出来。
“丁海涛,你这个老匹夫,有够恶心的。你给我滚!”熟悉的眼神、熟悉的气息,她知道他不是逗弄她,也不是像以往那样只想简单的认错,他是真的要……
“……”
一大早柴家里里外外坐满了人,就连平日里很少来往的一帮七大姑八大姨也喜洋洋的一早就赶了过来,大家都怀着好奇和激动的心情来看一看这即将进行的古式婚礼,不光柴家家里热闹沸腾,就连楼下的小区也占了一群身穿大红马褂的男女。
蹙起的眉头在见到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掐着脖子,表情痛苦的埋头呕吐时,担心的眼眸顷刻间染上一丝惊喜的光,快速的算过日子,他嘴角一扬,笑面生花的将她掐在脖子上的手拿来,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寒亦小心翼翼的将人放下,扬起一抹谐谑的笑对丁煌烁挑了挑眉,“我说烁,你这是接亲呢还是被逼婚,要不要我将新娘子背回去,等你换好了表情再出来?”老远他就感觉到了一道吃人的视线在自己身上,这男人,几个月不见而已,吃醋的本事越来越大,也不看看这什么情况,他现在可是作为新娘子的兄长送妹妹出嫁的,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这个作为大舅子的人。
丁煌烁冷眼扫了他一眼,从小东手里拿过红包重重的放在寒亦手上,也不再看对方得意洋洋的摸样,大手立马将自己的女人拉到自己怀里抱稳,然后快速的坐进布置得喜庆典雅的车里。紧接着,车外响起了欢快喜悦的唢呐声,声声入耳,挑逗着当事人心中那根幸福的弦……
她现在恨不得立马进去看看自家婆婆威风的一面。天啦,这吼声太振奋人心了,比她发火的时候好像还厉害。没想到婆婆的爆发力这么好,真是深藏不露啊。
“是啊,少爷,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要是让少奶奶看到你这个样子,不让你进洞房怎么办?”
柴舒看着镜子里的娇颜,心里何止用激动来形容的,她这身特别装扮全是纯手工制作,精致不说,光是那璀璨耀眼,低头就能把她晃花眼的钻石镶嵌成的富贵花就可以想象这套衣服的身价。
“啪!”
“一拜天地……”随着周嫂拉长了声线高声喊道,柴舒和丁煌烁在亲朋好友的注视和祝福下俯身朝大门的方向郑重的跪了下去。虽然惹得满堂的笑声,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祝福的声音。
“老婆,我就看一眼。”他现在心痒痒的,恨不得立马抱着她撇开那群看热闹的人回到两人的爱巢里好好的爱她一番。
“舒舒,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眼底了?凭什么大舅子身份的人是寒亦而不是我?”陈子墨一脸郁闷的走进新娘子待的房间,口气很是不悦的质问道。他才是她哥好不好,凭什么一个外人把他的角色给抢走了?这么喜庆的事竟然没他出场的份,能甘心吗?
他非但没有照她说的话做,反而面露惊喜,勾着嘴角耍了生平的第一次无赖,“我说我不走,今晚就住这里呢?”
憎恨有、气愤有、委屈有、厌恶有……她心中翻腾起无数的情绪,可惟独没有喜欢……
不行,说什么也得去看看。
丁海涛闻言也不计较,翻身就将她柔弱的身体压在身下,深邃的黑眸里泻出浓浓的眷恋,喷着热气反问道:“既然是夫妻,你说我想做什么?”
