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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军阀Ⅰ

作者:ca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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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西北王 第四百一十八章 外蒙(十七)

第二卷 西北王

第四百一十八章 外蒙(十七)

“快走!”
然而这个时候已经晚了,在血腥掩盖下的仓库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耗吧,就慢慢耗吧,现在就看谁耗得过谁了。”
又过了一会,这群人走了出来,只见他们两个人挟持一个,而被挟持的人当中似乎有兵站指挥官的身影。
“打开门!”
只见沿途仓库门口都是死尸和鲜血,一圈下来恍如鬼域的兵站眼见得只有他们两个还幸存。
“停下来,你们是什么人?”
“李德彪这小子是自找的,早一点跟赤俄决战不就得了?搞什么诱敌深入,现在赤俄就趴在库伦不动了,这下吃苦头了吧?”
“有他们这些一线干部顶在前面,咱们两个也能多睡几个安稳觉。”
“这些天下来,头上的飞机前前后后掉了一半,而地面上的重炮、轻炮也十去其三,这些损失几乎就是不可补充的。”
渐渐的、渐渐的,潮流汇聚成滔天的巨浪,一场大暴乱随之在中亚的土地上澎湃起来。
“这个号称压迫者之友的政党,强加在哈萨克人、吉尔吉斯人、布哈拉人、花剌子模人、土库曼人头上的除了苦难还是苦难,从俄罗斯帝国到现在的苏维埃联盟共和国,除了新的老爷外,什么都没有改变,他们抢走我们的牲畜,奴役我们的民众。”
“咱们这边难,李军长那边也不容易,七八万人就堆在沙漠里,光一个饮水就愁死人了。”
两个大兵急急忙忙的摇头,https://m•hetushu.com.com示意自己根本没有发觉任何的异状。
州内务人民委员会几个血淋淋的字眼让眼前的两个大兵晕了头,对于这个恐怖的部门,他们绝不想沾染上任何一星半点。
两个大兵唯唯诺诺的点着头,目送这群恐怖的化身施施然的走进了应该严密设防的兵站,很快,里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似乎隐隐约约有枪声,然而两个大兵却不敢回头看一眼。
“按照兰州方面的指示,以第1师指挥机关建立第3集群指挥部,统一指挥塔城和额尔齐斯河谷底的作战,培模出任总指挥。另外将巩留和宁远尼勒克之线的部队编组为第4集群,以第7师师长李兴中为总指挥。”
周边的这些人只是淡漠的看着,没有一个催促的,事实上他们都有一身的血海深仇,能在这个偏远的地方遇到其中一个的仇家,自然是不会阻止同伴报复的。
丢掉沾血的外套,这些人摇身一变就成了普通的铁道工人。
两个大兵对视一眼,也顾不得确认对方的身份,首先想到的就是服从。
“谁让他们是赤党分子呢?”
9月12日,俄军进占宗哈拉,15日,进入已经空空荡荡的乌兰巴托。
面对这样的压力,军区司令埃德曼在鄂木斯克坐不住了,他亲自飞往位于比斯克的前线指挥所,却因为降落时不慎,人机同毁。
“这些人是帝国主www.hetushu.com.com义潜伏的特务,是卖国贼,州内务人民委员会已经掌握了他们的罪证,刚才他们居然反抗,是不是听到枪声了?”
9月18日,草原军区在巩留和宁远尼勒克之线和额敏河之线再次发动进攻。
“说什么话呢,这些人怎么处理?”
事实上在哈萨克发生的这一幕在吉尔吉斯斯坦和布哈拉也有发生,甚至连马步英他们还没有踏足的土库曼也感受到了这个潮流。
除了几位中枢大佬以外,也只有马康敢如此批评李过了。
“这只是第一站,接下来咱们还有机会让这帮赤色分子血债血偿呢。”
有了这句话,几把早就准备好的匕首温柔的吻上了对方的要害。
“很好,你们两个要记得不要告诉别人,我们是在执行特别任务。”
兵站指挥官死命挣扎着,然而被几个人牢牢压制住的他根本动弹不得。
经过三天三夜的进攻,巩留和宁远尼勒克之线的俄军止步不前,额敏河之线的俄军也只前进了15公里就被迫偃旗息鼓了。
马康说得没错,西北军械局哪怕已经安排连夜赶工了,一个月也不过能向三个飞行联队补充100余架各式飞机,这还不到每月损耗量的三分之二,而重炮、轻炮的数目也不足以抵充各自的战损,更可怕的是大口径的重炮弹,无论如何也无法满足四个集群的所有需要。
