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在荷兰
第84章 真可惜了啊
“嗬嗬！依蓝已经多大了？二十一了吧，别的女孩子早就把男朋友带回家见父母了……”
“不，坐出租车。”
“噢，难怪她刚才会说什么特制微波炉扬州炒饭……”
“这和杨攀有什么关系？”
“噢，没什么。吃饭，吃饭……”卡卡埋头夹菜。
“是因为作者英语太烂的缘故。”杨攀一边回答卡卡，一边伸手推门。
“是啊，嗬嗬！走的时候我还和他们合了影呢！”老爸满脸堆笑。
“嗯嗯，问得好。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内尔沃的状态会那么好？”其实杨攀很清楚，内尔沃现在状态出人意料地好，两轮联赛了，一个进球，两个助攻，可以说非常不错。而在这种局面下，主教练马佐尼一定会选择经验丰富的老将了，毕竟他发挥得很好，没有理由让他坐板凳。况且现在联赛才刚开始，也不存在体能问题。
卡卡在后场铲抢内尔沃，一脚凶狠的铲球让内尔沃倒地，裁判连忙鸣哨示意卡卡犯规。
客人们再次回头，又看见依蓝慌忙俯身去捡掉在地上的托盘。
“哐啷！”
“哐啷！”
“呵呵，但是……你没有发现她很漂亮吗？”卡卡笑道。
“……啊，等等！”
※※※
杨攀翻了一个白眼，拉着卡卡径直在店内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来：“服务生。”
要知道学校里面追自己的男孩可多的是！自己谁都没有考虑过。依蓝一想到这儿就有些骄傲。就算自己真得恋爱了，也绝对不会喜欢上，喜欢上……他的。
“但是又能相守一生，又能为饭店带来人气不是更好吗？”关门时，依蓝听见老爸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干什么？”杨攀回过头来。
看着女儿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爸爸轻轻叹了一口气，“真可惜啊！”
“啊，杨攀别泄气嘛！总会有办法的……嗯，要不这样吧。后天的比赛如果我上场，帮你把他铲伤下场，让他休养三个月。嗯，三个月的时间你觉得够吗？”
比赛结束的时候，杨攀认为自己应该去买彩票。卡卡果然在下半场第六十分钟上场了。
“为什么？”
“你存心气我，是吧？”
“你表情变得还真快……啊！”卡卡在下面踩了杨攀一脚，但脸上依然微笑着。
“嗯，能够在后面写上这么一句话吗？‘China china餐厅味美价廉’！嗬嗬！”
在上菜的时候，大胡子递给卡卡一张签名板：“请签名，嗬嗬！”
依蓝跳下床，把音响打开。
看着杨攀走在前面的身影，卡卡笑了，“真可惜了啊……”
“hélène，je m’appelle hélène，je suis une fille，comme les autres，hélène。
自己运气真不好！依蓝叹了口气，竟然会有一个这么样的老爸，把女儿的爱情当作什么了？赚钱的工具吗？
女孩马上又从店门口跑了过来，将菜单放在二人面前。“两位先生，本店特制微波炉扬州炒饭，有兴趣尝尝吗？”女孩子满脸微笑。
帕柳卡（Gianluca Pagliuca）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皮球飞入身后的球门。此时距离全场结束还有十分钟……
在客ｈeｔusｈu.com•ｃｏm场与哥伦比亚一战中，巴西队直到第五十九分钟仍然1：1平局，显然这样的结果不能让主帅佩雷拉满意。于是在第五十九分钟的时候，佩雷拉换上了两名小将，司职后腰的雷纳托和前腰卡卡。
杨攀突然想起那个语法错误的餐厅，好久没有去过了，偶尔还是去看看吧，毕竟那是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去了两次。
