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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荐中华

作者:西方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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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北伐中原 第303章 常州城的变数

第三部 北伐中原

第303章 常州城的变数

他做的那些恶事要是一桩桩,一件件说出来,只怕几天几夜也无法说清。
正想下令抓人,韩振忽然说道:“皇后,臣刚才进来的时候,发现城门口的举动非常反常,整个城门在我们进来之后就立刻戒严。臣恐怕常州有变!”
“了不起,了不起。”姚楚菲冷笑着说道:“一个小小的常州知府也敢造反,我大汉帝国的官员真是了不起啊!”
典霸天上前看了下,摇了摇头,已经没有气了。这女子却正是花会上被文德奂抢来的可怜少女。
姚楚菲阻止了他,说道:“不要急躁,文良莫要真有什么异心,此刻必定早有准备,你要去了万一被扣做人质,反而对我们不利!”
这时,边上一个老头却一把拽住了他:“莫要多管闲事,你可要认得这人是文德奂!”
“皇后,要不要把他们全部抓起来!”典霸天眼中杀机连现,咬牙切齿地说道。
韩振苦笑着说道:“谁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我的军队全部是新编练出的,此刻恐怕才刚刚从福建出发。而常州附近远离前线,除了一些负责治安的衙兵,我现在除了几个亲兵,当真是个光杆司令。”
文良莫烦躁地在室内转来转去,要想不死的话,杜元棘的办法已经是最后一条路了,否则自己的那些丑事只要传到皇帝耳中,以皇上的脾气,就算自己有十个脑袋也得被一个个砍下。
文良莫像是就快溺死的人抓住了一块木板一样,一把抓住了杜元棘的胳膊,连连摇晃着说道:“快说,快说,这要能摆脱了这事,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姚楚明气得粉脸煞白,一声不吭的掉头走了出去,来到文德奂面前,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究竟还残害了多少女人,赶快给我全部说出来!”
旁边那些观灯的百姓,一齐回过头来,怒目相向。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破口骂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哪里来的龟孙子,竟然在大街之上欺负女人!”说着双手捏成拳头,就想要冲上去揍他。
典霸天急急忙忙地说道:“皇后,娘娘,典霸天已经安排好了,我带两百名士兵在此以布疑兵,还有三百人保护着皇后、娘娘从后门掩杀出去,臣就算拼着一死也要保护你们的安全!”
这一声叫让文德奂眼睛都直了,这女子必定就是当年在常州城楼和鞑子血战过的姚楚明。听说这女人连当今皇上都让她三分,今番自己落在这两个人的手里,决计只有死路一条。文德奂向周围看了眼,却发现他的那些手下一个个面无人色,浑身都在打着哆嗦。
谁知道这将军的声音居然比他还向,炸雷似的一声暴喝:“瞎了你的狗眼,你知道我是谁吗?老子就是皇帝驾前御林军总管。安平将军典霸天!”
“我现在不杀你!”姚楚明咬着牙说道:“等回到泉州之后,我要把你一刀一刀剐了!”
原来,当日这些难民从福建回到常州后,因为有皇帝的圣旨,嘱咐当地官府要好好安顿这些人,那文良莫开有倒也热情有加,但随后发生的一件事情很快改变了这一切!
文良莫的儿子文德奂,在常州鼎鼎大名,无人不识,若说起他的“丰功伟绩”,对常州人的天大祸害,只怕常州人说上几天几夜也无法说完,实在是常州城中一霸!
“大人,时日无多,不能再犹豫了。”房敬德也焦躁了起来:“杜元棘杜大人说的,的确是我们唯一可行之路,反正早晚是个死,不如拼上一拼吧!”
才把那些女人集中起来,忽然大门被“轰”地一声踢开。一大队军人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为首一员大将按着腰刀,眼睛里阵阵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他目光向院子里看了一眼,发现十几个衣衫凌乱的少女,都被五花大绑的扔在院子中间。这将军大手一挥,那些士兵立刻将刀枪对和-图-书准了文德奂和他的帮手。
“典将军,只管卫护行宫,韩振必然带得援军回来!”等从皇后处出来,韩振跳上战马,向典霸天抱了抱拳,对冯大壮厉声道:“跟着我冲出去!”
