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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医高手

作者:石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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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1章 存在就是危险

第1201章 存在就是危险

张扬道:“也是啊,孝商,你现在已经不是皇冠的老板了。”
桑贝贝的外形可谓是千变万化,这次张扬见到她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皮肤呈小麦色的黑妹。
安达文叹了口气道:“只可惜他死得突然。”
安达文此时方才相信眼前的这个女贼和严国昭并非是一路人。
安达文道:“过去有个画饼充饥的故事,我第一次听到那个故事以为那人很傻,可是现在我忽然发现,原来这种事真的可以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在福隆港的事情上投入了整整五个亿,这件事却是你一手促成的,我要你们给我一个交代。”此时的安达文脸上已经没有丝毫的笑容,他目光咄咄地望着严国昭,终于撕开了最后的伪装。
桑贝贝看到张扬的反应没有预想中强烈,忍不住在桌下踢了他一脚道:“你说这件事是不是有阴谋?”
严国昭微微一怔,他并不明白安达文的话是什么意思,转身向后方望去。
两名黑衣人迅速冲上来,每人抓住桑贝贝的一条手臂,将她控制住。
袁孝商道:“我大哥过去的一位朋友。姓严。”
常凌空道:“张扬,咱们虽然是上下级领导关系,可在我眼里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小兄弟看。”
祁山重复道:“我给不了她幸福,过去我给不了,我以为是金钱的缘故,可是当我拥有了足够的金钱,认为自己可以满足她物质上所有需求的时候,我才发现,她要得并不是这些,过去我或许可以给,可现在,我给不了……”祁山的目光中充满了痛苦和纠结。
袁孝商道:“你那点工资还真不够塞牙缝的。”
张扬苦笑道:“我发现你最近对袁孝商的事情还真是关心啊。”
张大官人心中一动。不露声色道:“谁啊?如果想投资,介绍他来滨海。”
安达文微笑道:“偷点东西?真的那么简单?”说话的时候他故意看了一严国昭,似乎认定严国昭和这个女贼有些关系。
常凌空道:“我知道,奇伟同志的事情给你带来了很大的打击,我对奇伟的死也深表痛心,这段时间,我并没有大张旗鼓地去调查奇伟同志的死因,并不是代表我对这件事不重视。”
张扬摇了摇头。
严国昭在沙发上坐下,接过安达文递来的一杯茶,喝了口茶道:“你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安先生。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你要接盘袁家兄弟的产业,难道你看不到北港正值多事之秋?现在来蹚浑水好像不太明智。”
桑贝贝一抬手,一道寒芒向对方射去。
张扬道:“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一样让人感到惊心动魄,为了整垮竞争对手,很多人真是不择手段。”
祁山笑道:“靠山吃山,靠着冷库自然不用担心吃海鲜的问题,我早就准备好了,提前让他们留了一些好东西。”
萧玫红点了点头道:“我拿到了乔梦媛的基因样本,也拿到了乔振梁和乔鹏举的样本,已经送往专门机构进行对比。”
张大官人从来都不信风水之道,他认为安德渊不会平白无故地选定北港来修筑佛像,在这件事的背后,或许还有其他的目的。他将酒杯放下道:“祁山,你还记得重建秋霞寺的事情吗?”
袁孝商愣了一下,他没有回答祁山的问题。
祁山笑道:“是不是感觉到自己把产业贱卖了,心中有些后悔了?”
祁山道:“我听慧空法师说,这尊佛像的位置选在安家祖坟的东南最好,安德渊专门找人看过风水,指向的位置,就是牛山,靠山临海,位置绝佳。”
常凌空拍了拍张扬的肩膀,这小子虽然显得玩世不恭,可他心里什么都明白。
袁孝商道:“人不能太贪心,这个道理几乎人人都懂,可是没几个人能够真正做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人在得意的时候就到了收手的时候,如果我早一点懂得这个道理,也许www.hetushu.com.com……”袁孝商所想的是他们兄弟还能幸福的团聚在一起。
张扬道:“严国昭到底是干什么的?”
