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外科新时代
第四十八章 离开
“哈哈，你说的当然对！”
像自行车、汽车或者洗发水这样的东西，未来偶尔为之没有关系，但是真要是频频出手的话恐怕就有些过了……
约翰·亨特拉尔与保罗·埃尔利希。
“唉，当然是可惜了一个出名的好机会啊！”
紧紧盯着约翰的双眼，安娜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1888年11月10日，会议结束一周之后。
前两个人是白喉抗毒素血清的发明者，而后两个人是X射线的发明者，和这个时代众多引起轰动的发明一样，这些发明者迅速引起了民众的注意。
“出名？”
微微一怔，约翰有些不解的反问道：“可惜什么？”
……
和伯格曼预料的有所不同，那张伦琴夫人的手骨照片并没有立刻刊登上柏林的报纸，而是和历史上一样，在一周之后被刊登在了影响力更大的《维也纳日报》上面！
“况且！况且……”
“……好吧。”
抿了抿嘴，安娜看样子很是遗憾地说道：“如果你留在柏林的话ｈｅtusｈu.cｏm.cｏm，肯定会有无数的报纸会来采访你吧？难道这不是一个出名的好机会？”
医学、化学和物理学，三个学科合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呵呵……”
轻轻的把安娜揽在怀里，约翰低声地叹道：“这一次离开，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再回来了……”
这个神奇的现象引起了一片哗然，大众的好奇心一下子便被勾了起来。只不过当确认了消息的柏林报纸派出记者，赶往夏洛特医院想要采访这位约翰·亨特拉尔先生的时候，却惊讶的得到了一个消息：亨特拉尔先生已经离开了柏林，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回来了……
或许是约翰的笑容来的太过怪异的缘故，安娜的小嘴一撅，顿时便有些不太高兴了，抓住未婚夫的手臂用力的摇晃了几下嗔道：“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约翰拿着刚刚新鲜出炉的一份报纸，连带笑意看着上面和自己有关的新闻。他和安娜虽然离开柏林比较早，但是中和*图*书间在卡尔斯鲁厄停留了一周的时间，安排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因此离开德国的时候卡尔斯鲁厄本地的报纸也已经开始刊登相关的新闻了……
“嗯？”
在医学领域里翻云覆雨，着实已经够了。
同时刊登的，还有白喉抗毒素血清的消息。
“你不觉得可惜吗？”
毫无疑问，两个消息都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眨了眨眼睛，安娜的小脸上满是疑惑。
拍了拍女孩儿那纤细的玉手，约翰连忙笑着哄道：“如果我留在柏林的话确实可以接受采访，让自己更加的有名……不过安娜，你觉得我现在需要这些东西吗？”
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下，安娜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说道：“可是，你离开柏林的话……生产白喉抗毒素血清的事情谁来主持？”
最豪华的包间里，两个年轻人并排坐在唯一的床上。
听完了安娜的这番话之后，约翰顿时哑然失笑了。
“又要离开了。”
人们正在寻找约翰·亨特拉尔先生的时候，这场ｗwｗ•ｈetushｕ.ｃｏm.cｏm风波的主角却和自己可爱的未婚妻一起，坐上了离开德意志帝国，前往巴黎的火车。
约翰·亨特拉尔与威廉·康拉德·伦琴。
在女孩儿单纯的思想里面，让自己拥有更高的声望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尤其是约翰作为一名医师，声望越高自然就能越受人尊重，为什么会不需要呢？
微微一笑，约翰很是不以为然地说道：“技术上面我都已经教给他们了，接下来就是培训更多的技术人员，然后尽可能的扩大生产规模而已，有我没有其实没有什么区别的。”
然后在短短的一周时间里面，物理学家可以隔着衣服和皮肉拍摄到骨头的事情，以及白喉可以用药物治愈的事情，被传到了欧洲的各个城市。而一周多以后，X线的消息同样也出现在了纽约等美国大城市的报纸上面，只不过暂时还没有拿到照片而已。但是白喉抗毒素血清的消息却要比欧洲还早一个星期发布，因为埃尔利希和奥斯勒他们提前发布相关的消息。
放下
和-图-书手中的报纸，约翰有些无语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妻。从几分钟前安娜就一直盯着他的侧脸看，虽然女孩儿如蓝宝石一般的双瞳配上专注的小脸很可爱，但是被人这么盯着的约翰还是有点儿不太自在。
安娜无法理解约翰的想法，在她那简单的世界观里面，自己的未婚夫自然是越有名越好。要知道，虽然她已经隐隐有了新时代女性的一些想法，但是从本质上依然难以跳出传统女性的窠臼——丈夫的强大将是她们人生最大的资本和依仗……
很快就有人把这两个名字联系到了一起，而随后《维也纳日报》的新闻证实了许多人的猜测：两个约翰·亨特拉尔是一个人！
只不过……
白喉抗毒素血清的消息自不必说，无论欧洲还是美洲，白喉都处在一个高发的季节，每天都有上百名儿童因为这种疾病而死去。而在疾病之外，X线照片则更容易引起普通大众的关注，一时间那张让不少人毛骨悚然的照片迅速成为了社交谈论的焦点，就连一向冷清的维尔和*图*书茨堡大学物理实验室也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造访者……
表现太过妖孽了，其实也不太好。
发现自己实在无法说服约翰，安娜只好有些沮丧的垂下了小脑袋，不再对此发表看法了。
这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凑巧拥有同样的名字？
车厢里安静下来之后，火车飞驰的声音似乎一下子便大了起来。约翰的目光向着包厢的窗户外看出去，心中突然泛起了一丝再次离开柏林的感伤。
与此同时，四个人的名字也骤然响亮了起来。
两个约翰·亨特拉尔？
在这个时代如果想要出名的话，他有着无数的方法，记忆中的东西随便扔出一点儿来都能吸引全世界的目光。但是经过了前几年的原始积累之后，约翰现在已经开始有意的控制自己对历史的改变了。或者说，除了医学领域或者和医学领域相关的东西之外，他并不打算频繁的出手了。
“……你总盯着我看什么？”
看着一脸迷茫的安娜，约翰笑着摇了摇头。
“呵呵，亨氏制药公司的技术人员都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