一听说这人是文德奂,所有人都像是平地里看到一只斑斓猛虎,轰地一声四散逃窜。那母女二人也着了慌,掉头就走。文德奂却冷笑了一声:“无端辱骂了本公子,难道就想这么走了?来人,给我带回去!”
韩振摇了摇头说道:“恐怕不行,现在常州城中只许进,不许出,若是强行冲击,皇后和娘娘们都是女人,行动不便,很难冲得出去。”
文德奂被她骂得火起,冲着她的小腹小踢了一脚,就让下人将那妇人推了出去。
姚楚明一进来,也不多说话,指挥着身边的宫女先把那些躺倒在地上的可怜女子解去绳索,让带着她们先回住地。接着冷眼看了眼场中诸人:“文德奂!”
越往下挖越是让人惊心。只半个多时辰后,已经挖出来了不下十具尸体,有些可能时间长了,已经成了森森白骨,看了让人心中一阵阵发酸,有些士兵甚至当场掉下泪来!
典霸天最是嫉恶如仇,听闻之下当即就把事情原委告诉了皇后。
……
边上他一个同伙却见机得快,赶紧的出来自首,把姚楚明这些人带到了后院一株大树之下。这大树长的枝繁叶茂,甚是高大。典霸天招来几个士兵,命令其在大树周围挖掘。才挖了一小会,一具尸体已经露了出来。
文良莫一跺脚,右拳拍着左手说道:“也罢,既然他们不想让我活,我也不让他们好过。杜元棘,你立刻出城去联系孙高仁。房敬德,你组织你我府中家丁,并关闭常州城门,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昨夜,为了欢迎皇后等人驾临常州,文良莫专门在常州组织了一个灯会。虽然姚楚菲等人因为疲劳未曾前去,但常州的百姓却把个街上挤得熙熙攘攘。
姚楚明跺了下脚:“人命关天的事情,哪里还管什么贵妃不贵妃的……”
而这个时候还没有察觉到危机的皇后姚楚菲几人,却在临时行宫中见到了从宜兴赶回来的韩振。
“文良莫真是昏了头了!”听了冯大壮的哭诉,姚楚菲再也忍耐不住,重重地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怒斥道:“竟然两皇上谕旨要好好对待的人,也敢这么对待,他眼里还有没有大汉的刑律,还有没有皇帝!把个常州城弄得乌烟瘴气,民怨鼎沸,他难道还把我大汉的基业称帝搞跨不成!”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才好!”文良莫大祸临头地说道:“德奂被他们被抓走了,而且他们还不停地派人到那些贱民中去探访,眼看着我们的事情一旦败露,只怕当场就会被全家问斩!”
冯大壮像遇到了亲人一样放声大哭:“皇后,那文良莫、文德奂父子不是人啊,他们,他们想把我们这些人全给往死里整啊……”
“以后呢?”文良莫犹犹豫豫地说道:“万一朝廷发大军前来平叛,我等己皆死无葬身之地!”
“大人,这可当真的了不得的事情。”他的狗头军师房敬德哭丧着脸说道:“当今皇上最恨的就是这些事情,而且杀起人来从来不会手软,不光大人您一个人,恐怕我们全部都得贴进去啊……”
只是要造反这事却是泼天大祸,如果真能按照杜元棘所说顺利成功倒也算了。可那些御林军岂是好惹的?尤其是那个典霸天,休说与他对决,就算看他一眼也只觉得心里害怕。大若说要自己坐以待毙,他却也万万不肯。
他的最忠实的死党杜元棘眨了眨眼,突然说道:“大人,我倒有个办法。”
杜元棘似乎早就胸有成竹:“这事还不简单?那几个娘们不要杀死,等抓到她们之后,我们立即放和*图*书弃常州,昼伏夜行,抄小道去蒙古人那。大人,你想,我等抓住了王竞尧的几个老婆,在蒙古人那就是奇功一件,大人封爵升官只在眼前。万一我们被追兵追上,那也完全不必害怕,我们有王竞尧的皇后和贵妃在手上,他们必然投鼠忌器!”
