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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娘们，对不起哟。”向天亮将女人放到了沙发上。

向天亮：“送礼。”

向天亮没有立即上楼，而是先来到招待所餐厅。

不料，女人身上的浴衣散开了，一下滑落到地毯上。

他妈的，向天亮骂了一声，还有同样的五个高级套间，陈益民会换住到哪个房间里去了呢？

是那个敷着面膜的女人，向天亮刚才只是点了她的软穴，此时穴道已解，重又坡上浴衣，正睁着眼睛朝向天亮扑来。

不料，向天亮刚刚出了六零三号房间，就听到了电梯的运行声音。

乘着服务员送菜进入包厢的机会，向天亮擦门而过，就知晓了包厢里大约有多少人在吃饭。

当然还少不了干坏事需要的各种工具，等别克轿车进了市区后，向天亮的形象也大为改变，鼻梁上多了付眼镜，嘴巴上下也多了胡须。

女人：“你松开，你磕着我了。”

女人：“你像个小偷。”

女人：“……真，真大呀。”

向天亮脸色骤变，来不及细想，撒腿就往六零二号房间跑去。

向天亮：“算是吧。”

别克轿车来到僻静处，向天亮将染料粉倒进大塑料袋，和草药粉末混在了一起，找紧袋口后，就着袋子反复地倒腾，让染料尽量均匀地掺和到草药粉末中去。

女人：“松开。”

向天亮：“好了，我要走了，谢谢。”

干坏事的一条最基本原则，就是一个人悄悄地干，尽量不要去找帮手。

向天亮将塑料袋装进了一只旅行包里，下了车，背上包和图书，朝着市委招待所悄慢走去。

女人：“你是为了仕途？”

向天亮：“还有问题吗？”

女人：“我不找他。”

向天亮：“我不是来找你的，我不会伤害你，你明白吗？”

女人：“你找陈副书记干什么？”

向天亮：“无所谓。”

向天亮：“我不会在脸上写着送礼两个字。”

向天亮：“听你的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吧。”

向天亮伸手去揭女人脸上的面膜，想“认识”一下眼前的这个臭娘们。

向天亮查看了卧室和办公室，没看到有属于男人的东西，陈益民应该不住在这里。

陈益民在贵宾包厢里吃饭。

女人：“那，那是什么东西？”

女人：“不像。”

女人：“我可以摸一下吗？”

向天亮：“是，你呢？”

向天亮：“我借你的窗门一用。”

可是，向天亮万万没有想到，第一个目标，六零二号房间，他刚进门就撞上人了。

向天亮：“对不起。”

是个女人，身着浴衣，敷着面膜，见到突然进门的向天亮，瞬间便傻了。

高级套间专供正厅级以上领导使用，其他套间应该不大会有客人，找起来倒是既方便又安全。

向天亮：“这倒也是，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这火辣的身材，不是要男人的命吗？

但是，向天亮还没喘过一口气，就觉身后吹来了一阵凉风。

向天亮：“这个么……不解释，你懂的。”

向天亮不敢离贵宾包厢太近，陈益民身边有高手，这个霉头和_图_书最好不去碰触。

好在现在是晚饭时间，不但没人来打扰，连六楼的专职服务员都不见了人影。

向天亮当然不能让这个女人喊出声来，右手捂嘴，左手抄住女人的纤腰的同时，手指在她的腰间用力点了一下。

有人在说话，“陈副书记，您请。”

首先要确认陈益民是不是还在，他是正主儿，他要是回省城了，这丢了的面子就找不回来了。

向天亮：“噢……对不起。”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放在沙发上的深色风衣，是陈益民的。

女人：“嗯。”

接着是六零四号房间，干净得一瞅就知道没住着人。

现在是下午四点半，清河市到省城云州市即使走高速公路也要四个小时，陈益民不应该跑夜路，今晚他肯定还在清河市。

向天亮先跟着大队人马返回滨海县，进入南河县境内后，才一个人驾车掉头折回清河市区。

化妆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也许骗不过狗日的肖剑南，但至少一般眼力的人是认不出来的。

女人：“你年纪不大，你戴的是平光眼镜，你脸上的胡须是粘上去的。”

这种特殊的染料还有另外两个特点，一是眼睛沾上没要，用清水冲洗即可，二是万一由口腔和鼻腔吸入，那对不起了，你会拉上几天的肚子，直把马桶坐垮。

还是办正事要紧啊。

“啊……”

女人：“哎……”

不过，意外的情况出现了。

向天亮来到了六零三号房间。

向天亮愣了一下，瞅着那个自己逃跑时用过的和图书窗户，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向天亮：“你是谁？”

