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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尸客栈

作者:鲁班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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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守陵人

第九章 守陵人

溪水的转弯处,有一片草地,那老者停下身来面对我。
我睁开了眼睛……
是夜,李凤娘在炕梢我在炕头躺下。与女人共卧一榻实在令我难以入睡,脑中浮想联翩,好在一日劳顿,不多会儿竟也迷迷糊糊睡了去。
“好,我先给你讲个故事。知道乾陵么?就是高宗与武则天合葬之墓。弘道元年,高宗驾崩,陈子昂等一干人极力主张在洛阳设置陵寝,但武则天遵照高宗‘得还长安’的遗愿,动用兵士和民工20余万人,按照‘因山为陵’的葬制,将事先选定的梁山作为陵冢,在山腰凿洞修建地下玄宫,并于文明元年八月安葬高宗。
我脸一红,闭上了眼睛,只觉一股热气自脚心沿腿部涌上,暖洋洋煞是受用。
“莫不是受了风寒?”她探手轻拂我的额头,“不碍事,相公,我帮你宽衣,早些安歇吧。”
这时听到了李凤娘耳语声:“相公别急,离圆房之日还有十几天呢。”
我醒了,原来竟是一场春梦!但胯|下仍旧是一片冰凉,后来才知道,那是梦遗。
我蓦的回过神儿来,望着端着脚盆,款款走来的李凤娘。
“你究竟是谁?”我咬紧牙关,再问。
胯|下一片冰凉,我知道,我失去了童贞。
“跟我来。”老者压低了声音。
一只手和-图-书试探着伸进了我的被窝,我身子好像僵硬了般,听得见心脏在“怦怦”的跳动,偶尔又停滞了数下,继而更加猛烈的跳起来。
※※※
“相公,你睡了么?”突然耳边响起李凤娘盈盈之声。
刹那间,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浑身软绵绵的,骨节一阵酸麻,一种奇妙的舒适感渐渐萌芽并迅速传遍全身,腹下一团炙热之气在膨胀,无比舒适的酸麻胀感充斥整个腹部,越来越强烈,最后像要爆炸了般。那股热力在腹内冲撞着,寻找着宣泄口,极度的舒适感使我浑身战栗起来,突然如决堤般向外涌出。
22年后,武则天于神龙元年病故。在安葬武则天的问题上,朝廷发生了一番争论。大臣们认为,尊者先葬,卑者不宜动尊者而后葬入。今若开陵合葬,即是以卑动尊,恐惊龙脉。乾陵玄阙,其门以石闭塞,其石缝隙,铸铁以固其中,开陵必镌凿之。中宗昭告天下,招李淳风、袁天罡回朝,二人踪迹不可寻。中宗无奈,命人挖开乾陵埏道,启开墓门,于神龙二年五月将武则天合葬入乾陵玄宫。合葬武则天后,中宗、睿宗朝又将二太子、三王、四公主、八大臣等17人陪葬乾陵。乾陵工程经历了武则天、中宗至睿宗朝历时www.hetushu.com.com长达57年之久。
“你……”我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我感到一阵心跳,急中生智忙打岔道:“对了,这尸鼠如此之怪,你丝毫不怕,难道你以前吃过吗?”
夜深了,清冷的月光透过老槐树的枝丫斑驳的洒在了窗户上,屋内的油灯似乎已枯竭,灯芯噼噼作响,灯光越来越暗。
我越发吃惊了,今天怪事连连,先是吃什么恶心的尸鼠头,然后是这怪老头半夜潜入我房中摸我胸膛,然后带我来到这河边,他不但知道阿黄的秘密,而且还吟出李淳风遗书中的籤语。
※※※
至于三五成群的盗墓者,历朝历代均有,结果是不但找不到陵寝之所在,而且大都惨死于非命。”
月光下,白天佝偻虚弱的老者竟然疾走如飞,身轻如燕,我连跑带颠的跟在后面。
斑驳的月光下,一张丑陋的老脸正在我的上方咫尺之处盯着我,灰白色的眸子反射着黯淡的光。
我心里“嘭嘭”直跳,面红耳赤,不知所措,手脚都没处搁了。
我顿时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出,身子也不敢动。
