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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神话了点，也有人访问过她！”

只是字正腔圆的唱法并非出自四肢健全者，靠在城墙过道的老人四肢去其三，双腿和右手都已经废掉，唯有左手还完好无损，不过如果有人近距离查看，也会发现左手也只剩下三根枯瘦指头。

“三十八岁时，她捐献全部身家进入越国政府。”

挂断电话的赵恒背负着手踱步，慢慢消化着越小小所说的那番话，本来想要探出越月夜的弱点或者软肋，结果只换来越小小这番叙述，这跟老爷子收集的情报相匹配，越月夜是一个钢铁女子。

“外公放心，我今晚住这了！”

“想什么？”

他冷笑一声：“天没要她死，那就我让她死！”

赵恒没有在意越相的心里想法，只是对越月夜有了一丝好奇，虽然他答应老爷子此次谈判不发表意见，但不代表他不能提供点建议，于是捏着手机淡淡笑道：“这越月夜的蜕变未免神话了点。”

看老人这副残疾态势谁都能看得出，他曾经遭受过不少苦难和凶险，甚至无数次在鬼门关口徘徊过，但是见到他脸上钢筋般的肌肉，又不得不承认这是打不垮的家伙，风霜酷暑都难让他倒下。ｍ•ｈetusｈu•ｃoｍ•ｃom

乔运财对此很纠结。

“好孙子！乖孙子！”

“老西有你这个好孙子，是他今生最大福分！”

老人挥手让乔运财把饭菜放在城墙，挪挪枯瘦破败的身子嘶哑开口：“运财，你今晚也在乔家大院吃饭，不要那么早回去西家大院，你舅舅他们出去办事了，这大院子就剩外公一人，无趣。”

乔运财摸摸鼻子再度苦笑，老人的问题又把他扯入到了残酷现实，一个他不太想面对的现实，那就是他和赵恒之间的关系，尽管还没有铁证证明赵恒是赵氏后裔，四大家族也没有就此作出反应。

在老人落下一曲时，乔运财气喘吁吁的爬上了城墙，手里还捧着一大碗饭菜，荷包蛋、过油肉、青菜和白饭组成丰盛的晚餐，听到有人喊叫自己，老人也把眺望夕阳的目光收回到乔运财身上：

越月夜，越国的一把思想神器。

“外公，吃饭了！”

还没等乔运财开口回应，旁边半死不活的收音机挤出几句话，正是越国使团明天抵达京城谈判的消息，新闻还点出思想部长越月夜为使团团长，听到越月夜三个字，老人的目光瞬间收https://www.hetushu.com.com了回来：

乔运财嘴角牵动两下，最后叹息一声道：“我知道这个……也清楚爷爷不会让我冲锋陷阵，只是有些事情是无法逃避的，我是西家子侄就注定要直视残酷现实，我也不会让爷爷受到伤害。”

越小小把枯燥的情报阐述出来：“二十三岁时她拥有人生第一桶金，一百万美元，二十六岁时，她的身家是两千万美元，三十七岁时连她自己都不知有多少钱，因为太多下线每天给她进账。”

乔运财把汤匙放到老人的三根手指，随后掏出纸巾抹抹额头汗水：“我已经跟爷爷说过了，今天我呆在乔家大院陪你，小表妹我也让人去接了回来，有我们两个在，是绝不会让外公你烦闷。”

“这女人还没死？”

在赵氏府邸的后院里，赵恒戴着耳麦聆听越小小的汇报：“她二十岁之前就是一个饭都吃不饱的女人，二十一岁加入一个西方销售组织，也不知道是运气还是能力，她从此发展的让人震惊。”

“只是现在事隔二十年，这些东西再无法查证。”

她把最后的话说完：“因为那名华国女子指点，她才忽然变得开窍，这个消息没m•ｈetushｕ•coｍ.coｍ有多少人在意，更没有人去查探华国女子，于大家来说都认为是越月夜敷衍之词，不过我认为其中应有乾坤！”

老人迅速把碗中的饭塞入嘴里，随后目光平和看着乔运财：“无论如何都好，我都希望你平平安安……我个人不希望你跟赵氏发生冲突，听说赵定天还有一个孙子，叫赵恒，你好像认识他。”

他心情愉悦的扒起饭来，汤匙在三根指头中不断翻飞，饭菜嗖嗖的往嘴里送去，半粒不掉！乔运财苦笑不已，他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两个都是爷啊，怎么评价都不好，因此他干脆保持沉默起来。

越小小吐字清晰：“越相这次派她来华国谈判，压倒华国气势胜于和谈诚意，这也难怪越相心里算计，如不是要挑衅赵氏和金贵妃，不是南长寿通过国际社会施压，他是绝不会让人来谈判。”

“那小子……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无父无母无夫无子，对越国忠诚无懈可击。

“她自创了一种传销方式，财源广进不可收拾！”

老人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就挥舞汤匙吃饭：“我以前看你爷爷相当不顺眼，没想到最近倒是做人事了，本来我还想上门抽他几巴掌，让他ｈetushｕ•cｏｍ•ｃoｍ不可以整天霸着你，现在如此识趣就暂时饶了他吧。”

“今天这么早吃饭？”

越小小显然早就预料到赵恒这个问题，轻轻一笑接过话题：“只是她对自己成为神话的过程向来避而不谈，唯一一次不小心漏嘴是在酒宴上，酒喝多了她说二十年前有个华国女子指点了她。”

老人抬起头问道：“担心你爷爷要你对付赵定天？这事你不用太担心，老西爱惜你的话就绝不会让你去碰老赵，连他都不是老赵的对手，你冲上去只会西家断后，何况大家还有点亲戚关系。”

他目光崇敬的看着三根手指，他对老人从来没有轻视之心，除了血浓于水的亲情之外，还有他知道这三根手指的厉害，它不仅能把计算机运用如飞，还能瞬间辨认出钞票真假、黄金白银份量。

这个创建传销模式且在民间取得巨大成功的女人，本身就是越国一个经久不灭的神话，一个初中毕业的女孩经过数十年打拼，从小小销售打拼成越国部长，放眼整个越国，也就只有她一个人。

“毕竟越军现在根本不需要谈判！”

“运财，最近有啥大事不？”

但乔运财心里还是清楚，赵恒十有八九是赵氏后裔，他太清楚这位结拜https://m.hetushu.com.com大哥的性格了，如果不是身上流淌赵氏的血液，赵恒是绝对不会认赵定天为爷爷，现在虚虚实实只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

旁边的收音机跟着沙沙作响。

在赵恒保持平静中，越小小补充上几句话：“四十岁也就是前年，她进入了越军担任思想部长，她洗脑很有一套的，童子军都要上她的课，这就是我所知道的越月夜，她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

面对这样的对手，赵恒感觉到难于应付，就在赵恒微微苦恼之时，远在华西的乔家大院里，一个老人懒洋洋的靠在城墙过道里，眺望着远处的夕阳哼着一曲走西口，韵味十足让人生出悲凉之感。

连乔掌柜之称的舅舅都比不上。

站在西家的立场，不管赵定天是什么人，他都必须跟爷爷同一个阵营对付，如果赵恒跟赵定天站在一起，他也必须毫不留情灭掉赵恒；但是本着良心和情感来说，他不想跟赵恒和赵定天为敌。

老人把玩着手中汤匙向乔运财抛出一个问题，没等他回答又微微坐直身子道：“上次什么游行示威的集会怎样了？西不落怎么对付西家大仇人赵定天？告诉你爷爷悠着点，他不够老赵抽的！”

“她以前是搞传销，你应该清楚传销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