“哼！”依蓝把围裙脱下，放在吧台上，“您既然计划得这么好，那么您去和他拍拖吧！”然后她转身走上了楼。
其实卡卡是有机会得分的。但是太大度让他将舍甫琴科的传球又传了回去，球在中途被对方米兰尼斯挡出，舍瓦无奈地摆摆手，不是因为自己没有接到球，而是卡卡太过谦虚了。就连主教练安切洛蒂也非常惋惜。
“唔唔，杨攀。”卡卡嘴里包着牛肉，对杨攀说。
“呵呵，当然是玩笑！你认为我是那种没有体育道德的人吗？”
“唔唔，我知道。你和你死去的妈妈一样，她这一生就爱过一个人，那就是你老爸！”爸爸有些骄傲的说。“也许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是你要离开我的时候……谨慎点也好，找一个值得相守一生的男人吧！”爸爸摸摸女儿的头，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哈哈！”
比赛结束后的卡卡向主教练安切洛蒂请了假，他不随球队回米兰，而是去会老朋友。对卡卡的品格安切洛蒂很信任，他答应了，只是例行公事般地说了一句：“好好玩，但要注意休息。”
那小子速度又提高了，在巴西果然不一样。杨攀还在称赞卡卡呢，后者便一脚传中把球送进了禁区。一直是在舍甫琴科身后的因扎吉（Filippo Inzaghi）冲了上来，前点的舍甫琴科巧妙地一漏，因扎吉高高跃起，一个漂亮的头球！
“什么赚到了，爸爸？”女儿依蓝——就是刚才那个女孩子疑惑地看着大胡子。
持票入场，进入球员包厢。双方球员已经在场上热身了，而卡卡就在其中。只是短短一场比赛，他似乎就征服了AC米兰球迷的心。随队前来的球迷们打着印有卡卡头像的旗帜为他打气。
“杨攀你再思春的话，这牛排我可不客气了啊！”
“卡卡，你会首发吗？”杨攀在电话里面问卡卡。
“你是东道主嘛，嘿嘿！你对博洛尼亚总比我熟悉吧？”
（歌词大意：依蓝，我叫依蓝，一个很普通的女孩，依蓝。
“去哪儿？”
“牺牲我？”依蓝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杨攀一愣，卡卡不说他都忘记了，第一次看见依蓝的时候，他以为见到了十八岁版的苏菲·玛索。秀丽的脸庞，棕色柔顺的头发，大大的蓝眼睛，尖挺的鼻子，还有那浪漫的微笑，以及特制微波炉扬州炒饭……杨攀慌忙摇了摇头，“只是长得漂亮而已……”
没过多久，卡卡再次对内尔沃犯规。主场球迷毫不客气地对他报以嘘声。
“还能是假的吗？”
※※※
“我请了假，今天晚上可以不用回米兰。明天我又不用参加训练，嗬嗬！今晚可以好好玩玩了。”卡卡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就连表情都不一样了，乖小子？阳光男孩？与现在和-图-书的他无关。
“杨攀喜欢你！”
“也许我的机会只会在下半赛季了。”杨攀喃喃道，他似乎忘记了卡卡还在电话那头听着。
“哈，做名人真辛苦……”杨攀碰碰一脸无奈的卡卡。
他状态果然很好，杨攀不得不承认。但是他不知道，竞争对手有这么好的状态都是叫他给逼出来的。赛季前很多人认为马佐尼引入杨攀是为了取代日益老迈的内尔沃，但是目前来看，并非如此简单。良性竞争恐怕才是老帅心中所想，内尔沃不努力，杨攀便会取代他。杨攀如若不努力，便没有希望踢上球。
“好吧，跟我走。”杨攀转身就走。
赛前杨攀还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去球场看比赛，但是一想起比赛后他还邀请卡卡去吃饭，于是决定哪怕会有再多的中国记者问他“看着卡卡的表现有何想法”此类问题也还是去达拉拉（Dall‘Ara）球场看比赛。
从国家队回来的卡卡将面临一场不一样的比赛，九月十四日联赛第三轮客场挑战博洛尼亚（Bologna），那里有杨攀。
