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选择权
我抬起手，用眼神表示——我又没有说错……我们来这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吴德吗？
有的人将会出现变老变弱的现象，不过我也听说过有的人只是会感冒发烧，等到病好之后，就完全恢复正常，不会造成丁点儿影响。
又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出于各种原因，还是做出了这个决定。
这家咖啡店搞什么鬼？
叶翔一脸的无所谓，“抓就抓喽，警察来就来喽，反正是小混混，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还有“头上绿油油的帽子”又是什么东西？
我嗤笑一声，对此不屑一顾。
说不定她是狮子座的。
我觉得刘夏雪考核的出发点本身就太片面了，梦集团凭什么随随便便的决定大家的人生？
在我二十九中的微信群里，女同学们都非常积极地表示非常喜欢吴德这个男孩子。
如果这个女生自己都没有发现拥有了梦能力的话，我们又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她到底拥有什么能力呢？
于是，在吴德震惊的目光之中，叶翔生生把我的脑袋弹到红肿。
吴德简直都快成为了中老年妇女的最爱。
在表格里，在人名之后，分别是品性栏，能力栏等等。
当然，这也是因为吴德的分身就只有一个而已，比较好管理。
“火山上跳舞的美女”是什么东西？
然而，我居然发现，这个高颜值的家伙，心灵和他的外表一样的美！
我和叶翔一脸麻木地盯着吴德，一时之间，我这个吐槽大王连吐槽的心情都没有了。
如果没超过六十分，我们会保留意见，将批示递交到刘夏雪那里，再由刘夏雪给予最后的评论。
这种颜色就代表侮辱性的甜点会有人要吗？
呵呵……
如果吴德不愿意的话，我们会尊重他的选择的。
吴德还想继续打听出我们的能力来，不过他究竟能不能进入梦集团实验高中还是两回事儿，我还不想告诉他那么多，免得到时候真得消除他的记忆的时候，他的脑子不得不被挖得更空一点儿。
吴德的梦能力居然分身。
不过，我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我神秘一笑，忽而开口：“我们需要你。”
因为他是属于拼命学习才考进二十九中的类型，付出的辛苦明显是那个“艺姐”几倍，几十倍，却得不到应有的收获。
“一百分满分的话，五十分都没有及格。”叶翔说道：“吴德的品性你亲眼看到的，为什么都要给他不及格。”
二十九中附近还真是没什么好玩的。
吴德端茶送水的时候，我们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就连个槽点都让人找不到的家伙，还真是相当的无趣。
当看到一个长得好看的家伙，说服自己他的心灵不会和他的外表一样好看的时候，却又发现，他的心灵其实也那么美！
和罗良的梦能力有点儿像，但又有所不同。
“你这是赤|裸裸的嫉妒。”叶翔毫不留情地评论道。
所以，她和_图_书就是典型没有背景的野生梦能力者，和我一样。
叶翔似乎很不喜欢这个艺姐。
我很不想承认，自己打赌输掉了。
有的人说，颜值即是正义。
“我听说过梦集团……不是个打造明星，还创办‘好声音’的那个集团吗？你们要怎么证明这个梦集团不光光是造星基地，更是个培养超能力者……梦能力者的地方呢？”
我砰地靠在了沙发椅背上，翻着白眼好半天一动不动，额头上甚至好像还冒出了青烟。
我想说，至少在知道这个艺姐的梦能力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她一口一个孩子的，只不过就是比吴德大了一岁而已，语气却好像是几十岁的老人家。
而吴德……我真心没什么理由再去讨厌他了。
下午的时候，学校的校门口非常静。
他疑惑不解地走过来，问我们需要点什么。
“当然不是……”吴德转了一圈，“别看现在这幅样子，我其实是在睡眠状态中的。我睡下了之后，身体就会分裂成两个醒过来。其中一个去打工赚钱，另一个就去代替我上学。我们身上发生的事，看见的东西，都会传给另一方……也就是说，我们之间是不分主次的，如果其中一个受伤，另一个也会受伤，一模一样。”
