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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诡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作者:剑飞暴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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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变态的又不是我

第174章 变态的又不是我

看得出来,他是在躲避观主陈鲤。
感受到自己脸颊微微发烫,宁红鱼忍不住暗自吐槽道:“变态的是他,我脸红什么?”
季缺和宁红鱼再次看向了那口满是“皱纹”的鼎,心头不舒服的感觉更甚。
直至下午时分,一声“丹灵子啊,该开饭了吧?”的声音响起,季缺和宁红鱼一下子精神了。
哒的一声,他一只脚跨入了这房间里,带着难言的恐怖气息。
是的,每次从这个时候开始,陈鲤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这家伙的反击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
陈鲤?
他们对于他的畏惧,更像是老鼠畏蛇、蛇畏雄鹰般的本能。
宁红鱼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季缺和宁红鱼忍不住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之前让他们不舒服的苔藓味道,会不会不是墙上的苔藓散发出来的,而是观主李鲤?
因为两人是从这满是灰尘的夹层游过来的,他可以清楚看见宁红鱼衣服和脸蛋上的灰尘。
空气中,那种臭味变得越发明显。
几乎同一时间,她感到胸口一紧。
当丹灵子开始啃食那麋鹿时,两人只觉得像是掉入了一段不断重复的时光片段里。
这时,宁红鱼忽然将手中的珠子收起。
只是屋子尽头的墙壁上,有一个半人高的洞。
他这次没有去拿扫帚,而是径直走入了之前招待季缺和林香织的那间偏殿,没有了踪影。
这个想法一出来,两人只感到了一股深深的恶意和寒意。
而他不得不承认,即便满脸是灰,宁红鱼依旧很好看。
季缺和宁红鱼忍不住紧张起来,而下面的丹灵子则躲在那里一动不动,不过看得出来非常紧张。
这里根本没有麋鹿,甚至一点麋鹿的粪便和毛发都没有。
这个时候,宁红鱼碰了他一下,在满是灰尘的木板上写下了两个字——“祭祀”。
这坡道并不长,很快就见底了。
这洞穴很暗,宁红鱼拿出了一颗散发着清冷光辉的宝珠。
季缺看女人的习惯,通常是先看胸,再看腿和腰,最后才到脸。
那火光映照着他苍白的脸,可以看见鼻尖上布满了细碎的汗珠。
那洞黑漆漆的,宛若一张怪物的嘴巴。
那脸上的灰尘涂抹得仿佛恰到好处,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和*图*书不其然,只听见一阵酸涩的门轴摩擦声响起,这间房门被打开了。
不知为什么,季缺总觉得他这个样子很奇怪。
这时,一直没有动的丹灵子终于动了。
忽然长满了青苔的陈鲤,惊恐的护住油灯躲避的丹灵子,那股让人很不舒服的泥腥味,以及屋子四周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总是给人巨大的压迫感。
季缺和宁红鱼见状,一前一后进入了那圈里。
我不过捏他脸,他却捏人这里,最为气人的是,你还很难说他变态无耻,因为他是真的睡着了。
难道这石鼎是活的?
“丹灵子啊,该开饭了吧?”
可就在他靠近这里时,季缺和宁红鱼忍不住头皮发麻。
“丹灵子啊,该开饭了吧?”
哪里有这么多大着肚子,毛发和个头都相近的麋鹿。
之后,屋顶那种悉悉索索的声音一直存在,偶尔还会飘来一些细碎的声响,仿佛道观外的野林里有人在窃窃私语。
而以宁红鱼的作风,说不定你还没亲上就一刀送你回家了。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陈鲤偏着头往里面看去,鼻子还在一动一动的。
如今的季缺很想知晓,到底哪里有这么多大肚子的麋鹿,或者说,这道观里这种麋鹿有什么古怪。
石鼎杵在浅坑中,于是季缺和宁红鱼能看到鼎里的情况。
唰,唰,唰……
他们忍不住生出一种错觉,那就是陈鲤一旦发现了丹灵子,很有可能像吃鹿一般,把丹灵子生吃了,同样的,也包括他们。
就在这时,丹灵子的身影出现了。
照理说,丹灵子该出现了。