球进了！AC米兰将比分反超！
“嘿嘿！”卡卡看着杨攀使劲笑。
“放心，嗬嗬！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卡卡伸着舌头，摸着肚子对杨攀说。
（《je m’appelle hélène》中文名字：我的名字叫依蓝，演唱者：hélène rollès）
“如果不是的话，他为什么会第三次来我们这小店？要知道他对这儿的第一印象并不大好。”大胡子看着依蓝说，似乎在提醒她那份扬州炒饭。“所以，为了这小店的生存，依蓝只好牺牲你了。”老爸一副超人般的正义表情。
当卡卡上场的时候，场上比分是1：1平，舍瓦刚开场十分钟就为AC米兰将比分领先。那一刻达拉拉球场一片死寂，但是二十二分钟后，杨攀的竞争对手达尔洛·内尔沃（Carlo Nervo）就用一脚劲射将比分扳平！
“没天理，你赢了我们还要我请你吃饭……”
“没办法啊，依蓝。自从你妈妈去世后，我们就从法国搬到了这里。全靠你爸这间小餐馆支撑我们的一切开支。现在生意不好做，你没看到近来到店里来的客人越来越少了吗？”
“不贫了，说真的，你真没有入选大名单？”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
“那牛排是我……嗯？你刚才说什么？”
“……”
“卡卡？”这个声音把两人吓了一跳，大胡子店长正冲着卡卡微笑呢。
“哼！”杨攀放下筷子，看着窗外热闹的大街。现在晚上十点过，正是意大利人活跃的时候。
※※※
这是依蓝最喜欢的一首歌，总在音响中放着不取出来，仿佛真的是在唱自己一样。低沉的嗓音，清晰的法语咬字，优美的旋律，处处渗透着法兰西的浪漫。歌手Hélène是个常在杂志电视里露面的明星，但她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叫Hélène的普通女孩，她的生活也有乐有悲，她只想找到自己的爱，找到属于自己的简单的爱，使她忘记风光背后的寂寞与痛苦。唱出了一个女孩子对平静幸福生活的渴望。虽然名字一样，但是此Hélène并非那个明星Hélèwwｗ.ｈeｔｕsｈu•ｃom•ｃomne，但是依蓝却觉得这首歌真的像是在唱自己，尤其是今天……
“喝多了？今天晚上我们只喝了果汁和茶，没有酒精饮料……”
※※※
“啊，你饿了啊？可是我不会做饭啊……嗯，要不我们坐飞机去沃伦达姆让张俊做吧？”
“嗯。”依蓝关了音响。“他们走了？”
“那您可以放大了裱起来，然后挂在墙上作宣传啊！”
“欢迎光临！”一个棕发女孩正站在门口向进来的客人鞠躬问好，但当她一抬头看见杨攀的脸时，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又立刻一个鞠躬：“多谢惠顾，下次再来！”
“嗯，如你所见，乔装打扮……”卡卡将墨镜戴上，然后把棒球帽的帽檐再往下压了压，“OK了，我们走吧！”
“赚到了！赚到了！”大胡子捧着两个签名板，笑嘻嘻地嘟囔着。
“和杨攀谈恋爱吧！”
依蓝坐在她的床上，抱着一个玩具熊。因为在大学里面住校，这卧室她回来住的时候很少。今天是星期天所以回来看看老爸，顺便帮帮忙，却没想到又碰到了他。
杨攀看看大胡子，然后拿起笔低头签上自己的中文名字。
第三次，这一次卡卡没有犯规，他的铲球干净利落。起身的卡卡迅速带球沿边路前插，然后他和舍甫琴科做了一个二过二的撞墙配合，甩开了博洛尼亚的防守，继续带球！
※※※
我也有快乐和悲伤，有喜怒哀乐的生活，我只想找到简单的爱情，属于我的爱情……）
职业足球便是如此，杨攀如此自嘲着。而球场外的广播已经开始为球迷们介绍双方的首发名单了。在念到博洛尼亚队时，欢呼声一次次响起，而当轮到AC米兰的时候，嘘声从未停过，毕竟是博洛尼亚的主场嘛。卡卡果然没有出现在首发名单中，而杨攀有预感，卡卡会上场的，博洛尼亚将无法取胜。