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哪怕她生气也好,发怒也好,只要她还能对自己有不一样的反应,那么也算有进步了。
丁母也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幸福的小两口时,乐呵呵的表情又恢复在了脸上,嘴上也连连叫好。
“无耻!”丁母甩手想也没想的给了他一耳光,趁他愣神之际,一把推开他,就要去拿床头边的内线电话。
这巴掌迟了10年才落到他脸上,本就是他该得得不是吗?如果他们还能回到从前和-图-书,不要说一把掌,就算拿刀捅他一刀,他也没话可说。怕就怕她根本不屑对自己有那样的行为。
想到这,他上前几步大刀阔斧的坐在丁母身边,大手一伸一拉,将只穿着薄薄睡衣的丁母给拉到自己怀里。
“老婆,再不醒,我可就不客气了……”
婚车缓缓开动,丁煌烁没有理会跟在车后的人群,深邃的双眸紧紧的锁住怀中的人儿,一直紧抿的薄唇这时才扬起一抹迷人的弧度,修长的手指正要去掀开那红色的盖头,却被突然打了一下。
“老婆,忘了你答应我什么了吗?”这丫头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傻子都知道那两老的在里面做什么,她倒好,还想把墙角听到结束。
“清怡……我们能不能谈谈?”丁海涛虽老脸还泛着尴尬的晕色,但看向床边准备睡觉的身影时,眼眸却牢牢的锁定住,认真无比,脚也不自觉的朝床边挪动。
“你下流无耻!”
“你是不是不同意,要是不同意,那就什么都不办好了,没诚意,谁嫁给你,哼!我明天就搬我妈那里去住,跟他们说我要跟你离婚!”柴舒作势就要跳下地去。结婚的事是他暗中决定的,凭什么婚礼就不能按照她的意思来办?
直到第四天清早,柴舒无力的躺在某个一脸餍足的男人怀中难受的醒来,胃里突然翻腾得厉害,让她一睁眼还来不及多想,就赤着脚朝卫生间跑去。
“我……”
想到这个词,丁煌烁佯装气恼的瞪了一眼快冒肝火的小女人,见周嫂已经拿着钥匙跑了过来,于是上前接过主动的开了房门。
握着她小手,丁煌烁讨好的拿到自己唇边轻轻的吻着,深潭般的眼眸里溢满了笑意和温情,扬起的嘴角宣示着他此刻的幸福和满足,这一刻,心中所有的情绪都最真实的写在了他那完美的俊脸上。
“老公,谢谢你!我也好赖好赖你!”泛着春情的眼眸专注着男人的一举一动,柴舒满心都装载着甜蜜和幸福。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的一个谎言,竟然能将她套进了婚姻的墓穴,曾经的不敢相信、曾经的气愤到后来的坦然接受,再到后来的痴心依赖,所有的细节都在脑海中重放。
“嗯?为什么?”丁煌烁停下脚步,冷着脸不解的看着怀中的小女人。结婚不|穿婚纱穿什么?难道她还不想嫁给他?
铭心难忘的一天,此生最重要的一天,让他压抑自己对她满心满肺的爱?只有这丫头才会提这种要求。
而另一边,丁煌烁被一群俊男美女围着,脸色黑沉难看的听着评头论足的调侃声传入自己的耳朵里。
丁煌烁瞬间被冻在原地,抿着薄唇额头直冒黑线。他结婚可是要请那一群兄弟的,这……
“BOSS,我们好不容易来趟中国,你好歹也要让我们喝了喜酒才走吧?”詹尼斯连笑都不敢笑了,委屈备至的眨了碧绿的眼睛。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婚礼,怎么可能甘心就这样被打发走,只听说过中国古代会有这样的结婚仪式,在听说BOSS要用这种方式结婚时,他是又激动又好奇的期待这一天的到来,而且听说还要闹什么洞房,他更是好奇的要死。现在要他回去?打死都不干。
丁海涛看着身前红艳艳的两个身影,露出了平生第一次自然愉悦的笑容,虽然加深了脸上的缕缕皱纹,但丝毫没有减少他稳重俊朗的气质。在笑着转头看向一旁的妻子时,虽然接受到的是一道毫无温度的目光,但此刻他依旧笑的春风满面。
意思很明显,不管谁来,都没地方住。
“怎么了,老婆?”怀里一空,丁煌烁睁开眼,翻身下床紧跟在她身后关心的问道。
“老婆,妈不会吃亏的。”那老头子现在根本不占理,吃亏的也是他。
“你讨厌,这几天我们都在恩爱,呜呜呜……会不会被你弄没了?”
“我不管,你不进去救妈,我自己去好了!真没想到,原来妈生了你这个白眼狼,出了事,你都不帮她。”一听到自家男人无所谓的口气,柴舒气就不打一处来,立马横眉冷眼相向。
要不是当初他把这个表妹推到丁煌烁家里,这个表妹能嫁得出去吗?
