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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闲人

作者:九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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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对错因果

第二百九十五章 对错因果

徐长青没有在多说什么,站起身来,拍了怕顾维钧的肩膀,转身离开了甲板,留下顾维钧一人坐在那里沉思。
“当然不会这样认为。”沈晴雯强忍下转身逃走的冲动,坐直了身子,说道:“我听那个老土著说过,你们这类人在自我修行到某一阶段,就会用一种斩俗缘的法术,斩去世俗的牵挂和感情,所以你们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受到外界的影响。”
只不过徐长青的这番话听到安迪的耳中却变成了另外一种味道,他脸色略带紧张,连忙问道:“可是安琪儿小姐惹师父生气了,如果是的话,我希望能够待她向您陪罪,希望师父不要再怪罪她了。”
安迪走进来船舱后,转身小心将门关上,朝徐长青行礼过后,才说道:“刚才弟子感觉到从师父的舱室里忽然冲出一股力量,所以过来看看,希望没有打扰您的修行。”
“或许吧!”为了避免引人瞩目,徐长青也换上了一件普通的衬衫,在看了顾维钧递过来的简报后,笑了笑,淡然的说道。
徐长青脸色微微一阴,沉声说道:“问这个干什么?你认为你这些天刻意亲近我,并且不遗余力的让我生出好感,就足以影响到我的决定吗?”
徐长青走进舱房,关上舱门,坐到了一旁的沙发椅上,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沈晴雯,说道:“听安迪说,你这些天都没有离开过船舱,也没有用过餐。”
“又一个能够化身自然的人,实在是很有趣的神通,不过你不可能逃走的。”徐长青淡漠的看着那排海浪,运转五行战决中的水灵战决,狠狠的一拳打在了仓壁上。整个邮轮被这一拳打得随之一震,跟着水灵战决的拳力瞬间从船上传播到了水中,并且迅速在水面上传播开来,很快就便追上了那个走脱之人,在海面上掀起了一股巨浪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徐先生,我很想知道我父亲做了什么会让你这么仇视他?”这天沈晴雯练习了几遍御风咒之后,似乎感觉到徐长青和_图_书的心情非常好,于是试探性的问道。
随着一阵脚步声逐渐远离,徐长青缓缓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忽然身形一动,右手没入了一扇仓壁里面,当他的手抽出的时候,便看到一个像是由金属形成的人被抓住了脖子,拖了出来。当这个金属人完全被拖出来之后,身体逐渐便恢复了正常,脸色也因为脖子被扣住而变得格外苍白。
说完,这个卷发男人的身体表面忽然变得跟刺猬一样,冲出了数十根利刃,朝徐长青的身上疾刺过来。可是还没等利刃沾到徐长青身体,徐长青的手已经瞬间扭断了卷发男人的脖子,同时在其死前将一团先天精气强行抽了出来,并且用恶魔指针将这团精气吞噬干净。
回到船舱之后,徐长青便径直走到了沈晴雯的舱室外,敲了敲门。随后门被打开了,沈晴雯从门缝里面探出了半个脑袋,见到是徐长青又准备将门关上,可是这张门像是重达千斤似的,无论她怎么推都始终纹丝不动。
“哼!”沈晴雯知道一定是徐长青做了手脚,于是冷哼一声,转身回到了舱房里面,默不作声的摆弄着桌上的枪械。
听到安迪的话,徐长青稍微愣了一下,然后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安迪,最终视线落在了微红的脸上,说道:“安迪,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了沈晴雯了吧?”
