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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倒是没有。他真的做了什么？这个女孩子不要紧吧？”

2011年10月16日，获取赖啸天的手机定位记录。找到嫌疑目标：东南省新兴开发区广茂大楼6楼632室。

画面颠簸，能看到一栋写字楼的一楼大门。

“他有和您提过自己喜欢的作品？”

“好的，谢谢您。”

“他好像是身体出了问题。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之前，上个月开始，他就经常请假了吧。之前工作的时候，也出过一些问题，弄错报表，交报告交晚了……怎么说呢……我们也有劝他去医院检查一下。他好像精神不太好。也可能熬夜吧……现在的人，挺容易熬夜的，诱惑太多，呵呵。不好意思啊。我不是很明白你们请我来，到底是想要问什么。”

“这个倒没有……我们聊天也不聊这个。一般聊聊足球什么的，他看比赛，还有游戏。他玩游戏也挺多的。”

“Cosplay吗？我不知道他玩这个，但他应该很喜欢这些东西。他办公桌上就摆了不少。”

“……”

“这种转变发生在什么时候？”

那只手按下门铃后，并没和图书有声音传出来。

门铃的位置有些隐蔽，旁边就是一株大盆栽，挡住了门铃。

视频的角度有些奇怪，和过去青叶拍的视频不同，像是针孔摄像机录下来的画面。

镜头一转，看到了另一只手。

镜头转了一百八十度，往走廊另一个方向走去。再次路过电梯门口，到了另一端走廊后，就能看到每间房的标牌了。

“是这个女孩吗？”

“主要就是想问问赖先生的事情。赖先生没有提过，他动漫圈子里很有名吗？我们是想要采访一下一些COSER，专业的、业余的，都有。想要向读者介绍他们个人和他们的生活。”

挂着632牌子的房间看起来很普通，房间门紧闭，百叶帘拉着，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这间房间明显比其他房间要大上两号，隔壁房间的门间隔比较远。

“呵呵。刘先生，据您所知，赖先生有交往对象吗？”

“那么，赖先生有没有交往对象呢？”

刘淼突然出声：“这边有门铃。”

一只手出现在了镜头中，敲响了房门。

这时，房门后传来了脚步声。

“您还有什么线索和_图_书可以提供给我们吗？我们会给予相应的报酬，这点请您放心。”

“我记得，可能记错了啊……我是记得他后来有段时间脾气不好。他那个人，情绪化还是蛮明显的。刚进公司的时候，还好说。新人嘛……我们那一批招了三四个人。他进来的时候，还挺好。后来接触多了，发现他那个人，情绪化，脾气一阵一阵的，还摆脸色，说真的，和他关系好的人就没有了。有点儿让人受不了。”

“能谈谈吗？”

“嗯。他可能最近不舒服。你们要是不急，还是过一阵再联系他看看吧。这个采访……我其实知道的不多。我们真的不太说这方面事情。”

“您还想到了什么？”

2011年10月17日，前往广茂大楼。视频文件07220111017.avi。

“他还有提到过相关的事情吗？任何细节都很重要。”

走了一段路后，才见到挂了门牌号的房间门。上面写着的数字是617。再往里走一段，看到了616。

2011年10月15日，调查到赖啸天的上网记录。其检索信息中包含关键词“怎么m•ｈｅｔｕsｈｕ•ｃom•coｍ追求女孩子”、“送女孩子的礼物”、“情话”、“COSER女友”、“女友喜欢二次元”、“女人拒绝”、“女友不理睬我”、“女友的朋友”、“情蛊”、“怎么除掉碍眼的人”、“魔法”、“黑魔法”等。

“哦。”

“您好，感谢您能来接受我们的采访。”

“嗯……有女同事就觉得他有点儿变态。是挺变态的。我以为他不认识人家。就脑残粉那种……他是不是去骚扰这个女的了，所以你们过来……”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了几次。

电梯门一开，首先看到的是一家网络教育培训机构的招牌。前台没有人。

“应该，有吧。”

“他有没有提到过自己要做什么？我是说，在他情绪变化的那段时间，他有没有过激言论？”

“坏掉了？”刘淼又说。

电梯到达六楼，一切正常。这地方就像是普通的写字楼，只是不够兴旺，入驻的公司似乎有些少，一路都没看到人。到了六楼后，也只是听到轻微的人声。

“这个……有段时间没有提到了。之前说起这个，他很起劲。突然从哪天开始，他说的不多了和*图*书。人也变得……变得阴沉……像是失恋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工作的时候，聊私事的时间比较少，真的说起来，也不会说这种感情上的事情吧……还是聊聊足球，聊聊游戏比较多。他看起来就是不怎么高兴。”

“我们其实是想要采访赖先生的。但很遗憾，我们没办法联系上他。”

“是的。您知道赖先生是个漫迷，并创作了一些作品吗？角色扮演的作品。”

“……”

“他是认真对待这件事的？”

“就是很遗憾，一直联系不上赖先生。”

伴随着脚步声，镜头进入了大楼内部，找到了电梯。

“……你们，不是什么记者吧？是不是有人要调查小赖啊？他……有女朋友？有老婆？”

“什么？你这个问题……”

“我也记不清了……可能是去年，可能是今年年初……记不清了。嗯……”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对了，他考勤不够，可能要被辞退了。公司好像也联系不上他……接下来要怎么处理，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沿着走廊往里走，看到了一些办公室。办公室多数没有挂牌子，也没有亮灯，看起来是空房间和-图-书。

“只是随便闲聊。之后我们也会采访赖先生。您这边和我们说的，我们只是当个参考，一个调查方向，算是正式采访前的功课。这么说，请您不要介意。我们之前说好的报酬也会照样支付的。”

“对！就是这个。打扮不一样，是红头发的一个。这张我也看到过。他会在吃饭、休息的时候，刷刷手机，就看这些。我们办公室有人开过玩笑，他说这是自己未来老婆。那个，你们应该能理解吧？我们这些同龄人，听到人说老婆什么的，决定是开玩笑。我还觉得我喜欢的女明星是我老婆呢。这种，我是无所谓。我们这些年轻人听听就过了。有些老同事，就觉得不靠谱……他们不是很理解……这种一般开玩笑就过去了。小赖就很认真。他会很认真地解释，很……还很生气……”

“嗯……这个……我知道的也不多。他手机屏幕，墙纸是一个女孩子。就是你之前说的，Cosplay。一个红头发的女孩子。穿着那种很花哨的衣服，还有道具什么的。我只是偶尔看到。他……他应该说是蛮露骨的。”

“哦、哦……你们，是想要问小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