安达文道:“在哪儿做生意都一样,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赚钱。”
张扬道:“你想怎办?”
三人举起酒杯,碰了碰共同喝了一杯,张扬道:“这杯酒既是为祁山接风,也是为孝商送行,祝你去澳洲之后一切顺利。”
张扬道:“有什么稀奇,北港又不是什么禁区,谁想来都可以。”
张扬对严国昭的印象仅限于上次看到他和武直正野、章碧君先后见面的事情。
祁山给张扬打这个电话的时候,已经身在袁孝商的办公室内,放下手机,他望着袁孝商道:“为什么要将这些产业贱卖给安德渊,与其这样还不如便宜我这个老朋友。”
安达文道:“人死了,帐却不能一笔勾销,严先生还记得当初答应过我的事情吗?现在北港变成了这幅局面,我的利益谁来维护?我投入得那么多钱怎么办?打水漂?”他的话中充满了嘲讽的味道。
桑贝贝道:“你想想,他出现在北港和袁孝商见面,是不是意味着袁孝商有事情瞒着你?如果他和章碧君有联系,是不是很可怕?”
张扬道:“常书记,您只管放心,我会全力以赴。”
萧玫红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迷惘,很快她的迷惘又变成了一种恐惧。
安达文和他的两名手下都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三人在平台的桌子旁坐下,冷库的工作人员端上来一盆海鲜,全部是清水煮的,里面虾蟹贝类一应俱全。祁山道:“海鲜拼盘。他们的厨艺肯定赶不上皇冠的大厨,不过海鲜吃得就是原汁原味。
萧玫红咬了咬嘴唇。
祁山道:“你担心他会用黑钱?”
严国昭冷冷望着她道:“你在跟踪我?”
祁山道:“他给你的价格并不高。”
安达文道:“我要的是一个解释,元和集团为什么要从滨海撤资?”
张扬道:“常书记我明白,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是维持稳定,让北港尽快从低潮中走出来,从昔日的阴影中走出来。”
“算不上忠告,只是两句实话。”
袁孝商道:“还会回来的,至少你和林雪娟结婚的那天,我会回来喝杯喜酒。”
张扬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打过来了,打来电话的却是祁山,祁山抵达北港了,这次来北港的不止他一个,还有三宝和尚和慧能法师跟他一起,祁山道:“张书记,有时间接待一下老朋友吗?”
桑贝贝道:“不是你让我帮忙盯住袁孝商的吗?他最近没什么异常动向,可是今天我却发现他和严国昭见了面,严国昭啊!”
不见那白衣人如何出手,青色刀光倏然闪过,桑贝贝掷出的飞刀已经被劈落开来,斜斜飞入草丛之中,桑贝贝飞刀投出之后,紧接着就拔出枪来,可是没等她举起手枪,但觉寒气逼人,凛冽的刀光近在眼前,她的秀发被刀气激扬而起,刀锋已经距离她的咽喉不到半寸的距离,宛如一泓秋水的刀身映照出桑贝贝苍白的俏脸,她的双眸中流露出惶恐的光芒。
张大官人来到皇冠大酒店已经是六点半了,一进入袁孝商的办公室他就忙不迭地道歉道:“不好意思,今儿工作有点忙,所以耽搁了这么久才来,让两位久等了。”
张扬笑道:“等落实了再说。”
袁孝商望着祁山,目光中充满了迷惘。
萧国成道:“再多送一份样本。”
桑贝贝道:“袁孝商!”
袁孝商放下酒杯。拿起酒瓶一一为他们满上:“本来我还走得很坚决,可是真正结束这一切,准备离开的时候,心里却又有些舍不得。”
张扬从箱子里拎出一瓶五粮液打开了:“酒是粮食做,不喝是罪过,有海鲜有美酒。”他又指了指一旁摆放的几盆菊花:“良辰美景花hetushu.com.com前月下。”
严国昭道:“所以,你以为我欺骗了你?”