“没关系!只不过是活动一下筋骨罢了。”徐长青不想将这些身怀神通之人的事告诉给弟子知道,以免他平白担心,所以故意隐瞒道。
“师父,可以进来吗?”安迪忽然在舱门外敲门道。
“没有、没有!”安迪连忙摇头,说道:“弟子是学佛之人,怎么能有男女情欲呢?”跟着又迟疑了一下,吞吞吐吐说道:“而且我也配不上安琪儿小姐。”
“斩俗缘!不错,就是斩俗缘。当年我十八岁,我师父暗中做法斩了我的俗缘,令我做了一件当年沈阳明的也做过的错事。”徐长青看着沈晴雯,神色平静的说道:“只不m.hetushu.com.com过我师父显然没有料到我竟然能够在成就大道之前破解了他的斩俗缘,重新拥有的常人情感虽然不足以左右我的思想,但是却让我很难受,特别是对沈阳明的那股仇恨,更是强烈无比。现在沈阳明已经成了我修行上的一个心魔,我必须要找到他解决这件事,这样我才能继续我的修行大道。”
自从那天见到徐长青施展出来的御风咒之后,沈晴雯便将之当作目标,也不再去找凯瑟琳的麻烦,守在徐长青的舱室里,反复一遍遍的练习。对此徐长青也没有说什么,反而不时的指点她一下,其余时候也没有再进行任何修炼,只是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书。
“什么?他们到亚丁了?”沈晴雯脸色一惊,立刻站了起来,快速的将桌上的枪械还原,插入枪套之中,随后又怀疑的看了看徐长青,道:“你不是说要帮我摆脱那些人吗?为什么……”
“权利!果然是从小接受的西方教育,竟然还会如此幼稚的说什么权利。”徐长青脸上闪过一丝嘲讽的笑容,跟着说道:“如果我真的要对付你的话,随便用点小法术就能让你变得跟狗一样顺服听话,到时候你又有什么权利可言。丫头,你要记住,有实力,你就有权利,没有实力做根基,即便权利放在你手里,你也无法运用。”跟着他示意沈晴雯不要反驳,又继续说道:“我来看你,不是为了其他事,主要是想要提醒你,那些追踪你的人已经在亚丁等着了,你如果想没事的话,最好找些人合作应对,这次我是不会出手帮你的。”
“这个?”顾维钧脸露出了难堪之色,犹豫了一下,说道:“痛心。”
“那个多嘴的家伙。”沈晴雯忍不住咒骂了一句,跟着又冷言道:“我吃不吃饭是我的事,虽然我是你的俘虏,但是我至少还有一些不想吃饭的权利吧!”
“无辜?慈善家?”徐长青愣了愣,随后仰头大笑,笑声中尽是嘲讽,跟着道:“https://m.hetushu.com.com小丫头,佛家有一种因果之说,他们认为万事有其因,就必然有其果。当年沈阳明种下了因,那么他今日就要吃下我这个苦果,无论他做多少善事,都无法改变我这颗已经成型的苦果。你没有必要在问这些了,等到了你该知道的时候,你就会知道的。”
“没什么,我只是想要做个测试,亚丁就是测试地点。活着登船离开亚丁的人,才能继续随我一起西行,我不喜欢跟在身边的是累赘。”徐长青也站起身来,平淡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对于徐长青的神通,顾维钧这些日子早已习以为常,面前的冰镇果汁并未让他露出多少惊讶,在喝了一口,降了降暑后,才说道:“先生和我之所以谈论这些,主要是因为我华夏时局不稳,百姓思想的改革还未做得彻底,政局等事务也都是草创阶段,需要经历时间和经验的历练。”
“不错,你既然看得如此透彻,又何必做出那好高骛远的言论。”徐长青笑了笑,说道:“现在对于华夏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稳定和统一,只要做到了这两样,以华夏自身的资源和人力,想要收回香港去掉身上的不平等条约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现在华夏最重要的就是脚踏实地的进行政治、军事以及民生的改革,只可惜绝大多数民国政府的人和你一样被一时的胜利冲昏的头脑,开始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我这两天收到消息,说国内的已经开始筹备国会议员选举,而原本同盟会的内部也开始分裂,各自为议员席位争斗不休,顾先生你对此又有什么看法?”