就在文德奂被抓走的当天,得到消息的文良莫如同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将他的亲信死党全部召集到了一起。
这话从一个女人口中说出来,直吓得文德奂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谁想话音未落,姚楚明已经反手一个巴掌把他打出老远。那人捂着脸,一脸惊诧的不知自己什么地方又得罪了这位姑奶奶。
……
众人急忙追问是怎么回事,原来一个时辰前,典霸天发现临时行宫外有大量神秘人物出现,其行踪鬼鬼祟祟。典霸天当即派人捉了几个进来,追问之下,却查出是文良莫派他们前来监视皇后等人,其它一概不知。
用蒙古鞑子的连坐法来对付自己的百姓,这样的人简直比鞑子还要可恨!
一想到这,连文良莫自己都不禁打了个寒战。
文德奂知道来者不善,硬着头皮厉声道:“瞎了你们的狗眼,你知道这是哪里吗,这可是我的家,我是文良莫的儿子,我非杀了你们不可!”
姚楚明冷笑着说道:“当今天子故居,居然出了你这样的败类,难道你以为还能活吗?典霸天,休要罗嗦,全部抓了起来,押回泉州!”
心存疑惑的典霸天派出人手到衙门和文良莫家暗中观察,却看到大量携带着兵器的人进进出出,同时又有大量的兵刃开始运送进文良莫家。经验老到的典霸天一听之下,当即就猜测出了文良莫这是想要谋反。
原来这人正是当年随同王竞尧一起逃难到泉州的退伍老兵冯大壮。
文良莫当时就被吓得不轻,这些难民都是长久跟着王竞尧的,皇帝、皇后和贵妃们拿他们当自己最亲的亲人一般看待。要是把这捅到了皇上那,简直就等于是把天捅了一个大窟窿。
姑娘像遭到蛇咬一样尖叫起来,那妇人见有人居然敢当中调戏她的女儿,不禁破口大骂起来。
“是!”典霸天大声应了声,手一挥,那些如狼似虎的御林军当时一拥而上,把个文德奂和他的同伙捆绑的结结实实。
本来文德奂横行常州,也无人敢管,偏偏这次皇后驾临常州,那受辱妇人的丈夫,在百姓们的支持下,想趁着皇后到忠烈祠的时候告状,谁知文德奂早就得到了消息,派人驱赶散了他们。
“事已至此,大人不反也是死,反也是死,不如拼个鱼死网破!”杜元棘恶狠狠地说道:“那几个娘们带来的兵不多,不过五百多人。现在应当立即紧闭常州城门,不许任何人进出。而后大人府上家丁,连同衙门中的衙役,还有我和房敬德家里,总能拼凑起一千五、六百人。我再去下城外,常州城外尚有孙高仁的山贼两千多人。那孙高仁素来和我们来往密切,只要许以重利,不怕他不为我们卖命。只要我们行动机密,动手得快,大可以冲破行宫,杀光那些汉军士兵,然后可以救出公子!”
典霸天在屋子里搜索了会,发现一道暗门,打开来后自己先钻了进去。等姚楚明也进去后,当时又吓了一跳。原来墙壁上安放了几只又圆又大的夜明珠,把个暗室照的如同亮堂堂的。屋子里到处都放满了供文德奂淫乐的工具,有些东西简直闻所未闻。再往中间看时,却发现地上有一具女子赤|裸裸的身体。
他三把两把扯掉姑娘的上衣,哧啦一声撕开抹胸,顿时两只白花花的嫩乳露了出来。先是一双大手在上面疯狂的揉捏,又突然俯下身去,在一只花|蕾般的乳|头上狠狠咬了一口。那姑娘疼得眼冒金星,嗷嗷地又哭又叫。
典霸天和_图_书却吃了一惊:“皇后,贵妃娘娘身份尊贵,岂能抛头露面?”
