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 接近真相
尽管大熊国的重要线索已经中断，但是陈言等人并未气馁。
负责爱富宝08号运输船的船长，陈亚军，被带到了黑市侦缉队。
陈言让王强专门找人，收集了黑市流传的诸多民间传说。
“那你能解释一下，你公司旗下船舱里的冷藏间，是怎么回事吗？”
“好像也不对外卖什么。”
但是，迷信的背后，就是惊人的利益。
“中间间隔的时间很短，所以没有办法恢复灵牌上具体的生辰八字。”
华国和大熊国的电话号码，只能在各自疆域内拨打。
“那个养殖场不大，养的都是野生动物，但是数量不多。”
彼此独立，但在冥冥中却又有着神秘的联系。
对方给了他一千块大熊币，对方就答应把自己的账号借给了对方。
梳理线索就像在一团乱麻中找线头。
“我们这边的客人，都喜欢那边的人……”
但是，现在看来，已经不需要了。
如果总队在大熊国那边的人，能够从彼得洛夫和高尔斯基两个人身上拿到关键线索。
通过交易记录，林刚在大熊国的同事，找到了另外有过同样操作的账号。
也不止是他，还有不少人在干这个。
核心教义可以理解成一种动物图腾崇拜。
谁家的运输船里边没事搞个冷藏室啊。
“而且，这些年已经在边境警哨布置了红外探测仪，对警戒范围内进行24小时不间断的探测。”
从而推断出脚印主人的基本信息。
能把案发现场搞成鬼怪杀人，这样的人留下一个脚印挑衅警察，不是没有可能。
“至于到了这边，有人负责把他们送到西山的一个动物养殖场，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所以，初步判断这六人彼此之间，应该是不认识的。”
“你是说……对方留下的这个脚印，并不是支撑脚？”
这年头，有多少人为了治病，相信迷信不相信科学，从而丢了性命。
“脚尖力量大，脚掌悬空，脚跟力量小。”
田旭文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陈言的推理虽然和他以往办案的推理不太一样。
那么很有可能，整个案件都会极快的侦办。
可是如果是故意抹去，为什么不连这个脚印一同抹去？
半个小时后，陈言和王敏就在审讯室见到了这个爱富宝运输公司的负责人，张德全。
隔绝两国的是一条江。
“这件事情，我一定配合各位做好调查。”
很多大熊国的小姐姐都会来这边找工作。
他们以为把主意打到出国人员的身上，就查不到他们了吗？
陈言和王敏对视一眼。
“两个保安说，那人神叨的，好像有点本事……”
“在国外的情况也基本摸清楚了。”
皮毛生意？
陈言本身掌握了痕迹鉴定技能，所以他明白侦缉员说的奇怪是什么意思。
说完，陈言看向王敏。
“第一，六个人在国内都没有什么仇人。”
黑市民间流传的保家仙，其实就是其中一种。
原来，这个陈亚军搞偷渡，主要是针对大熊国人。
一边说，负责鉴定的侦缉员开始在面板上画出了一个脚的大概形状。
“国内的电话号，一直没有启用。”
“王强，在大熊国的所有黑市人，按照资产排名。”
“而转出的账户，是一个叫做高尔斯基的人开设的账户。”
“像爱富宝这种往来大熊国和华国的运输公司，所有运输货物都是要经过边检的。”
“偷运一个人，给一万块钱，每ｈttps://m•heｔusｈｕ.ｃom•ｃoｍ趟运货，我都能运三五个人……”
如果没有开通相应的权限，在国外是不能接打电话的。
就在林刚重新开启调查的第二天。
因为负责调查六个人信息的林刚带回了消息。
“但是，你们要相信我，虽然这些船都是我的，可是每一条船都有船长在管理。”
关于彼得洛夫和高尔斯基两个人的信息，摆在了陈言和王敏面前。
王宝利一旦死亡，那么他在大熊国所掌握的皮毛资源，自然会落入别人的手中。
这个案子的侦办，也许不需要太过复杂。
