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套套左边，幸福右边
那男人说着拉着刘小备到了一张桌子旁边坐下来。
云清皱着眉头，确定性地问了一句：“那，你是说我们分手？”
杨亦说：“我在网上联系了一家租房的，指望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搬，今天下班后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当刘小备听到砰的关门声时，刘小备知道了，这段感情已经没有了后悔的余地了。刘小备唯一庆幸的是，这才不过两个多月的时间，若是到了分手的最后，云清抱着刘小备痛哭流涕，那才真的害了人家。
“我说我怎么活了二十多年一直不踏实，敢情我得去买点安全套啊。”筱悠打趣地说。
不过，刘小备认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水手都说了，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何况刘小备还没有在风雨中受苦。
刘小备忍着痛，看着云清的离去匆匆的背影，忍不住想道：这女子，真个性！分手都分的这么气势！我以后会不会后悔啊？不过，可真不愧是警官啊，这一拳，女人的温柔闪得没了一点影子。
小嘉的嘴上一圈有个红印子，有些微微的红肿。刘小备一见便明白那是套套的罪孽。
刘小备本来想说点什么对筱悠解释解释的，这下子一看，今天来的不是时候，正准备离开，那男人拍了刘小备下肩膀。
小嘉一边把根本没吹起来的套套拿给刘小备看，一边指着自己的嘴巴，说：“疼。”
“他今天结婚了。”筱悠淡淡地说。
小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你觉得你能给她带来幸福？”那男人又问。
“那是啊！你听：如果你没有安全感，把安全套戴上。现在什么歌能有这觉悟啊？”刘小备得意地说。
现在，刘小备都不知道该怎么定义云清，该是妹妹才对，还是弟弟才对。当然刘小备是尊重别人的活法和选择的，可是这种生活和刘小备的生活纠结在一起之后，刘小备便觉得有点邪乎了。
出了医院，芳颜忽然开心地笑了，说道：“我要把孩子生下来，我不能无依无靠。我需要他！”
“就是那句，做你亲哥哥的那句。云清，从此，你做我的妹妹吧！”刘小备解释说。
“你是说，一直是你在暗恋？”
刘小备心里更加认定筱悠就是自己今生要寻找的那个人了，小备只知道别人说自己傻，说没有比自己再傻的了，没想到还有一个和自己一样傻的。
筱悠淡淡地看了刘小备一眼，说道：“很老的歌了，可见你比较忙，没时间听歌。”
从筱悠那里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要不是芳颜给刘小备打电话，他指不定还想着再请筱悠吃晚饭呢。
刘小备还一直在思考该说什么。
“信就好，你想我一个警察，我怎么可能会是那种身份呢？”云清说道。
刘小备一脸的笑都僵在那里了。
“看看，没什么事是来得及的。不过，我要是现在跟你说，你跟我恋爱能减轻失恋的痛苦，你会不会觉得我在落井下石啊？”刘小备试探地说道。
爱情这东西的感觉很特别，它连假花都算不上，却香气逼人。那些香气萦绕在刘小备的心里，让刘小备忘记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女朋友已经全部没有了，可是，爱情却再度出现了，刘小备有足够的信心，凭自己的一副帅死人不偿命的相貌，圈住筱悠还是不在话下的。
“哪句话啊？”云清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
芳颜伸手又要打刘小备，说：“吹吧你！”被刘小备一弯腰躲过了。
其实筱悠会不会在，刘小备都不能
和_图_书确定，因为刚才才在医院看见她。
筱悠拿过刘小备的手机，按了自己的号码，打了过去，然或递给刘小备，说道：“想要我的电话就直接说，不用拐弯。”
筱悠无可奈何地看着刘小备，笑了。
“你难道没听说过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吗？”刘小备辩解道。