“周嫂,怎么就你一个人,妈呢?”
丁煌烁黑眸一黯,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心里想着反正也只有他一个人能看,也就没计较什么,只是那双不规矩的手却忍不住的吃起豆腐来。
“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讨厌,你能不能正经点。”
陈子墨才不会去管她这个时候是什么摸样,反正在他心中,这个表妹再怎么打扮都是麻烦精一个,穿啥都一个德性。
起初柴爸柴妈听了女儿说要拜堂,先是惊讶女儿的想法,随后想到那种传统的成亲方式似乎也挺有兴趣,而且比西式的婚礼还更喜庆,自然是欢天喜地的赞同,并且迫不及待的赶紧四处向亲戚https://m•hetushu•com.com朋友发喜帖。毕竟这一天他们也是盼了好久,宝贝女儿一生一次的大事,而且以那样的方式出嫁,一想到这些,老两口好一段时间晚上都没睡好觉。
“老婆,不是外卖有问题,是你这里出问题了。”丁煌烁忍着笑,一手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丁煌烁本想制止,但见周嫂小跑远了,叹了口气走到柴舒面前。
“老公,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放着一堆人我们都不管了吗?”
“嗳,我说你怎么回事嘛,父母都吵成这样了,你也不在意吗?”
“还笑!”丁煌烁沉着脸,佯装不悦的瞪着她,自己被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抓住,让他隐忍得实在有些难受,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将她放肆的笑声吞进自己嘴里。
“老婆乖,不哭了,没事的,我们宝贝没这么小气的。”
“老婆,我们还是吃我们的饭,该做什么做什么吧。”眨了眨眼,丁煌烁调侃的一笑,对自家老妈朝他扔东西的行为浑然不介意,搂着自家小女人就离去,只留下周嫂一个人傻愣傻愣的站在原地风中凌乱,不知道自己该干嘛了。
特别是在听到门里面突然传来尖叫后,她甚至有些冲动,想推门进去帮帮自家婆婆。可惜还没等她行动,就被某人早一步的将她腾空抱了起来,然后离那扇门越来越远。
之前他偷偷溜进她房里,只是想静静的看着她。平日里不管他送什么给她,怎么讨好她,她都当成空气,对自己视而不见,多一抹的眼神都吝啬给他,这些他都能忍。他能等,反正余生还有这么多年,错过了的他会想方设法的去弥补回来,只要能待在她身边,哪怕厚着老脸赖在这里遭人看笑话都无所谓。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丁煌烁一手迫不及待的掀起碍事又耀眼的红盖头,一张粉若桃花的脸顿时出现在他眼前,精致的脸蛋带着丝丝稚气,却又展现出小女儿家的娇媚,白皙的肌肤延至锁骨,娇嫩可人的让人恨不得立马一口将她吞入腹中,而此刻那双灵动的眼眸饱含深笑,眉眼间仿佛含着让人动情的春|药,只是简单的一个眼波流转,瞬间让他燥热不已。
“我们有什么事?”柴舒不解的问道,靠在他身上,耳朵也不自觉的伸得老长。
“王八蛋!”
“不能。”他决定了,等会拜完堂,就直接把她给抱回家把她捆床上三天都不让她下床。
“哈哈哈……”
“一点也不勉强。”
“嗯?”丁煌烁口干舌燥的用浓浓的鼻音回应着,黑眸里窜动的火热气息越来越浓烈,双手拂过她娇嫩诱人的香肩,轻轻褪下那薄薄的纱衣。
丁煌烁一身冷气四射依旧抵不过大家的厚脸皮,直到一旁努力憋笑的小东站出来说了一句“吉时到了”,他才冷眼扫过众人然后大步的甩了甩宽大的衣袖离去,留下一干人等仰头顿脚的哈哈大笑。
“要是没什么事,请丁先生回去睡觉吧,莫要半夜三更到处闯,免得被当成贼,侮辱了你的一世英名。”丁母面无表情的说完,抬手自然的打了个“哈”,一副惺忪迷糊不醒的摸样,掀开薄被就要躺下。
小两口慢慢的朝对方而转,严肃认真的朝彼此跪下……
“老公,我们真的不进去帮忙吗?”趴在门口的某个小女人一边将耳朵凑在门上,一边压低了声音斜睨着大眼问一旁悠闲的靠在墙边的男人。
“就是啊,BOSS,我们还没见到今天的新娘子,你怎么能让我们回去呢?”