“以及他们在国内和大熊国近期的所有通话记录。”
干了一辈子运输的张德全，当然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的。
而他的出生日期，正是6月5日。
脚跟着地的幅度也很小，整只脚的重心，都落在了脚尖上。
“这个……”
王敏果断下了命令。
十分钟后，陈言和王敏离开了痕迹鉴定室。
“是一个跳大神的弄的。”
打开投影，田旭文打开一段视频：“这是爱富宝公司在黑市的一个码头。”
从王强调查的结果看，68个在6月5日出生的人，在大熊国的工作地点基本没有重复的。
“国内的电话呢，有没有类似的通话记录？”
王欢的意思其实是，现场不应该只有这一个脚印。
那么其他人很有可能都是通过这种手段进来的。
虽然因为江水湍急，人是不可能通过游泳的方式渡江的，但是只要一条小船，顺江而下，用不了五分钟，就能横渡江边。
会议室。
平时和家里联系，用微信。
被害的36人，都在这68人的信息里。
“说说一共都运了多少那边偷渡回国的人，谁委托你们的，回来后，去了哪里。”
“偷运一个人能够有几个钱？”
所以，才有了后续的调查。
王敏点点头。
“而且，脚印的前后深浅力度不一致。”
一个线头被捏住，虽然在梳理的过程中断掉了。
甚至有些经验丰富的鉴定专家，能够通过一个鞋印，鉴定出凶手的性别。
“是要把被诅咒人的生辰八字刻在令牌上，然后镇压在黑泥血池中，对吗？”
“相同的电话号码？”
“我们走访了这六个人的家庭地址，对他们的人际关系进了排查。”
陈言看向王强：“王队长，我记得上次你说的关于黑泥血池的诅咒。”
“从什么时间开始的？”
与此同时，黑市侦缉对队长王强梳理的信息也反馈回来。
在黑市，华国和大熊国的边境线太长。
原来，在黑市流传的黑泥血池，是很古老的萨满教诅咒。
林刚点了点头：“这六人在国内的银行账号，都没有任何异常。”
所以，去大熊国打工的人，在那边会再办理一个电话号码。
可是，要知道这些信息都是保密的。
“一共是68人。”
两个账号的主人，其中彼得洛夫只是一个当地的小混混。
查！
“黑市范围内，在6月5日出生的成年人，我们从人口信息系统中一共导出了9896人。”
陈言有些惊讶地看着投影上的名单。
“国内和国外的电话记录，都没有互相通过的记录，而且他们的家属也反应，并没有听这六人互相提起过对方的名字。”
发现爱富宝公司的线索，其实也有一定的巧合在里边。
会议室内，王强正在做汇报。
在这种ｈｔtｐs://m•heｔｕsｈｕ.ｃom•cｏm古老宗教中，认为所有同月同日出生的人，其实都是源自同一个化身。
和已经发现的六人一样，他们绝大部分都是在这些年陆续去大熊国打工的人。
可是，为什么现场没有发现另一个脚印？
陆续转出？
“从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结合黑市这边的民间传说，基本能够确定案件的来龙去脉。”
王强的调查结果虽然晚了一步，但是侧面印证了林刚的调查结果。
至此，所有的被害人信息最终全部被确认。
“具体|位置就在西山那个蝴蝶谷里边。”
还有年龄、身高、体重。
“动物皮毛制品出口量非常大，是咱们国家主要的皮毛进口国。”
张德全一时语塞。
“三个月前，最早的是在三个月前，最晚的是在半个月前。”
每一个人的脚印都是与众不同的。
独脚大仙？！
没有办法过安检，为了逃回国，才会选择偷渡。
冷库偷渡，骗过红外检测仪。
“不过，这个生意的竞争力也很大，在大熊国那边需要取得不少核准文件和证明才能从事皮毛进出口生意。”
当然，吸引陈言注意力的不仅仅是他们从事的行业。
“梳理了六个人的所有银行账户。”
王敏站起身，眼神犀利。
林刚带回来的线索非常重要。
投影上，是林刚调查的关于六个人的信息。
※※※
“是！”