“被守陵人所杀。”老者道。
有人从炕梢爬过来,我心中一阵狂跳不止,血流在加快。
陵寝分为皇城、宫城和外郭城,周八十里,城垣两重,内和-图-书城置四门,东青龙门,南朱雀门,西白虎门,北玄武门。城内有献殿、偏房、回廊、阙楼、狄仁杰等60朝臣像祠堂、下宫等。‘安史之乱’后,历经1300多年,唯朱雀门外司马道两侧沿的120余件石刻仍在,其他地面建筑都已荡然无存矣。
奇怪,我和阿黄之间的秘密他怎么会知道?这老头究竟是什么人?
“相公,你怎么在发抖?哪儿不舒服?”李凤娘关切的问道。
“相公,请宽衣解带。”李凤娘盈盈笑道。
李凤娘越发笑了,索性伸手过来,解开我的衣扣,另一只手麻利的松开了我的裤带……
“嗯,发育得很不错,根骨具佳。十八岁了,应该是修炼‘尸功’的时候了。”老者说道。
“守陵人?都上千年了,还有守陵人?”我迷惑不解。
此刻,我嗅到了一股奇特的口臭,那臭中混杂着热气直接喷在了我的脸上。
接下来的话更让我吃惊。
世人觊觎乾陵地宫陪葬的宝藏,五代时温韬为后梁耀州节度使期间,唐诸陵在其境内者,悉发掘之,取之所藏金宝,惟乾陵风雨不可发。唐末黄巢军因缺少军资,动用40万将士盗挖乾陵,直挖出一条40余米深的大沟,也没有找到墓道口,至今在梁山主峰西侧仍有一条深沟被称为‘黄和-图-书巢沟’。近说民国初年,军阀混战,盗掘古墓成风。国民党将军孙连仲以保护乾陵为名,率部下驻扎乾陵,偷偷用一个师的兵力盗掘乾陵。当时用炸药炸了多处地方,却始终没能找到墓道口。后忽然雷雨大作,数日不歇,军中一时传言四起,称武则天显灵了,孙连仲匆忙率部离开。
李凤娘咯咯笑着,不由分说捉住我的脚,除去鞋袜,按将水中。
老者依旧不答,许久口中长叹一声道:“白鹿原上金罡冢,十五里外故人来。不见护花郎君面,夜夜主人柴门开。”
“嘘。”一只枯槁的手从我的胸前抽出,伸出食指放在老脸口边示意莫作声。
月色迷离,清凉如水,老者泛着白光的眼球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怵。
“相公,该就寝了,我先服侍相公用脚汤,行路劳累,烫下脚会很舒服的。”耳边传来李凤娘温柔的声音。
我竖起了耳朵静听,果然那细若蚊蝇的缠绵之声又传了过来:“我的小相公,你真的睡了么?”
“你还是个童男,那李凤娘已经是风烛残年的老太婆了,过个十几天就要圆房,真是难为你了。”老者惋惜道。
“为什么?”我好奇的小声问道。
那只手滚烫而柔软,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时而还掐掐我的骨头和肌肉。随后,预m.hetushu•com•com料之中的可怕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那手悄悄的向我的腹部滑去,越过了肚脐,越过了小腹……
自小长大,还从未有女性与我如此肌肤相接,我不自觉的浑身战栗起来。
“你是谁?”我壮着胆子问。
我低头掐指算了一下,今晚我至少进食了七八个鼠头,尽管恶心至极,但可能对我即将修行的“尸功”大有裨益。如此说来,客栈那老者若不是极慷慨之人,就是有意让我吃的,而且他竟然说到“尸功”,他究竟是什么人?莫非也是深怀绝世尸功之人?
“不,不要啦。”我不知所措的坐在炕上直往后缩。
“我,我有点冷。”不知我自己在说些什么。
脚底板痒痒的,仿佛有无数小鱼儿在触摸肌肤,悄悄眯开眼缝一看,原来那李凤娘正在轻轻的按摩我的足部。
老者仰望天空沉默不语,两行老泪静静的淌下……
我感觉脑袋“嗡”的大了起来。
老者嘿嘿笑了几声,反问道:“黄狗没有教你功夫吗?”
我爬起身,套上衣裤,出门时回头看了看炕梢,李凤娘睡得正熟。
李凤娘笑了笑:“妾不曾有此福缘,但妾自幼熟读唐史之余,也涉猎过不少奇门典籍,《山海经》中就记载过这种尸鼠,《本草纲目》也列举了牠的药性,端的是补身圣品呢。”
我紧张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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