“我是提供种子的人,我当然知道了。”
一个不干净的男人,凭什么对她这样?
弄好了一切,见贪睡的人儿还晕晕沉沉的不想睁开眼,他眉眼带笑宠溺的摇了摇头,倾身吻住那又准备滴口水的小嘴儿,慢舔细尝的搅着她的味道,直到她呢喃的睁开眼,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唇。
“我?”寒亦一头黑线,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要不要这样整人啊,为什么每次需要应酬的时候都是他?其他的时候还好说,问题是今天又不是他唱主角,关他什么事啊?
“老公,你没事吧?”
“老二,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结婚这种事可不是按年龄来的,谁要有本事先结婚,少爷的衣服当然是借给谁了。”
“二拜高堂……”两人起身转向身后,朝分别坐在前方的两方父母跪下深深的一拜。
丁煌烁好笑的看着自家老婆的反应,没答话,只是走过去将她捞到怀里,“大人的事我们还是少管,多管管我们自己吧。”自从老头子住进来以后,这妞儿一天到晚总想着操心别人的事,看来现在很有必要搬出去了,大家各自过各自的二人世界应该还是不错的。
第二天一早,丁煌烁穿着粉格子衬衣加笔直的西裤,精神烁烁的坐在床边将还蒙着薄被沉睡的某女人给抱了出来,直接抱去和_图_书洗漱间给迷迷糊糊的人洗漱完,然后再抱着人回到床上,给她换下丝质的睡裙,将一旁准备好的衣物一件件的给她穿好。
拜堂就拜堂,比起被那群人看热闹,还是老婆重要,毕竟还能有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貌似这主意还是不错的。
“你!”丁母瞪大眼,不敢相信这半百的老头心里还存在着那种想法。对方那似曾熟悉的眼神顿时唤醒了她封存了多年的记忆,如果是从前,她只能羞红着脸任他欲与取舍,可此刻,她下意识的就觉得那是对自己的亵渎和侮辱。
“老婆,他们的事我们管不来的。”
不过好在他准备放自己一个月婚假,然后带着小女人到一处清净浪漫的地方,然后好好的过一过两人的二人世界,到时……自己也能为所欲为了。
“周嫂,去把备用钥匙拿来,快去,可不能让我妈吃亏。”
“你以为大舅子这么好当的?”
“老婆,多久没来了?”
“礼成……送入洞房……”
她是幸福的,因为她的笑一直都比哭多,她的幸运的,因为她竟然被这样的一个男人绑住,她是让人羡慕的,因为他会帮她做一切她不愿意做的事,比如洗澡穿衣吃东西,看似平凡,但就是这简单的平凡中,让她看到了他对她的宠,对她的用心,对她的疼爱……
“不准!你要乱来,那我就不嫁了。”柴舒两手拉着盖头,真怕对方要硬来的摸样。
新家新房,这是丁煌烁特意为他们俩添置的小居室,为了避免被人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这套装修豪华的小居室只有两间卧房,一个用来睡觉,一个作为他办公的书房。
丁海涛脸沉着脸,但眼波中划过一丝喜悦。一直以来她对他说话的音调都保持在同一个调上,哪怕只是简单的一个生气的眼神都不屑给他,让他根本琢磨不透她到底想些什么。而现在虽然她对自己还是不以为意,但起码她多了一种情绪。
“夫妻对拜……”
重新覆盖上她的唇,将她所有要出口的声音都吞噬掉,搂着娇躯的手更为收紧……
一见钟情用在他身上不合适,他对她只能算二见生情,第一次见面他并没有认真的打量她,也没去思索当时一个女人趴在自己身上时为什么自己并没有半点厌恶,当第二次见面,他在惊讶再次见到她为什么还能认出她时,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她一会儿,也就是这么不由自主的片刻,他就知道自己这辈子一定会抓住她不放。
这时,突然从某间房里传来异样的巨响,柴舒猛然一惊,拉着丁煌烁就朝婆婆的房间走去。
陈子墨经她这么一说,这才想到自己竟然把那个小女人忘记在家里了,他只顾着跑来找柴舒理论,压根就把怀孕的妻子给丢在一旁了。顿时脸色又青又白的,心里暗暗的说了一声遭了,然后狠狠的瞪了柴舒一眼,赶紧跑了出去。
“不勉强?”柴舒冷哼的问道。
“就是啊,烁,这身衣服太适合你了,什么时候你要是能穿来上班,就凭这喜庆的颜色,咱们公司的业绩指定要翻几倍。”
“我不管,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代,说什么我也不同意寒亦代替我的位置。”
丁海涛本来还有些拘谨,乍一听“孤男寡女”四个字时,眸孔微微一收,低沉的嗓音带着无奈的怒气,“别忘了我们是夫妻!”