“哼！”杨攀把脸扭向一边，却看见一张签名板也递到了他面前。“这……这是……”
比赛一开始，卡卡就在一边热身，不时地瞟瞟教练席，希望可以得到安切洛蒂的召唤。杨攀果然没有出现在场上和替补席中。他有些遗憾，本来还期望来一场对抗的，高中三年与杨攀没有机会对抗，如今在意大利，看来也要推迟了。
“嗯，我明白了！”
“两个球星的亲笔签名啊！”大胡子扬扬手中的东西，“我要裱起来挂到墙上做宣传！没想到卡卡竟然也会出现在这儿……”大胡子瞟瞟在角落用餐的两人。“这已经是杨攀第三次来本店了，莫非……”
张俊在荷兰，卡卡在米兰，都表现出了令人振奋的一面。而自己呢，在成功转会意甲后，似乎正在逐渐被人们所淡忘。博洛尼亚的记者比起前段时间少了，而沃伦达姆和米兰的记者则一天天多了起来。
“哈！卡卡你是开玩笑的吧？”
“吃饭。”
刚才还在和杨攀打闹说笑的卡卡立刻换了一副表情，在为店长签好名后，他微笑着将纸笔给递了回去。
“微波炉扬州炒饭？”卡卡愣住了，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而杨攀则直接准备叫店长：“店……”
“卡卡只差进球就完美！”
似乎有些犹豫啊。
“为什么这样说，爸爸？”
“嗯……”和图书杨攀拿起菜单准备点菜。
“您明白什么了？”
“你笑什么？”
“……”
自从卡卡爆发以来，中国媒体就开始迫不及待地炒作意甲赛场的“中国男孩德比”。可惜马佐尼实在是不给他们面子，在公布与AC米兰一战的球员名单中，根本就没有杨攀的名字。
“不会。刚从哥伦比亚回来，教练让我休息休息。”卡卡答道。
※※※
“……但是我入选了大名单，嘿嘿！”
“China china餐厅味美价廉啊！”依蓝指指手中的签名板，但老爸却盯着她看，看得她心里发毛。“爸爸？”
“哼！”
卡卡的助攻！
但是第二次自己抱着道歉的想法再来的时候，她却那样一种态度，真是太……太，嗯，太怎么了呢？唔唔，总之她只是长得漂亮而已。
“啧，你就不怕明天上报纸吗？”杨攀给了他一个白眼。
“嗯，杨攀。其实你也应该找一个了，读者们都要求好久了。我看饭店里面的那个女孩子就不错，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们之间有了一个不错的开局，按照三流言情小说的标准，照此发展下去一定会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法尔考的分析很有道理，但它在卡卡身上并不见的成立。第六十分钟，罗纳尔多（Ronaldo）禁区外拿球，在对方后卫逼抢的情况下，将球拨到中路。说时迟，那时快，卡卡快速插上，一脚禁区外的劲射！效力于国际米兰（Inter）的科尔多巴（Ivan Cordoba）根本没来得及反应，皮球便飞入网窝，也使整个球场陷入了死寂。
依蓝把背对着爸爸，算是回答了。
敲门声响起，“依蓝，我进来了。”是爸爸的声音。
上半场第三十八分钟扳平比分后，已经“倒戈”的哥伦比亚球迷又开始为主队加油，哥伦比亚队也似乎幡然醒悟，在上半场末段和下半场开始阶段控制了场上局势，哥伦比亚人自己都觉得，撩翻世界冠军，迎来主场开门红只是时间问题。
随后，卡卡飞回巴西国内，代表巴西国家队打德国世界杯南美赛区预选赛。
“什么事？”
这个时候被换上场可谓临危受命，就连现场评球的前巴西球星法尔考（Falcao）都认为不是时候。为卡卡和雷纳托能否不辱使命而担心。法尔考认为，在这种不利的情况下派新人上场，其实对新人的成长十分不利。因为他们要承受巨大的压力，发挥很难保证，而且万一失利将很有可能背负上沉重的心理包袱。
