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太师之路
第二百四十六章 相继离世
第一，我什么都没做。
这是国丧，所有郑子文把李渊护送回京之后，剩下的就不是他可以做主的了。
这不是瞎扯淡么？
在刘炳退出去的时候，李世民再次闭上了眼睛，然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对于老李家人不讲理的作风，郑子文也感受到了，叹了一口气之后，继续回去喝粥。
不过郑子文在心里却对李世民没有什么不满，因为他知道，这就是帝王之家！
说着就装过了身去，听着身后小萝莉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郑子文顿时结结巴巴的问道：“那个……澄霞，你疼不疼？”
“嗷嗷嗷嗷……”
“父皇……”
“……”
“什么佳句，说来听听！”
“是！”
但他却不知道，在距离恒州两千多公里的荆州，武家大宅里已经是哭声一片。
郑子文唯一感到的不同就是这段时间以来，李澄霞对自己越发依赖了，郑子文也心疼她，所以对她比其他的女孩又更宠一些。
李世民闭上了眼睛，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朝着刘炳点了点头。
不过要这样回答李渊一定会认为自己亏待了他女儿，所有这个回答不行。
李世民给他父亲的谥号是“太武皇帝”，庙号高祖，也算是让这位大唐的开国皇帝在死后得到了应有的地位。
武士彠病逝了。
说完，“咚”的一声就跳下了床，然后穿上鞋子，蹦蹦跳跳的出去了，留下郑子文一脸的目瞪口呆。
还“新承恩泽时”，你以为你是谁啊？
“……”
“昨晚我也https://m.hetushu.com.com澄霞共赴良宵，琴瑟和鸣，彼此都很满意，早上起来我脑中忽然闪现了一个佳句！”
李渊的话音刚落，又是一阵嚎叫声传来。
妈蛋，这话不是瞎问吗？哪有老丈人第二天问自己女婿前晚对他女儿做了什么的？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看着郑子文向自己投来质问的眼神，李渊的面上顿时挂不住了，一脚就踹了过去。
这个父亲还真是不相信自己呢！
现在郑子文很少去皇家学院了，一方面是因为那里已经走入正轨，他可以放心当甩手掌柜了，另一方面则是害怕睹物思人，徒增伤悲。
“……”
郑子文立刻放下了碗，然后站起身来，背着手走了两步，再扬起头来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他本来想找找郑子文这小子的碴的，没想到被这小子给欺负了。
不过这样回答的话，也许能让李渊满意了，有时候假话也比真话好，真人不一定每次都要说真话。
郑子文：“……”
谁把这老头给招惹了？难到是我？
典型的岳父宣言，郑子文已经习惯了，于是他只好耸了耸肩，选择了沉默。
李渊一听，脸顿时黑了，整张脸都开始抽搐起来。
那两个摇椅郑子文也已经让人烧了，至于李渊能不能收到郑子文就不知道了，因为他可不相信世界上有鬼。
“你不是说侍儿扶起娇无力吗？她哪里无力了？你犯下欺君之罪，我要你给我殉葬！”
“不好和图书啦，小少爷和狗跑出去啦！”
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会穿越到唐朝，这个问题他从来不去想，在他看来，要弄清这个问题，就和想要弄清“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问题一样蠢。
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对小萝莉出手啊！那不就成了怪蜀黍了吗？
经过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如今李澄霞情绪已经好多了，笑容也越来越多，郑子文再次恢复到了以前那种悠闲的生活。
“不好啦，公主殿下和熊跑出去啦！”
“昨晚你都对我闺女做了傻？”
郑子文率领一千名护卫队身披缟素护送李渊的棺材进京，而李世民则出城五十里跪迎，李渊走得也算风风光光了。
郑子文觉得自己喜欢小萝莉这种事没什么，而且整个大唐的男人都是萝莉控，多他一个没什么。
郑子文在京城呆了一个多月，然后才带着伤心欲绝的李澄霞返回了恒州，这一次把李丽质和崔茵茵也带上了。
虽然是在房间里，郑子文还是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
郑子文是在享受亲近了，李世民却开始忙了起来。
两人再次回头一看，然后就看到李澄霞骑着熊也跑出门去了，后面的下人正在大喊着。
郑子文和李渊扭头一看，原来是郑子文义子狄仁杰骑着雪獒跑出门去了，后面的下人正在大喊着。
“驸马，不跟你说了，澄霞要去好琬儿姐姐他们学打麻将了。”
小萝莉似乎完全不明白，不过她很快就把这个问题抛之脑后，然后朝着郑子文摆了摆手。
李渊现在和*图*书就在郑子文的府上，看到郑子文时，顿时哼了一声，然后偏过头去，弄得郑子文一头雾水。
