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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华夏

作者:银刀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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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左右逢源搏一战 第一百五十六章 传统文化的扞卫者,历史疑案和格鲁吉亚人

第六卷 左右逢源搏一战

第一百五十六章 传统文化的扞卫者,历史疑案和格鲁吉亚人

“你爷爷当年离开大渡河后没有落到清兵手里。后来去了哪里,能告诉我么?”孙纲看着眼前的这位身世大有来头的女子,问道。
华夏共和国军情处解密档案:俄国部分:1914年——1920年:
对于石小蕙和她一直奉为父亲的老马的身世,他其实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了,但为了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从来都没有说过他知道这些。
用中国传统的儒家文化去拯救西方文明,现在恐怕也只有他辜老先生一个人敢喊出这个口号了。
斯维尔德洛夫给友人的信:“……我在这个新地方觉得日子更不好过,在这个运气很差的地方,大自然似乎也变得更外的单调——夏天有河,冬天有雪,这就是大自然赋予这里的一切,我非常希望看到大自然的美景,……我感到不愉快主要是由于我所居住的房间里不是我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与我在一起的是一个格鲁吉亚人,名字叫朱加什维利,这个人在我上次被流放时就已经很熟悉了,他是个好人,然而在平常的生活中,他显得太不合群了。他有时和我谈起西伯利亚,谈起它那严峻的美和粗犷沉默的人民,他和当地的居民相处得倒是很融洽,他们教他怎样在叶尼塞河捕鱼,然而他不像他们那样总守在一个地方,而是转来转去,直到找到一个鱼多的地方为止,这使他们以为他身上一定有什么魔力。有一次,是在冬天,他迷路了,遇见了当地的两个农民,使他感到奇怪的是他们见到他之后吓得跑开了,后来他才明白,当时他的脸上沾满了冰雪,他的这副模样使得他们以为他是一个恶魔,这个人的身上似乎总有一些让人感到恐惧的地方……现在那个同志已经和我分开住了,我们不常见面……”
“是吗?那我可真是太满足了。”孙纲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大笑起来,“真是不容易啊。”
“带我去看看老爷子最后一眼吧。”孙纲说道。
“爷爷就在当地出家落发为僧了。”石小蕙答道:“那座庙现在还在,如果哪天执政想去看看,我可以带执政去。”
《论民族问题》:作者:约瑟夫·维萨里昂诺维奇·朱加什维利。
“过些日子还会有从英国的文物回来,你就好好看个够吧。”马玥说道:“英国方面也同意用这些本来就是咱们的东西来换青霉素了。和_图_书
“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这位学贯中西的文化怪杰认为中国传统文化什么都是好的,他留小辫子穿马褂,公开宣扬一夫多妻和纳妾有理,还公然娶小脚姑娘。”马玥想起了辜鸿铭的趣事,也笑了起来,“就小脚这事,他公开和法律部门叫号,让民政部罚了好几次款依然故我,听说他还娶了个日本女人当小妾,谁还都说他不倒。他总宣扬中国传统的一切都比西方好,你可得注意,有些事情可不能矫枉过正。”
“你今天这句话,够让他睡觉的时候笑好几天了。”马玥听了她的话,不由得破涕为笑,轻声说道。
“出了什么事?”看着两个女人在那里相互垂泪,孙纲吃了一惊。立刻问道。
“……民族主义的风浪日益汹涌地逼来,大有蔓延到工人群众当中的趋势,……在这紧要的关头,社会民主党担当崇高的使命:给民族主义一个反击,使群众同普遍的‘流行瘟疫’隔离……因为社会民主党,并且只有社会民主党,才能够担当起这个使命,用长期经受考验的国际主义武器,用统一而不可分的阶级斗争武器去对抗民族主义……”
他们夫妻俩正在屋子里说闲话,一位侍女领着一位白衣女子走了进来,马玥看见了她,立刻亲热地迎了上去,拉着她的手进了屋子。
这位老人其实是自己穿越到这个时代以来所认识的第一个人,这位武功卓绝精通风水会用“晕鞭”的老人曾经给过自己以巨大的帮助,虽然他知道,这位老人如今已经是近九十岁的高龄了,但冷不丁的听说他去世的消息,心里还是相当的不是滋味。
“但愿如此。”孙纲笑着说道。
