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西北王
第三百三十六章 海阔天空
石友三一点第2师师长米文和的名。
有一次丁家少爷来得不巧，没遇上丁郁歆，却碰上一直躲着不见的高氏，到底是原配夫妻，不知怎么的，说了些伤心话，居然又整到床上去了。
说来这件事的起因的确是石友三的不对，他非但以胜利者的身份强迫正在接受西北军点检、编遣的晋军让开平汉路两侧，而且纵容部下夺取晋军的装备、补给。
“来人！”
而杨虎城除了以省府警备师控制开封以外，余部正在接收许昌、驻马店等平汉路两侧的重要县镇，此举已经侵犯了张钫所部地方小军阀的利益，再加上杨虎城撬墙脚的举动，一场河南内部的中原小战势在必行。
不过石友三能在诸强之间游刃有余，这点眼力见识总是有的，刚刚不过是在火头上才一时失态，现在程希贤给了他一个下台的梯子，自然愿意就此下坡。
石友三糊涂，但别人清楚啊，现在也就是晋军因为新败而不敢还手，否则二十余万大军一起压上来，任凭石部现在有七万余人，也只有一个逃字了，再加上西北这个庞然大物在一边冷眼观看，恐怕到时候就连东北军也不会出手庇佑的。
“咱们先断了人家的财路，也难怪别人不乐意呢。”
“接下来就让鄂涛自行判断吧。”
“张钫各部据有地利，而杨虎城各部新胜士气正旺，双方各不相让，战况颇为惨烈。”
戴季良拉下郑嫣儿的手，幽幽的叹了一句。
可是这种事又怎么瞒得长远，丁家少爷来得太勤了hetushu.com.com，自然就有人怀疑，终于还是传到了戴季良的耳里。
“说不定还能跟西北拉上关系，到时候什么枪炮买不到，说不定就连咱们一直眼馋的飞机也能搞来两架。”
“鄂涛鄂之长，你他妈是什么玩意，居然人模狗样的给老子命令，我呸！”
说实在，这件事对戴季良的刺|激也是蛮大的，他自以为自己虽然滥情但绝不薄情，对每一个自己的女人都照顾得面面俱到，然而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经过深深的思索，戴季良终于得出一个结论：人不是玩偶，想要操弄人心就要做好失败的准备。
戴季良这话说的是自己最后那两房妾侍，丁家老爷子到底年岁大了，亲力亲为之下，活活给累死了，可惜他那个儿子还是不争气，转眼间还是把大把的家产挥霍一空，结果日子过不下去了就找上妹妹的门来，丁郁歆怜惜自己的哥哥，时不时补贴一二，对此戴季良也只能眼开眼闭的，可是没想到这就留下祸根了。
“有了厄利孔机炮和M2气冷式机关枪，咱们的驱逐机就如虎添翼了。”
“要告诉陈广。”
刚刚越过黄河的石友三将鄂涛给他的命令丢在地上。
宋成把今天刚刚由军用飞机送来的文件呈到了戴季良的面前。
这次冯阎覆灭，获利最多的自然是东北和西北两家，不过杨虎城、韩复榘、刘茂恩等也相继收编了一大批的各路杂牌部队，甚至就连什么也没得到的石友三也将队伍十足的扩编为www.hetushu.com.com三个军七万人的庞大军力。
“中央没有钱。”
第4师师长朱启明也是这个意思。
“汲取生产技术是第一位的，咱们没有无限的经费来反复引进外国的成品。”
在部下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下，石友三装出一副心动的样子。
蒋中正闭上眼睛，在刚刚结束的大战中蒋军嫡系虽然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几个长久以来的对手被打倒，但一方面国库里的确是没有钱再进行大规模的作战了，而另一方面隐藏得最深的敌人却更加强大了。
丁家公子送到青海苦役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丁郁歆送入尼庵常伴青灯，而红杏出墙的高氏给一副砒霜，而知情的丫鬟婆子等下人，则送去了新疆垦荒，整件事波澜不兴，任谁都不知道戴府中有过如此不光彩的境遇。
戴季良想了想，模棱两可的发布了一条命令，其中更妙的还在后面。
这就是指的杨虎城扩军了。
“也罢，老子就忍这一回了，坦甫兄。”
“总指挥，现在队伍刚刚扩编，确实是不能跟西北军硬来。”
戴季良的车架继续西行，经过陇上省的新府皋兰，这一日来到了凉州。
“为此，两部在路西激烈交火。”
程希贤指了指头顶。
不过也是因为如此，戴季良对现有的几个夫人更加看中，因此，才有了对郑夫人不弃不离的这一幕。
“目前杨虎城部已经由一个军三个师，迅速扩编为二军又一个省府警备师及十二个独立警备旅。”
戴季良的眼里流wｗｗ.hｅtｕsｈu•coｍ•ｃoｍ露出一丝的恨意。
