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在荷兰
第136章 一起过圣诞
“别管那么多了，这店名不重要。我们进去吧，让客人在外面忍饥挨冻可不好！”大胡子拉开了大门，众人鱼贯而入。
其他人进门后被所看到的很是吃了一惊，就连第二次进来的杨攀都不得不佩服大胡子一下，他把这间客厅装扮成了一个节日盛会的舞台，灯光、布景，无一不显出这设计者的良苦用心。
“我有几个朋友，本来打算圣诞节来你这里过的。我都做好全包下来的准备了，结果你这儿比我想象的要受欢迎一点。算了，另找一家吧！”杨攀叹了一口气，然后准备转身离去。“祝你生意兴隆。”
张俊想起自己的情况，幸好他是前锋，而不是门将，否则现在不就只有在板凳上看贝乌克林表演了吗？
这丫头没关门！
“其实你们之间也就那点小误会，当然如果你们觉得有误会，有情趣，我也没啥好说的。依我看，干脆快刀斩乱麻，霸王硬上弓！”卡卡手一挥，做了一个斩的手势。
“因为我的意思是你们和我们一起过这个平安夜。”大胡子的话把杨攀吓了一跳。
“反正她现在不谈恋爱，又没有家庭扯她后腿。就让她去忙，过段时间她就要注册成立经纪人公司了。到时候也许会更忙。”
“怎么可能，我是正人君子！我的意思是你们现在那个了没有，而不是你们有没有那个。”
“我都说了，我是正人君子嘛，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好孩子啦！为了AC米兰的形象，这种事情你做更适合嘛！”卡卡大义凛然的说。
张俊扭头看看后面的两个人，除了卡卡成名早又在巴西，剩下的全都是华姐手下的签约球员了。“她不累吗？要照顾这么多人。”
几个初次来这里的人忙着用赞叹的目光四处打量这房间，卡卡则轻声对杨攀说：“喂，你们俩不会那个了吧？”
“他什么时候到的？”
杨攀内心深处某一根琴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华姐，我介绍的。”杨攀回道。
杨攀又环顾了一下房间，七个人的话应该没有问题。以前只注意到了前面，却没发现原来这后面别有洞天呐。一起过圣诞……嗯，确实是一个很诱人的提议，特别是还有她。
十二月十七日，联赛的十七轮，也是2004年的最后一轮联赛，沃伦达姆客场对阿纳姆。最终这场比赛主队依靠前锋阿莫阿在第七十七分钟的一记补射才勉强为球队保住了平局。张俊没有进球，但他开场仅仅五十四秒钟的一次边路突破传中，却制造了一个本轮荷兰联赛的最快进球。
“五个。”杨攀毫不犹豫地答道，没有一点惊讶。仿佛他早知道大胡子会有这么一问。
张俊到了米兰，先被卡卡接到家中，李永乐也在那里等他，然后他被二人“暴打”一顿，作为那段时间一直不开机让他们担心的惩罚。
“你以为我在说哪个那个？”
安柯以他敏锐的嗅觉和丰富的经验，在对方从梯子上跳下来时身体的颤动和动作幅度，就知道这个“小”圣诞老人是一个女孩，而且长相还不错。于是他向对方张开了双臂：“和圣诞老人见面拥抱是博洛尼亚的传统吗？好https://www.hetushu.com.com吧，来，圣诞快乐！拥抱……呃？”
本场比赛打平后，沃伦达姆的排名已经升到了第十五，张俊在与不在的区别相当明显，也再没有人说过张不行了的屁话，大家都还想过一个开心的圣诞节呢。
接着在米兰休息了一天，杨攀就开着车从博洛尼亚过来接他们。当杨攀见到张俊后，二话不说自然又是一阵“暴打”，这一次除了上述原因外，还有就是因为张俊竟然买了一辆三十万欧元天价的跑车。
“还好人不多，那好吧。我这儿还有一个包间，本来打算留给我们自己过圣诞用的。”大胡子说道。
“你们随便玩，我还要出去忙。依篮，给客人们倒水。”说完，戴上圣诞老人的帽子就跑了出去。