当邮轮进入亚丁湾海域后,遇到的船只便开始增多起来,大部分是都是亚丁湾海岸两边的单帆渔船,也有一些从地中海过来的货轮和游船。自从苏伊士运河开凿完成以来,这里就已经成了东西船只的聚集点,没有人再愿意绕近万公里的远路,跑到非洲南端的好望角进入印度洋。原来的非洲航线也因为这条运河走入了和-图-书衰竭,那些在非洲存在数百年的古老港口纷纷废弃,剩下的也不再是担任航运贸易的中转站,转而成为了非洲一些珍贵物品的出口港。
在一切办完之后,他运用火灵道法将地上的尸体烧成了灰烬。可就在这时他神目中的恶魔指针正感觉到了一股和刚才那个卷发男人同样气息的力量正在快速的离开。他走到窗口向外看了过去,只见外面出了一片蓝色的海洋以外没有其他任何异常,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在海面上有一排海浪的运动似乎有些不太自然在逆流推进。
“英国这样一个岛国,在最近数百年来扩张得如此之大、如此之快,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坐在甲板上的遮阳伞下,顾维钧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和夹克,拿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指着一则早上收到的欧洲简报,说道:“只不过英国本身的根基并不足以支撑如此庞大的世界帝国,最终他必然也会走向衰落。这些在印度、中东的一些抗英起义,必然会将英国拖入战争泥沼。相比起印度洋和红海地区来,香港的重要性显然对英国没有那么大,到时我们或许可能够借机结束满清同英国签订的不平等条约,收回香港。”
对于这条英国人开凿的运河,让原本掌握非洲航线的一些欧洲商会又爱又恨。爱是因为运河缩短航运时间,让他们的钱来得更快,恨的是这条运河以及周边地区掌握在英国人的手里,让不少曾经和英国人作对的商会尝到了不少的苦头。为此这些商会暗中支援附近地区的一些土著部落以及国家,谋取苏伊士运河的控制权。只不过英国人似乎察觉到了这些商会的小动作,立刻在苏伊士地区建立了一个最大的驻军基地,驻扎了十万兵力,震慑住了周边地区那些怀有异心的势力。
“难道就没有其他路可以走吗?”顾维钧脸色阴沉,说道。
“谁说学佛之人就不能有男女情欲,只要功力深厚,能够守住本心就不存在任何问题。”徐长青笑了笑,淡然道和*图*书:“想爱就去爱吧!但记住不要辜负她。”
顾维钧感觉到徐长青似乎并不赞同他的想法,于是虚心问道:“听先生的语气,似乎还有其他想法,不知道先生可否指教一二。”
徐长青笑了笑,向侍应生要了一杯果汁,在暗中施展了一个小道法令其冰凉后,将其递给大汗淋漓的顾维钧,然后笑着问道:“顾先生,你我在船上这一个多月来每天都在谈论时政,思考国家政局的弊端?这是为什么?”
那个卷发男人目露凶光,用西班牙语说道:“只要东西在你们身上,你们就不可能逃过我们的追杀,英提的遗产属于我们。”
“从印度开始就跟着我们,跟了这么多天,想必该发的电报也已经发出去了。”徐长青看着眼前这个一头卷发的男人,说道:“是不是已经把我们下一个停靠港告诉你的同伴们了?如果是的话就再好不过了,我正好把你们一次性解决,省得麻烦。”
“顾先生,能够说出痛心两个字就足见先生是个真正爱国之士。”徐长青笑了笑,说道:“我劝先生两句,如果先生这次从欧洲回国之后,最好离开国内,不要去淌现在民国政府这趟混水,否则你最终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清清白白的死去,另外一条是浑浑噩噩的活着。”
“你是个很自私的人!”沈晴雯站了起来,双手握拳,咬牙切齿道:“竟然为了自己,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当地有名的慈善家。”
“你别想着用船上的电报把消息发出去,在我的禁制法力范围之内,你是不可能说出一句话的。”徐长青冲着沈晴雯的身后说了一句,沈晴雯的身子顿了顿,冷哼一声,用力一关舱门,随后便听到舱门外传来了她发泄的尖叫声。
沈晴雯眼见无法劝阻徐长青,只能深吸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满,站起来,转身朝舱门走去,并说道:“我有些累了!我要回房休息一下。”
“进来。”徐长青随手将地上的骸骨残渣收入袖里乾坤中,随后将残灰拂到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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