“老爷子清醒的时候对我说一定要把这个交给执政。”石小蕙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信,交给了孙纲,“他说执政想要知道的东西都在这里。”
“这一下咱们中国文化界可是有的忙了。”孙纲听了她的话,想起了文化部和故宫博物院的那些老头子们见到回归的海外国宝的惊喜表情,不由得有些好笑,“过一阵子又得有很多书出版了。”
“1898年的年底,我当时任《沟》报报社社长,有一天,一位青年来到了编辑部,自我介绍说,‘我叫朱加什维利,是神学院的学生。’他要求我听完他的话,然后说:‘我是您的刊物和www•hetushu.com•com文章的忠实读者,它们对我的影响很大,我已经决定离开神学院,在工人中间度过我的时光,我想听听您的建议。’他的决定使我感到欣慰。在这个第比利斯社会民主党组织里搞宣传工作的人太少了,但是在我给他出主意之前,我觉得先有必要试一下这个年轻人的智力怎么样。我提出了几个有关历史、社会学、政治经济学方面的问题,使我感到吃惊的是,他对所有的这些问题的见解都很浅薄。他的政治知识都是从《沟》里的文章和考茨基的埃富尔特纲领当中得来的。我对他解释说,在这种情况下工作是有难度的,我们的工人求知欲很强,渴望得到知识。如果他们得知搞宣传工作的人知识贫乏,那他们就会走开,不会继续听课。我劝朱加什维利在神学院里再呆一年,好好自学一下。‘让我再想一下。’他说完就走了。”
“你可别把国内的这些个文化名宿都给累坏了。”马玥知道他在说什么,也笑了起来,“这帮人本身就是国宝。”
“老马……走了……”马玥难过地说道。
辜鸿铭目前生活的时代,是一个大变革的时代,作为一个对中国传统文化知之颇深的中国人,他对中国的现状认识得其实是比较清醒的,正因为太清醒,所以他才会感到痛苦。
“这我明白,他可能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是为数不多的了解他的内心的人之一。”孙纲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他想要维护的是华夏传统文化的尊严,担心华夏传统文化会在西方文化的冲击下没落消失,所以才不惜以这样的方式来表演给人看的,他内心的痛苦很少有人明白,但是我知道。”
“老爷子常说,就是‘天国’真的成了大业,也做不到执政现在所做的。”石小蕙回答道:“小蕙一介女子。学识浅薄,不懂军国大事,但小蕙只知道,咱们中国的老百姓,现在过得要比以前好得多,咱们中国现在虽然还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总的来说还是在进步,这一切都不是当年我的先辈们所能做到的。”
孙纲认出了她就是当年那位“海边画家”——现在的京华美术学院的教授朱文轩的夫人石小蕙,不由得想起了以前好多的往事。
若尔丹尼亚《回忆录》:
“这将是中国文化史上的盛事,还记得那位hetushu.com.com辜鸿铭老先生吧?他一直对你颇有微词,但对于你在继承和发扬中国传统文化这方面,可一直是赞不绝口的。”马玥说道:“记得有一次北京大学举行学术研讨会,有人还指责你搞全盘西化,大家都以为这位辜老先生会借机讽刺你一顿,没想到他用头头是道的话把那个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过,我想,也许到了他不骂你的那一天了,也就是你真正成功的时候。”马玥笑着说道,表明她其实在某种程度上也是非常理解这位文化怪杰的。
华夏共和国文史档案馆《太平天国传信著录——“圣库疑案”考》
孙纲的眼前立刻浮现出了那个赶车老人的形象,心里也是一阵难受。
石小蕙同孙纲见礼之后,握着马玥的手轻声说着什么,她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而马玥听了她的话,也忍不住掉下泪来。
“如今这‘天国’就在咱们华夏当中。”石小蕙说道:“能看到执政完成了先人的心愿,我们这些人也都感到心满意足了,因为咱们华夏终于真的强大起来了,不用再受外人的欺负了。”
如今整个欧洲陷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炮火之中,辜鸿铭在六国饭店演讲时还专门指出“这场战争爆发的道德根源正在于西方人不讲礼义而崇信强权”,因此他说他要把“中国人‘礼义并重’的‘良民宗教’奉送给欧洲,以制止这场世界大战”,“把欧洲文明从毁灭中拯救出来”,并“为战后欧洲文明的重建提供一把‘钥匙’”!
“对他们来说,打赢这场战争才是最重要的。这些东西本来也不是他们的,就此还给咱们,正好还算卖给了咱们一个人情。”马玥说道:“要是这场战争失败了,这些东西最后不也都成了德国人的战利品了?”