做为在欧洲的这些中国球员们来说，由于冬歇期的问题，几乎从来无法和家人团聚过一个春节。因为中国的传统春节总是在联赛进行期间，所以他们也就只能把西方的新年当作自己的春节来过了。除了吃火鸡圣诞大餐外，自然要吃饺子。
圣诞树、彩灯、气球、彩带、蜡烛、还有……墙角竟然堆了一堆足球！
“这有什么？哪个经纪人手下不是十几个球星啊？而且听说她现在又去比利时了。”
“依你的性格，办事不该这么拖拖拉拉的，你一定是在乎面子，对不对？”
哇，这丫头占我们便宜！所有人心中一致的想法。
“干什么？”
卡卡却偷笑到脸抽筋，因为那个“小”圣诞老人正是他上次见到女孩——依蓝。
三个人几乎是扑过来的，张俊更是骑在了卡卡身上：“快说！！”
他拔脚远射的瞬间。
他初次来到博洛尼亚，和球队主教练以及主席一起举着7号球衣，笑着合影。
“包间？”杨攀有些吃惊，他在这家店吃了一年多的饭了，也没见哪儿来的包间。
火红色的悍马在高速公路上飞奔，杨攀把音乐声调小，不打扰小俩口的甜言蜜语了。李永乐则在后面碰碰卡卡：“你什么时候也找一个啊？总当灯泡也不行啊？”
“只是他爸爸有意见。不过你别当面说这事，否则他一个圣诞节都没有好心情了。”杨攀是知道的，他最为关心其他人在欧洲的情况。也许是一直做他们的队长，会有意无意地留心关照一下他们。别看安柯现在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实际上内心深处却有一块“禁区”，不想让别人提起，自己也不愿意去想，那就是他爸爸的态度。
“哇靠！叼烟斗的圣诞老人，你还嫌烟囱不够你抽吗？”杨攀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是大胡子店长装扮的。
“在我家，没让他来。他那大块头，一进去车子就装不下其他人了。”杨攀一边开车，一边搭话。
“语法不对是吧？”杨攀指指大胡子。
杨攀从后面单手拽住了安柯的大衣，丝毫不显费劲。“你小子再装傻，今天就用餐刀给你做手术，让你变成‘不可不戒’！”
当他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他再次返回沃伦达姆，略作收拾，搭乘飞机前往意大利米兰，不过他去米兰既不和_图_书是去谈商业合同，也不是去谈转会合同，只是去见几个老朋友而已。
“我怎么知道你在说哪个那个？”
“联系项韬和王钰，打算做他们的经纪人。”
另一根琴弦又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对。”大胡子表情认真的点点头。“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很热闹，也很有趣吗？”其实他是想和球星们套近乎，要签名和留影才是真吧。
“嘿，嘿！好歹也是过节，不能说点吉利话吗？”大胡子轻轻敲敲桌子。
他肩上披着意大利的皮尔洛10号球衣，脸上却无精打采。
“圣诞到了嘛！圣诞快乐！孩子们！”一个圣诞老人向他们张开了双臂。
而在与阿纳姆的比赛后，张俊专门去了一趟圣埃德隆，去那里感谢斯塔特森院长，联赛中间他一直没有时间。同时顺道去了风青介绍的那家中医店铺做了一次推拿按摩，以巩固对自己左脚脚踝的疗效。
杨攀倒早有预料，依蓝怎么今天见了他态度这么好，原来还是占了他便宜。
“如果你这个主人不嫌我们人多添乱，我不会拒绝的。”
他向球迷们鼓掌致意。
※※※
依篮为众人倒上水后，也借口外面还有事情没有忙完，跑出去了。
大胡子在一边笑得很开心，却不知道按中国的辈分来算，他也被女儿占了便宜。
“靠！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杨攀和卡卡异口同声的回道。