祁山怎会不记得,当初有一批木材以他弟弟的名义捐给秋霞寺,可是在其中发现了大量的麻黄碱,正是这件事直接导致了他弟弟的死亡,同时也让他停止了冰的生意。祁山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这段足以触痛他内心的往事而有任何的变化,他淡然道:“那匹木材是人要往我们兄弟的身上栽赃嫁祸。”
袁孝商和张扬对望了一眼,两人都笑了起来。
袁孝商道:“我还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你办不成的事情。”
刚刚离开北港市委,张扬就接到了桑贝贝的电话,却是她发现了严国昭,那个曾经先后和武直正野、章碧君见面的家伙。
严国昭前来相会的却是世纪安泰的董事长安达文,桑贝贝之前从未见过安达文,所以没有认出这位年轻的商业奇才。
此时一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来到安达文身边,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安达文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缓缓将茶杯放下,低声道:“严先生还有朋友一起来啊!”
身后响起轻轻的脚步声,萧玫红出现在他的身边,轻声道:“叔叔,起风了,赶紧回去休息。”
安达文道:“想证实,有个最简单的方法,您可以直接问我或者我爸也行。为什么要舍近求远。专门找袁孝商去求证?难道你不信任我们?”
袁孝商道:“合同虽然签了,可是还没正式交接呢,我至少还能当两天老板。”
袁孝商道:“也许你可以将危险一一根除!”
张扬笑道:“祁山?什么时候到的?”
严国昭摇了摇头,低声道:“能不能把她交给我?”
桑贝贝道:“放开我,不放开我叫了啊!”
桑贝贝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她一路跟踪严国昭,发现严国昭去了北港西郊龙熙园,这片别墅群是北港最早的高档社区,可是其中的入住率非常的低。
严国昭向安达文道:“她曾经是国安的人,不过现在在黑名单上。”
萧国成摇了摇头,低声道:“我让你去查的事情怎样了?”
祁山抿了抿嘴唇,低声道:“我给不了她幸福!”
当桑贝贝的本来面目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严国昭低声道:“原来是你,桑贝贝!”
安达文将严国昭请入别墅内,他微笑道:“严先生今天和袁孝商的见面结果如何?”
萧国成冷冷打断她道:“说主要的事情。”
祁山笑道:“张书记,咱们随便吃顿饭,你还要记者过来专门报道啊。是不是有点招摇啊。”
桑贝贝道:“反正就是不对头,严国昭没事来北港干什么?”
祁山道:“不错,安德渊和慧空法师很熟,他们在台湾的时候就认识,据说安德渊已经金盆洗手,他深感自己过去的罪孽深重,所以特地在北浮址立佛,也有补偿昔日罪孽的意思。”
祁山道:“财富、感情,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安全感的基础上,平平安安才是福,我绕了一个大圈子,方才发现,自己把最重要的东西弄丢了。”
袁孝商叹了口气:“难道你认为自己,直到现在还不能给她安全感?”
祁山对北港非常的熟悉,他在北港拥有两间规模不小的冷库,一直从事海鲜生意,对北港本地的美食熟悉得很。
登上平台,袁孝商望着丰富的海鲜也不禁有些咋舌:“祁山,厉害啊,你这边准备的比我皇冠厨房里还要丰富。”
严国昭道:“北港最近的确死了不少人。”
张扬道:“也许是为了生意呢?”
常凌空低声道:“你怀疑安德渊和梁祈佑他们先后来北港投资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
安达文道:“浑水才好摸鱼,您不也对袁孝商的产业发生了兴趣?只是被我捷足先登了。”
袁孝商点了点头:“我的家人都在澳洲,我和三哥说好了,我们一起走。”
萧国成和图书低声道:“你薛叔叔的。”
张扬道:“你怎么会盯上他的?”