“一点也不老土，因为他从来都不知道我一直在和他恋爱。”
刘小备没想到问题来的这么直接，但是大丈夫做事，应该坦荡荡。于是点点头。
刘小备到家的时候，云清正坐在沙发上小嘉玩，看起来两人说的还很开心。
那男人见刘小备名字一签，脸上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又说道：“请将你的联系方式给我，明天我会找具体时间再和你谈的。”
本来刘小备不是这么冲动的人，可是，他听说那男人要祝福他和筱悠，这不是分明表示他要退出吗？刘小备实在是太高兴了，这一高兴，什么文档也不顾了。
刘小备赶紧开门。
那男人一走，刘小备便回到筱悠那里。
筱悠说完这个话，两个人都沉默了。
可是以前筱悠不是这样的啊？刘小备心里犯着嘀咕，这女人的心思真的是很费解，跟一个女人沟通，比推销安全套苦难多了。
刘小备心想，估计他想杀了我的心都有了，虽说不是光天化日，却也是在光天化日的笼罩之下，竟然有勾引他女朋友的心思，自己被人家打一顿都不亏。起码，精神上，自己已经要勾引筱悠出轨了。
接着是医生站在走廊上叫她：“喂！你不是已经打了麻醉了吗？怎么跑的那么快？”
刘小备本是无心一说，而且那歌之前他还真没注意过，此时一见花容变色，一时心便提了上来。
芳颜一边往前走，一边笑着说：“得了，估计善事都积在女孩子身上了。”
那力道，差点没让刘小备倒下。
刘小备只是点点头，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刘小备是个典型的在情场上被女人宠出来的男人，主动追女生的记录是零。
刘小备用嘴巴吹了吹，说道：“没事，等下舅舅给你上点药水，很快就好了。不过，小嘉以后要明白，这个玩具呢很厉害，但是不能随便玩。”
刘小备以为芳颜这回要打死里地恨他了，谁知芳颜却笑了，带着几分无奈地说：“知道你骗我玩呢，我没孩子的时候都不说要娶我，有了孩子还说要娶我，除非你疯了才会这么做。”
“不要告诉我是要和我一起吃饭那么老土的事。”筱悠笑着说。
两人竟然一路说说笑笑地回到了家。
刘小备一出门，便直接朝筱悠那里奔去了。
“我们谈谈吧！”云清说道。
芳颜之所以打电话给刘小备，是因为家里又来了一个女人，说非见到刘小备不可。
“决不是那么回事，我只是想请筱悠小姐能和我一起在月上柳梢头的时候，相约在一家经济实惠的餐厅里。”刘小备像模像样地说。
就在刘小备送筱悠回店里的路上，杨亦发了条短信过来。
芳颜仍在笑着，说：“一个小孩子，你给他什么玩不好，给他套套。”
“你啊！真是傻啊！说什么信什么，我这么忙，还特意忙到你这里给你澄清，怎么说？得补偿我吧？”云清渐渐有些撒娇地说。
“我这是怕你误会啊，我一个单身的正直的帅气的男人，不能叫一个姑娘以为我行为不检点啊。我说的是真的！我要是告诉你，那女孩原来是我的女朋友，但是她怀了别人的孩子hetushu.com.com，我带她去善后，你不更以为我骗你了。”
这听起来像是下逐客令了。
筱悠笑的更开心了，说道：“而且那棵树还长在人家地里，我一直没看清。”
云清看着刘小备，眼睛越来越大，怒气渐渐上升，忽然刘小备“啊”的一声，云清的拳头已经在刘小备的眼部留下了明显的印记。然后，云清转身就走，走得很潇洒。
刘小备从侧面看见云清的脸，怎么也想象不到，这样的面孔原来会是一个男人，稍微正常一点的男人都会对这样的面孔动心的。
笑完，却忽然是长时间的沉默。
一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哭声，很显然，是小嘉在哭。
“你看咱们才认识多久啊，你就已经了解了我的最根本的本质了，看来咱俩有缘啊。”刘小备没心没肺地说。
“是的，整整九年了，我从十三岁开始暗恋他的。”
刘小备是个非常专业的销售员，为了向顾客说明安全套的详细功能和类型之间的差别，几乎每种套套他都亲自戴上感受过。可是就在上次新出的套套中，有一款，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润滑剂，刘小备竟然过敏，又痛又痒地折磨了他好几天。
和筱悠刚吃完饭，刘小备的电话就响了。
这次认真的热情，不亚于刘小备当年要推广安全套的决心。