“昨天刚到，德甲早就结束了，他去慕尼黑玩了几天，才过来的。据媒体说是去签一家中国公司的代言合同。”
依蓝倒也不见外，学着圣诞老人的腔调粗声粗气地向大家打招呼：“圣诞快乐，孩子们！”
安柯背心一凉，放下手嘟囔道：“不抱就不抱嘛，那么凶干嘛？”
“呵呵，没什么大事。只是商量一起过圣诞的计划。”
“签合同？他的经纪人……”
恐怕老爸打的更多的是自己收藏的心思吧？
“这些都是我女儿搞得，呵呵！”
※※※
“喂，你们地下党接头啊？那个来那个去的。”安柯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两人后面。
“给苏菲打电话啊，免得她担心。”张俊一边说一边拨电话，一副顾家好男人的形象。
他看看参观起来没完没了的其他人，高声叫道：“我有新闻，你们谁要听啊？”
“我听见到处都在放圣诞的歌。”李永乐从车上下来，对众人说。
“和他？”依蓝不清楚自己听到这句话后应该是什么感觉。到时候爸爸一定会很忙，和杨攀独处吗？老爸为什么会有这个提议？难道……
本来就是在家里！杨攀在一边想。
“这是上帝送给我们的圣诞礼物！”大胡子叼个烟斗站在门口仰望天空，不断还有雪花落在他身上。
“一起？你们？和我们？”他指指大胡子，又指指自己。
这下三个人全笑了，又是吹口哨，又是咳嗽的。张俊已经习以为常了，自动无视灯泡们的干扰，和苏菲通话。
他助攻的是赫纳，也算是送了赫纳一份圣诞礼物吧。
但大胡子再次拦住了他。“不会打扰的，怎么会打扰呢？嘿嘿！”
但是张俊和安柯、李永乐在听到这个店名的时候同时一
ｗｗｗ.ｈｅtｕshｕ.cｏｍ.com愣：“这店名……”“欢迎各位来到‘China china’中餐馆！”大胡子拥抱完所有人后，所了一个请的手势。
杨攀突然发现这个法国人笑得有些贼。
“基本上订满了。”
“别管那么多了，来拥抱一个！”大胡子说着和每一个从车上下来的人拥抱了一下，当然拥抱身高一米九的安柯有点小困难。
“这……”杨攀看着眼前宽敞的房间，很普通的装修，但是却很温馨，有着一种家的感觉。“这是包间？”
※※※
“什么那个？”杨攀不懂。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连忙掏出手机。
一个体型比大胡子圣诞老人小几号的“小”圣诞老人正在忙着为圣诞树挂上五颜六色的小灯泡，听见人来了，连忙从梯子上跳了下来。
“咳咳！现在是下午嘛，离晚上还早呢！等到了晚上再来看，那可就热闹的不得了啦！”大胡子连忙解释道。
门响了起来，依蓝连忙鞠躬笑道：“欢迎光临！”可一抬头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是你？”
杨攀在店内乱逛，竟来到了二楼，二楼有三个房间，其中一间房的门与众不同，非常女性化。杨攀这才注意到楼上是卧室。而这间呢就应该是依篮的房间了。
“这不一样吗？我和她没有那个，更不可能那个！”杨攀认真道，这事不含糊，也含糊不得。
墙上几乎贴满了他一个人的招贴画和从报纸杂志上剪下来的照片！
※※※
“你跟我来吧。依蓝，照顾下外面。”大胡子吩咐完毕，带着杨攀从吧台旁边的偏门走了出去。
“这么热闹？”杨攀很吃惊，“我一直觉得这店里面没什么人，就我一个人来照顾你生意的……”他嘟囔着。
“可我也是AC米兰……哦，合着你天生正面角色，我就该去做反角？”
“呀你个头！我和她一见面就没好脸色，我看你们倒是挺般配……”
张俊又想起了安柯：“对了，我听说安柯家里似乎不怎么支持他踢球啊。”
“不，还有他的四个朋友。这样我们终于可以过一个热闹的圣诞节了！哈哈！”老爸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杨攀突然想起自己这次来的目的，他坐在高脚凳上，大胡子为他倒上杯水。“圣诞节的时候你这里忙吗？”
