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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节目。”舰翔十分期待地冲李烩问道，“真不打算踢球啊，李烩。”

王晨选择了一家最近的火锅店，将最大的宴会厅被直接包下，五张桌子，每人一个独享大锅，大家夹杂着坐在一起。李烩与白静被请上主桌，与王晨、导播、舰翔、孙小美等人把酒言欢，谷轻依则混入了女生桌，她深知女生食量有限，自己可以在争抢食物的过程中发挥优势。

“我呢，我通过了么！”白静抢话问道。

王晨不愿在足球问题上多做讨论，冲着李烩转移话题：“说到节目，你一定是通过海选了，让助理商谈后面的合同吧，我们本身是需要签订长期合同和赞助代言合同的，不过对你可以让步。”

“可以变成那种风格么！”王晨十分感兴趣的问道，“变成咆哮校花，或者跆拳道校花之类的？”

“查不出来的。”王晨微笑摆手，“他们盗的其他主播的帐号，中间加了很多层掩饰，直播视频源是和*图*书从俄罗斯那边传过来的。”

“就算能干成也不敢啊！”王晨抿嘴道，“这得惹了多少人啊，我敢肯定，夏棋那边的电话已经被打炸了，牺牲你一个夏棋无所谓，可这个组织说要公布所有雇佣过水军的客户名单，这才是最可怕的！”

“嗨！这个，我反正不掺乎，其他人就不知道了。”王晨尴尬地挠了挠头，“总之，夏棋还没联系我，我也不知道后面该怎么搞，不过总体而言这是好事，咱们《撕哔王》的曝光率上去了。”

白静心头野马狂奔，这和我唯美的人设完全不符好不好！

饭后，王晨大方的包下了所在酒店的KTV宴会包厢，点好酒水饮料，自己这边的人还有事要忙，同学们可以随意的在这里嗨到天亮。虽然李烩为了电影节的事情也先行离去了，但拉拉队总算实现了嗨到天亮的诺言，只不过整晚都是在玩骰子和飞行棋罢了！

虽然现在不该在吃饭上耽误hetushu.com.com时间，但什么都能选……这件事实在是太诱人了。

现代酒场已经摒弃了劝酒习俗，每人分一壶，想喝多少喝多少就是了，有志趣相投无酒不欢的人可以私自对飙。

“大学生电影节的事……硬塞是可以，我毕竟答应过你了。”王晨皱眉苦笑道，“但这个时间期限，这个水平……反正电影节观影环节的时候，硬播这么一段，谁都能看出来不对付，挺尴尬的，可能还招骂。”

“嗨呀！！好难啊！！”谷轻依兴奋且痛苦着抱住脑袋，“什么都能选，反而不知道该怎么选了！”

“这个问题你们私下交易吧。”李烩打断道，“电影节的事情拜托了。”

“干杯！”

“是不是有钱鹅自己也要倒霉啊？”白静有些幸灾乐祸的问道。

“吃……吃什么都可以么？！”谷轻依一直没有走，她面露精光，终于等到了她最渴望的东西。

“大家想吃什么？”李烩也有些亢奋ｗｗｗ•ｈｅｔｕsｈｕ•cｏｍ•ｃｏm地问队友们，“是选可以吃得非常痛快的火锅，还是务实一些，选择最昂贵的法国大餐，或者吃海鲜吃到吐？”

王晨也举杯大笑自嘲道：“不不不，你高看我们了，我们就是站在利益的一边，哪边更有利益我们跟谁，我们是大俗人！”

经过漫长的纠结后，大家还是选择了火锅，虽然相对廉价一些，但昂贵的法国大餐很难让人吃爽。

“哈哈哈！”王晨大笑道，“随便！我跟你们透个底，这次比赛的收看人数峰值达到了307万人，这跟其它平台动辄几百人可是不同的，是货真价实的真实人数。按理说，制作这种程度的火爆直播的投入，是要上千万，上亿的，但我们只启用了最基本的体育节目组就搞定了。随意你们随便吃，不要为我考虑。”

孙小美闻言举杯：“我就喜欢你这种不会说话的人！”

“你么……”王晨挠了挠头，“其实是可以通过的，不过你要改风格，和_图_书海选时的风格太无聊了，需要有攻击性。”

“同学们辛苦了，去吃庆功宴吧！”王晨笑着冲大家说道，“视频站总监给我打过电话了，这次直播创造了真实收看人数的新巅峰，今年超额完成市场任务了，他说什么也要让我请大家好好搓一顿。”

当晚，李烩的粉丝数得到了新的一轮|暴涨，他的踢球视频也被剪辑为各种形式出现，虽然比赛是非职业水平的，但李烩的球技，就算是没看过球的人也能看懂，“足球天才”的光环完美加身，相比而言，夏棋之流不过是天才的踏板罢了。

暂时性逼走这些球探后，王晨孙小美和舰翔这才有机会凑过来。

“你也是拉拉队的吧，这身衣服不错。对，什么都可以。”王晨心满意足地笑道。

“别问这个了，我已经解释吐了。”李烩笑着摇头。

导播笑着冲李烩等人解释道：“没别的意思啊，我也是好奇，我知道肯定不是你们干的。这事儿别说你们，就算我跟王晨ｍ•hｅｔushu•coｍ.coｍ想干，也干不成。”

“查出来了么？”导播脸色微红地拉着王晨小声问道，“那些搞夏棋的人到底什么来头？”

孙小美接话道：“是啊是啊，这方面我可以跟你交流经验的。”

导播插话道：“是啊，刚刚在球场上，拉着夏棋骂的那一段就很有冲击力！”

“哎……”舰翔长叹了一口气，“路漫漫其修远兮，这也是一个长久的现象了，圈子太深，有能力的人干什么不行，谁愿意把一辈子赌在不见前路的事业上，并不是说我们十几亿人选不出人才，只是人才，不会轻易选择踢球罢了。”

“别把我混为一谈，我站在足球一边！”导播笑骂道。

“干杯！”

称赞与客套过后，坐在主桌上的圈内人喝着小酒，难免聊起了一些有趣的话题。

“我也不知道我站哪边！”舰翔微笑举杯。

“没关系，那是我的事情了。”李烩举起红酒杯，“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们了，我以为你们会站在夏棋那一边，没想到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