“呃……”
这就是典型的睁着眼睛说瞎话了，虽然李澄霞的这小丫头如今十四岁了，在大唐算是适婚女子，但这在郑子文眼里只能算是刚长成的小苹果，现在采摘实在是有失偏颇。
刚才光顾着闹腾了，粥都凉了。
“犬子顽皮，让您见笑了。”
“我是怪蜀黍……带小萝莉看金鱼的怪蜀黍……都怪我酒后乱……呃……”
他忽然想起自己昨天根本就喝酒！
“夫君！”
李渊为什么这么着急让郑子文迎娶淮南长公主，这事李世民脑子随便一转就知道了，肯定是他知道了一些事情。
郑子文微微一笑，然后也端起碗喝粥了，这第一口粥还没喝下去，李渊就冷不丁来了一句。
第二，我什么都做了。
李渊顿时哼了一声。
愣了一会，郑子文才苦笑的摇了摇头，然后穿好衣服出去跑步锻炼，然后吃早餐。
贞观九年五月，李渊离世，享年六十九岁，这正应了郑子文那句话——男怕一五九，女怕二四六。
听到李世民喊他，刘炳立刻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杜如晦和李渊的相继离世，让郑子文的心性一下子成熟了许多。
“是！”
狠狠踹了郑子文几脚之后，李渊哼了一声，然后趾高气扬的出门了，临走前还不忘把郑子文厨房里仅剩的几块牛肉干给带走了。
“是！”
这时候无论说什么，这老头都能找到理由再骂他一顿，这和*图*书几年他已经把他的脾气都摸清了。
李渊肯定知道他快不行了，他担心自己死后，李世民会让李澄霞改嫁他人，所以才急匆匆的让郑子文在恒州就把小丫头给娶了。
“噗……”
正当郑子文露出一脸无辜的时候，李渊开口了。
李渊斜着眼睛瞟了他一眼。
这时候郑子文发现李澄霞已经醒了过来，然后含羞带怯的冲着他叫了一声。
毕竟一个上位者需要考虑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而且也必须有足够的精力去应付一切突发事件。
看着李澄霞俏脸带红，还用被子遮住自己刚刚发育的小兔子，郑子文有种像撞墙的冲动。
喝完了粥之后，郑子文也没有去皇家学院，而是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闭目养神。
最重要的是，这个家里难得有安静的时候，不抓紧时间享受一下这个难得的清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李世民暗自感叹了一下，想了想，他自己也确实没有值得李渊相信的地方，顿时又叹了口气。
正当郑子文一脸得意准备继续挑逗李渊两下的，忽然听到一朕嚎叫声由远及近。
他不认为郑子文急急忙忙的娶淮南长公主是为了和他较劲，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这是李渊的命令。
郑子文的粥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幸亏他偏过了头，否则铁定淋这个老头一头一脸！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郑子文立刻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转过头来朝着李渊微微一笑。
这个回答的好处的比较切合实际，因为从早上李澄霞的反应来看，这个小丫头估hetushu.com.com计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所有昨晚没有把生米煮成熟饭，最多只能算把米淘好了而已。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习惯的，用李渊是话说这就要未老先衰，但郑子文也不介意。
“陛下有何吩咐？”
“上梁不正下梁歪！”
“嗷嗷嗷嗷嗷嗷……”
但这在郑子文看来没有屁用。
“疼？澄霞为什么要疼？”
从两个月前李世民就接到千牛卫的报告说李渊的身体开始不行了，联想到去年杜如晦死时郑子文说的话，李世民的心里已经又了答案。
“哼，便宜你小子了，以为敢对我家女儿不好，打断你的狗腿！”
“你去通知礼部，准备一批礼物，就按照长公主的规格，给郑子文送去，别让人家说咱们皇家小气。”
“那个……澄霞啊，你还是先把衣服穿好吧！”
片刻之后，郑子文便眯着眼睛看向李渊——说好的淑女呢？
这一刻，郑子文受到了良心的谴责，整个人也有些魂不守舍了。
果然，看到郑子文没有说话，李渊再次哼了一声，然后端着碗“呼噜呼噜”的喝粥。
“刘炳，你进来！”
三个少女的年龄差不多，彼此做个伴也能分散以下她的注意力。
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梦游？自己在做梦的时候把李澄霞这只小萝莉给吃掉了？
李渊：“……”
但李渊不是一般人，他是太上皇，所有这个问题郑子文必须得回答，他的脑海里瞬间出现了两个答案。
一瞬间，郑子文的心里就有了计较，于是他朝着李渊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