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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配良缘之陌香

作者:浅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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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引为知己(2)

第31章 引为知己(2)

睁开眼,就看见绿倚眼含泪光地看着她,慕容舒清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海月将手枕在脑后,对身边的慕容舒清说道:“秦书不是你的真名吧!”自那夜见过她后,她就让人查了她的身份,结果一无所获。别说秦书这个名字,就是这样的温润清澈的少年,京城中也是少有的。
喝了一整杯水,才算缓过气来,将空杯递回给绿倚,慕容舒清思索了一会儿,问道:“嗯,现在祁家人都到齐了吗?”
秋日的夕阳,温暖而绝美,只是叠翠小宿里的绿倚和净水却没有心情欣赏这美景,只因床上那抹人影依然安静地躺着,没有醒转的迹象。绿倚守在床前,一步也不愿离开,良久,人影终于轻微地动了一下,缓慢而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听出慕容舒清声音里的疲惫,祁睿也不再逗留,起身说道:“那你好好休息吧,大哥先走了。”
祁睿正要出门,就遇上了端药进来的净水。净水看见来人,马上低下头退至门边,让他先走,可是祁睿却没有离开,而是走到净水面前,担心地说道:“净水,你的手好点了吗?让我看看。”
“让覃锐明日酉时把我要的东西送至祁家。”
慕容舒清先喝下一口,才笑道:“那有什么问题?”
祁风华?就是那个一出生就被东若雪的师傅带上山去的孩子吗?十八年来,竟然没有回来过。听说当年他被带走时,东若雪的师傅曾说过,十八年后便会让他下山,今年就是十八年之期,明天他会出现吗?这还真是让人期待。
身边的小童马上端上两坛美酒,斟满酒壶,正要为她们倒酒,海月一把拿过,塞进慕容舒清手中,说道:“今天要尽m•hetushu.com•com兴才许离开!”
这丫头是怎么了,平常也不是这么风风火火的人。正要问绿倚是怎么回事,祁睿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慕容舒清透过屏风,看得也不真切,祁睿对净水如此关心,绝不仅仅是主子对丫鬟的感觉,只可惜现在看来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其实他们也算般配的一对,只是还要看祁睿对净水的用情到达什么程度,不过现在她实在没有心力去管,她的头疼得让她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看她信心满满,略带骄傲又神秘万分的样子,慕容舒清也好奇起来,举起手中的酒坛子和海月的酒坛轻碰了一下,笑道:“我期待你的宝贝。”
吐出心中一口闷气,抛开男女不谈,这个朋友还是值得她交的。海月略过桌上的杯子,直接拿起酒壶,说道:“我海月说出去的话,哪有收回的道理,来人,再拿两坛子酒进来。”
祁雨也回来了,他镇守东海八年,其中只回来过三次,也算是东隅铮铮铁骨尽忠职守的将军了。他的妻子东若雪,原来是武林中有名的第一美人,武功更是不凡,八尺白绫在她手中便成了令江湖中人闻而色变的绝佳利器。祁风卓小小年纪,就已经是清秀俊朗,不难想象东若雪是怎样的美人了。
慕容舒清轻叹道:“好酒!”
接过净水递过来的温热的药,慕容舒清一口气喝完,又倒回床上,很快陷入了昏睡中。
慕容舒清没有退却,脸上笑意不变,依然安然地坐着,仍是无语,既不急于作解释,也不作无谓的道歉。
“好。”
绿倚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气,一边将茶水递到她手中,回道:“戌时,和-图-书晚饭时老夫人派人来传膳,说是小舅爷和舅夫人也赶回来了。您吃药睡了未醒,老夫人让您好好休息。”
一张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沙哑而难听,慕容舒清皱着眉头,艰难地想要坐起来。忽然袭来的眩晕感,让她差点倒下床,一波波的疼痛侵袭着她的神经。
海月忽然起身,盘腿而坐,绝美的杏眼里流光溢彩,她兴致十足地说道:“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想必你也不是一般人,我们以十日为限,调查彼此的身份,到时不管查的结果怎样都坦诚以告,如何?”
“是。”绿倚柔声答道。
再赠一曲?这倒不难,她欣赏的曲谱中确实还有几首很适合海月,她只是再做一回偷音窃曲之人罢了。慕容舒清轻点了下头,摇晃着手中的无味,挑眉笑道:“可以。如果……你输了呢?”
“什么药?”慕容舒清疑惑。
海月微微皱眉思索,忽然唇角扬起一朵绝美的笑花,语带神秘地说道:“赠你一件世间少有的珍宝!”
慕容舒清靠坐在窗边上,享受着秋风的轻抚,品着无味的醇厚无穷,浅笑回道:“海月何尝又是你的真名?”不过海月这个名字和她真的很配,沧海明月,说的不就是这样气韵天成的女子吗?