“其实，我今天真的失恋了。”筱悠忽然说。
筱悠那里正好有客人，刘小备便等客人走了才和筱悠说话。
刘小备认真的模样把筱悠逗笑了。
“那我还有一件事，我想直接说了。”刘小备说道。
“一点小感冒，比不得你！”筱悠后面的一句比不得你，说得语气很酸。
九年的暗恋，如果真能在他结婚的这天瞬间烟消云散的话，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伤害和无奈了。
刘小备走到小嘉面前，看了看小嘉的嘴巴，说道：“都是舅舅的错，不该叫你玩这种成|人|游|戏，难度太大了。”
“有什么不敢的！签就签！”
芳颜使劲地砸了下刘小备的头，说：“这么划算的事，让给你，你要不？”
原来刚才刘小备虽然心里热乎，手上却还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签上了杨亦的名字，就连电话也留的杨亦的。
于是刘小备说道：“其实，今天在医院里我陪的那女孩是我一哥们的女朋友，平时里玩的好，那女孩就大哥大哥地叫我，结果，他们一不小心，制了个人出来，正巧我那哥们出差，所以我就陪着她去了。她当时看见里面的情景，有点害怕，所以，我就安慰安慰她。”
刘小备又想起了在医院里遇见筱悠的事，心想，难道她误会了？可是，没理由啊。
刘小备一看是杨亦打来的，估计是东窗事发，碍着筱悠的面子，没接。
筱悠莫名其妙地看着刘小备，说道：“我一直单身啊。”
小嘉见有人回来了，一下子不哭了。刘小备和芳颜两人一见小嘉的样子，哭笑不得。
筱悠笑了，看来是相信了刘小备的话，说道：“谁那么傻啊！”
刘小备见筱悠一笑，开心地说：“就是嘛，失恋算什么？不过是一棵树和一片森林之间一个转身的距离而已，一回头，面对可爱的森林，就可以放声大笑了。”
刘小备不安地等待着他的审讯。
一路上，刘小备一直在想，一定要要到她的电话，或者约个时间出来吃饭，实在不行，哪怕知道她是不是有男朋友也好。
筱悠一听，脸色刷地变得很难看。
不过，马上刘小备就明白了，原来和_图_书每种味道都是后天加工的，把香精喷在花上，花自然就有了香味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喜欢他？”
筱悠笑眯眯地看着刘小备，说道：“不知道哄过多少女孩子。不过，我今天正好失恋，你邀请的非常是时候，我答应了，我看不要等到月亮出来了，你就直接请我午饭好了。”
刘小备和芳颜都愣了，然后刘小备看着也是一脸惊慌的芳颜，还没来得及开口，芳颜拉着刘小备就走，刘小备什么也不问，跟着就出来了。
“什么？”刘小备一听，懊恼不已，真不知道他让自己签了多少钱的单子，“还能反悔不？”刘小备还想着反悔。
刘小备说完这话也觉得自己狠心，每次都是刘小备觉得自己牵着云清的手会有种卑微的感觉，所以，坚决分开着走。你想啊，一个男人，一个像刘小备这么身材苗条的男人，牵着一个穿着警服英姿飒爽的女人，别人一看，还以为刘小备寻求保护呢。可是，现在为了彻底的了断，刘小备只能这么做了。
刘小备倒是没想到筱悠会这么说，这个女孩看起来那么腼腆。
刘小备看着筱悠忙来忙去，满心欢喜。
刘小备回了一条：“你决定就行！反正我不介意多和你挤几个晚上。”
刘小备给小嘉上好了药水，便叫芳颜在家照顾下小嘉，自己则以找房为名义出了门。
筱悠又说：“不过，这些女孩真傻啊，哎！还是不恋爱的好。”
“你真的是开玩笑的？可是我怎么才能知道你现在说的不是开玩笑的？”刘小备问道。
“这……想得太长远了吧？”
过了一会，杨亦回复道：“你狠！”
刘小备本来想跟筱悠多说几句话，无奈，邻近中午的时候总是有客人来，筱悠忙着生意，便顾不得刘小备了。
筱悠一听，哈哈笑了起来。笑的不可抑制。
可是，筱悠确实在，刘小备看见筱悠的那刻，精神振奋。
刘小备一把抓住云清的手，说：“你干什么？赶紧穿好！好了，我信你了。”
云清瞪着眼睛，说道：“你什么意思啊？”
那男人说：“你喜欢她？”
云清说道：“我真的是和你开玩笑的，但是一直到现在你都没和我联系，所以我想你可能生气了。”
那个人是云清，刚下班过来。
刘小备一愣，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了，说道：“你到底哪句才是开玩笑？”