刀锋凝滞在桑贝贝的喉头,如果对方再将刀锋向前递出一寸,她就必死无疑。
张扬端起酒杯道:“所以很多人选择把自己灌醉,在半梦半醒中寻求对现实的逃避,可是就算你今天醉了,明天呢?总有一天你会醒来,当你清醒后,你会发现痛苦会变得更深刻。”
两人选了个临窗的位子坐下,桑贝贝道:“我看到严国昭了。”
张扬道:“我感兴趣的是安德渊的钱来自何方。”
祁山道:“我没有!”
张扬道:“我就是随便那么一说,您别多想。”这小子也够坏的,什么话都让他说完了,他这会儿倒劝人家别多想了。
张大官人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担心袁孝商可能会产生疑心,不过他已经从袁孝商的话中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原来这个严国昭过去就和袁孝工相识。
张扬应了一声,挂上电话朝桑贝贝看了一眼道:“果然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今晚上就要和袁孝商见面了,你说的事儿我回头问一问他。”
两名手下拖着人事不省的桑贝贝离开。
安达文冷冷道:“不能!”
祁山道:“上午,刚刚陪着慧能法师他们去了静云寺,吃了顿素斋,感觉我这肠胃还是怀念人间烟火啊。”
祁山的目光将信将疑,以他对袁孝商的了解,袁孝商并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短时间内,他接连失去了两位亲人,袁孝商难道真的会接受现实,不再为他的亲人讨还公道?不过祁山并没有将这些怀疑说出来,他低声道:“真走了,就永远不要回来!”
袁孝商道:“你们别忘了,这是在皇冠。”
桑贝贝潜伏在暗处。通过夜视望远镜观察着别墅内的情景。
安达文使了一个眼色,一名手下照着桑贝贝的小腹就是狠狠一拳,打得桑贝贝闷哼一声躬下身去。另外一人照着桑贝贝的颈部又给了一下,桑贝贝承受不住两人连番的打击,晕倒在地上。
祁山对袁孝商的这番话感同身受,他想起了自己的弟弟祁峰。但是他却明白有些事并不是你想收手就能收手的,江湖路不归路,既然选择了这条道路,你就不得不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他握起拳头挡住嘴唇,咳嗽了一声道:“孝商,你真的决定彻彻底底的离开了?”
袁孝商道:“如果一个人做功德就能抵消昔日罪孽的话,这个世上就没有坏人了。”
桑贝贝道:“我看不像!”
祁山微笑道:“你是官,我们是民,老百姓等当官的天经地义。”
严国昭和他握了握手。然后被邀请进入别墅内。
张扬道:“祁山,要不咱们把武意给叫过来。”
严国昭处变不惊道:“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场天灾。”
安达文望着被扭送进来的桑贝贝,他啧啧有声道:“想不到居然是个女贼!”
安达文道:“她跟踪你干什么?”
张扬却知道,她真正关心的是章碧君,桑贝贝一直都在谋求将章碧君绳之于法,为哥哥报仇。
袁孝商道:“的确有些这方面的因素,我和安德渊刚刚签完合同,今天就有人过来表示对我的这些产业感兴趣,可惜我答应别人在前。只能将他拒绝了。”
祁山道:“其实人活得越明白就越痛苦,糊涂点未尝不是好事。”
严国昭走了过来,伸出手抓住桑贝贝的秀发,他的手很大也很有力气,桑贝贝被他抓得头不得不向右侧歪去,严国昭眯起双目,伸出左手的手指在桑贝贝耳后和面颊处轻轻一撮,接合处的皮肤居然被他掀起了一角,然后严国昭慢慢将桑贝贝伪装在脸上的硅胶面具整个揭了下来。
祁山点了点头道:“慧空法师原本就决定来静云寺讲佛,因为海啸的事情耽搁了。他们这次过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考察静云寺周围的环境,有人出资https://m.hetushu.com.com要在牛山立一尊佛像。”
祁山道:“你来皇冠大酒店吧,回头让袁孝商做东。”
严国昭道:“我还以为你不在北港,我和你爸不熟!”
