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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会吧？”甲庆说道，“叶落已经是个妖怪了，比他还难对付？”

其他三人点了点头，显然是认同了丁少阳的说法。

“不错是不错。”骆星洲说道，“不过梦想那边，罗布新唱片卖得更好一点。”

丁少阳瞟了骆星洲一眼：“我是摆不平，您老不服，您来。”

上都市东郊，寰宇影视基地，下午刚刚拍完一个镜头，秦时月提出，想要休息一会儿。

……”

“是还不错。”马景逸摘下眼镜，用纸巾擦了擦镜片上的雾气，然后又夹了片羊肉，放进锅子里，“一个多礼拜，快两百万了。”

整首歌放完，丁少阳点点头：“这首歌，是民谣曲风，配弦乐，这种风格，叶落以前没尝试过吧？”

本周是主线周，三大音乐专区发布的六首歌，都是主线歌曲。

很快，录音棚里，就响起了钢琴声，配着中提琴，旋律不复杂，但听后感觉，让人觉得凄美断肠。

丁少阳说道：“我收到风声，这次原创好歌曲，比得不仅仅是导师的个人能力，除此之外，还有制作人团队的整体能力。

老天京的火锅，用的是木炭锅子。木炭点燃，放入炉筒内，周边的汤底很快就开了，热气腾腾。

蘸酱甲庆准备得挺齐：麻酱、酱油、豆腐乳、卤虾油、香和*图*书菜、韭菜花儿，再配点甜蒜。

擅长情歌编曲的马景逸这时候说道：“这首歌，旋律又很简单，但是画面感真强，催人泪下，厉害。”

“总监，您这个可不行啊。”骆星洲笑道，“您也是圈儿里的顶尖人物，怎么能对叶落犯怂呢？这小伙子，您要把他摆平啊。”

“呵呵，最近吃了点中药，晚上睡得着了，感觉还不错。”丁少阳笑了笑，“那再听听下一首吧。”

现在她跟邓琦之间，到底谁强谁弱，还真不好说。”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两点了，你要去听歌是吧？”贝晴冲秦时月眨了眨眼，悄声说道，“我带了平板电脑，我们去旁边休息室听去。”

导演应允了，因为秦时月自从开拍以来，每天也就睡三四个小时，连轴转，没喊过一句累，偶尔提出要休息，导演自然点头。

第一段主歌一出来，骆星洲听完叹了口气：“要是再给这丫头一两年时间，邓琦国内第一天后的位置，就危险了。”

“咱这总监，嘴上说是不行，心里对叶落可还没服气呢。”甲庆说道，“这不，逸鸣不是去上都了吗？参加原创好歌曲，年底，逸鸣跟总监一联手，看着吧，叶落有其他学员拖后腿，还真可能会载在总监手里呢www.hetushu.com.com。”

“陈天华也要去是吧？”马景逸说道，“95四大才子中最出色的两个，总监和陈天华，这次总算又有正面交手的机会了。当年我记得总监就比陈天华强，这次应该不在话下吧？”

几天交往下来，她跟贝晴很谈得来。这个女子，是叶落的歌迷，秦时月的专辑，她也有收藏，人也很和善，于是友情很快就建立起来了。除了那天她递给叶落名片的那一瞬间，秦时月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其他时间，两人相处得都不错。

我感觉，他可能会比叶落还难对付。”

而且他的个人能力，我看也不输叶落多少。整体来看，如果赛制支持的话，陈天华应该是最强的。”

“恩，那听听双鬼的？”

“不过总监，你这礼拜的主线歌，也是很好的。不比这首歌差。”马景逸说道。

……

我丁少阳才当了几个月的音乐总监，而环球的整个制作人团队，他当了十年统帅，统治了中国乐坛整整十年。

“总监啊。”甲庆对丁少阳说道，“咱近俩月出的唱片，销量是很好的，但好像跟同期对手相比，大体都是劣势。这事儿柯总没说什么吧？”

“陈艺的那张新唱片，卖得不错吧？”甲庆一边吃，一边问道。

“这小和图书伙儿。”骆星洲叹了口气，“真是什么都会啊。听他的歌，真是能把我自己听老了。”