当时杨攀很恶毒地问张俊是不是以后只有天天吃方便面下泡菜了，但张俊却得意洋洋地说他可以到王伯家蹭饭。这次是被三人按住“痛打”。
杨攀耸耸肩，并不怎么高兴：“可是球队却只排在半程第十七的位置，倒数第四！”
但大胡子的介绍让杨攀大吃一惊后若有所思。
不过饭店内却没有一个客人。“你们看吧，我说了不需要担心球迷和媒体骚扰的问题，因为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生意。”杨攀向其他人说道。
他可不知道杨攀这样安排是另有原因的。
※※※
“啧，我看你的表情，倒是你想到那个上去了吧？”
大胡子拍拍手，然后对众人说：“各位不必客气，就当是家里！”
卡卡白了李永乐一眼：“这一年才有几次当灯泡的机会啊！你不也是吗？单身贵族，还有脸说我？和图书”
“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哦！你可别想到那个上去了啊！”卡卡解释道。
卡卡清清嗓子，把声音稍微放低：“我有关于杨攀恋爱的最新报道，谁要……”
“阿弥陀佛，施主，你终于觉悟了！”卡卡双手合十。
那间房里面……他在一瞬间起了好奇心，但很快杨攀意识到这样做有些不好，打算离开。然后他随手去碰了一下房门，门却打开了一条缝！
“那他在多特蒙德的情况呢？”张俊很少看报纸和新闻，他把杨攀当新闻播报员了。
大胡子笑道：“只有平安夜才是，平时是我和依蓝的客厅。”
“他说什么？”张俊怀疑自己听错了。
给了安柯一块糖，把他打发走后，卡卡挑明了问杨攀：“其实我也觉得那个来那个去的很麻烦，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和依蓝之间还没有任何进展吗？为什么她见到你就躲呢？我倒是觉得你们俩挺般配的。干柴烈火啊！你是风儿，她是沙呀——”卡卡唱道。
……
杨攀指指自己的车，刚才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放，不过是摇滚版的。
也许，她也还不错吧？
大胡子连忙笑着解释道：“那是作者英语太差了的缘故，呵呵！”
杨攀想起平时依蓝对他的捉弄，觉得偷看偷看她的房间做为报复也不错，反正自己只是看，又不动手动脚的。这样为自己的行动找到了一个借口，杨攀手推开门，准备进去，抬头却让他塄在那儿。
依蓝却给了他一个白眼。原来他不是一个人，而是还有四个朋友。热闹是热闹了，但是心中却有些失落呢。依蓝看着门外阴沉的天空，轻轻叹了口气。
在去博洛尼亚的车上，杨攀对他们说平安夜一起去一家饭店吃饭，他已经订好了。张俊顿时哈哈大笑，想起了杨攀到现在还都不会做饭。而卡卡也是哈哈大笑，他想起了那个女孩子。李永乐只有傻笑，因为他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厨房里的厨师们正在忙碌，大胡子带着几位客人，简单参观了一下饭店其他地方，就把他们带进了“包间”中。
杨攀开着车，表面上专心致志，内心却忍不住在想，什么时候我自己也该找一个了呢？不论走到哪儿都还会有人牵挂，那种感觉也一定不错吧？
进门后眼睛一亮，挂满了各种小礼物的圣诞树已经放在了饭店中央，天花板上挂着各种颜色的气球，玻璃窗上喷出了圣诞老人和雪人的图案，一种过节的气氛扑面而至。
“哈哈！少来了，你和我什么时候客气过？”大胡子开心的笑道，计划成功！“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们来之前给我一个电话，这边我会准备的，保证你和你的朋友们满意！”
