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西北王
第一百三十一章 河南
“大帅请看。”
至于司马局长带回来的图纸，现在只能生产其中的重尖弹，目前月产18000粒，预计将轻尖弹的生产线逐渐调整之后，从下半年开始军械厂就可以全面转产重尖弹了。”
不过这样一来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位广州的非常大总统了，戴季良自然乐得在一旁看笑话。
“这四倍镜、八倍镜能量产嘛？一个月能出几具呢？”
他们由于消息闭塞而押错了宝，在奉军因十六师邹芬部的倒戈而陷于失败之际，赵倜居然通电宣布武装中立进而炸断了安阳以北和驻马店附近的京汉铁路，阻直军调援。
“还好，玻璃这东西磨坏了只要回趟炉就行了。”
“大帅，你在说什么？”
慎钱选把一纸电文递到戴季良的面前。
等这些都做完了，两兄弟才发现，自己寄之巨大希望的奉军居然战败了。
“说什么，这是你该知道的嘛？”
戴季良想了想，还是收下一个，反正无论如何，西北是不会给中央一分钱，收不收这些番号都只是一个面子问题。
“河南的形势现在怎么样了？”
“B爆炸观察弹和SK作训假弹年内也可以试生产，但是轻尖曳光弹咱们还缺乏相关的技术，至于SMK穿甲弹咱们没有钨，所以造不了。”
戴季良冷笑一声。
叶恭绰、梁士怡、张弧等人被即行解职，并同时剥夺勋位、勋章，当然这也是马后炮，因为事先继任内阁总理周自齐已经和梁士怡通过电话，这些所谓的罪魁已经安然的在日本公使馆的安排下离津赴日客居长崎了。
“陆军部授予咱和*图*书们西北军陆军27师和陆军28师的番号。”
“自雄，现在咱们子弹生产的情况怎么啦，这次买回来这么多弹种，机械厂这边都能生产了嘛？”
戴季良接过望远镜站到窗前试着。
“再给奉天打个电报解释一下，不管人家怎么想的，咱们总归做到礼数不亏。”
“不错，炮队镜能磨出来了嘛？”
“大帅，北京陆军部的电报。”
“你就一辈子做上校吧。”
“扩军到什么程度？”
“大帅，那你得给我钱买机器。”
戴季良这是存心要维持住和镇嵩军的关系，冯玉祥是什么人，若不是自己抢了人家的地盘，未来人家可是西北王啊。
结果实力犹在的张作霖开始反击了，同一天，东三省议会联合会和沈阳各团体通电不接受北京政府罢免张作霖的“乱命”。
戴季良的声音太低，楚敢一下子没有听清楚。
第二天（5月12日）张作霖在滦州宣布独立，改称奉军总司令。
“北京有传言说吴佩孚宣称要废除巡阅使制度。”
“大帅，刚刚接到北京的消息。”
5月5日徐世昌下令查办罪魁，他打不动张作霖这只大老虎，只能捡几个吴佩孚看不惯的小虾米下手。
“不过，你放心，每年100万维修添置机器，这个数，只要我还在这个位子上就不会少你的。”
宋成当然知道戴季良关注河南是为什么。
“这五年，每年我让司马准备100万给你添置机器，要是完不成。”
“现在七九圆弹月产已经达到25万粒，不过正按着大帅的意思进行和*图*书减产，将来将保持月产15万粒的规模，专门用于对外销售。
“是嘛？”
戴季良不以为然的挥挥手。
戴季良想了想，给司马拨了个电话。
5月10日北京政府下令裁撤东三省巡阅使，免去张作霖本兼各职，听候查办。
楚敢哭丧着脸。
原先的七九轻尖弹现在已经达到月产8万粒的水平。
然而没曾想留守洛阳的冯玉祥、张锡元跟他又素有矛盾，陕西出来的胡景翼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错再错的赵倜不得不黯然收场了。
6月4日张作霖又自称为东三省自治保安总司令，再一次发表了“闭关自治”的宣言，至此第一次直奉战争尘埃落定了。
“8年，8年我一准达到这个目标。”
“废除巡阅使？”
“让他们表个态，咱们西北是否应该同意。”
“自雄，我给一个目标，3年内，你必须做到年产2500万粒各式弹药的生产规模。”
“不过，听德国技|师说了，这个得靠时间积累的，在德国要出师也至少得五到十年才行。”
吴佩孚现在志得意满了，为了让直系一手遮天，他居然想出了个“恢复法统”的把戏。
西北军现在已经有九万人的编制数目，持枪的战斗兵人数也规划了7万，按一人一年打250粒的训练量，至少要1800万粒，这还不算可能发生的大战时的损耗。
“不行。”
“这是命运的安排，这也是我的使命。”
“赵氏兄弟东逃之后，原来河南第二师师长宝德全继任豫督的，可是冯玉祥当初是得了吴佩孚承诺督豫的，因此ｈｅtushu.coｍ.cｏｍ，就诱杀了宝德全，河南第一师和第二师小部被冯玉祥兼并，大部分散逸四乡，河南老百姓又要遭兵罹难了。”
瞪了楚敢一眼。
“冯玉祥！”
戴季良回到桌子上写了几行字，交给楚敢。