女人：“你是来干坏事的。”

松了一口气，向天亮驱车离开市委招待所，来到了一家中药店，花三百多元买了四种草药，让药店将四种草药碾成粉末，混合后装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大塑料袋里。

向天亮的眼睛顿时直了。

为了实现神不知鬼不觉的最高境界，向天亮决定连招待所保卫科长杜海涛都不告诉，作为新朋友，向天亮不能过于的麻烦他。

车已经换了一辆别克轿车，是向天亮从市警备区方成军司令那里借来的，车牌是假的，向天亮早就准备好了的。

向天亮：“那你怎么会住在高级套间里？”

向天亮：“我像干坏事的吗？”

陈益民换了房间。

向天亮：“正厅级以上的才能入住高级套间，你不像。”

别克轿车回到了市委招待所附近。

女人：“有钱能使鬼推磨。”

女人：“……老天……它，它真大……”

女人的身体顿时瘫软了，张着小嘴发不了声，一对大眼睛直楞楞地瞪着向天亮。

可是，女人的喉咙里忽地发出了咕哩的声音，吓了向天亮一跳，也让他有一点点迷糊的脑袋清醒了回来。

说话的人是张宏。

没什么好客气的，把他们一窝“端”了。

向天亮：“听着，你不要叫喊，我就放开手。”

向天亮：“萍水相逢，你没有必要知道。”

向天亮：“他妈的，你还以为我们能再见吗？”

没错，这是陈益民的老花眼镜，和图书陈益民就住在六零三号房间。

又是一秒钟，万能钥匙插|进锁孔，开门进门关门，向天亮可谓是一气呵成。

……

向天亮：“你同意不喊叫，就眨三下你的眼睛。”

太好了，上午合伙设局的人，包括张宏、高尧和许西平都在，“报仇”的大好机会啊。

最简单的办法，也是最好的办法。

女人：“唔，唔……”

这臭娘们的身体太诱人了，一对高耸的玉山冲天怒突，那神秘的桃源圣地，是一片广阔茂密的丛林，还有这肥大浑圆的屁股，雪白而又结实……

不能让她喊叫起来，向天亮伸出手，又一次按在女人的嘴上，接着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女人的胳膊，连拽带推，又一次将她摁在了沙发上。

女人：“你不怕被人发现。”

陈益民住的六零一号房间，打扫得一干二净，陈益民的行李也不见了。

陈益民还在，没错，他的车还在，人就应该还在。

接着，向天亮又来到一家染坊，花了八十几元钱买了两种染料。

一边干活，向天亮一边忍不住的咧嘴直乐，操他妈的陈益民，老子要让你一个月出不了门见不了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老子。

向天亮：“你不乱来我就松开。”

女人：“唔……”

机关设定，向天亮检查一遍后，拎着旅行包回撤。

坏事干起来就是痛快加欢快，短短的十多分钟，向天亮将塑料袋里的粉末分别布置在七个地方，正门之上，洗手间门上，卧室门上，办公室门上，客厅的两个窗户上，客和_图_书厅的吊灯上。

向天亮这次配出来的东西，不是以前他耍弄高尧时的“痒药”，实际上是一种特殊的染料，这种染料的最大特点是沾到人的皮肤上以后，能紧密地粘在皮肤上难以脱落，擦也擦不脱，洗也洗不掉，只有在一个月以后，才会慢慢地风化消失。

向天亮放下旅行包，迅速地忙活起来。

等向天亮做好了全部准备工作，已是晚饭时分。

女人：“……”

向天亮悄悄地溜进楼梯上楼，手里已多了把万能钥匙。

女人：“你是什么人？”

向天亮：“少见多怪，还是女人呢！”

女人：“我不能住吗？”

卧室里的衣架上挂着一件黑色西装，论大小，应该是陈益民的。

哪来的臭娘们？她是谁？看身材年纪不大，不像个厅级干部，怎么会住在高级套间里呢？

大厅里除了埋头忙碌服务员，没有其他的人。

接着是电梯门的打开声。

女人：“你……你是来找陈副书记的吧。”

女人：“哎，你叫什么名字？”

办公室里的办公桌上，放着几份清河市委的工作简报，和一付黑边的老花眼镜。

向天亮：“厉害……一口纯正的京腔，你是京城人吧。”

别克轿车来到市委招待所附近，离大门口远远的，因为向天亮带着望远镜，即使距离有七八十米，他也能看清招待所停车场的情况。

向天亮：“是吗？”

女人：“你是谁？”

一边走，向天亮一边心里祈祷，但愿陈益民正在大吃大喝，这样就能从容地在他住的房间里做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