“别！”大胡子一把拉住了杨攀，“你们一共几个人？”
目送杨攀出了门，开着车子走远，依蓝才奇怪的回头问老爸：“你和他在里面说了什么，看你这么高兴。”
杨攀面无表情：“是我。”然后径直走向吧台。大胡子店长一听依蓝的语气就知道谁来了，他放下报纸向杨攀打招呼：“嗨！祝贺你打进了第三个球！”他说的是昨天的比赛，博洛尼亚主场迎战雷吉纳，2：0的比分，杨攀在第六十wｗｗ•ｈｅtｕshu•ｃｏm•com三分钟用他招牌式的远射打入了奠定胜局的一球，这也是他个人本赛季的第三个联赛进球。
博洛尼亚从圣诞前两天开始下雪，一开始只是飘些小雪花，后来越下越大，成了鹅毛大雪，当平安夜那天到来时，地上的积雪已经有相当的厚度了。雪花变小，成了这个节日最好的点缀。
店内客人并不多，尽管现在是圣诞前。依蓝知道，虽然老爸在口头上说“要借杨攀、卡卡之名为饭店打出名气来”，实际上他可从没有这样做过。他和两位球员的合影也只有七寸大，挂在吧台后面的墙上，没有文字标注，又有几个人会去注意到那些呢？
他进球后怒吼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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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蓝穿着“China china”的围裙，笑容可掬地站在门口迎宾送客。圣诞节将至，学校放假，她却推掉了一切约会，专心留在老爸的小餐馆里面帮忙。尽管老爸说他不用帮忙，可依蓝不听。老爸当然知道女儿的心思，装模做样地劝说了一番也就算了。
张俊咧咧嘴，这个精力充沛的女人。
卡卡打断了杨攀的话：“你懂什么？你们俩表面上互相都不理睬，其实内心都很在乎对方。”
心里的某一根琴弦……这回没被拨动。“上你个头！这种事情你怎么不去做？”
没人理他，李永乐好心的指指电视，意思是有什么新闻，电视上天天放。无非就是布什和萨达姆之间纠缠不清的男男关系；贝克汉姆和他第二十六辆车的爱恨情仇；“阿布拉莫维奇名单”谁上榜谁下榜；以及FIFA世界足球先生评选是否公正之类的无聊无趣新闻。
李永乐摇摇头：“不，是外面，人家那歌可比你的摇滚应景多了！”
圣诞节是西方最重要的节日，它对于西方人来说相当于春节之于华人。
“很不错，个人表现很不错。那个前主力门将快好了，但是门将这个位置很特殊。安柯现在作为首发门将表现的相当抢眼，尽管偶尔会有一些小失误，但是多特蒙德德媒体和球迷都很喜欢这个性格开朗的门将。其实我觉得是他傻，出丑出多了大家就习惯了。而且范马韦克似乎更器重他，只要他不连续出现失误和严重受伤，那个前主力门将就算伤好了也只能做安柯的替补了。”
“干吗？”杨攀问。
“悟你个头！不和你闹了，我出去转转！”杨攀仿佛逃离这地方一样出了门，卡卡则看着他的背影笑得很淫|贱。
难怪会这么有生活气息，杨攀明白了过来。原来是店长的家！既然如此，那么说什么都不能在这里打扰人家过节。“这样……这不行，我们不能打扰了你们！”杨攀这回是真的要走。
“嗯，总体来说球队在上半赛季确实不够稳定，但是你的表现可是深受好评啊！”这话不完全是安慰式的称赞，因为杨攀在联赛上半程的稳定发挥已经证明了AC米兰做了一笔好买卖。
杨攀早已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圣诞来意大利过。张俊曾抗议为什么是意大利，而不是荷兰。杨攀一句话就让他无言。“哪儿那么多废话！我、卡卡、李永乐都在意大利，少数服从多数！”
“对了，安柯呢？”张俊没见到安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