正好当时天冷,姑娘穿着棉衣,开始不觉得什么。文德奂不能尽兴,居然悄悄地探出手去,突然之间伸进姑娘衣襟,在那姑娘的怀里美美地抓了一把。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我想起了有一支部队,武平将军黄声福的胡人营和八千汉军士兵,此刻应该就在常熟,若是能得他协助,叛乱可平。典将军,你且在此死守,我这就冲出常州,去常熟寻求帮助。”
姚楚菲实在想不到这次一回常州,居然会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官府的话已经不可相信,她派典霸天到常州街上去仔细寻访,看看这文良莫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谁想到一查下来的结果,却让众人目瞪口呆。
他正缓摇慢送,得意洋洋品尝着的时候,却不料那妇人猛地一抬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左臂,竟连皮带肉地撕下了一答,顿时文德奂身上鲜血淋漓。
无奈之下,典霸天和韩振只能退了出去,典霸天忧心忡忡地说道:“如此怎么办才好?不如强行把皇后和娘娘带出,大不了将来被陛下责罚,万一她们真出了什么事,咱们怎么对得起陛下的信任?”
当母亲被几个彪形大汉连抱带抬地拥到床上,文德奂示意他们一齐动手,瞬间便将妇人剥了个精光。看着他白皙丰|满的一身白肉和一对肉嘟嘟的丰乳,文德奂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口岁,接着一个翻身,趴到了妇人身上,又舔又抓,百般戏弄。
他满意地伏在她身上歇了片刻,正想梅开而度,却忽然听到她母亲在院子里不住地叫骂。一个邪恶的念头一下涌了揣:今夜老子要一块采了这对母女花,这个婆姨说不定更有风味!
一边冯大壮自告奋勇,请求和韩振一起冲出城去,他对此地地形较熟,韩振也答应了他的请求,典霸天还特意为他挑选了一把利刀和匹快马。
随后进来一个媚眼女子,让人称奇的是腰间居然还挂着两把柳叶刀,她一进来典霸天急忙叫了声“娘娘”。
那文德奂只管上下牙齿打架,哪里还能说出半个字。
“文良莫想做什么!”姚楚明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我这就去文良莫那!”
文德奂累得满身是汗,就是不能得手。一怒之下,竟招呼了两个奴仆,一人一边按住了手脚,这才能够顺利入港……
他“嗷”地惨叫了一声,受伤野兽似的从妇人身上跳了起来,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奔至床头,从墙上摘下一柄利剑,寒光一闪,已刺入了那妇人的心窝……
韩振沉吟了下,和典霸天商量了会,决定去找皇后想办法。姚楚菲一听这也的确是主意,当下刺破食指,当一绢布匹上写下了“十万火急”四个血字,盖上自己的私印,将它交给了韩振。
这是具中年妇人的尸体,显然刚埋下去不久,脸上的愤怒还能看得清清楚楚……
再三劝谏之下,姚楚菲只是不听,那姚楚明和安小惠两人,也一左一右在皇后身边坐下,神色从容镇定,一点也看不到害怕。
那妇人的丈夫并不就此甘心,在忠烈祠数里处徘徊不走。也是合当文德奂出事,正巧韩振带着去宜兴的人路过此地,见到这男人奇怪的样子,好奇心一起,下马问了一下,等问清楚了情况把韩振气得肝胆俱裂。只是他有要事在身,当下派了两个兵丁护送着这男人前去典霸天处。
在这群难民中,有个二十来岁的姑娘长得非常水灵,结果有天正好被好色如命的文德奂看中,这文德奂当时就派人抢走了这姑娘,侮辱之后才放了回来。那姑娘却是烈性无比,一回来之后留下血书悬梁自尽。
文德奂赶忙连滚带爬的到了姚楚明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
典霸天大喜之下,随即又说道:“只是若要https://www.hetushu.com.com调动千人以上军队,非要陛下的虎符不可。否则无凭无据,说一个知府要造反,黄声福又岂能信你?”