那男人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说道：“兄弟，我们需要谈谈。”
筱悠不耐烦似的打断了刘小备：“好了，我没必要听你的解释。你买花吗？”
“那万一有一天你破产了，或者你得了重病了，或者你出了意外了，谁照顾她？”
筱悠边笑边说：“他是卖保险的！”
刘小备笑笑，心想，不错，我看我是疯了。因为在说出那样的话的时候，刘小备确实是诚心的，他当天就只有那一个想法。可是，他又看见了筱悠，在他还没有弄清楚筱悠的想法之前，他不敢轻举妄动。
刘小备心里那个后悔啊，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自己没那本事，干嘛说要娶人家，还要养人家的孩子，实在是过分。
刘小备说着的时候已经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筱悠一听这么说，虽然反应不大，但是脸上那股敌意消了不少。筱悠淡淡地说：“告诉我干嘛，还说的跟电视剧似的。”
“你可以说我穷，你甚至可以说我不帅，但是你绝不能说我不负责任！”
刘小备心里却打着算盘，虽然云清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www.hetushu.com.com，可是自己现在一门心思都在筱悠身上，并且也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要谈场恋爱。
每种花上都是不同香味，不懂得香的刘小备自然分辨不出其中的奥妙，可是这些不过是假花，怎么也会有真的香味呢？
刘小备此时正琢磨着怎么要筱悠的电话呢，忽然心生一计，说道：“对了，我有个朋友要定你们这里的花，你能留个联系方式给我吗？我让他自己打电话给你。”
“我以为，他懂得。而且，时间也还来得及。可是，他却忽然要结婚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刘小备的大脑严重短路了几分钟，恰好这时刘小备上次见到的那个彪悍的男人也来了，正用不一般的眼神看着刘小备。
刘小备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笑着拍拍芳颜的背，说：“你不会以为我说真的吧？我开玩笑呢！我就是想让你进去前心情轻松愉快的！”
刘小备夸张地说：“不会吧！他结婚了，但新娘不是你！这故事太老土了。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好，到屋里来谈吧！”刘小备把云清带到了杨亦的屋里。进门的时候隔壁的芳颜还探出头来看了一眼。
刘小备心想，赶紧趁着筱悠开心解释在医院的事，机不可失啊。
“你知道，问题已经存在了。比如你拆开了一个安全套，你戴上了，但是临时有事，你又取下了，可是，你能放回去留着下次再用吗？”刘小备迷糊地解释着。
芳颜一把推开刘小备，眼睛里含着泪，申讨一般。
筱悠吃饭很慢，也不多说话。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刘小备一狠心，说道：“可是，云清，我说的那句话是认真的。”
刘小备慌张地问：“你这是干什么？”
云清什么也不说就开始解纽扣。
刘小备就这样在筱悠旁边安静地坐着，看看这个花，闻闻那个香。
刚才刘小备就已经不想让芳颜做人流了，现在芳颜自己不要做，而且还不用刘小备娶她，刘小备心里当然高兴，开心地说：“就是！不做了，现在单身妈妈可是种时尚！赶明找个好男人，嫁一送一，多划算的事！”
“我是真没听过这歌，并不是想要特意说那句歌词给你听，因为……因为……”刘小备想说因为自己就是安全套的推销员，但是到底没说出来。
幸好家里还备有消毒水，刘小备一边拿出来，一边庆幸自己上次皮肤发炎。
刘小备一下子听到了“如果你没有安全感，把安全帽戴上”，忽然哈哈笑着对筱悠说：“好歌啊！真是好歌！怎么以前没发现有这首好歌？”
“那可说不准，现在公务员内部的事，谁说的清啊。”