周六，跟往常一样，是新歌发布的时间。

“也就休息几分钟，哪有时间听别人的啊。”秦时月说道，“听你偶像的呗。”

“行。”马景逸点开了叶落的音乐专区，时间正好，叶落本周恋之旅程的两首主线歌曲，已经放上去了。

骆星洲哈哈笑了：“您都不行，那我差得就更远了。”

“先听谁的？”贝晴问了问秦时月。

马景逸应了一声，用控制台上的电脑联上了网，再把音箱一接：“先听谁的啊？”

“两点了。”丁少阳看了看腕表，“一边喝茶，一边听歌吧。”

“他能说什么，咱又没给他亏钱。”丁少阳淡淡说道，“董事会昨天不是开会了吗？业绩还是不错的，今年的唱片市场，挺好。至于销量不如别人，那也没办法，谁让叶落不是咱这边的呢，对吧。”

刚才在拍摄的镜头，是夏季的镜头，秦时月身上穿的，是一件当年的短袖旗袍，很漂亮，但是眼下毕竟十月底了，一下镜头，就有人拿了衣服给秦时月披上。秦时月一看来人，正是贝晴。

而且这么多年，其实是他一直扛着中国流行乐大旗在走的，出的经典歌曲无数。如今他的境界之高，和_图_书实在不好揣测。

接着，叶落清澈的唱腔，传入四个音乐人的耳朵里。

很快，这首歌走完了，甲庆说道：“这歌真有味道，就是悲了点。”

她的高音，其实也有，新锐女生上我们听到过。气息技巧，更是无可挑剔，只是最近几个月，叶落给她写的歌，几乎没有什么高音大歌，这才没显出来。

第一首：《会呼吸的痛》，演唱者楚沫儿。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是差不多。”甲庆说道，“你的两首主线，也是这么悲悲切切的，各有风格吧，水准近似。”

“嗯。”秦时月点了点头。

“以咱的年纪，风华雪月早就看透了，这种歌，打动不了咱们。”丁少阳说道，“但是那些年轻乐迷，估计会感动得不行。叶落做这种商业歌曲，真是没话讲。”

丁少阳笑了笑：“不过，这一轮，我好像没输太惨吧？”

“好。”

十月底，北方就已经慢慢进入深秋了，一阵秋雨一阵凉，三四场秋雨一过，羊毛衫就得翻出来了。

“呲啦……”丁少阳划了一根火柴，把雪茄点上，二郎腿一翘，“叶落的呗。”

羊肉切得极薄如纸，往锅里一涮就得，四个人吃得都不带抬头的。

丁少阳摇了摇头，说道：“高难度的大歌，楚沫儿唱得不一定比邓琦差，因为和_图_书这女孩儿还没怎么唱过这种歌呢。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丁少阳正色说道，“陈天华这个人，当年我也没看透，当时现场出曲比过，我赢了，但赢的是数量和速度，曲子质量上，他其实略胜。

两个美貌女子进了片场旁边的休息室，贝晴拿出了平板电脑，联上网络。

“没有。”甲庆说道，“弦乐倒是常见，但是民谣，叶落基本没出过。”

到了后面，出曲是团队出曲，导师相当于队长，学员们，相当于助手。这种团队的统筹、协调能力，国内，还有人强得过陈天华吗？

“行啊，小马，逸鸣不在，这活儿你去做吧。”甲宁一遍洗着茶具，一遍说道。

这天中午，丁少阳窝在甲庆的录音棚里，加上骆星洲、马景逸，总共四个人。

“已经危险了。”甲庆说道，“现在的楚沫儿，跟邓琦之间，是各有所长。高难度的大歌，邓琦好点儿，慢悠悠的情歌，楚沫儿唱得更有味道。”

今天周六，休息，四个人围着桌子，正在打火锅。

黄酒烫好了，温度微微有些烫唇，一口下去全身暖和。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一边聊一边吃，羊肉涮着，小酒喝着，转眼，快下午两点了，四个人酒足饭饱，甲庆摆开了茶具，开始请大家喝茶，解解油腻。

歌名：《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