……
这文良莫哪里是一个好官,他自到任常州以后,把个常州地方祸害惨了。为了表功,他居然将监牢中的犯人大量拉去开山,对朝廷的奏章中则说常州治安如何如何太平。而为了防止常州人出城告状,他竟然命令常州百姓十户为一组,日日要到专门机构报道。并且采取连坐法,只要一人失踪,十户都跟着牵连,一律发配出去开山。听说皇后要驾临常州,他急急忙忙将常州那些在他看来“不安分”的人全部集中到了一起,抓到了隐秘的地方,至于那个秀才和商人的事情,却完全是他的手下在皇后面前演的一出好戏。
……
“皇后,文良莫想造反了!”正说着话,典霸天匆匆进来说道。
而典霸天向姚楚菲汇报的事,却也是他无意中发现的文德奂的恶行。
“你的军队在哪?”典霸天忽然想起了说道:“你是常州、无锡、平江驻守使啊。”
因而在行奸淫之时,一面歇斯底里地耸动,一面口咬手拧,肆行摧残。
杜元棘眼露凶狠之色,右手举起做刀状向下劈了一下。
这是一场谁也没有想到的叛乱,被逼上绝路的文良莫,终于狗急跳墙,向大汉帝国的皇后和贵妃伸出了毒手,这场巨大的阴谋,开始笼罩到了常州的上空……
“大壮!”姚楚菲急忙站了起来,也不顾肮脏,一把拉起了他:“你不是随着他们一起回来的吗,怎么落到这步田地?”
姚楚明重新回到了那个院子之中,一双简直要杀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文德奂,正在文德奂心惊胆战的时候,忽然看到面前寒光一闪,文德奂发出一声惨叫,面上鲜血淋漓,原来一只鼻子已经被姚楚明割了下来。
那姑娘被弄得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火辣辣地疼痛,一阵阵哭喊声不断从姑娘嘴里传出。受到刺|激的文德奂更加如同发疯了一样。
“我不走!”姚楚菲反而坐了下来:“当日蒙古鞑子如此急攻常州,我尚且没有逃离,难道现在陛下已经光复常州,我倒要做一条丧家之犬?我乃一国之母,这么一走,不光丢了皇上的颜面,也丢了朝廷的颜面。我今日就在这里,倒要看那文良莫敢不敢伤我!”看了下典霸天等人焦急的面色,姚楚菲笑了一下说道:“你等只管去精心布置,典将军,你去给我找几把短刀过来,若是行宫真的被攻破,姚楚菲和两位妹妹无非以死殉国而已,却决不落到叛贼手中,以此来要挟皇上!”
待那美女二人走入人群,文德奂竟然不顾一切地跟了上去,紧挨在那姑娘的身后,借着街上拥挤的人群,下身紧挤在姑娘丰|满的后臀上,不断上下摩擦。
这动作让文良莫愣了一下,接着很快反应过来。杜元棘的办法让他面色苍白,这可真是抄家灭门的大罪啊!
“娘娘,这是文德奂昨天抢来的那对母女中的母亲……”文德奂的同伙讨好地说道。
阴险的文良莫先把这些人给稳住,答应一定给他们一个说法,接着到了第二天就把他们骗出了城,一出城后立刻翻脸,将他们全部扣押了下来,并送到一处秘密山洞关押。这些早就经历过九死一生的常州难民哪里肯束手就擒,当时在关押处商量下来,让身体最强壮的冯大壮冒着危险跑了出去,去泉州向皇帝告状。看守们发现少了一个人后,立刻四处追捕,冯大壮每日里躲躲藏藏,根本不敢露面。就在文良莫的爪牙就要抓到冯大壮的时候,他意外的遇到了去宜兴的韩振,这才终于得救。
妇人可不是那小姑娘,宁死不肯受辱,一双手乱抓乱扰,蹬腿拧身,骂不绝口。
姚家姐妹和安小惠只气得浑身发抖,在自己的家乡居然出了这样的官,https://m.hetushu.com.com这样的事,简直是常州的奇耻大辱,是朝廷的奇耻大辱,是汉人中的奇耻大辱!