安达文呵呵笑了起来:“你和袁孝工很熟?”
常凌空笑道:“臭小子,你什么人我不知道,少跟我来这套,我是说真的,工作上咱们是好搭档,工作之外咱们就是好兄弟,你有什么心事,只管跟我这个老大哥说,我也不瞒你,我刚来北港对这边的情况还不熟悉,以后在工作上还得多仰仗你。”
桑贝贝道:“你猜严国昭今天和谁见面了?”
祁山道:“恐惧由心而生,这颗心走到哪里就会带到哪里。我想她幸福,我既然无法给予她安全感,那么,我就只能选择远离她,只要她幸福就好,至少我的内心很踏实,好过她在我身边,我日夜守着她,却要为她的安危担惊受怕。”
桑贝贝暗叫不妙,却不知自己何时暴露的行踪,她迅速起身离开,试图在两人到来之前摆脱他们。
祁山反问道:“孝商,你有安全感吗?”
袁孝商道:“世界很大,未必没有让你感到安全的地方。”
常凌空笑道:“只是一个初步的想法,还没落实呢,我来北港时间没多久,离开北港去招商并不现实,就算去也是廖市长带队,怎么?你有兴趣?有兴趣就算你一个。”
张扬道:“常书记,我听说最近有个赴港招商团,您亲自带队?”
张扬之前就听说过这件事,低声道:“安德渊?”
张扬让桑贝贝不要轻举妄动,约她二十分钟后,在城市中心广场的蓝山咖啡厅见面。
严国昭望着这个张狂的年轻人,目光显得非常的复杂,可在他内心中是不屑的。
桑贝贝道:“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袁孝商道:“我的声誉又好吗?我不管他是谁,重要的是他愿意接盘,而且给了我一个相对满意的价钱。”
张扬也不由得有些惊奇,袁孝商是个商人,而严国昭曾经是国安特工,他们两人怎么会搅合在一起?这事儿听起来有些不寻常啊。
严国昭道:“我也在寻求答案。”
袁孝商叹了口气道:“厌倦了。”
张扬笑道:“这话分明带着怨气,工作之外,大家就是朋友,这样吧,今晚我请吃饭,算是我用这种方式表达一下歉意。”
桑贝贝看到张扬仍然没有表态,不由得有些心急了,又在桌下踢了张扬一脚道:“听到没有?”
常凌空知道张扬绝不是危言耸听,当年李长宇和秦清因为涉嫌黑金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最后还是因为安家的出资证明才得以解困。
萧国成眯起双目,重新转回身去:“有没有拿到我要得东西?”
张大官人嬉皮笑脸道:“我倒是想高攀呢,又怕您觉着我阿谀奉承。”
桑贝贝心中一沉,暗叫完了,严国昭是国安老人了,对于她的这套伪装手法显然是极为熟悉的,自己的身份只怕要暴露了。
一直在远处监视客厅内动静的桑贝贝看到严国昭望向这边的目光,虽然她知道严国昭不可能发现自己,可还是下意识地放下了望远镜,与此同时,她看到两名黑衣人正在飞快向她所处的位置靠近。
祁山道:“我请,只要张书记给面子就行。”
安达文道:“既然你们无法保证我的利益,我就必须要自己做些事。”
袁孝商笑道:“只可惜咱们三个老爷们喝酒有点煞风景啊。”
每个人都会有痛苦,萧国成也不例外,站在白岛观邸一号的露台上,望着远方波光粼粼的海面,这个晴朗的晚上,萧国成的内心却笼罩着一层浓重的阴云。
桑贝贝的手背向身后,悄然摁响了手机的重拨键。
张扬道:“我在北港呢。”
安达文微笑道:“投资就要有回报,即便是做善事。也是为了博得好的名声,有人给我规划了一个无比壮阔的美丽蓝图,可hetushu.com.com当我真正深入了解之后却发现,现实中远不是那么回事儿。”
萧国成转过身,深邃宛如千年古潭的目光盯住了她的面孔,这样的目光让萧玫红打心底感到一阵慌乱,她垂下睫毛,小声道:“针对乔家发生的事情,我找人调查了一下,乔梦媛最近和乔家疏远了许多,外界传言,她不是乔振梁的亲生女儿,是孟传美和别人所生……”
严国昭淡然笑道:“我只是想证实这件事。”
张扬没说话,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饮尽,低声道:“放着台湾不做,非得要千里迢迢的跑到北港,话说,北港好像并不是他的家乡吧?”