绿倚眼明手快地扶住慕容舒清,拿了靠垫让她坐好,才心有余悸地说道:“您昨晚回来就睡到现在,怎么叫也叫不醒,吓死我们了。”
慕容舒清吃了药,睡了一觉,感觉好了很多,虽然还是很疲倦,呼吸也不怎么畅快,但好歹头是没有那么疼了。慕容舒清慢慢地挣扎起身,屏风外的绿倚端着茶水急急地走了进来,扶着她坐起来。
良久,海月有些泄愤地hetushu.com.com扔掉手中的酒杯,看着眼前依然淡定坦然的女子,她心中的气愤居然渐渐平息,慢慢松开了紧握的手。罢了罢了,她也不算骗她,是她自己先入为主了。其实她是女子,她倒更加欣赏她了。
才开口,喉咙火辣辣的感觉仿佛烧起来般,让她一口气喘不上,咳了起来。
这样隔着屏风说话还真是别扭,慕容舒清就着绿倚的手想要起身,祁睿在外隐约看见她挣扎着起来的身影,连忙说道:“躺好,别再吹风了。”这么大的人,还不会照顾自己。
慕容舒清已经躺下了,忽然又转过身来,明天是外公大寿,再不去请安实在说不过去了,她是百般不愿,却又不得不做,最后只得无奈地对绿倚说道:“明日叫我起床去请安。”
原来是这件事,慕容舒清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回道:“不用了,我已经备好了。”
实在是浑身无力,慕容舒清也没有再勉强自己起来,隔着屏风问道:“我没事,大哥找我有事?”
绿倚将薄被拉高,把慕容舒清的胳膊放进被子里,才解释道:“大少爷今早来找您,您一直叫不醒,大少爷担心就请了大夫。大夫说您是风邪侵体,感染风寒,开了方子。”
无味?慕容舒清在心里轻念,好名字。
净水后退一步,避开祁睿伸过来的手,毕恭毕敬却明显疏离地说道:“谢少爷关心,奴婢很好。”
慕容舒清拉过她的手细看,红成这样怎么会没事,晚点就要起水泡了。她低叹一声,说道:“烫到了就别忙了,让绿倚去弄就好了。”
净水急急收回手,说道:“没事,煎药的时候不小心烫了一下。”
海月光着脚,来到慕容舒清身边,斜靠和_图_书着窗户,笑道:“若是你输了,就再送我一曲,怎样?”那《碧海潮生曲》变化莫测,时而洪涛汹涌,时而万里无波,她喜欢。从来没有一个乐师谱出这样得她心意的曲子,她相信,身边这个清辉雅致的女子一定还有其他绝妙出奇的佳作。
她的抗拒让祁睿进退不得,想要再说什么,净水却是头也不抬,显然不愿与他多说。无奈之下,他只得掏出一个瓷瓶,放在净水拿着的托盘上,说道:“你早晚记得擦。”说完,祁睿不等净水推辞,快步离开了叠翠小宿。
两人拿了酒,来到画舫内室,铺着白绒羊毛毯的大软榻看上去温暖而舒适,巨大的雕花窗用来观赏秋日里平静的江面再好不过了。海月躺在软榻上,向慕容舒清举杯,慕容舒清靠在窗边,与她相对而饮。
昨晚?慕容舒清用力地揉了揉混沌不堪的脑袋,思绪才逐渐清明起来。昨晚和海月喝酒喝到夜里,回来的时候,只觉得有些微醺而已,想不到这无味的后劲这么厉害,居然让她昏睡了快一天。昨天贪恋秋风清凉,在江上吹了一天,她这回真的是感冒了,现在只觉得呼吸不畅,头晕眼花。不想让绿倚和净水太过担心,慕容舒清努力地对她们微笑道:“我没事。”
窗外天全黑了,明亮的月光洒了一地,慕容舒清问道:“什么时辰了?”
海月也拿起手中的酒,豪爽地喝了一大口,晃晃几乎见底的酒坛子,笑道:“我也同样期待你的曲子。”
绿倚想了一会儿,回道:“除了小舅爷的大公子祁风华拜师学艺未归外,都到齐了。”
她笑得勉强。净水端着白粥来到床前,小声说道:“小姐,您先喝点粥,药已经凉了,我再去热和*图*书一热。”
“也没什么事,明日就是外公大寿,我本来要带你去选些礼物的。”往年外公生日,清儿都是到了京城再缠着他陪她去买,今年一直没见她提,打算今天带她去挑选的,不想她却病了。
海月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摇晃着手中的酒壶,侧卧在羊毛毯上,漫不经心地说道:“无味,它的名字。”这可是她家最好的酒。
她醉得还真是不轻,连大夫来过她也不知道,伸手接过净水手上的粥,却在她手上看见一片殷红,慕容舒清问道:“净水,你的手怎么了?”
绿倚端起桌上的药碗,说道:“是啊,让我来吧。”
这酒很有意思,清澈如水,且毫无酒味。慕容舒清轻晃酒壶,仍然没有闻到酒该有的香醇气息,刚才喝了几口,只觉得清淡微甜,可是饮过之后,回味起来却又有另一番甘醇气韵袭来,她居然觉得有些微醺。
净水收回被慕容舒清握着的手,接过绿倚手中的托盘急急走出去,说道:“没事,我去就可以了。”
慕容舒清干脆地答道:“好。”她果然不同于这个时代的一般女子,聪颖明惠的女子固然不少,但如这般坦诚爽利,见识认知都独树一帜的女子却不多见,交这样的朋友确实是件乐事。
看她一脸痛苦的表情,绿倚忍着笑,点头道:“是。”
净水没有回头,盯着瓷瓶看了一会儿。头一直低着,看不见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小姐,您总算醒了,吓死我了。”慕容舒清终于醒来,绿倚握住她的手,担心的声音中已带着明显的哭腔。
祁睿虽然是慕容舒清的亲哥哥,但终归男女有别,他来到床前的屏风旁便停下脚步,问道:“清儿,你醒了?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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