当说第三次这句话的时候,陈鲤整个人已变得十分暴躁,不断用脚蹂躏着地面,像是脚底很痒一般。
今晚的经历确实挺特别的,看起来不过是丹灵子在和陈鲤躲了一次猫猫,可其中蕴含着恐怖味道却格外浓烈。
而如今季缺的脸并不胖嘟嘟,可是她还是想捏。
两人俨然已进入了神经紧绷的状态,以便面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
季缺入睡很快,因为时刻保持神经紧绷本就是一件很疲惫的事情。
之后,窗户被推开,两人顺着外墙往前院摸去。
陈鲤收回了脚步,关上了房门,返身折回和_图_书
吃完之后,陈鲤心满意足的往后院走来,拿起了扫帚,继续扫着地。
不,用一个更准确的说法,刚刚的陈鲤像是一个猎手,或者说天敌。
而底部则是一个下沉的坑洞。
刚刚的陈鲤俨然已不是人了。
季缺和宁红鱼就这样窝在那里,不吃不喝。
回老家。
这房间的屋顶早已坍塌了大半,洒下了天光。
而陈鲤刚好在这个时候,停下了那一直进行的扫地,往这边走来。
而丹灵子则有些失魂落魄的往大殿内走去。
即便只是语气,都让季缺和宁红鱼感到了危险。
也就是说,在他睡着后你偷袭他,他小伤你重伤,他重伤说不定你就死了。
她严重怀疑这家伙是故意的,不然为何会这么快反击,还是占便宜的这种。
总之,这夜里的长虚观确实给人一种很恐怖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起,有青苔爬上了他的身体和脸庞,以至于他就像是一具潮湿且腐败多时的尸体。
她当时怀疑过它们是被这家伙梦中杀死的,可只是怀疑而已。
“镇元大仙,镇元大仙,嘿嘿……”
季缺和宁红鱼两人依旧一动不动,因为陈鲤走了,下面还有个丹灵子。
一阵风吹来,桑树枝叶哗哗作响。
夜色之中,他的脚步声显得有些沉重。
她忍不住揉了揉有些小疼的胸口,确定了对方出手要比自己更重一些。
两人都不在说话,静静看着这和昨日极其相似的一切,只是偶尔的一些细节,提醒他们这不再是昨天。
宁红鱼仔细查探了一番,确认了这里没有其他暗室了。
季缺一下子反应过来这古怪的点在那里了。
两人依旧很有耐心地观察着一切。
墙壁的洞口之后,是一个向下的坡道。
当一只大着肚子的麋鹿被拖出来时,两人都不由自主产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
宁红鱼很轻巧地翻了个身,改成了侧睡,消除了季缺想到的烦恼。
可是她很快发现,季缺确实是睡着的状态。
是的,丹灵子的模样不像是在伺候自家疯子般的师尊吃饭,更像是在进行一场祭祀。
是的,鹿。
他们如果被发现的话,也有可能被吃掉。
之后,季缺和宁红鱼就看到他走到了前院那棵树后。
https://www.hetushu.com.com种昨日和今日近乎一致的经历,总让人有一种处于噩梦中的感觉。
这家伙到底还会多少东西?
这种感觉诡异且荒诞,让人很不舒服。
不过一个篮球场的大小,四周皆是石壁,很是封闭。
随着火光一闪,之前这挺热闹的房间,一下子又只剩下了季缺和宁红鱼两个人。
他要祭祀的是谁?
可是想象中这里养着很多大肚子麋鹿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这屋里什么都没有。
两人很攀上了院墙。
而这里面也近乎是一览无遗,什么都没有。
因为他们看见了他脸上的青苔。
因为四周依旧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
“娃,你着相了!”
她不由得想起了之前过夜时,死在季缺身旁的某些动物。
这时的前院静悄悄的,仿佛什么都没有。
这时,陈鲤已站在了门外,往内望去。
宁红鱼发现越发有点看不透眼前的“表弟”了。
扫帚扫地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很自然的注意到了对方高耸的胸口,忍不住思索道:“她这样睡不累吗?”
透过那木门的缝隙,可以看见陈鲤正满胡子是血的在那扫地。
是的,陈鲤之前的动作并不快,可即便是很擅长跑的季缺都生出了一旦被发现,依旧生出了会被吃掉的感觉。
这个时候,季缺也捏住了她的某块肉,手法同样很轻。
可是每天下午,陈鲤要用饭的时候,丹灵子总能从这里牵出一头大着肚子的麋鹿来。
于是两人使了个眼色,开始顺着夹层往后退。
或者说,变得不再是人,让人感到恐惧。
昨晚两人都有些好奇,丹灵子到底去了哪儿,还会不会出现。
干瘦的脸庞上,他的眼睛越发凸出,胡子微微蜷动着,仿佛蠕动的大条蚯蚓一般,显得特别惊悚。
除了一口鼎。
片刻之后,她看了看自己因为被捏有些凌乱的衣衫,脸颊忍不住有些泛红。
守着守着,她终究没有忍住,一把捏住了季缺的脸颊,手法很轻。
季缺和宁红鱼合计了一下,决定每人睡半个时辰,另一个人负责放哨。
他是要进来?
