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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光影散场

作者:木子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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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篇 无论在哪里,都要找到你 3

安然篇 无论在哪里,都要找到你

3

我说:“当然。”
就这样,我和谢安妮在恋爱的消息开始在公司里传开来,虽然每个人有些见怪不怪,但是一些长舌妇还是会莫名其妙的说着一些八卦消息,而对于这些,我也只能一笑置之。
可是过了很久,我还是难受得睡不着,于是我叫嚷着:“谢安妮,我的抽屉里有退烧药,你能帮我拿吗?”
我说:“哦。”
我拿着手机嘀嘀咕咕地忙着讲电话,全然忘记了此刻的谢安妮可能衣衫不整,全然没有想到,只是单纯的让她睡在我的床上就已经让人无限暇想。
接着她离开了房间,拉上了门,我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我只是觉得自己的头很重,重得抬不起来,我感到除了困还是困。
“怎么了?”我边吃面边问。
几分钟之后,我听到了谢安妮高跟鞋把房门踢开的声音。她如同上班闯进我办公室一样闯进了我的卧室,然后探出手来摸着我的额头。
“安然,你这面很好吃吗?”小印看着我吃面觉得很夸张,因为我吃得好像那是人间美味。
我平稳了自己的呼吸,说:“对不起。”
“那你把这些文件看一下,签一下名。”
谢安妮开始每天开着她的红色宝马到我家楼下,然后再要求我载着她去公司上班,这也就形成了一种误区,hetushu.com•com公司里的所有人都以为我和谢安妮在谈着一场上司与下属之间的办公室恋情,而且更要命的是,谢安妮呆在我办公室里的时间开始变得越来越长,她常常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发呆,或者像个白痴一样笑着,或者美其名曰上司检查工作。
我走下床把她扶上了床睡着,想着她或许也很久没有好好的睡一个觉,最近都忙赶广告,又想着她一个女孩子把我从客厅扶进了卧室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劲,想着想着居然有些心疼起她来。可是只要一想起米离,还是会觉得自己的心脏会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谢安妮?谢安妮!”
于是我也跟随着谢安妮尖叫了几声,觉得自己的声带都在颤动着,谢安妮听到我的声音呼啦一下冲出来,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的肩上,不停的在我耳边尖叫,并且不时的用手拍打着裙尾的火花。
我在她身旁坐下,说:“你是要拆房子吗?”
等我跌跌撞撞的往厨房的方向走去的时候,我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滚滚的烟从厨房里冒出来,谢安妮像一个虚幻的影子般惊慌左逃右蹿,似乎还在用水努力地往电热炉上泼水,我无力地靠在门框上,觉得自己要疯了。
我无力地说:“谢安妮,你在干hetushu.com.com什么?”
于是小印拿着手机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脸色变得很古怪。
“安然,我只是想给你煮粥喝。”她还在努力地拍着裙摆上的火花。
谢安妮没有回答,我听到了房间左侧的厨房内传来的尖叫声。
我平静的伸出双脚踩着她的裙尾把火弄灭,然后冲进厨房关掉电热炉,捂住鼻子打开了排气扇……
恍惚中觉得谢安妮似乎给我喂了退烧药,不过不管怎么样,烧退了就好,我坐在床前发着呆,想着米离如果一个人在外也发烧的话,如果没有人在她身边,她会不会就这样一直烧下去,越想越觉得不安,开始拿起手机一遍遍的拔着号码,却发现那个曾经熟悉的号码已然成了空号。
小印进门在沙发上坐下,说:“今天你和谢安妮都没去公司,而且手机也没人接,所以我拿些文件来给你签一下名。”
“哦,该死,你发烧了。”她低下头吻了我的额头,我闻到了她身体上的香味。
严重的鼻塞和偶尔的头昏脑胀,让我的脾气在一夜之间飙涨,我会拿文件砸任何一个到办公室来找我签名的人,也会因为一杯看起来很甜却喝起来很苦的咖啡大发雷霆,而眼前的小印胀红了脸,很显然是在尽力的忍耐着我莫名其妙的怒气。