从脚印的深浅、大小、比例等一系列数据进行对比，就能判断出这个人的重心高度、脚掌承受力度等等。
“那个养殖场具体叫什么我不知道，这个送人都是码头保安去送。”
因为类似这种信息的查询都是有请示报告制度的。
“其实我们也不算偷渡，那些女孩过来，有一部分在黑市这边的夜总会工作，也有不少去了哈市。”
※※※
会议室内，田旭文开始汇报。
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陈言点点头，同行是冤家嘛。
两个可能。
甚至，还找了当地比较有名的一个大神、二神，专门了解这些民间传说。
5月3日下午，消息就回来了。
“我犯得着去干走私吗？”
“他叫什么名字？”
“警察同志，爱富宝运输公司是我白手起家建立的。”
奇怪？
一个小时后。
起码，在大熊国应该很有能量。
消费能力高。
王强点点头。
陈言双臂环抱，皱着眉头看向侦缉员画出的这个脚型。
而在黑市的民间传说里，凡是请过保家仙庇护的人，一旦不再供奉保家仙，或者失去保家仙的庇护，就会霉运缠身，甚至末病而亡。
“这两个穿保安制服的人，是码头上的保安。”
“每一个人的账户内，都有一笔大额收入。”
“秘密逮捕爱富宝公司负责人，立即组织审讯。”
“所以，私自乘坐小船过江偷渡的行为，目前差不多已经杜绝了。”
陈言是获得过系统奖励的痕迹鉴定技能专精的。
“这68人的信息，我们逐一进行了梳理……”
“有！”
很多地方宽度甚至不足两百米。
可是，对方对自己应该是太过自信，不相信警察能查到这些尸体到底是哪里的人。
林刚摇了摇头：“这几人，最早出国的是三年前，最晚出国的也在一年前。”
毕竟为了迷信杀人，还是有些牵强的。
他们并没有官方身份，但是在民间的认可度很高。
“通过调查，我们发现，这个爱富宝运和-图-书输公司在运输船内，特制了一个小冷库。”
出入境人员信息库的信息，远比我们想象的要丰富。
即便是最宽的地方也才两千多米。
说真的，这还是陈言第一次接触这种案子。
“其实就是一个暗藏偷渡人员的密室。”
一般人可接触不到。
这个分析，因为是刚刚根据王强的带回来的信息推理的。
在猫耳朵山确认被害的六个人，所有的资料田旭文都看过。
而且每次查询，都会在系统中留下痕迹。
关于脚印的鉴定，华国侦缉总队是有严格的鉴定标准的。
“大熊国那边的人正在调查这个账户所有者的信息，暂时还没有反馈。”
陈言摇摇头。
和正常的脚部形状不同。
“什么意思？”
以田旭文的审讯手段，陈亚军没坚持十分钟，就全部交代了。
“立即前往西山蝴蝶谷，逮捕这个……独脚大仙！”
张德全对田旭文的问话，表现出了绝对的惊诧。
并且锁定了这些人的基础信息。
“王宝利如果死亡，谁是最大的受益者，谁就有可能是背后指使。”
养殖动物，独脚大仙！
“还没有，我们怕打草惊蛇，所以在掌握证据后，没有直接动手。”
已经被害的36人，彼此之间在黑市的居住地都不尽相同，在国外的工作地点也大不相同。
“很有可能，整个案件，其实就是王宝利的仇人，为了迷信传说，而组织犯下的。”
所以想要通过收买相关的工作人员获取这些信息，基本是不可能的。
“旗下有万吨级的运输船十几艘。”
大熊国那边的信息，还是要靠那边的情报网。
领取命令后，田旭文的行动非常迅速。
田旭文接手的线索，其实是最难核查的。
“这个独脚大仙……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黑市这边从事皮毛生意的人很多，有钱人也很多。”
“我张德全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干过违法的事情？”
王敏皱眉：“查到账户的转账的账户来源了吗？”
线索，再次中断。
萨满教在世界范围内的分布比较广泛，在每一个地方都有不同的变种。