只见他惶恐的往陈鲤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悄悄拉开了那扇窗户,翻了出去。
如此重复了几次,宁红鱼确定了和*图*书季缺在睡着后,确实有“以牙报牙”的本能。
那之前一直被他用衣袖遮住的油灯露出了些许火光。
即便过了午时,陈鲤依旧没有其他动作,沉迷扫地,不知疲倦。
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非常压抑。
她忍不住手上加力,几乎同一时间,季缺手上也跟着加力。
坑洞的正中央有一个浅坑,坑中放着一只很老旧的石鼎。
而从这里望去,树后果然有一个老旧的房间,看起来像是养鹿的圈。
季缺和宁红鱼互相看了一眼,准备进去。
这样的压力宛若一颗石头,压在了两人身上。
季缺决定让领导先睡,宁红鱼也没推辞,径直闭上了眼睛。
只是随着时间推移,等来的是无聊。
丹灵子站在旁边,目睹自己师尊吃饭,神情认真且严肃。
陈鲤一边啃食着那头麋鹿,一边满嘴是血的说着这些疯言疯语,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附身在了他身上。
一只麋鹿都没有,甚至连一点粪便之类的痕迹都没有。
她的眼睛让她看什么都比较准。
而如今,貌似印证了这一点。
而且这个时候,他们忍不住看向了道观的门口。
时间在缓缓流逝,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邪门,真的邪门。
看着陈鲤扫地的样子,整个长虚观看起来恢复了正常,仿佛昨晚那诡异的一切都是幻梦,可经历过一切的季缺和宁红鱼心头忍不住生出了怪异的感觉。
最终,宁红鱼松了手,季缺也松了手。
人类的天敌。
不知为什么,她生出了想捏一捏对方脸的冲动。
呼出的气息吹动着面前的灰尘,并没有多大力。
她一直专注修行历练,世俗的欲望不多,却有。
那石鼎约莫一人来高,表面刻着繁复的纹理,一眼望去,这些纹理竟像是老人脸上的皱纹,又像是某种符文,给人一种格外古老的感觉。
那些一直萦绕在屋子四周的声音也跟着消失,当季缺醒来时,半夜里一直没再出现的观主陈鲤已走了出来。
不过只是冲动而已。
和昨日一样,陈鲤的语气多了些暴戾的气息。
这个时候,宁红鱼继续在木板上写了一个字——“鹿”。
下属亲上司的嘴儿可是职场大忌。
他们必须知晓一些细节,才能窥探到这长虚观和-图-书的部分秘密。
她再次一捏,对方的手再次搭了上来,并且速度很快,她早有准备也没有躲开。
因为天色黯淡,季缺和宁红鱼窝在夹层里,只能看到一个他的影子。
之后,季缺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女上峰。
对于他们这个境界的人来说,这样呆个十天半月都不是问题。
宁红鱼放开了手,季缺也放开了手。
压制住某些不靠谱的冲动,她是专业的。
这长虚观的一切都有些难以理解和显得邪性。
当宝珠的光辉散发出来,两人很快发现,这洞穴很小。
之后,四周的声音忽大忽小,季缺忍不住往后看去,生怕有什么东西钻进来。
鼎中除了浅浅一层积水外,什么都没有。
这个时候,两人挨得很近,季缺可以看到她饱满的嘴唇,身为一个正常男人,他生出了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昏暗的环境中,宁红鱼独眼看着季缺标致的面庞,挑了挑眉头。
看着这一幕,季缺和宁红鱼心头的寒意更甚。
每一次,丹灵子就是从前院那棵树后牵出的麋鹿。
之后是波澜不惊的一整个上午,这对躲在夹层里的表姐表弟,看了一上午的长胡子老头儿扫地秀。
吱的一声,陈鲤长满了青苔的手搭在了门上,房门往内一挤。
他们忍不住生出了一种猜想,那就是每天这个时候,这口石鼎里就会多出一只大着肚子的麋鹿来,然后被丹灵子牵着出去,被陈鲤食用。
如果说季缺第一次见到那只麋鹿大着肚子是偶然,昨日第二次见到是巧合,那这第三次呢?
不过因为陈鲤进入了那偏殿里,这夹层又恢复了些许安全感。
宁红鱼忍住了这种冲动,开始守夜。
他们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夹层,来到了这堆满杂物的屋子里。
半个时辰后,宁红鱼醒来,季缺睡觉。
他的脸上和身体上已然没有了那诡异的青苔,神情也恢复成了怡然自得的高人模样。
一时间,季缺、宁红鱼、丹灵子和陈鲤四者离得很近,可以说只隔了一道门和一层木板。
外面,有动静……
陈鲤到底是什么东西,需要祭祀。
透过狭小的缝隙里,可以看见丹灵子手遮住手中灯火,躲在柴火后的样子。
直至这时,两人才开始呼吸。
比如她喜欢捏小孩儿胖嘟嘟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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