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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秦

作者:染血的剑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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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军心思变(下)

第82章 军心思变(下)

有了榜样,匈奴骑兵中出现越来越多投降的身影,当然还有匈奴骑兵继续抵抗,不愿投降。
听到兵士们高喊的誓死追随将军的话,季威对兵士发出了最后攻击的命令。
这一次匈奴敢南下侵略云中,就是得到扶苏被杀,蒙恬出逃的消息,才做出的南下举动,却不想,在这里依然见到蒙恬,而且蒙恬率领的三千骑兵将他们打的没有还手之力。
那时候季威第一次见长公子,以前只听过公子威名。而那次,他见到公子怀中抱着的小女孩,眼中分明有抹不去的悲痛。
山呼海啸一般的呼声从季威的步军中喊了起来,而此时的季威不仅想到当年那个年轻而英挺的身影。那个身影在季威心中留下了太过浓厚的记忆,那时候季威还在北部军营,是那里一个千长。
忽然他透过盾牌缝隙看到一个身影,一个马上的身影,那个身影就在蒙恬身边。
蒙恬,原来这支骑兵是蒙恬率领的,怪不得他们两万的骑www•hetushu.com•com兵竟然被三千人杀的大败而逃,也只有他带的兵能如此可怕,那是噩梦,那是死亡,那是不敢去回忆的痛。
看到负偶顽抗的骑兵被割稻草一般屠杀,剩下的骑兵无不感觉胆寒,此时越来越多的骑兵下马请降,连头都不敢抬起,害怕脑袋一抬起,秦骑以为他们还要再战。
季威想到这里,又想到以后见长公子的情景,只可惜公子走了,这让他的内心始终是悲切的。
而那时候是季威第一次见到那个人,大秦的长公子扶苏,他当时就在北部巡查,听到消息,第一时间赶到芙槐,季威见到他的时候,长公子正抱着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的手则拉着地上一个倒在血泊中的妇女。
而随后,长公子安置了那个女孩,让赶来的北部军营一些兵士帮忙处理芙槐镇的事情。亲自率领一千骑兵,向匈奴骑兵退却的方向追去。
一个可以为普通民众悲痛的秦m•hetushu•com•com皇长子,那是季威第一次认识他。他本以为高高在上的长公子是不会来到芙槐这个刚流过太多鲜血的地方,他以为以长公子的地位,不会在意普通的民众。可是,他终究错了,他看到的是一个对最普通的民众怀有同情和关心的扶苏。
而最后,是一日后阴山脚下,那场追击战,再然后,是芙槐镇外,成百的头颅从骑兵的马脖子上被骑兵摔落村民的坟前。
季威忽然大笑起来,让周围的兵士都不仅向他看去。
开始匈奴人人多势重的时候尚且不是秦骑兵的对手,此时已经被投降不杀分化了太多力量,更不是秦骑兵的对手了。那些负偶顽抗的匈奴骑兵如同稻草一般被冲来的秦骑兵从战马上刺落,成片成片的倒下,秦骑如草原卷过的狂飙,过处人头落地,肢体横飞,鲜血狂涌喷溅。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那个妇人不再说话,仅存的一口气终于咽下,脸上露出些许的欣慰。
和*图*书此时,季威的步军已经和杀透匈奴骑兵阵地的秦骑兵汇合。
扶苏看到投降的匈奴骑兵越来越多,对蒙恬使了一个眼色。
死与投降之间,即使是彪悍的草原游牧骑兵,也有人选择跪着继续活下去。蝼蚁尚且贪生,更况且是人。
“不愿降者,杀!”
胆怯,畏惧,此时这批匈奴骑兵哪里还有继续战斗下去的勇气。
季威不敢相信自己的目光,他使劲揉了揉已经被鲜血浸红的双眼,努力的向那里看去,真的是长公子,长公子不是死了,不是自刎于蒙恬军营了么?
季威看了几遍,毫无疑问那是长公子,那个身影他不会记错,真的是长公子,长公子没有死,而且和蒙将军在一起。
随着蒙恬的声音,大队大队的骑兵冲过那些下马请降的匈奴兵,杀向那些依然还在负偶顽抗的骑兵。
“我投降,我呼伦部的族人都放下武器,我们投降,只希望天将军不要杀我们。”
随着一个声音,一批匈奴骑兵已经纷hetushu.com.com纷勒住战马,将手中的武器丢在地上,然后从战马上跳了下来,跪在地上,将头深深的低了下去。
而此时,这个名字出现在这里,看到冲锋在战阵中,那个犹如战神一般的身影,匈奴兵心中那深深的畏惧越来越剧烈。
季威就站在长公子的身后,距离长公子是最近的距离。
“血债血偿,没有大秦的子民会白白死去,没有大秦子民会鲜血白流!”
率领步军在最前面战斗的季威此时身上已经有好几道伤痕,身上的战衣早就被血浇透,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或者是身边倒下的兄弟的。
“扶苏!”
“求求你,救救我女儿!”
此时,蒙恬就在阵外,若长公子依然还在,那该多好。
“我会的,她会好好的长大!”
匈奴不断进犯,当时有一支匈奴骑兵劫掠了云中郡的芙槐镇,全镇一千多民众死在这次劫掠中。
“长公子!怎么会?”
“你是谁?”
季威此时依然记得长公子说的话。
“投降不杀!投m.hetushu.com.com降不杀!”
“看什么!给我杀!”
北击匈奴,一路血流如海,路上的尸体堆积如山,河南地,云中郡,九原郡,长城沿线,蒙恬将匈奴人打的听到他的名字都会全身发抖。胡人不敢南下牧马,就是匈奴人当时的写照。
而此时,蒙恬喊出的声音匈奴人也听到了,他们则是另一种表现。在蒙恬的名字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很多匈奴骑兵手中的武器都掉在了地上,这个名字对于他们简直就是噩梦,是不可战胜,是曾经尸山血海的记忆,是头颅堆成山丘的记忆,是被大秦北部军团逼得狼狈逃窜的记忆。
大势已去,敢于抵抗的匈奴骑兵越来越少,已经根本没有力量再和秦骑以及季威的步军对抗。
那个妇女在血泊中,已经到了濒死的状态。甚至眼睛都已经没法睁开,她只能感觉有人来了,腹部的伤口鲜血泪泪而出,翻卷的脏腑预示着她再也不可能重新站起来了。
此时,秦骑兵高喊着,和步军步步压迫着匈奴骑兵最后的生存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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