“你变态!”
激|情之前,他深深的凝视着她动情魅惑的眼,低沉而认真的道:“老婆,我爱你!”简单如她,单纯如她,虽然她时常会耍耍小性子,时常会闹闹小脾气,可他就是爱上了她的简单、她的单纯、她的无所求、甚至是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小性子和小脾气。
丁煌烁暗暗的松了口气,“那你想怎么弄?”
柴爸和柴妈无疑是激动的热泪盈眶,要不是看在有这么多亲戚朋友在场,指不定会跑过去抱着自家宝贝大哭一场,当然,自然是喜极而泣。
“小东,立马给他们定好机票,有多远给我送多远!”穿着一身大红喜炮、身前佩戴着大红花的男人脸色黑的不能再黑了。该死的,他这婚礼还没结束呢,竟然就打起了他衣服的主意来了。
“好好好……你别气……我帮行了不?”这老头子还真不是个省心的主,瞧瞧他都做了些什么事,不仅让老妈大动肝火,连他们小两口的感情都间接的受到了影响。
“寒亦,剩下的交给你了。”路过寒亦身边,丁煌烁又快又冷的开口。
“什么管不来,是你根本就不想管吧?妈在里面闹得这么厉害,你都不去看看,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那老头子脾气本来就不好,再加上人高马大又是个男人,万一两人动手打起架来,婆婆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要是再不小心失手……
“这里?这里出什么问题了?”摸着自己的肚子,柴舒并没有反应过来。她是胃里难受,又不是肚子胀气,这男人瞎说www•hetushu•com.com什么啊?
“表哥,你这是生哪门子气?我这不是想到寒亦哥哥还没结婚吗,正好沾沾我的喜庆,说不定下个结婚的人就轮到他了,你都已经死会了,瞎凑什么热闹啊。”柴舒眨眨眼,一脸无辜的望着梳妆镜里郁闷不已的男人,耐心的摆正姿势接受着化妆师对她美美的装扮。
无视围观人好奇惊叹的视线,丁煌烁站在柴家楼下看着自己要接的人渐渐的离自己的视线越来越近,深邃的眼眸也越来越火热,尽管是抿着薄唇,但眼波里的柔情之色显而易见,看着在一群亲友簇拥下向他而来的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他目光专注而认真,只是在看着自己的女人趴在某个男人背上被背出来的情景,他不由得双手握拳,要不是小东一直在他旁边提醒着,他现在真恨不得立马上前将寒亦背上的人给拉下来自己抱在怀里。
周嫂刚刚落下最后一个音,就见某个新郎官迫不及待的将还没起身的新娘子直接打横抱起,在众人都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快速的朝大门奔去。
“等下啦,你怎么能这样,拜完堂就走。”好像还有很多事都没做吧,比如说喝交杯酒,还有撒什么桂圆莲子之类的……这男人,要不要这么猴急啊?
“等等……老公你耍赖!”