又想起自己没能挠成的臀部。
叶翔翻了个白眼：“一杯柳橙汁，谢谢。”
果不其然，我就见叶翔笑呵呵地举起石头砸了过去……
吴德是个好孩子。
我猜是他的智商比较差强人意。
就见吴德抱紧胸口，蜷缩在卫生间的镜子旁。
正好有这个机会，我和叶翔打算好好儿观察吴德。
或许这是我们梦能力者的通性。
然而，吴德又一次刷新了我的认知……
这个妹子的父母都是二十九中的普通老师，家里人也没什么人是梦能力者，对于她如何成为梦能力者的事，我很好奇。
我当时心里就道：“完。”
他就是个隐形抖m，就喜欢苦逼的吭哧吭哧学习，像头老黄牛一样才是他的最爱。
“说不定吴德的梦能力就和咱们的那个放屁小张一样，说不定还不如放屁小张呢……比如他的梦能力是一睡着体毛就变得十分旺盛啦，或者一睡觉打起的呼噜惊天动地的。”
上头除了饮料之外，还有许多名字就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甜点。
据说之前高三有个女学生因为压力太大想要跳楼，就是吴德给劝说下来的。
吴德还不肯相信梦集团是培养梦能力者的地方。
都怪刘夏雪的办事效率不足，她给我们的名单上显示的信息太少了。
体育老师是个魁梧的家伙，他朝我们所站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的父母还真是不会起名字。
这是多么令人绝望的发现啊！
我们两个打赌。
满分算十分，这个艺姐在品性栏里只得了三分。
我见叶翔流露出一副歆羡的表情。
叶翔变成少女之后，是和图书个神奇的怪力女。
吴德的学习成绩很差。
吴德指了指角落里的饮水机。
他捏了捏拳头，并且说道：“你可以选择一秒钟内就相信我们在说什么，也可以接受我爱的拳头让你一秒钟之内变得再也不能证明你是你妈生的。”
叶翔坐镇，力气大得惊人，就是十个吴德都不会是她的对手。
吴德不是翘课来咖啡馆泡妞搞小资情调，而是来打工的。
因为我这几个月来一直保持相当穷的状态，所以叶翔十分善解人意的选择了弹脑袋的赌注。
我和叶翔就在校园外逛，越过铁栏杆观察操场上的情况。
吴德屁股痒痒，想要挠的时候，我们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就见吴德神色一紧，双腿都绷直了。
这是店主换了吗，还是原先的店主把自己的脑袋给换了？
我的意见是，要给妹子机会。
“对，你将什么都不会记得，不过……”
所以，我和叶翔商量着，将梦能力的真相告诉吴德，由他自己选择，是否想要进入梦集团实验高中就读。
见骗不过去，吴德又想打探出我们的超能力是什么。
于是，吴德回到柜台前的时候，面无表情地说道：“两个中二病，只点了一杯柳橙汁……穷鬼。”
吴德想了想，还是说道：“你们不会真的想要骗我的身体吧？”
上次我来的时候好像还没这么多的花样……
我突然觉得，在某种程度上，刘夏雪比罗良的控制欲还要强。
我大抵可以了解到吴德的生活情况了。
当时我就认为，不管这个吴德究竟有多无德，还是让他远离梦集团实验高中好了。
我想某人的菊花一定在抽搐了。
又翘课出现在咖啡馆，甚至他没有任何梦集团的背景。
只有少数班级的学生被允许打篮球或者踢足球。
一个叫做吴德的家伙。
于是，我赌吴德是个花心大萝卜，滥情的花|花|公|子。
我竟无言以对。
叶翔踢了我脚丫子一脚，然后我才留意到吴德穿着的鞋子都破烂得不像话了，好像脚趾头随时都会钻出来。
吴德抚摸了一下脸，神情有些自恋。
这或许也是个概率的问题。
至于究竟是怎样发现吴德的梦能力的，还是多亏了我……
他虎目含泪，羞愤欲死，口内声声叫喊：“就算你们得了我的人，也带不去我的心，夺不走我的灵魂！”
没想到的是，我们就在这家咖啡店里，遇见了名单上的一个男生。
我低头一看，瞧见叶翔列了十个栏。
吴德上厕所的时候，我们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我不能擅自决定吴德的人生。
在离学校这么近的地方打工，还光明正大地利用自己的梦能力，他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更要给漂亮的妹子一个机会。
