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白狐脸儿,佩双刀绣冬春雷,要做那天下第一;
湖底有白发老魁爱吃荤;
缺门牙老仆背剑匣;
山上有个骑青牛的年轻师叔祖,不敢下山;
有个骑熊猫扛向日葵不太冷的少女杀手……
这个江湖,高人出行要注重出尘装扮,女侠行走江湖要注意培养人气,宗派要跟庙堂打好关系。
而主角,则潇洒带刀,把江湖捅了一个通透……
道门真人飞天入地,千里取人首级;佛家菩萨低眉怒目,抬手可撼昆仑;谁又言书生无意气,一怒敢叫天子露戚容。踏江踏湖踏歌,我有一剑仙人跪;提刀提剑提酒,三十万铁骑征天。
老仆剑九背匣,吕祖修道骑牛,天道悠悠难觅,情之一字可杀人。
漠北黄沙如刀舞, 世子白马出北凉,身后跟着一百佩刀甲士。
鲜衣怒马,美婢娇娘,还有一个抠脚的断臂老人。
犹记得跟缺门牙老黄的那段对话。
“老黄,你是高手吗?”
“是哩。”
“有多高?”
“啧啧,只比公子差一点点。”
回想当初自己不屑地吐出黄瓜花儿,还骂了句去你娘的。却不承想,那老黄乃是传说中高手中的高手。这世道果然难测。
世子如今带双刀,剑神武夫,江湖庙堂,可否一并斩之?
衣衫褴褛的老人蹲坐在破败房子前的白桦木墩子上,喝一口自制的烧酒,抽一口极烈的青蛤蟆旱烟,眯起眼睛,望着即将落入长白山脉的夕阳,朝身旁一个约莫六七岁、正陪着一黑一白两头土狗玩耍的小孩子说道:“浮生,最让东北虎忌惮的畜生,不是皮糙肉厚的黑瞎子,也不是600斤的野猪王,而是上了山的守山犬。”
许多年后,老人躺进了一座不起眼的坟包,那个没被大雪天刮烟炮冻死、没被张家寨村民戳脊梁骨白眼死的孩子终于走出大山,来到城市,像一条进了山的疯狗,咬过跪过低头过,所以荣耀。
其爷如老龟,死于无名。其兄如饥鹰,搏击北方。其父如瘦虎,东临碣石。
那绰号陈二狗的他,能否打拼出一世荣华?
国士。
国士无双,一骑绝尘。
红顶。
那一年,风雪漫京城,我一鸣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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