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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国奥队的比赛，四小龙从中国国内返回了各自所在的俱乐部，准备他们的联赛。

另外一边，周易所在的多特蒙德在赢下了鲁尔区德比之后，联赛排名也上升到了第一位。

在问完问题之后，两个人又随便说了两句，史蒂文斯就让杨牧歌离开了。

……

实际上，杨牧歌确实有些紧张，所以没睡着，不过他也没心思上网和大家聊天打屁。

“那不是挺好吗，老杨。抓住这次机会吧！”周易在电话里大笑道。

杨牧歌也跟着笑了，他也不知道劳尔究竟是不是真的和自己一样紧张的睡不着觉，但他现在很感谢劳尔了，因为他的这番话，让自己不是那么紧张了。

明年的二月二十二日，中国国奥队将在主场迎来韩国国奥队，这场比赛将决定了这个小组谁才是老大。

杨牧歌回到沙尔克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周易打电话：“周易，我想也许我离开沙尔克04会更好。”

他又惊又喜地给周易打电话：“周易！我首发了！”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很久了才睡着。

周易并不意外，只是半开玩笑地说：“那真是可惜，我们没办法来一场鲁尔区的中国德比了。”然后说，“但其实我不是很建议你现在离开。”

现在两支球队差了足足三分。

杨牧歌吃惊地看着劳尔，他熟悉劳尔的故事，他当初在对萨拉戈萨的比赛中，被选入首发名单，和*图*书那是他代表皇家马德里一线队的首次亮相。

“宾果。沙尔克04为什么会输给多特蒙德，不就是因为在中场没防住我吗？”这话周易说的真是大言不惭，不过杨牧歌并没有揶揄周易，因为这是事实。“这其实是你的机会，老杨。大家都认识到了你们的中场防守有问题，而你就是在中场防守的。你说现在是不是你的机会？我觉得只要你们主教练史蒂文斯脑子没问题，他都会去找你的，压根儿不用你去找他。”

让他们去和其他两个小组的第二名争夺那最后一个名额吧。

“防守？”

第二天的奥运会亚洲区预选赛，中国国奥队在主场面对卡塔尔国奥队的挑战。

在自己的主场，四小龙们发挥出色，率领中国国奥队最终1:0击败了卡塔尔国奥队。

他揣着各种猜测敲开了史蒂文斯的门。

那岂不是向周易以前说的那样，自己还应该希望沙尔克04输球？

标题起的有点吓人：《完败！》

杨牧歌自己也不知道。

“估计老杨紧张的很早就睡了，所以没在线吧……”郭怒猜测道。

听到周易这么说，杨牧歌就想到了郝俊敏的忠告。

“咦？”杨牧歌在电话里听到周易这么说，很吃惊。因为以前周易可是一直都建议他租借出去，寻找稳定踢球的机会，不过当时他怎么都没下定决心。

奥运会预选赛的hetushu.com.com规则是三个小组的小组第一直接获得参加奥运会的参赛资格，而三个小组第二再捉对厮杀，最终成绩最好的那支球队获得最后一个参赛名额。

“昨天休息之后，不累了，先生。”杨牧歌礼貌地回道。

“是的，周易，我一定会抓住的！”杨牧歌说道。

自始至终，没有提过沙尔克04，也没有对杨牧歌做出任何一线队的允诺。

如今好不容易他下定决心了，没想到周易却又不建议他走了。

“翻身的动静有些大哦。”

当天晚上，群里也知道了杨牧歌首发出场的事情，大家纷纷恭喜杨牧歌。

杨牧歌连忙向劳尔道歉：“对不起，劳尔，打扰到你了……”

“在防守的同时，还要兼顾一些组织进攻的任务……”

“呃……”

“是的，我当时还挺镇定的，但是比赛头天晚上我和你一样辗转反侧，感谢你让我又回忆起了我的青春时光，哈哈！”劳尔哈哈大笑起来。

这么一来，两支球队的差距没那么明显了。

不过那都是他在其他途径看到的消息，他并不是巴尔达诺，也不是劳尔·冈萨雷斯，他并不知道当初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他要是睡不着，为什么不上群？”

一进门就看到主教练坐在桌子后面，冲他示意：“坐吧，小伙子。”

小照片在正文的旁边，是周易的特写照片。

“怎么样？累吗？我知道，中国是很ｈｅtｕshｕ•ｃｏm.com遥远的。”

