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鬼混
在蒋西池手把手的教学之下，方萤终于……
看她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叹声气，把她的手抓过去握住，贴着她耳朵，轻声说：“照我教的来……”
没过多久，方萤便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一叠声喊他，一时抬起腰，一时又往后躲。
“没有。”
“……那我就看不到你了啊。”
方萤躲在被子里不得章法地弄了半天，被子时不时裂开一条缝，光漏出来。
经过了初次的羞涩，和前期的毫无经验，现在的蒋西池已经毫无优势，每次都会被方萤克得死死的。
闵嘉笙：“我也想自己出来住了。”
方萤忙去夺他手机，“你干嘛？你想被打吗？”
方萤哈哈大笑，片刻，从被子里钻出来，关上手电，深吸一口新鲜空气。
呼吸都平顺下来。
“我又不怕被打，但是瞒着丁阿姨……”
方萤和蒋西池一边上课, 一边抽时间往房子里添置东西。研究生最早的一批已经答辩完毕准备收拾东西离校了, 方萤关注了几个人人网主页，从一些毕业生手里淘来了不少物美价廉的东西。
梁堰秋看着顾雨罗发过去的数张方萤和蒋西池住处的照片，快气疯了：“哎呀，这对狗男女。”
“真的不娘，你相信我……我给你看我搜集的男明星的照片。”
这次灯一关，方萤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支小手电，往被子里一钻，“声东击西。”
“你去打个耳洞吧。”
一旁，顾雨罗在给梁堰秋发消息。
方萤笑得倒在了床上。
蒋西池hetushu.com.com：“……”
“……用完了。”
方萤瞟他一眼。
蒋西池笑出声，“你的这点学术精神，能不能用对地方？”
阮学文电话里说完，就随口问了一句, “是要种在哪儿啊？”
被当成小白鼠的蒋西池很是郁闷，将她手一松，背过身去，“睡觉。”
“我要摸你腿了。”
“什，什么方法……”方萤结巴了。
方萤：“……怎么了？”
“你不行的。”
然而他以后一定注意东西的库存，绝对不会有下次的发生。
蒋西池：“……”
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不亲了。”
“……”
闵嘉笙笑说：“好啊。”
方萤还一无所觉，“那……”
清理干净，蒋西池拥着方萤躺下来。
蒋西池抓住她的手，“……真想让我打？”
很快，方萤克制不住地叫了一声，身体颤抖了一下，而后深深地喘息。
“等着，”蒋西池站起身瞟她一眼，“……洗完跟你鬼混。”
“好。”
方萤踢他，“……你烦死了。”
方萤趁胜追击，趴在他背上，下巴搁在他肩窝处，轻轻蹭着，“……你知道告诉我妈，会是什么情况吗？”
方萤爬起来，“那我也……”
“真要说？”
“很重要的，不然多不公平啊。”
“你戴耳钉好看。”
闵嘉笙笑了笑，摇头。
方萤“教学任务”没有完成，很是沮丧。
方萤一定把他脑袋扳过来，亲了一下，说了声“晚安”。
和图书“我要摸你腰了。”
蒋西池赶忙把那手电筒抢过来，扔开了。
方萤伸出手指，轻轻摩挲蒋西池的耳垂，“阿池。”
一圈看完，顾雨罗评价：“蛮好的。”
经过这段时间的“深入了解”，方萤已经很清楚，蒋西池的耳朵到底有多敏感。
顾雨罗表示怀疑：“蒋西池会做饭吗？”
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蒋西池快疯了，“……你能不能出来。”
晚上, 蒋西池打电话向阮学文咨询。
“嗯。”
很快忍耐不住，微颤着声音，喊他“阿池”。
蒋西池看一眼，“……明天吧，今天算了。”
然后他的腿就挨了一下。
“我要憋死了，我要关手电出来了……”
“每晚十点钟，她会打个电话催我睡觉；十一点，再打个电话确认我睡着没有……为了证明给她看，我可能还得时不时拍两张照片，让她相信我真的准备睡觉，没有在跟你鬼混。”方萤有意无意地往他耳畔吹气，“……你确定吗？”
蒋西池被她这冷不丁的一握，弄得霎时起反应。
阮学文呵呵笑说：“阿池啊，有事瞒着家里吧？”
“开灯紧张。”
“那偷.情的感觉不就没了吗？”
“……谢谢外公。”
这一瞬间，他确立了今晚的“研究课题”。
“不戴。”
两周下来, 该有的东西基本都已齐备, 麻雀虽小五腑俱全，小小的一居室, 渐渐就有了家的模样。