戴季良暗暗叹了口气，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也只能如此自我安慰。
戴季良点点头，但是这个产量还远远不够。
“什么？戴季良的老父亲死了，他闭门谢客专心守孝？”
“别人我管不着啊，咱们陇秦豫海铁路怎么样了？”
“你先下去吧，有什么新的消息随时来通报。”
宋成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最近戴季良有些神伤，所以大家也非常注意。
“已经完全停下来了。”
戴季良摇摇头。
这算什么，吴佩孚给的骨头嘛？戴季良冷冷的看着手中电文，陆军27、28师一直都是奉军的番号，这次奉军战败，陆军部按着直系的意思取消了这几个师，现在丢出来给西北军，难保不存着让自己和奉张起龌龊的那点小心思。
这才是真正的好消息。
“那好，我就五年。”
戴季良看着略显吃惊的楚敢加重了语气。
“司马，是我，你跟比利时公使馆联系一下，让他们给中央施压，一定要压着今年内完成观音堂到灵宝这一段。对，另外派车把咱们的货给拉回来，对，让马鸿宾派兵护卫。”
“让李过通电接受28师的番号。”
“多加人手，扩大产量。”
楚敢递上来一个四倍望远镜。
“大帅，这是玉帅向您征求保定会议决议的电文。”
显然以这个人力及对应的产量，和_图_书西北军的光学仪器之路还路漫漫其修远兮呢。
楚敢已经被戴季良描绘的景象说傻了，于是呆呆的问了一句自己不该问的东西。
“办你的事去！”
“河南现在很混乱。”
楚敢显然最近对下面的各个厂子盯得蛮紧，所以数据可以脱口报得出。
戴季良心急啊，要是连炮队镜都能磨了，到时候钢厂一投产，西北就能自己造炮了，这样自给自足也不用看吴佩孚的脸色了。
宋成脸上也不好看。
说着他挥挥手。
“另外还有大量的货物堆积在观音堂车站，若不是镇嵩军替咱们维持着，估计早就被乱军洗劫一空了。”
“好啊，我正好回家做老百姓。”
“那按您的意思咱们日后最终要扩军到什么程度啊？”
再次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戴季良虽然气色很差但是精神尚好，虽然这些天他谁都不见，但是一切又怎么逃得出他的掌控呢，这不，一进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找上了宋成。
“钨的问题总会解决的。”
“不过就是这样，我看五年里能完成这个指标也已经很勉强了。”
“给陆督、张督和两位省长看看吧。”
“现在光学厂40个技工，一个月能出6具四倍镜，4具八倍镜。”
“大帅，好消息。”
戴季良冷冷的看着楚敢。
看着楚敢狼狈的样子，戴季良不禁笑了起来，这一笑不要紧，顿时驱散了整个西北军司令部里的所有阴霾！
楚敢有些不敢面对戴季良。
5月11日北京政府再令裁撤蒙疆经略使，并根据直系方面意见，调吴俊升为奉天督军，任命冯德麟为黑龙江督军，依此企图分
和*图*书化奉系。
“至于铁路嘛。”
消息传到开封，督豫有年的赵氏兄弟已经跳脚了。
慎钱选前脚刚走，楚敢就匆匆赶了过来。
戴季良知道自己逼得有点急了，既然楚敢自己说了个数，戴季良自然顺势而上。
楚敢的问话让戴季良喃喃的自问着，透过未知的时空，他仿佛看到什么。
“这是咱们的工人根据从德国请来的技|师指导下磨出来的。”
“这次要多谢谢人家，等一下让楚敢调5万粒七九圆弹送过去。”
已经没有退路的赵倜这个时候想起了戴季良，却没有想到又碰到这样的事，于是乎，他又赶紧与张文生、田中玉、齐燮元等另外三个盟友打电报托请向曹、吴疏通。
“交给司马，让他给你拨款。”
看着楚敢小心翼翼的夸张表演，戴季良眉目中隐隐有了一丝笑意，然而他马上联想到了什么。
楚敢心里盘算了一下，顿时脸色大变，按戴季良的要求，这弹药生产线至少要扩大20倍才行，这几乎就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
戴季良冷笑一声，吴佩孚又在不切实际的喊口号了。
又派出赵杰部进攻郑州直军。
“不单单是制枪弹，今后咱们还要不断建设和扩大枪械厂、制炮厂，汽车厂、唐克战车厂、飞机厂，总有一天咱们的军火工厂要能在彻底满足咱们自身的需要以外，还能对外销售，从全国诸侯那里赚来更多的钱。”
当然戴季良不是突然讲民主了，实在这个话题无足轻重，拿来表示一下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还差点火候，前前后后磨了上百个，都磨坏了。”
“大帅，要不再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