这个名字当时就把文德奂吓在了当场一动也不敢动,典霸天三个字在汉军之中如雷贯耳,他手中两把板斧,百万鞑子军中来去自如,让鞑子闻风丧胆,要想杀自己真和玩一样。
好容易让冯大壮平静下来,问了好半天才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也不管文德奂在身后的连声哀求,姚楚明在典霸天的护卫下走进了文德奂的房子。等走到内室的时候,却看到墙壁上挂满了春宫图,姚楚明脸上红了一下,往四周打量,却发现屋子里东西的精华奢侈,甚至已经超过了皇宫。
那人一看到姚楚菲,立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皇后,救命啊!”
文良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用的废物,难道我不知道吗?现在要想的是如何摆脱这种局面。还有,万一从福建来的那批人被他们找到……”
一番风狂雨骤,早已落红满地……
这人衣衫破烂,光着的两只脚上全是血泡,身上遍体鳞伤,头发乱蓬蓬的,一阵阵的恶臭从他身上发出,满室都充满了一股异味。
“冯大壮!”姚家姐妹和安小惠仔细辨认了会,忽然一齐发出了一声惊呼。
这文德奂把母女二人带到府上,也不进入后宅,就在前院一个书房兼卧室的偏房中,对那姑娘肆意凌|辱。
这话提醒了姚楚菲,她点点头说道:“不错,典霸天,你带两百御林军去,还有,楚明,你和典霸天一起去吧,有你在局面好控制一点。”
母亲见女儿当着自己的面被人侮辱,尖利着声音大声叫骂:“畜生。禽兽,不得好死的下流胚……”碰头打滚的就往上冲去。
从震惊和愤怒中平静下来的姚楚菲,仔细思考了会,摇了摇头说道:“目前只是道听途说,证据并不充分。你们再派人手,把那些受过文家父子迫害的百姓全部带到我这来,我要把他们全部带到泉州,让陛下亲眼看看他手底下官员的嘴脸!”
十几步开外的地方,一位三十八九岁的妇人,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正兴冲冲的往这边走来。那妇人面孔白皙,身段丰|满而不失窈窕,一双丹凤眼顾盼生波,虽然是半老徐娘,但仍算得上是个美人。
这时已经得到了风声的文德奂,心中大是惊慌,和手下人商量了半天,觉得当务之急是杀人灭口,把藏在府里的女人全部杀了,来它个死无对证!
这一来就像是炸了马蜂窝一样,这几百个难民哪里肯答应,当即冲到了知府衙门,要求文良莫把儿子交出来,惩办凶手,否则他们将到泉州去告御状。
那文德奂当时也带着十来个家丁在街上穿来走去,不过他似乎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尽是往那些穿红着绿的大闺女小媳妇脸上身上扫来扫去。
回头看那姑娘瞪着一双惊恐的眸子,浑身瑟瑟发抖,就像一头被猎手围困,正走投无路的小鹿,愈发觉得可怜妩媚。一伸手将她拦腰抱起,几步跨进内室,猛地一扔,将她掼在了床上。接着文德奂迅速脱去衣裤,赤条条地伏身压了下去……
正当典霸天点了点头,安小惠接口说道:“典将军,你还得去趟文德奂那,我估摸着那地方他还藏着许多良家妇女,我怕他杀人灭口,你看着能不能解救出来。”
再看她身边的那个姑娘,堪称是天资国色,美貌绝伦。腰肢纤细,酥|胸微鼓,面庞脖景都如凝脂滑玉,在灯光下闪亮着象牙般的白亮。虽是小家碧玉,但粗布衣衫却掩不住那种超凡绝俗的美艳。
在文德奂眼里,女人就是泄欲的工具,不管是黄花处|女,还是半老徐娘,丢是供男人玩弄的,他可不懂得什么是怜甜惜玉。
“皇后,我没有找到那些人,不过我却在路上发现了他。”阴沉着脸的韩振,带进来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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