其实换个角度来说，可以看作是沙尔克04将他们的死敌保送上联赛第一的。

如果中国队想要获得奥运会决赛圈的参赛资格，最起码要拿到自己小组的第二。

……

也许那些信息都是别人瞎编的呢？

这种关怀算是……重视吧？

当听到主教练找他的时候，杨牧歌都呆住了。

“如果机会出现，一定要抓住。”

“也是后腰。”

似乎就只是感到好奇而已。

但就在第二天，他返回球队训练的时候，就被主教练史蒂文斯单独叫到了办公室！

因为同一轮联赛中，拜仁慕尼黑在客场2:3输给了美因茨。

“防守？”杨牧歌猜测道。

“紧张吗？”劳尔却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问道。

配得图片是沙尔克04球员在丢球之后懊恼沮丧的神情表现，而做背景的则是多特蒙德球员们兴高采烈庆祝的场景。

“别客气，年轻人。今天这场比赛是你职业生涯的起点，祝你未来一路顺风。”

“我听说你们两场比赛都赢了，你在国奥队打什么位置？”

“谢谢你，劳尔。我感觉好多了。”

不过在四小龙们的心中，小组第二可不是什么目标。对于他们四个来说，如果最后还要和另外两个小组的第二名再比赛，简直是耽误事儿。

杨牧歌坐在了椅子上，看着主教练。

他们自己也不可能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频繁从欧洲飞回亚洲来比https://m.hetushu.com.com赛。

怎么也没想到周易竟然这么神，完全是料事如神……

不过主教练找自己就一定是为了比赛的事儿吗？杨牧歌不是很确定。

所以其实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拿到小组第一，直通伦敦。至于韩国队？

而在赛前，当他从巴尔达诺口中知道自己要在这场比赛首发的时候，还表现的很自信和沉稳。

第二天当他醒来的时候，与他同屋的劳尔冲他笑：“小伙子，晚上没睡好吗？”

“鬼知道……”

见主教练和颜悦色地对自己说话，杨牧歌心中想的却是昨天周易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屁，要真是紧张，应该睡不着才对！”孙盼驳斥了郭怒的猜测。

五小龙中的四小龙悉数首发出场。

“为什么？”他问。

在拿到了连续两场比赛的胜利之后，中国国奥队积六分排名第二，仅落后积七分的韩国队一分——韩国国奥队在上一个比赛日的比赛中，客场1:1和卡塔尔国奥队打成了平局。

……

只要中国队能够击败韩国队，就可以完成反超。

但是联赛第十五轮，沙尔克04主场迎战奥格斯堡的比赛前，杨牧歌得知自己被放进了这场比赛的首发名单……

照片旁的文章写道：“……作为多特蒙德的中场核心，周易在比赛中却没有遇到什么太大的麻烦，我们的中场根本无法遏制他。我觉得这是本场比赛失利的关键原因……琼斯在比赛中很卖力，但他和-图-书似乎除了卖力什么都没有，上半场一张黄牌毁了他的下半场，他太鲁莽了……当然，周易是一名非常出色的球员，但难道他就是无敌的吗？我不相信是这样的，只是我们没有找到合适的对付他的办法而已……”

杨牧歌挠了挠头。

周易在电话里耐心地对杨牧歌解释道。“如果没有这场鲁尔区德比，老杨，我真建议你在冬歇期租借出去。可是一场鲁尔区德比之后，很多东西都被改变了。沙尔克04中场的弱点被暴露无遗，你知道是什么吗，老杨？”

对于周易这番笃定的判断，杨牧歌还有些半信半疑，他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鲁尔区德比，沙尔克04输了球，自己就能获得机会？

……

不过杨牧歌并没有回应他们，他压根儿就没上线。

副标题是“我们的中场被完全压制，毫无还手之力！”

“人生中的第一场职业比赛，紧张是正常的。”劳尔却摆了摆手，笑着对杨牧歌说：“我的第一场职业比赛前也很紧张呢。”

史蒂文斯双手交叉垫着下巴，他的目光则落在了报纸上的另外一幅小照片上。

史蒂文斯似乎对于杨牧歌在国奥队的踢球风格很感兴趣，问的很详细，而杨牧歌也知无不言，详细地回答了主教练的所有问题。

……

沙尔克04的主教练史蒂文斯的桌子上摆着一份报纸，是本地媒体《盖尔森基兴》，在重要位置，刊登了刚刚结束的鲁尔区德比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