“光有种子没土壤,有个屁用。”
“婚礼。”
“你要有事,明天再说吧,我要睡觉了。而且我认为孤男寡女的半夜三更聊天会被人耻笑,希望丁先生你自重一点。”丁母斜睨着对方靠近的脚步,秀丽的眉头微微蹙成一条有幅度的波纹。
给她套上拖鞋,丁煌烁还算满意的牵着她出了房门下楼吃早餐。
带着炙热温度的唇不由得就要吻下……
男人的手中有的拿着锣鼓,有着拿的唢呐,女人手中则是丝绢,头上戴着红花,醒目又喜庆的一群人,自然是小区里的一道亮丽风景线,不少路过的人无不停下脚步好奇的打探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从来没听过婆婆用这么高的声音说话,不对,应该是骂人。平日婆婆教训丁煌烁时,就算是训斥,那也是带着一丝的宠溺味,而现在连脏话都骂出来了,声音分贝隔着门板都觉得震耳欲聋,听得她是胆颤心惊,心想着,照婆婆现在的情况,等会儿会不会去厨房拿刀啊。
“我只知道光有种子没土壤啥都结不出来,但没撒种子的土壤说不定还能长点杂草什么的。”
柴舒这才仔细的打量起他来,不禁失声大笑了起来。他这身喜袍基本上是丝质的,很难想象在轻薄的衣服下是怎么样的一幅让人遐想的画面。
“老婆,你分心了!”
“老公,我不想穿婚纱。”
他不是冷血之人,也不是滥情的人,他做事看人向来都是随着自己的直觉,而他也相信自己的这种直觉,当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想要她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这辈子,他只会要这个可爱天真的丫头片子。
“夫妻?”丁母嘲讽的勾了勾嘴,“如果不是看在烁儿的份上,你早就接到律师的离婚协议书了,如果我想,即便现在你不同意解除这种关系,以这十年来的分居情况看,法院同样会判决的。况且我一直都当我丈夫死了,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霸占我丈夫的位置。”
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深深的吻落下,一步步的点燃彼此身心中最真诚的热情,浓情脉脉的眼中倒影的都是彼此火红的身影,红衣渐褪,彼此用着最热情的反应纠缠着对方……
留下最后一句话,丁煌烁抱着人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
“小八,什么时候轮到你了,这里年龄最小的是你,就算排队,你也只能排到最后。”
众人七嘴八舌的又开口说个不停。
温馨典雅的新房内,柴舒刚被放在铺满鲜花的大床上,就被压在了某人身下。
“表哥,你都好几十岁的人了,怎么就跟小孩子一个德性?今天这么热闹,人又多,你不去把乐乐看好,万一她顶着个大肚子到处跑,被其他人撞着碰着了,该怎么办?我这还不是为了你着想。”哼,谁让你不封我红包的。
周嫂听到指示,面色有些为难,迟疑了一下,还是快速的拿钥匙去了。
对于现在每天都要用同样的招式把小女人叫醒,丁煌烁自是苦不堪言,有几个男人经受的了大清早的挑豆。虽然每次都是他主动的,但除了把老婆吻醒以外,基本是别无他法。
“亏你还笑的出来。”柴舒讥讽的斜睨了一眼他。不过看婆婆那个架势,应该不会吃亏吧?要是婆婆吃了亏,她铁定进去帮忙将那暴力者给揍成熊猫,管他是谁呢。
白眼狼?去鬼的白眼狼!