“快走，再呆下去，我怕他们会找警察来把小混混抓起来！”我拽着叶翔说道。
“吴德会是什么梦能力呢？我想他这样表里如一ｈttps://wｗw.hetusｈｕ•ｃom•com的人说不定梦能力会很强大。”叶翔说道。
我们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吴德。
我的耐心很不错，可能跟我身边的小伙伴们的脾性有关。
他们的体育课基本上没什么自由活动的时间，不是跑步，就是在老师的监督下进行其他体育运动的考核。
可是……
叶翔却说，吴德肯定是都没和女孩子交往过，因为他太忙了，根本没时间，而且叶翔认为从细节上也能看出来吴德是个不错的孩子。
那几个男生也不是傻的，他们自然是得过好处，又想继续得到好处，所以才会那么任劳任怨，像是狗奴才一样跟着她。
就连上体育课，二十九中的教学方法也和我们不一样。
不过，我也从我之前在二十九中的同学们那里打听到这五个被“考核”者越来越多的信息了。
他就不问问大家伙愿意不愿意吗？
我发现，梦能力者大多都比较自恋，而且还十分在乎自己的形象。
每一栏里都可以写上分数。
别说网吧，游戏厅了，就连咖啡店都没有，要走出老远了，才能找到一家咖啡店。
叶翔却总是打断我的话。
于是，我变得不那么肤浅，不去关注颜值，而注重心灵。
我挑了下眉头，“你要清楚，梦集团可不是你想象中的天堂。他们会把你当成旗子摆布，而且不是一时间的，是一辈子的。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们会取消你的入校资格。当然，你的梦能力也会消失，与梦能力相关的记忆也会消失。”
我甚至还听到他们之间聊天的时候常把黄段子挂在嘴边，听着听着，我就意识到，这个女生是利用自己的身体和几个男生保持着亲密的“友谊”关系的。
很不巧，他是个男的，不是妹子。
我虽然嘴硬，但是心底里早就认同了吴德成为我们的学弟，成为梦集团的一员。
我刚要斥责他的招客态度不佳，没想到就顺着吴德的手指发现了几个大字——
在咖啡馆里，我就能看出来有不少女性都是为了来见吴德才光顾的。
打赌我输了，我只好把自己的脑门凑上去让叶翔弹。
为了妈，吴德秒速说道：“我只是开个玩笑，我怎么会不相信你们呢？梦集团是那么有钱有势的大公司，我只不过是个连学费都交不起的小人物，没有任何利益可图……”
光是这个名字，就让我对这个家伙失去了信心。
他自认为自己讲的很小声，其实都被我的无敌顺风耳听得一清二楚了。
一个“滚”字在喉头打转，最终没能从吴德的口中吐出来。
看着这样的菜单，我有胃口和勇气下单才怪。
“没有什么，你以后就会是个普通的二十九中的学生，以后会像其他人一样过着平稳又安静的生活……”
“五分。”我说道。
因为我们的视线太过火热了，吴德没敢挠。
这样乖的一个孩子，还傻气得很，智商不够hetushu.com.com。
饶是吴德翘课跑到咖啡馆打工，但他还是个乐于助人的孩子。
身为一个梦能力者居然这么不小心！
叶翔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吴德一看就不由得放松了警惕，露出了笑容来。
或者说，他也不相信我们是梦集团的人。
穷鬼？
也有的人说，不能光看表面，要注重心灵美……
他肯定是想到刚刚我和叶翔盯着他的眼神了。
他还真敢诶！
她的力气大的惊人。
幸好她控制了力度，否则就不是把对方脑袋砸破的程度了，是砸死。
如果我们给这个待观察者的总分超过六十分的话，就说明这个人没什么问题，完全可以推荐给刘夏雪了。
我把梦集团的好与坏清清楚楚地讲给了吴德听。
那美女在火山上跳舞，就不怕被烧成灰吗？
还有各种的好人好事。
于是，我继续指着吴德说道：“我想点你。”
像他这样没什么背景的，我想刘夏雪也至于对他有所坚持。
是我无意间在微信里和二十九中的老同学吐槽吴德这个人，结果没想到得到了众女同学的回应。
叶翔这才点点头，“你说的有点儿道理，就按照你说的，给他九分好了。”
他笑容僵硬，问道：“请问，两位想点点儿什么？”
于是，我们将吴德堵在了咖啡馆的男厕所。
这几个男生也太大惊小怪了，居然还因为头皮破了点儿就大惊小怪，叽叽喳喳地喊老师。