整个https://m.hetushu•com•com城市上空似乎都弥漫着病菌,我从一星期前开始就持续感冒,虽然我并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但是从已经快发炎的鼻子以及接连不断的咳嗽声中,我知道自己患上了难缠的流感。
可是还是觉得很奇怪。当然,让任何人看见一个不|穿围裙而穿着一袭黑色长裙的性感女人在厨房里努力的学习怎么拿刀,或者怎么样去分辩葱和蒜,这都是会让人抓狂的事。
她说:“我再去煮粥给你。”
她或许有些受宠若惊,呆在我的怀里像只温顺的小猫,除了偶尔不适地挪动着身体之外,她很安静。我把头靠在她的背上安静的睡觉,其实我只是想让她安静一点,这个下一秒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事来的女人我可是领教够了,我不想在自己病得稀里糊涂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挂了,然后在某一天的报纸头条登出“某某出租房里一男青年离奇死亡!”这样的奇事。
因为我觉得和谢安妮下厨房相比,这些事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米离就这样走出了我的生活,谢安妮却开始以百折不挠的气势闯进了我的生活,而在我还来不及思考米离为什么离我而去的时候,却要面对着怎么样才能让谢安妮那份溢满的热情在我的世界里得到控制。
然后觉得肚子饿了,就起身和图书去厨房里弄碗面吃,至少我还不会像谢安妮那样煮稀饭都能把整间厨房给烧了。不过很显然,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窗户外灰沉沉的天空其实已然是第二天下午,而对于这种情况,当小印来找我的时候,我才完全调整过时差来。
我答应了谢安妮给彼此一个机会,期限是一个月,其实我真正的目的是要让她死心,可她比想象中来得更加顽固,我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让她死心。
他说:“你难受就请假去休息吧,安然。”
“等我吃完面,OK。”
我忍着感冒继续上班,然后有一天,当谢安妮在楼下不断的按着喇叭催我的时候,我开始躺在床上发高烧,烧得不省人事,半梦半醒之间我觉得自己的喉头在发着烫,我挣扎着想去摸床头的手机,可是胡乱摸索之间却让手机掉到了床下,于是我懊恼地摸着额头低咒着。
小印点了点头,可是或许是由于大病初愈的原因,我那天的胃口出奇地好,小印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来来回回的进出厨房,当我吃到最后一碗面的时候,我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于是就想也不想地叫小印去给房间里帮我拿手机,在那一刻,我显然忘记了自己的房间里正睡着谢安妮,而且由于裙摆被烧掉了大半,她的一双修长的腿几乎裸|露和*图*书在被子外,那张雪白的床看上去春光无限。
我伸出手拉住了准备起身的她,然后把她揽进怀里,把自己的头靠在她的背上,无力而挫败的说着:“算了,谢安妮,你只要这样坐着就行了。”
谢安妮早已瘫软地跌坐在沙发上,满脸的挫败。我咳嗽着踱着步子朝她走近,觉得自己的病似乎在不知不觉中都好了大半,出了一身的汗,整件T恤都是汗涔涔的味道。
当我端着一大碗面去开门的时候,小印着实吓了一大跳,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漱洗和打理就直接吃面了,其样子的狼狈是可想而知的,睡得很皱的白衬衣和一条在家随便穿的休闲裤,看起来不修边副。
于是终于睡了一个无比舒服的觉,只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谢安妮趴在我身边的床沿上熟睡着,似乎是很累的样子,被火烧掉了大半的裙尾耷拉在地板上,她脸上的妆有些乱,似乎还遗留着烟尘的味道,本来被发胶粘得很漂亮的短发已经变得很凌乱。
我没有答话,别过了脸去,想着上班还清闲一点,如果请假而且还说我生病了,我还不知道谢安妮会弄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她明明不会下厨,却每天在我那间本来用来摆设的厨房里捣弄着锅碗瓢盆,有一次还甚至差点弄出火灾来,我快神经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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