柴舒看他慌慌忙忙的样子,不由得失声很没形象的笑了起来。
镜子里一身大红色的小娇娘被装扮的盈盈动人,长及脚踝的大红抹胸裙,金线绣制的牡丹祥云图案,代表着富贵吉和*图*书祥,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展现的淋漓尽致,特别是那锦缎将不赢一握的纤腰缠得摇曳迷人,胸前和领口的位置分别镶嵌着闪耀夺目的钻石,将那娇小可人的人儿衬托得更加耀眼和亮丽。上等的香云纱制成的红色外衫轻薄的贴在她的娇躯上,若隐若现的香肩引人遐想,在红色的衬托下,掩饰掉她本来就有些稚气未脱的气质。经过化妆师精心的打造,呈现在镜子里的小娇娘不光夺人眼目,更是在娇柔的气质中呈现出她妩媚动人的一面。
身体被牢牢抱住,丁母只能用手指着门外,风韵犹存的脸不知是气红的还是怎么的,但映在丁海涛眼中,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只是到了楼下,柴舒才发现今天早上有些不对劲。
“BOSS,你这身打扮实在太拉风了,简直是酷呆了。”
丁煌烁看她那小脸全都写满了好奇和佩叹,不由得抽了抽眼角,赶紧将人拉开。
从学校出来,柴舒被丁煌烁接去了娘家,理由是家里火山爆发,闲杂人等最好躲避躲避,对此说法,柴舒也不好有意见,毕竟早上婆婆爆发的一幕她还记忆深刻,同时也有心让那两个长辈好好的解决好两人之间的问题,索性把空间给他们留了出来,而她和丁煌烁两人则风平浪静的在娘家常住了下来,顺便让柴爸柴妈帮忙准备着婚礼的事。
隔着房门,只听见丁母彷如狮子吼一般的怒骂声传来,每一道骂声,都伴随有某样物品跌落地板的声音,听得门外的人是胆颤心惊。
“妈,你这是……”
一听说婆婆可能还在睡觉,柴舒这才想起昨晚的事,嘴角不由自主的咧开,笑的让周嫂有些莫名其妙。
“你看你那什么德性,我不是还没说完嘛。”臭男人,话没听话又开始摆脸色了,“我们拍结婚照的时候就会穿婚纱的,但婚礼我不想那样穿了。”
她知道自己这个男人是说到做到的,好几次都是因为她赖床,然后将他的话当成耳边风,结果赖床是成功了,不过就是被折腾的厉害而不得已接着睡下去的。
“唔……”
柴舒无语的拿小拳头打了他一下,不过也不敢多惹他,就怕事情没办完把他给惹“火”了。
“我答应了你什么?”知道他是故意转移话题,但柴舒还是面带疑惑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
傻子也知道里面是在“世界大战”,柴舒没敢叫唤,使劲的推了推门,见门从里面反锁住了,她赶紧朝身后的男人使了使眼色,“老公,你都不去帮忙吗?”
“老婆,你觉得我还能等吗?”
“你敢!”丁煌烁听她连离婚都搬了出来,立马黑了脸低吼道,抱着她的手臂更是紧紧的不放,不过看着自家小女人气呼呼的摸样,随即心下一软,还是点了点头,“好。”
如果换做平日,丁母不会有任何反应,可在她心中,此刻就是一个陌生男人半夜闯入她卧房意图不轨,这行为她可以无视,但毕竟她睡的好好的,突然被人这么一惊一扰,难免会有一些床气,更何况现在她穿得又清凉,再加上丁海涛强势的动作,顿时就让她怒火攻心的吼了出来。
兴致高昂的众人一听,不由得纷纷退后了三步远,连还没来得及打趣的人都适时的闭上了嘴,一个个哀怨的看着自家老板的臭脸。
“少爷,等我结婚的时候你能不能把这套衣服借给我,让我也拉风一回?”
“丁煌烁,你丫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那个没来?呜呜呜……”连着好几天都在滚床单,这孩子不会给他弄没了吧?
“丁海涛,你给我滚出去!”
柴舒迷迷糊糊的转醒,对每天清早就被吻醒一事早已习以为常的接受,只不过听到男人最后一句威胁的话时,精神马上抖擞起来,虽然还是十分的想扑回床上再接着美美的睡下去,可还是听话的主动下床。
该死的,谁出的馊主意!
丁海涛只是愣了一瞬,但火辣辣的疼痛并没有让他发怒,眼看着对方想打电话叫人来的举动,他长臂一伸,将人捞了回来,“如果你觉得打我解气的话,我不介意你多几下。”
“我这几天忙过头了,没注意到……”这阵子他既要忙着准备婚礼的事,还要处理两个公司的事,想着提前把工作安排好,然后给自己放个长假,让两人避开所有的人,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二人世界,他压根就没去想那么多。
“不许乱来,还没到时候呢。”柴舒咧着大大的笑,虽然心底快乐翻了,但还是故作正经的阻止着某人想窥视的动作。
闻言,柴舒立马石化掉,但反应过来之后,她先是惊喜,然后瞬间又是猛然的暴怒。
丁煌烁一句话还没问完,就见一个手掌大的瓷器朝自己飞来,他眼疾手快的赶紧将门往回拉,就听“啪”的一声,破碎的声音传来。
“不知道,夫人一直没出来,可能还在睡吧。”她也好奇呢,平时夫人起的比她还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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