时光匆匆，四十几岁的妇人已经自觉容颜不再了。
“退一步海阔天空？”
“花小钱跟西北拉上关系？”
“特等三甲级密件。”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倒是爷现在吃不消你们娘俩了。”
“总指挥，反正这些装具售价极其便宜，不如给派人把钱直接送到郑州。”
“目前赤军一部逼近吉安、清江，江西省主席鲁涤平已经向南京和汉口两地紧急求援。”
当然三种厄利孔有三种用途，对此宋成汇报得很详细：“FF型是基础型，可以用作战车、装甲车或是其他的对地压制武器、‘FFS型’是机载型，而FFL型和M1921型12.7公厘水冷式防空机枪则可以构成西北师、团一级的野战防空力量。”
不过戴季良没有下火车，就接到了宋成关于河南局势的报告。
“你们也是这个意思？”
石友三眨了眨眼，这重道理他不是不明白，西北军的厉害他也不是不晓得，只不过他认为反正要裁撤晋军，从中赚些便宜又有何不可呢。
“鄂涛不过是戴季良的一条狗，万一西北军？”
“打狗可要看主人。”
“其中有相当一部分的军力系兼并冯军的残余而来，但大部分却是从张钫各部中挖墙脚的。”
“这是命，我和娘早就认命了。”
现在西北军主要沿陇海路郑州段以西分布，接受西北军点检改编的晋军则主要位于黄河北岸的平汉路沿线，韩复榘和刘茂恩部已经东去山东、安徽，石友三部正准备和图书自兰封之间渡过黄河北上进入河北。
戴季良是什么脾气？他可以不在意之前的事，但绝不认同之后的背叛，因此，戴季良立刻下了断然的处置令。
若是喜欢什么，也可以用干女儿或是什么秘书、通房丫鬟的名义留下享用，自然不用再担什么心里负担。
由于蒋方为了赢取中原大战的胜利，不惜调南方各省的军力，以至于方兴未艾的赤军遍布南方各省，武装割据已经成为各省实力派挥之不去的阴影。
“是啊，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戴季良显然兴致很高。
“命令铁甲车队和第十二师进入戒备状态。”
“其实这些装具，西北军也是拿来卖的。”
戴季良在依旧紧绷充满弹性的女人肌体上轻抚着。
为此，戴季良决议不再纳妾，反正郭司南那有数以百十计的调|教好的美女，青涩的、妩媚的，应有尽有，若是真有了需要，自然有人送上门来解决。
“怕是也承奉不了爷几年了。”
“爷，我老了。”
“王八蛋！”
“钧座，这是军务局和军械局的联名报告。”
戴季良翻看着手中的绝密报告，报告写得很清楚，从今年年初开始，西北就陆陆续续从各国和各地华侨中招募了二千多名高级技工和近百名技|师，并且订购从金属冶炼到高精度加工机床在内的超过五千万美元的货物，而从欧美主要军火公司获得军工技术也使西北的武备能力得到进一步的提高。
丁郁歆回来后发觉了，也知道不好，第一想法就是瞒了下来再说。
“爷，别说了。”
www.hetushu.com.com也就夏斗寅部这支以鄂军为骨干的湖北军队，除了点破枪小炮之外什么都没得到。
教导师师长程希贤急忙劝说着。
虽然紧紧和戴季良身子连在一起，但郑夫人还是自艾自怨着。
“这一年多，为了旱灾的事，兰州来得少了，可苦了你们了。”
第1师师长孙光前也劝道。
民国十九年9月22日，王树常在北平通电宣誓就任河北省主席，同日于学忠在天津宣布就任平津卫戍司令，而曾经出任过西北军参谋署电讯处长的西北广播公司董事长慎钱选也在西安宣布就任天津市长。
“你就替我去一趟郑州吧。”
可是天下就有石友三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在他们看来只有州官放火绝对没有百姓点灯的可能。
可他哥哥却不识相，三天两头的往府里跑，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一来二去，丁郁歆也见怪不怪了，再加上戴季良这一年多基本上不在兰州，而比邻而居的郑氏母女也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于是索性一意瞒了下来。
“原本我也不该下这个狠手的。”
“胡说什么呢。”
“这倒是个好消息。”
“可惜啊，有人就是不愿意认命呢，天作孽尤可为，人作孽不可活啊！”
“总指挥，不可以啊！”
郑嫣儿掩住戴季良的嘴，她知道戴季良是意有所指的。
说着，戴季良把躺在另一侧的郑嫣儿也搂了过来。
“让何敬之跟何芸樵商量一下怎么办吧，江西不是他们湘军地盘嘛，总不见得让中央替他们善后吧。”
“总指挥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