“我知道,可想管住他们很难。”孙纲笑了笑,说道:“这一阵子他们一心扑在对这些文物的整理和研究上,连给我‘上课’的时间都没有了。我没办法。只能等着他们出书了。”
孙纲接过了信打开,仔细的看了一遍之后,不由得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
石小蕙后来成为了马玥的好友和贴身护卫之一,而她的丈夫朱文轩也成了孙纲的“御用画家”,政务院议事大厅的巨幅壁画多出自他的手笔,现在他正在为孙纲创作描绘日德兰大海战的组画呢。
在现在这个西和_图_书学盛行的时代,辜鸿铭为华夏传统文化的未来抱有深深的忧虑,担心华夏文明的传统精髓就此在西方工业文明的不断冲击下没落,消失。辜鸿铭狂放的姿态,其实是他带泪的表演,他是在以狂放来保护强烈的自尊。实际上,因为眼界比同时代的人要开阔许多,东西方在文化上的差异和优劣辜鸿铭比任何人都体会得更清楚、更深刻。因此他不惜用偏执的态度和方式来表达自己对华夏传统文化的热爱。他学在西洋,却喜欢东方姑娘,而且喜爱中国姑娘的小脚。在华夏共和国建立后,他在北京大学讲授英国文学,上课时却留辫子,穿清式旧服。为纳妾和缠足进行头头是道的诡辩,以这种方式来维护华夏传统文化的尊严。
“那倒不用了,我只是想知道这个历史疑案的真相。”孙纲叹息良久,“现在国家总算可以安定发展了,再也不用像当年那样的你打我,我打你,在内斗中耗尽自己的力量了。”
今天的石小蕙的眉宇间似乎有难以掩饰的哀伤之色,让孙纲感到非常奇怪。
“‘……历年以来,中外纷传洪逆之富:金银如海,百货充盈;臣亦尝与曾国荃论及:城破之日,查封贼库,所得财物,多则进奉户部,少则留充军饷,酌济难民。乃十六日克复后搜杀三日,不遑他顾,伪宫贼馆,一炬成灰。逮二十日查询,则并无所谓贼库者。讯问李秀成,据称:昔年虽有圣库之名,实系洪秀全之私藏,并非伪都之公帑。伪朝官兵向无俸饷,而王长兄、次兄且用穷刑峻法搜括各馆之银米。苏州存银稍多于金陵,亦无公帑积贮一处。惟秀成所得银物,尽数散给部下,众情翕然。此外则各私其财,而公家贫困……’曾氏奏报中言‘并无所谓贼库者’,并非实情。太平天国《天朝田亩制度》云:‘……天下皆是天父上主皇上帝一大家。天下人人不受私,物物归上主。则主有所运用,天下大家处处平匀,人人饱暖矣……’此即太平天国之所谓‘圣库’制度。从金田起义以迄太平天国覆亡,‘圣库’制度皆存未废,天国为此立下严律,违者议罪乃至斩首。具体执行标准则以五两银子为限,凡藏银过此数不缴者,按律治罪。入南京后,‘圣库’即设于水西门灯笼巷,有专人负责日常管理,严厉执行‘圣库’制度,将全体民众财富集中管和_图_书理,此即传言南京城内‘金银如海,百货充盈’之据也……然此‘圣库’制度于太平天国后期破坏殆尽,业已名存实亡。天京事变后,天国政权由洪氏嫡系掌管,‘圣库’之性质由‘公帑’变为‘私藏’。而洪派以下人众,亦纷纷效法,于‘一切杀妖取城所得金宝绸帛物等项’中,仅向‘圣库’缴纳谷米牛羊等食物,银钱衣物等硬通货皆隐藏不报。李秀成于湘军围困天京时,与‘合朝文武’计议,苦劝各位‘王兄王弟’、‘切勿存留银两’,而应‘概行要买米粮’,即天国官员不再上缴而私藏银两之明证,亦证明‘圣库’极度空虚,连基本之粮食储备亦无能保障,远非咸丰初期‘粮米丰足,件件有余’之盛况。‘圣库’财务有出无纳之困绌窘境,亦可想而知。因此,‘圣库’之有,毋庸置疑,而‘圣库’之绌,亦毋庸置疑……由此可知,湘军当日入城,未能发掘出巨大‘窖藏’,是实在情形。然于理不合,与情不符。实话实说,必难取信于人。旁人不信,无所谓矣,而人主、朝臣不信,则事关重大,所谓傍议丛生,所谓忧谗畏讥,即此种‘背黑锅’尴尬境况之真实写照……找不到大笔‘贼赃’,必然遭致讥议;为免讥议,总不能倒贴银钱。处此两难之境,曾氏唯有实行‘挺经’之法,抱‘此心耿耿可对君父’赤诚之心,争取朝中君臣之体谅……中枢或有人与曾氏心心相印,用人不疑;或收到实地谍报,两造俱符;或格于情势,无可奈何;总之,曾氏摺奏报闻七日后,中枢便迅速下达‘理解万岁’之批谕:‘……逆掳金银,朝廷本不必利其所有。前据御史贾铎具奏,故令该大臣查明奏闻。今据奏称城内并无贼库,自系实在情形。’……1917年春,考古部门组织人力,以天国后人所献之寻宝图,多方寻觅昔年天国遗迹,发掘出金银窖藏多处,皆天国后期诸王及军将之私藏,总价值达上千万元,可为此论之证……”
马玥有些奇怪的看着孙纲,不明白他在叹息什么,孙纲看完信,点了点头,将信小心地收好,看着石小蕙问道:“我想知道的是,老爷子和你,对我已经做的这些有什么看法?”
“所以说他们的算盘打得还是很精的,咱们和他们比起来,还是有些嫩。”孙纲点了点头,“这方面还得多和他们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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