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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你怎么乱扔东西啊！”她继续往里走，一路上看到了各种零食的碎屑、食品的包装袋、饮料的罐子……要不是蓬莱剑宗内设有驱虫阵法，她真的怀疑这里会养出小强来。

摩诃天君道：“当然可以，你有通天玉璧，何时想好了，上天庭来找我便可。”

“理当如此，”摩诃天君道，“不知空白老师可有什么需要的？”

“你难道没有出过门？”

这样的颜值、这样的反差，杜子辕不禁想起了某个妙僧。他向摩诃天君确认道：“所以，你的要求就是让大家都觉得光头很帅对吧？”

杜子辕眼看着摩诃天君从谦谦有礼逐渐转化成面目狰狞，忍不住提醒道：“天君，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前半句和后半句自相矛盾了吗？因为一个发型而不愿意入教的，那就是无缘吧？何必强求呢？你是不是着相了？”

意识回归之后，杜子辕就看到前任皇帝的脑袋上头发一片片地掉落，很快和图书，一个油光发亮的脑袋便露了出来。因为是秘法剃度，所以不会有任何毛根残留，在阳光的照射下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灯泡。

……

今年并不是蓬莱剑宗的大礼之年，不过不是在闭死关的弟子都会出来。

终于，她在一群垃圾堆里找到了一个疑似莉莉蒂娅的人形生物。为什么是疑似呢，因为她和风暮昭闭关前的莉莉蒂娅看上去完全就是两个人。

【误解个鸡毛，你连脏话都飙出来了！】杜子辕就知道，对天庭的神仙抱有期望真是太天真了。这摩诃天君看上去给人一种佛法高深的形象，实际上火气一点也不小。

莉莉蒂娅慵懒地瞥了她一眼：“哦，是昭昭啊，我还以为是谁呢。”说完，她就继续玩起了极品飞剑。

接着，摩诃天君便将他送回了体内。

风暮昭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她问道：“莉莉，你好像说过，你要去拯救更多正在遭受苦难的人，和_图_书可是你现在一直呆在屋子里不太好吧？”

她回到自己的别院，打开了让给莉莉蒂娅的房间：“莉莉，我出关了，你在吗？嗯！这什么啊！”

“没错，”摩诃天君点点头，“最好是要能让天河星君哑口无言，甚至他自己都想着剃度。”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风暮昭感觉自己肯定是中了幻术了，一个那么纯洁的天使，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这副模样？

莉莉蒂娅闻言，露出了一脸的嫌弃：“啧，那么麻烦的事情，我已经懒得去管了，人类什么的就让他们全都毁灭吧，省得一群家伙总是跑来跟我抢领主怪。”

风暮昭使劲揉了揉脸，试探着问道：“你真是莉莉？”

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他太久，因为他忽然想起了一个被他遗忘已久的素材。

摩诃天君还礼道：“多谢空白老师。”

“皇爷爷……”小公主显然对于这种事情十分惊奇，她捂着嘴巴，露出了和*图*书和昨晚看见杜子辕变魔术时一样的表情。

风暮昭虽然很不想接受，但这看上去好像真的不是幻觉：“莉莉，我闭关以后，你都做了些什么？”

风暮昭忽然发现自己踩到了什么，拿起来一看，发现竟然是一件胸衣。看这袖珍的尺码就知道绝对不是她自己的。

见莉莉蒂娅竟然如此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种话，风暮昭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碎一地了。

“不必行礼，”杜子辕道，“要求谈完了，咱们最后再谈谈报酬吧。”

摩诃天君道：“其实我倒是没怎么想吸引别人入教，我们佛教相信缘分，缘到了，自然就会皈依，不需要去过度炫耀，但是有一点让我很介意的是，天河星君老是嘲笑我们佛教弟子的发型，好多弟子都被他搞得心态不稳，嚷嚷着要还俗，甚至还有一听要剃度就不愿意加入的，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琦玉的故事完美地符合了摩诃天君的要求，杜子辕在参加完hetusｈｕ•cｏm•ｃom观礼后，立刻回到了龙角村，开始着手绘制《一拳超人》。他手头的素材不多，很快就能画完。

“嗯，那就这样吧。”杜子辕点点头。

“对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要说帅的话，秃头披风侠不是超帅的嘛！”

“不然呢？”莉莉蒂娅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屏幕，“靠！小吊丝还想超老娘剑？！让你瞧瞧传说中的御剑漂移！”

一头柔顺的金发变成了茅草一般，各种分叉、突翘，蓬松的睡衣睡裤上都是各种污渍，不远处的床头上还挂着一条带蕾丝花边的小裤裤。结合进门时风暮昭捡到的那件胸衣，可以想象，莉莉蒂娅现在完全就是真空的。

过年的不仅仅是凡人，修仙宗门每年也会进行弟子考校，每隔几年甚至还会有比较大型的典礼。

“哈？”

【我跟你能有什么缘分？】杜子辕虽然这么想，嘴上却是道：“也行吧，天君还请说说，你有什么要求？”

“哪有！”摩诃天君立htｔｐs://www•hetusｈｕ•ｃoｍ•ｃｏｍ刻否认，“老子……小僧怎么会着相呢，是空白老师你误解了。”

一个和天仙同级别的存在，只是呆在屋子里玩游戏，竟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变成这么一副废人的样子！？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莉莉蒂娅随口道：“没什么啊，就吃吃喝喝，然后玩玩游戏，没了。”

“出门？出门干什么？外面太阳很大的，刺眼睛。”

杜子辕道：“你这个难度有点大，我只能说我尽力吧。”

“这……我也不太确定，要不然你等我问问别人？”杜子辕下意识地摸上了刘海，不过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意识离体，孙天韵留下的头发还在地上呢。

风暮昭虽然还没有突破到虚空凝神的第二个境界，不过她还是出来了，修炼这种事情也是需要劳逸结合的。她一直找不到突破的感觉，所以打算尝试一下别的方法。

杜子辕则是在考虑，这种大秃头怎么可能好看得起来？就算是张卫健，也还是有头发的时候比较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