“但是，他们在大熊国的银行账户在18天前，有过一次异常转账记录。”
王敏显然也意识到了陈亚军交代的情况的重要性。
再说，这个王宝利，作为黑市在大熊国最有钱的人，生日居然就是6月5日。
“从测量的脚印痕迹分析，脚印的前中后三个地方的着力点都有不同。”
所以，既然对方很难通过这两个系统获取信息，那背后凶手的能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有可能觉得自己偷运了不少大熊国的小姐姐，有种为国争光的感觉吧。
跳大神？
“通知大熊国那边的情报网络，要在最短时间内，找到彼得洛夫和高尔斯基两个人。”
是被故意抹去了？
“鞋印的鉴定结果，比较奇怪。”
还有一个人的信息资料。
“不过我们喝酒的时候，听保安提起过一嘴。”
而黑泥血池，就是利用一定数量的同月同日出生人的鲜血，混合黑色泥土，制作出的地狱深渊。
“因为货轮巨大，不可能将所有货物搬开检查，一般都是通过红外扫描仪来检查是不是有偷渡人员。”
“我不可能亲自开船去运输。”
就在4月28日晚，这个账户里的钱，已经全部被取走销户。
“一次运输的利润至少在几十万甚至上几百万。”
“之后，她们还会回大熊国的。ｈｔｔps://ｗｗw•ｈｅｔｕshu•ｃｏｍ•ｃom”
视频中，是三名男子，其中两个人穿着保安制服，一人穿着棕色夹克。
高尔斯基和彼得洛夫两个姓名开的账户虽然都没有直指凶手，但是最起码为陈言和王敏带来了另外三十人的信息。
“但是中间的，穿棕色夹克的人，叫杨俊。”
“大熊国地广人稀，野生动物非常多。”
现在，被害人的信息已经全部确认，其中的杨俊，既然是通过爱富宝运输公司偷渡回国。
“王宝利，54岁，出生日期就是6月5日。”
“但是，我们在对方在大熊国的通话记录里，发现了一个相同的的电话号码，和这六个人有过通话记录。”
张德全说的……不无道理。
“他们都是在过去的三年时间，通过同村的工友介绍，去大熊国打工种地的。”
“查到了！”
鞋印鉴定，非常重要。
陈言也非常振奋、
涉及到大熊国的信息情报，黑市侦缉队显然只能配合在华国的调查。
回国的时候，用华国的电话号。
大熊国那边的人，没有让陈言和王敏失望。
而且这一只脚还不是健康的脚，他的行动很可能依靠拐杖或者其他的辅助工具。
“陈组长，我就是这个意思。”
“因为汇率的原因，在那边打工，要比国内赚的钱多一些，所以在黑市有不少人都过去大熊国打工。”
动物养殖场？
按照陈亚军交代的情况来说，他平时偷运的都是大熊国的小姐姐。
王强重新坐在座位上：“血池里的灵牌，鉴定组那边已经经过详细的检测。”
所以，对于痕迹鉴定有着很深的了解，
“那边是谁安排的我不知道，我只收钱，都是国人，所以一人五千块。”
在连城，陈言以前就听说过，但是一直没有接触过。
“正是六名被害人中的一个。”
确实，如果没有陈言发现的文身，王敏肯定不可能锁定受害人信息。
凶手非常狡猾也非常谨慎。
但是，凶手的行动确实很周密，也很小心。
“但是我们只帮他们从大熊国回来，从来不把这边有案底的人运过去。”
陈言点点头。
“在大熊国做皮毛生意很赚钱吗？”
“绝对不可能！”
在检查爱富宝运输公司的码头监控视频的时候，画面就正好停下了拍摄杨俊面容的那一刻。
林刚继续汇报：“转进钱的账户，都是一个叫做彼得洛夫的私人账户。”
高尔斯基的账号则是通过盗取的身份证件办理的空头账户。
“叫什么名字，具体|位置在哪？”
王强点点头。
“我们在对他们进行排查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不是瞎猜，而是有科学依据的。
“我同意陈组长的建议，这条线索，林刚你来负责。”
但是这已经梳理出来的一段麻绳，带出了更多的线头。