因此,西北军的重炮被迫减少自己的声音。https://www.hetushu•com•com
马康边说边让护兵打了盆凉水来抹脸,冰冷的井水让他浑身一颤,人顿时清醒了许多。
虽然被毁的铁路很快就修复了,然而为了避免再次发生类似的情况,远东军区被迫在准备不充分的情况下匆匆进兵外蒙。
“兄弟们,谢谢了!”
随即,大火封住了所有的进出门户,这座兵站将无一人可以逃生。
很快经济斗争变成了政治、军事斗争,由西北军点燃的反抗的火种开始燎原了。
“没听到就好,你们继续你们的职责吧。”
“这一刀给我父亲,这是我母亲的。”
但不管怎么说,远东方面算是完成了莫斯科的要求,而草原军区也占据了新疆不小的土地,唯有西伯利亚军区没有完成应有的责任。
当然,埃德曼的死也使西伯利亚军区的进攻停滞了下来,于是草原军区和远东军区的主官们刚刚放松的心又揪紧了。
“中级军事指挥官先生。”
“很好,您还认得我,那咱们就不必废话了,我在中国学到了一种刑法,对于您来说是最适合不过的。”
看着不少人是从背后被勒死和捅死的两个大兵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一刀是给我妻子阿丽莎的。”
“真没有想到啊,居然会在这个小地方遇到您,真是圣乔治的保估啊。来,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种中国的刑法。”
这群人中的一个脸上露出嗜血的神态。
事实上这群人并没有走远,在两和-图-书个大兵视线不及的地方,一场私刑正在进行。
牛策勋向胡子拉碴的马康报告着。
做戏做全套,被一同绑来的人早就清醒过来,但不乏又被吓晕过去的。
“站住,这里是军事禁区,没有通行证,不允许通过。”
“现在就是连环套,一环套一环。只要哪边先解套了,接下来全盘就活。”
“我是州内务人民委员会的安吉列夫。”
刚才开口的走到守卫的面前。
马康胡乱的抹了抹,就把毛巾丢给了护兵。
看到一群人走远了,两个大兵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随即两个人悄悄的商量了一会,这才胆战心惊的走进了兵站。
数万俄军在飞机大炮的掩护下喊着口号发起了排山倒海式的进攻,但却一头撞上了西北军布下的铜墙铁壁。
直到兵站的火起,行刑者才完成了他的最后一刀,这一刀就冲心脏,顿时让这位指挥官死得不能再死了。
“不过培子清来了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关键是兵和装具啊!”
沸沸扬扬的传闻,加上四处活动,打开城市仓库、集体化牧场的西北军的真实事例,顿时引起了新的一波反抗的热潮!“哈萨克人团结起来,推翻俄国人的暴政,建立真正自主自立的哈萨克共和国。”
在被冷水浇醒的兵站负责人脸上,突然露出了惊诧的神色。
阿亚古兹的一个后方兵站前,两个赤军战士端着枪看着对面走来的几个人影,不过随着那几张如假包换的白色人种的脸,他们的和_图_书警戒心有所下降。
对于马康的抱怨,牛文亮也有很深的感触。
“这?”
不过,对于莫斯科而言,哈萨克人也好,图瓦人也好,这些少数民族的反抗造成的影响绝对没有西伯利亚铁路被炸来得更加刺|激。
“军长,第1师指挥机关已经到了额敏。”
应该说埃德曼的死对西伯利亚军区是一个悲剧,不过对埃德曼个人而言却是一种未知的幸福,要知道在戴季良的前世,他是在内务人民委员会的百般折磨后以外国特务、人民公敌的名义连同自己的家人一同被镇压的!
说话间,匕首狠狠在对方的大腿上割了一刀,疼得这个兵站负责人双眼翻白,然而嘴已经被堵上了,凄厉的惨叫声变成了低沉的泣音。
“尊敬的布尔什维克党员先生,您还认识我吗?”
几乎一夜间,突厥斯坦的大大小小的城镇里都出现了鼓动宣传反对布尔什维克党在中亚统治的文告和小道消息,这对于早在1930年就反抗过莫斯科的哈萨克人来说,没有什么比之更好的激励了。
又是一刀,“这一刀给我儿子谢米,不要担心,您暂时死不了,中国人行刑时至少要让对方被割上三百五十六刀才允许犯人死去,而我虽然做不到那么多,但二三十刀总能达到的。”
“这一刀给我妹妹,这是给弟弟的。”
“你们做得很好。”
“俄国人在跟中国人打仗,俄国人顾不上哈萨克了,中国人来帮哈萨克人推翻莫斯科的暴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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