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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总队，拜托拜托，下次你杀人之后，千万别说是在我的启发下影响下才杀人的。”

余中豪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那也是在你的启发下影响下，创意归你，我只是学习了一下。”

不用开口招呼，三个人的眼神就完成了交流。

但任务还是要完成，至少向天亮自己就认为干得不错。

李文瑞脸上没有笑容，“坐下，开始你的汇报。”

李文瑞和黄正忠对视了一眼。

实在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余中豪和肖剑南是曾经的战友、同事、朋友啊。

恰好向天亮接到省委书记李文瑞的秘书莫开才的电话，李文瑞让向天亮去省里当面汇报工作，向天亮索性搭上了余中豪的车。

向天亮心说，两位领导，你们要是知道方妮实际上是周平的女人，就不会这么看问题了。

三天时间，向天亮只恨时间不够用，三个晚上，其中两个晚上分别去了田甜和夏小芳的家，当了两回准女婿，还有一个晚上，被六姐妹和_图_书“押”着看了一场露天演唱会，三个白天，光阴如梭，又有干姐姐方妮的事搀和其中，向天亮是真的忙了三天。

余中豪说，“王新欣太干净了，他的社会关系既简单又神秘，简单的不查都能判断，神秘的死查也没有眉目，总而言之，像像棋里的残局的那种特殊情况，怎么走都赢不了对方。”

向天亮会意，李文瑞书记和黄正忠省长都在里面等着，他急忙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着。

不过这样也好，王新欣死亡案悬而不破，不至于影响到清河市的政局稳定。

关于周平和方妮那点隐私，是打死也不能说的。

“根本原因是什么？”

“哎，王新欣死亡案，他整到什么程度了？”向天亮问道。

倒是王新欣死亡案专案组，传出了不少消息，其中有一条是关于余中豪和肖剑南的，让向天亮乐了老半天。

市委很平静，时间是最好的消化剂，王新欣的死，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

余中豪和_图_书给了向天亮一记重拳，“见过幸灾乐祸的，没见过你这样幸灾乐祸的。”

黄正忠微笑颌道：“我们的编外警察很准时嘛。”

“书记您好，省长您好。”

“别，别，这是高速公路啊，呵呵……我不笑了，我不笑了。”

“据现在所掌握的情况，王新欣在清河市的社会关系很简单，就刑事侦查学来论，方妮是第一个，周平是第二个，两年前周平发现了王新欣和方妮的奸|情，为了求得周平的原谅，他把自己的真正身份告诉了周平，周平明智地选择了装聋作哑，默许了王新欣和方妮的关系，因为周平的儿子周和天生就是个废人，方妮不过是法律上的儿媳，但是这样一来，这两年来的王新欣，实际上变成了双面人。”

提到周平，李文瑞和黄正忠的脸色都凝重起来。

向天亮的笑特邪乎，笑起来没个完，终于把余中豪惹得张开了嘴。

吸了几口烟，李文瑞看了向天亮一眼，“你继续说啊。”

余中豪和_图_书唯有无奈，他知道向天亮孩子气的面，是绝对不会放弃这种幸灾乐祸的机会的。

车到省委大院，向天亮道了声别，一个人直奔李文瑞书记的办公室。

越野警车一开跑，向天亮便开始傻笑，笑点当然是余中豪和肖剑南在案情分析会上的打架。

苦笑几声，向天亮却问，“老余，谁赢了？”

“你继续说。”李文瑞点上了一支烟。

向天亮心道，你们走不赢，那是你们先入为主，一开始就把死者王新欣当成了好人。

“双面人，很好的形容词。”黄正忠笑着说。

“他没赢，我没输，五六个回合，分得出输赢吗？”余中豪笑道。

肖凯歌和老杨知道向天亮在笑什么，他们也在笑，只不过是在偷偷地笑。

省公安厅派来督办王新欣死亡案的省刑侦总队总队长长余中豪，居然和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兼王新欣死亡案专案组组长肖剑南，二人因为案情分析上的分歧，居然吵得大打出手。

由于事先进行了电话沟通，李https://m.hetushu.com.com文瑞办公室的外间，秘书莫开才和警卫陈铁龙早就等着他了。

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余中豪说，“这个案子搞下去，最终将是个悬案，虽然专案组从肖剑南到其他成员都统一了认识，确认王新欣死于他杀，但是三天过去了，竟然找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或头绪，无从下手啊。”

“天亮，你要是再傻笑，我就把你扔下车去。”

向天亮哼了一声，“老余，你少在我面前装了。”

“两位领导，现在可以确认，王新欣在清河市工作期间，基本上履行了他的职责，但是因为缺乏监督和自我约束，他后来还是出了岔子，一方面出在经济上，他的收入与他现有的钱财严重不符，另一方面是女人，他追求清河市电视台头号女主持方妮追了五年半，并且保持了两年半左右的肉体关系，而这个方妮，却是清河市市委副书记周平同志的儿媳妇。”

李文瑞只给了向天亮三天的时间，公安局几十人的专案都没有进展，让向天亮https://m.hetushu.com.com单枪匹马调查王新欣死亡案，还必须是悄悄地秘密地进行，实在是让向天亮勉为其难。

陈铁龙伸出了两个大拇指，朝办公室指了指。

余中豪点着头，“他引以自豪的个人破案率，恐怕跌得更惨。”

前排除了司机老杨，还有余中豪的秘书肖凯歌，肖凯歌是滨海县委副书记肖子剑的儿子，和向天亮也是朋友关系，与向天亮的秘书丁文通更是同学兼朋友。

李文瑞微微地点头，“这个周平，一贯的不露声色，对王新欣，他倒确实是明智。”

经莫开才通报后，向天亮单独走进了办公室。

“什么意思？我装什么了？”余中豪瞪了向天亮一眼。

向天亮笑说，“过一年长一岁，狗日的肖剑南变成了中年人，身手要走下坡路了。”

不过，有一点被向天亮说着了，省公安厅调余中豪回去，他的督查任务取消了。

向天亮又笑了，“你可以在凯歌和老杨面前装还可以，在我面前装就太虚伪了吧，你和肖剑南动手，不正是为了早点回省厅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