可是，俗话说的好，书到用时方恨少！刘小备此时才深深体会到自己经验不足的缺陷。难怪现在找什么工作都要经验，经验实在是人生里非常重要的筹码。面对筱悠，刘小备除了能想到要请人家吃饭，愣是想不到接下来该怎么办。
刘小备懊悔地想：“怪不得人家说爱情是毒药，以前的那些女人都给我下毒来了，要弄到我爱情瘫痪，勇气涣散！”
刘小备一听，知道筱悠是误会了，可是一紧张，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筱悠看了看刘小备，说道：“怎么？你们刚才谈什么了？”
“爱情，就好比安全套。”刘小备一开心，又想到了他的安全套，“有了吧，你并不会觉得多了什么，没有吧，你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可是，你就是不那么踏实。”
筱悠听刘小备这么说，问道：“你就
和*图*书听这歌词，还能觉得到觉悟高？”
“你既然喜欢她，就没有长远的打算？原来你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啊！”
刘小备是不放心芳颜一个人回来，所以和芳颜一起回来了。
对筱悠来说，刘小备是陌生的，但是又带着那么点亲近。女人，往往容易对一个异性说自己的心事，尤其是一个不是和熟悉的异性。如果以后相处的机会不多，那说出去的话就显得更加保险。
刘小备看着筱悠，想笑，没笑得出来，因为筱悠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实在是惹人怜爱。
刘小备感到心里有朵花，瞬间绽放了。筱悠说自己正好失恋，刘小备以为这是特意给自己机会。
“好，既然这么负责任，那你在这里签个字，然后我就会祝福你们接下来会得到幸福。你敢不敢？”
刘小备讨好地笑笑，说：“事实上，每次约会你都穿制服，为了你的形象，我们从来都没牵过手，自然也没有分手一说。”
不一会，便从里面跑出了一个女子，满脸的惊慌。
刘小备勉强笑笑，看了看那男人。
“我给你看看啊，你看看是不是真材实料，如果你还不信，我们去医院检查好了，我什么除了腿上小时候学自行车摔出来一道疤以外再没有疤痕了，你检查好了。”
刘小备一直等着筱悠到中午。
“啊！”忽然一声惨叫。
“不会，我只会觉得你傻。”筱悠回答说。
一进屋，云清忽然说：“我说那些话是骗你的，我和你开玩笑的，你当真了？”
刘小备叹了口气，说道：“兄弟，哥们今天又做了件对不起你的事。”
刘小备走到筱悠柜台前的时候，周围正放着SHE的《安全感》。
筱悠摇摇头，说不清楚。
“我会努力的，我相信及时短时期内她不会太幸福也会很快乐。”
“刚才在医院里看见你，你生病了？”刘小备问道。
刘小备心里落了一滴汗。
刘小备倒是认真了，说：“你真买吗？直接找我买就成，我无限量供货。另外，你还得储备点爱情，不然有了安全套，你一样不踏实。”
云清见刘小备回来了，便停止了和小嘉的打闹，站了起来，说道：“你回来了？”
刘小备又写了几个数字给那男人，便目送着那男人满意地离开了。
刘小备见筱悠这么开心，说道：“别管那是什么，就算是犯罪的事，我签了也值了，你看你这么开心。”
所有的人都往里面看去。
刘小备继续说道：“我还真没听过，这歌觉悟太高了！”
刘小备知道云清迟早要来找他的，他心里明白是明白，可是该如何面对云清，刘小备却真的有点茫然。
刘小备憨厚似的笑笑，说：“那哪能啊？有好事要先紧着广大的劳动人民！我向来以行善事积善德出名。”
刘小备紧跟着芳颜说：“还真对你说对了，女孩子叫我做她男朋友的时候，我从来没拒绝过，我真是太善良了。”
筱悠说完，两人都哈哈大笑。
刘小备毫不迟疑地就在那男人拿出的一张好几页，写了密密麻麻小黑字的单子上签了名字。
原来是有男朋友的！
“他让我签了个字，说是是签了以后他就和你分手了。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跟他这么痛苦地在一起呢？所以我就毫不犹豫的签了。”
刘小备张口的一句话就是：“筱悠，从现在开始，你单身了。”
可是，那孩子，确实无辜了些。
还隐隐有些紧张的刘小备在和筱悠一起吃饭的时候有好几次想说点笑话，愣是什么笑话都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