“不看。”
也还是没成功。
“等开花了，你们过来喝茶。”
最后，还m.hetushu.com.com是蒋西池抱着她，自己弄了两下。
脸一下烧起来。
“……”
蒋西池便不好撒谎了，“……租了个房子，和阿萤一起住。她宿舍条件不太好，没有热水，洗澡要去一楼的公共澡堂。”
家里多半收拾停当, 只等着挑一些喜阳喜潮，又好养的绿植摆上。
“你先去试试，告诉我疼不疼。”
他很是淡定，“我说了用不着。”
方萤看起来比他还无辜：“是谁呢？反正不是我。”
“在外面租房，钱够吗？”
然后……
“跟我客气什么。”
她学习能力强
“可以看看，附近合租招租的还挺多。”
她想到平常蒋西池会对他做的，犹豫了一霎。
“没了，他又发过两次消息，我没回，他就消停了——应该没事。”
蒋西池随口应下来，“……下次吧。”
闵嘉笙和顾雨罗对阳台一见钟情——绿植已经摆上了，满目葱茏，有几枝栀子花鼓了苞，看似就要开花。
抬手先把灯关上了。
“上回那男生，还在纠缠你吗？”
“那你呢？”
蒋西池很是无奈，心里叹声气，“晚安”。
“方法不对。”
“小家伙主意大, ”阮学文笑说，“放心，外公不会多事，不会告诉你丁阿姨。”
“嗯……不过你不要自己一个人去啊，我陪你。”
方萤暂时放下心来，“情况不对就告诉我啊，我帮你收拾他。”
她还比他大胆。
背着家长跟人女儿同居这种事，似乎很是不厚道。
就洒在她腰上。
“……”
m.hetushu.com.com蒋西池明白她误会了，也看出来她似乎准备溜下去，赶紧把她一拽，“不是……不是这意思，你别……”
“没事。”
“他在学，让他试试咯。”
眼看胜利有望，方萤又来了一下。蒋西池脖子一缩，便将她一推，“……我去洗澡了。”
蒋西池很是无辜，“是谁不注意分寸了？”
“……你今天没亲我。”
消耗未免也太快。
方萤瞅一眼蒋西池，也很没底，不知道“色.诱”对他这种原则问题上刚正不阿的人到底有用没用。
在花鸟虫鱼的领域，阮学文是半个专家，见一贯不感兴趣的外孙突然来了兴致，自然乐得倾囊相授。
蒋西池把灯一关，躺回到床上，把她往怀里一搂，手往下探。日常摆弄实验器材的手指，此刻在她身上做起“实验”。
一身正气的蒋西池，却是因为外公的一句提点陷入了沉思。
“你……你耍赖啊。”
闵嘉笙垂下目光，“……没事的，不能一直麻烦你啊。”
她非要尝试，蒋西池无可奈何，由她去了。
果然，他肉眼可见的“难受”起来。
半晌，方萤发现，她真不行。
“阳台。”
蒋西池：“这是原则问题。”
方萤：“……要去买吗？”
“我怎么耍赖了？”
“那为什么……”
方萤最敏感的地方在颈后，只是亲吻那里，她就能顷刻间瘫软成一汪水。
方萤：“……”
方萤斗志被激发了，“谁说的？我不信！”
方萤跨坐在他腰间，“你平常都能控制时间，可长可短，和-图-书这次是不是故意……”
——这还能怎么玩？
方萤膝盖轻轻撞一撞他的腿，“你不愿意听我的话了吗蒋西池，我好伤心啊。”
但她岂能是轻易放弃的人，忽地就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低声问：“……你不想跟我鬼混吗？”
整个家里，方萤最喜欢阳台：一张小圆桌，两张小木椅, 三层的木质置物架，都是从跳蚤市场淘来的。
周末，方萤和蒋西池请闵嘉笙和顾雨罗来家里吃饭——三个女生凑在一起有共同话题，蒋西池被打发去做饭了。
“用不着。”
“够，您放心。”
蒋西池捏着她的腰，没让她躲，低头深吻。
蒋西池亲吻着她，等她稍微平复下来，方才把湿漉漉的手指拿出来。开了灯，扯了几张卫生纸，擦干净。
“你们宿舍还有阳台？”
“不打。”
“不行，下次我一定……”
方萤带她们参加家里。
当下又把手机摸过来，“……我给丁阿姨打个电话。”
“喂……”
“嗯？”
蒋西池亲她一下，拧开床头灯，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找东西，傻眼了。
“还用看吗？”蒋西池将她手臂一抓，一按，“……感受。”
讲电话的时候，方萤就趴在他背上听着，他一挂断电话，她就哈哈大笑，戳一戳他的腰，“听见没，注意分寸。”
“……干嘛关灯。”
阮学文委婉嘱咐：“你跟阿萤还在读大学，注意分寸，不要耽误人家女孩子前途。”
“我怕啊。”方萤把手机远远地扔开，“不准告诉我妈。”
然后他的手臂就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