桑贝贝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对不起……我……我错了,我只是想偷点值钱的东西,求求你们,千万别报警,不要让公安抓我……”她相信自己可以瞒过他们的眼睛。
张扬道:“问题是他们联络起来做什么?我说丫头,哪有那么多的阴谋,你最近是不是得妄想症了。”张扬倒不认为袁孝商和章碧君能有什么联系。
袁孝商跟着点头。
萧玫红有些好奇地望着叔叔。
白衣忍者听到脚下的动静,他抬起脚狠狠踏在手机之上,将桑贝贝的手机踩得四分五裂。
可桑贝贝刚刚走了几步,就看到前方一个白衣忍者拦住她的去路。
祁山选择的地方就是他的冷库办公室,二楼顶上有一片不小的平台,三人前往那边的途中,祁山就让人支好了烧烤炉子,准备好了鲜活的海鲜。
严国昭的黑色英菲尼迪停靠在17号别墅前,别墅内亮着灯,严国昭走入别墅内,门前有人微笑相迎。那人很年轻,身材不高,可是举手抬足之间充满了自信。
安达文道:“给我的忠告吗?”
祁山摇了摇头道:“难道你还没有搞清楚,我们的存在就是危险!”
常凌空道:“张扬,福隆港的事情务必要慎之又慎,这关系到我们北港的未来发展。”其实这些话他不说张扬也知道,慎之又慎这四个字不仅仅是对张扬,更像是对他自己的提醒,常凌空明白,北港现在看起来风平浪静,应该只是表面现象,也许用不了多久,那些潜伏的暗潮就会重新涌动而来。
袁孝商道:“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得和别人不停的斗,商场上如此,官场上也如此,就算你与世无争,可有人总会盯上你。”
桑贝贝仍然嘴硬:“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算了,不就是盗窃未遂嘛,大不了你们报警,让公安来处理喽!”
袁孝商道:“我真是有些看不透你,祁山,既然她已经离婚了,你们之间就没有任何的障碍,既然你们仍然相爱,仍然喜欢着对方,为什么不结婚?”
萧玫红道:“这消息应该是薛叔叔制造出来的。”
桑贝贝道:“我关心的不是袁孝商,是严国昭。”
桑贝贝道:“我想你直接去问袁孝商,探探他的口风,看看他和严国昭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严国昭道:“做人总得有点耐性,既然天气不好,总不能冒着风浪出海。如果刚巧遇到大风大浪。岂不是要落个人财两空?”严国昭的话似有所指。
张扬向祁山道:“刚才在电话中你说是陪三宝和尚他们过来的?”
严国昭道:“在内地做生意,没那么简单!”
安达文道:“她可能还有同伙,先离开这里再说。”
严国昭道:“认识一些年了,算得上老朋友。”
祁山道:“皇冠的菜早就吃腻了,走,我带你们去港口吃。”
听到林雪娟的名字,祁山脸上的表情顿时显得有些不自然了,他摇了摇头道:“我们之间没有那一天。”
严国昭道:“上头已经盯上北港了,这种时候还是低调为妙。”
安达文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冷意:“没人敢欺骗我!”
“皇冠怎么着?皇冠不是已经被你转出去了吗?”祁山微笑道。
祁山道:“安德渊在台湾的声誉可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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