吴德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分身的，因为他不像罗良一样在睡梦中没有意识地不停“下蛋”。
吴德这才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之所以给她的品性打这么低的分数是有理有据的。
“不会，他的命硬得很。”叶翔吹了吹手指头，挑着眉头说道：“他可是魔界的王子，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但是事实摆在眼前。
“是梦能力，不是超能力……”我打量了他一眼，“你的能力可以在清醒的时候施展出来吗？”
叶翔列了一张表。
不过，梦集团实验高中可不是专门收集穷苦孩子的集中营，更不会是天堂。
我觉得不该隐瞒。
可我话还没说完，吴德就表示愿意加入梦集团实验高中。
叶翔就没那么可爱了。
“但是，你本来就是穷鬼……别忘了，你还欠我……”
明明学习那么好，长得也漂亮，家庭条件也比一般二十九中那些从附近农村小镇上学的孩子好很多，偏偏“艺姐”这个女孩子不学好，不光抽烟，骂人，而且还利用男同学。
我们揭穿了吴德的分身梦能力，他慌乱了一下，又恢复了正常，还想以双胞胎兄弟的说法来蒙混过关。
——我绝对相信梦集团那些人面兽心的老师们有多残忍。
想想他虽然心灵和外表一样美好，不过比较傻乎乎的，我心里就感觉到平衡了。
吴德指了指菜单。
“怎么证明你们就是梦集团的人呢？”
叶翔在桌子底下踹了我一脚。
“不过什么？”吴德不
和-图-书理会叶翔，他一径看向我。梦集团认为合格的，就可以加入进来？
每一栏最高分数十分，所有栏加起来的总分就是一百分了。
说他非常可爱，人又老实，和女孩子说话会脸红，又讲礼貌，还十分绅士。
叶翔拿出笔，在他列出的表格里给吴德的品性栏里十分的高分。
呵呵……我不光是个穷鬼，还是个从魔界来的穷鬼！
有两三个男生竟然在看见叶翔之后，还朝她吹口哨。
我满头黑线，“我们现在在他们眼里就是两个游手好闲在二十九中门外徘徊的小混混！”
“因为他骂我是穷鬼。”
见到门外有老人提着重物要过马路，吴德就跑出去帮忙。
不过操场上，一直有在上体育课的班级。
然而，又听我说道：“我点这店里不要钱的东西……白开水还有……你，谢谢。”
如果能让吴德成为梦集团实验高中的一个学生，不光可以给他们家省下不少钱，还能避免许多因为家庭贫困带来的困扰。
叶翔却仍旧握着栏杆不动。
“他不会……死了吧？”吴德怕怕地问道。
“请自取，谢谢。”
我承认，我是有私心的，谁让吴德是四个男生中长得最帅的，帅得有点儿像是最近最红的小鲜肉明星。
哪怕是我觉得他可以，但是吴德自己本身并不想成为什么该死的梦能力者，并不想为梦集团效力呢？
太令人绝望了！
我话音未落，就被叶翔打断了。
被磨掉记忆和梦能力的人都将会受到一定的影响，这根据个人的体质有关。
他对我的评价只有穷鬼而已嘛？
“怎么证明梦集团就是梦集团呢？”
错了……大错特错！！！
越听，我就越觉得吴德的分身能力和罗良的不同之处。
我不想再见到他。
叶翔受够了我的玩笑，他想把我的脑袋当成西瓜劈开。
这样的人，真是令我头疼。
我又被打脸了。
店里有个客人的钱包掉在了凳子底下，只有他一个人发现了，但他还是捡起来，认真地寻找失主。
原来，吴德不是翘课，而是另一个他在学校里正常的上课……
说来，人还真是奇怪。
柳橙汁很快就上来了，然而，我的凉白开没有下落。
“不过会有一些身体不适罢了，毕竟是摸消了记忆，脑海里有一段空白，多少会对生活造成不便……选择权在你，我们只会告诉你，梦集团真的不是什么好地方。”
但是我也知道，梦集团不见得会是一个好的去处，还需要得到吴德自己的认可才对。
表面看上去十分正常的我和叶翔，实际上都非常的不正常！
“那是不是说，我也不会记得你们曾经出现过？”
“给他九分吧。”我马上改口：“不管怎么说，我们到现在只观察了他不到一个小时，这么轻松简单地就给了他十分，着实不够尽责好不好。”
也许比起在梦能力者实验高中那种学生生活和氛围，叶翔还是更喜欢普通学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