而这仅仅是替补卡卡上场后的第一次触球。但卡卡却认为这个球是运气。“首次触球就破门，这在我的职业生涯中还是头一回。这粒进球不仅对我在巴西国家队很有帮助，也会对我在AC米兰有所帮助。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赛后他这样对记者说。
※※※
“走着去？”
“要不我们坐地铁去？或者就如你所说，走路去？”
卡卡无奈地将帽子和墨镜摘了下来。
杨攀已经在体育场外等着卡卡了，当他看见卡卡在出口处向他挥手时，他快步迎了上去。
客人们纷纷回头，只见依蓝慌忙俯身去捡掉在地上的托盘。
博洛尼亚今年也许真有希望参加联盟杯呢。教练席上的hetushu.com.com马佐尼在心中想着。
“China china？”就像杨攀第一次看见这个名字时一样，卡卡抬头看着这霓虹灯愣了半天，然后对杨攀说：“语法错误了，这店名。”
“嗯，一定是喝多了。”杨攀快走几步。
仔细想一想，第一次的事情也不能全怪她。饭店确实歇业，而她也不好意思让自己走吧？所以才不得已为之。如果非要怪谁的话，就去怪那阵作者安排的风吧。
※※※
“招待偶像球星坐出租车吗？”
老爸看看女儿：“还在生气？”
“你喝多了吧，卡卡？”
看台上一阵嘘声把他吓了一跳。
“我觉得很奇怪，你和刚才那个女孩子似乎很熟悉呢！”卡卡用筷子指指吧台。
“我抗议！”依蓝压低声音对老爸说，“为什么要我去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
联盟杯？还是在看看情况吧……看着庆祝进球的米兰人，马佐尼心想。
“两位先生想要点什么？”大胡子店长这时出现把女孩抓到了一边。
杨攀上身挺了起来，看着卡卡默默跑回去防守，他在心里说：你小子不会是来真的吧，卡卡？
※※※
最终博洛尼亚倾尽全力也没有改变比分，他们不得不接受在主场失败的结果。
“当然有了！他是球员啊，他和卡卡是好朋友啊！这就是明星效应，如果我说卡卡和杨攀经常来这里吃饭，那些追星族还不把我这里都挤爆了啊？呵呵，到时候你老爸我就可以在家里数钱了！”
“爸爸，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
“好什么？难道博洛尼亚还能赢我们？”
“做名人真辛苦……”杨攀叹了一口气。
谁也没有想到联赛第二轮安切洛蒂（Carlo Ancelotti）就让卡卡首发了。而且谁也没有想到卡卡第一次亮相意甲就为球队贡献了一个间接助攻。第七十六分钟，卡卡后场得球，做了一个要传球的假动作后，迅速带球从两名安科纳（Ancona）中场球员之间穿过，正当人们以为他会继续向前的时候，卡卡突然右脚向前一捅，球从两名安科纳后卫之间穿过，卡福（Marco de Moraes Cafu）从右路插上后助攻舍甫琴科（Andri Shevchenko），舍甫琴科九米外推射得分，为米兰锁定胜局。
“那是肯定的，嗬嗬！”
“也请你给签个名，嗬嗬！”大胡子笑道。
“可我不是什么球星啊！”
“以后一定会是的！”大胡子神情坚定地看着杨攀说。
“一个笨蛋了，我没什么好说的。”杨攀皱着眉头道。
“不是啊，我是说你不上，我心里就平衡了，哈哈！”杨攀笑道。
“没什么，只不过我初次来吃饭的时候，那个笨蛋竟然用微波炉给我热扬州炒饭。”杨攀喝了一口果汁。
“……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地方叫餐厅，还有一种职业叫厨师吗？带我去吃饭，你请客！”卡卡拍拍杨攀的头。
j’ai mes joies mes peines，elles font ma vie，comme la votre，je voudrais trouver l’amour，simplement trouver l’amou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