再将一人的生辰八字刻画在灵牌上，放在血池内，就可以解除保家仙对他的庇佑，诅咒那个人的前程生死。
“具体名字不知道……不过有个外号，叫独脚大仙！”
为了迷信杀人。
林刚开始介绍调查情况。
“这六人中，有三个人在农场工作，另外三个人在酿酒厂工作，但是并不是同一家酿酒厂。”
陈言他们能这么快锁定这些人的信息，是因为有人户信息系统，还有出入境管理系统。
“六个人的基本情况都已经调查清楚。”
“是……是我私下改造的……”
这两天，在林刚等人搜集线索的时候，陈言可没闲着。
“和*图*书两国虽然边境线接壤比较长，但是为了防止边民越境，两国都在江面两侧布置了很多警哨。”
“不可能！”
“第一，脚印很轻，力度很小，完全不像是成年人脚踩实地留下的脚印痕迹，有点类似于……类似小儿麻痹症患者，病患脚尖轻点地的情况。”
陈言想要征求一下王敏的意见。
这个陈亚军，颇以为自己个民族主义者……
一个简单的排序后，目前在大熊国的1697人按照资产多少，出现在众人面前。
但是，办案没有如果。
而开通的费用，根本不是几个打工的人能够负担的。
“所以，我们重点查了有运输资质的涉外企业。”
“银行卡呢。”陈言再次追问：“他们的银行卡有没有异常转账记录。”
脚印就是凶手故意留下来的。
“但是在15天前到5天前，也就是4月13号到28号之间，这些钱又陆续的转出了账户。”
“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既然如此，那么可怀疑的对象范围，可就不大了。
田旭文的调查终于有了结果。
资产前十名中，竟然有六个人是做皮毛生意的。
“再对比出国人员，数量急剧减少。”
“六个人偷渡入境的通道，我们已经查清楚了。”
这两组信息对比，让陈言和王敏被幕后凶手的身份，再一次有了更深的认识。
案发现场只留下了一个脚印，再无其他信息。
这伙人的手段倒是多。
但是，牵强不代表没有。
王宝利。
“基本上是两三公里就有一个。”
出国的时候用大熊国的电话号。
再联想到已经发现的线索，陈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王敏。
所以，陈言事先没有跟王敏商讨过。
只要找到了那个人，距离找到凶手就不远了。
……
灵牌上刻的生辰八字，陈言和王敏一直都在等痕迹坚定组那边的消息。
所谓的大神、二神，是北方萨满教特有的一种宗教神职从业人员的称呼。
负责鉴定脚印的侦缉员叫王欢，他没想到，陈言竟然对足迹鉴定有研究。
这次，倒是好好的了解一番。
少一个竞争对手，自己就能多赚一点。
也有两个在大熊国黑帮效力的人，其中一个，就是陈言发现文身的断臂所有者。
另一个就是对方只有一只脚。
从最东边到最西边，有上千公里的距离。
一听这个外号，陈言脑海中就突然闪过了黑泥血池边上出现的那个奇怪的脚印。
因为这个脚印根本不足以支撑一个人的重量。
“凶手应该是先用朱砂将被诅咒人的名字写在了灵牌上，然后再用朱砂浸泡。”
一直以来，华国的经济条件都要比大熊国好。
“所以，接下来的工作，我建议就以这个王宝利为中心。”
在1697人中，资产排名第一位。
所以，突破爱富宝运输公司负责人这个缺口，就能够顺藤摸瓜，找到委托他偷渡的人。
“初步判断，脚印的主人，是有脚部残疾的。”
负责鉴定的内勤开始介绍情况。
面板上的脚型，中间凸起的更高，脚心是完全不沾地的。
这样一来，拐杖作为主要借力工具，另一只脚印自然会比较浅。
类似杨俊这种，本身就是华国人，但是选择偷渡回来的，一般都是在那边有犯罪记录的。
“但是他们用通过调解冷库的温度，掩盖了里边人员的热辐射，从而逃脱了检查。”
“爱富宝运输公司的负责人带回来了没有？”
画面上，正是一个弓形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