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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升职记

作者:鲜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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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我伸手挡在了他二人之间,冷声道:“眼神杀不死人,内部矛盾回去以后再解决,现在都来给我捋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看到底是谁来做的这个黑庄!”
我又惊又喜,忙转头喊道:“哎!游过来了几个水军!”
齐晟单手脱了甲,接着又解身上的衣服。
齐晟也摇了摇头,神色有些意外。
再抬头看齐晟与茅厕君,好嘛,估计也差不太多,唯一的区别就是茅厕君可能是要流鼻血,而齐晟哪里是要吐血了……
就这么个功夫,齐晟已是绕过一块山石,走到了近前,微冷的目光在茅厕君身上停了一停后,便又落到了我的身上。
茅厕君此刻也已是看到了齐晟,抿着唇默默地站着。
齐晟与茅厕君两个都沉默下来,过了一会,齐晟淡淡说道:“应该是老五了。”
齐晟瞥了我一眼,没搭理我,继续脱自己的衣服。
齐晟的长袍本就是黑的,夏季的衣料又是极薄,湿淋淋地贴在我身上,偏生上面还划破了不少地方……这下可好,饶是我做女人都这么久了,张氏这具身体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了,看到这情景都止不住地热血上涌。
我转头问齐晟:“救援的人什么时候能赶过来?”
顺着齐晟的视线,我低头看到了自己上身仅仅能遮住胸前两点的绷带,还有下身的小裤裤。
齐晟看着我,半晌没说和*图*书话,然后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衣服呢?”
虽然明明猜到齐晟在昨天那事情上阴了我,可毕竟以后还要继续跟他混,我也不敢太过显露怨恨之心,见他不听劝,干脆就起身去山里寻树枝,好给他固定伤臂。
茅厕君虽没说什么,不过却侧过了头,避开了视线。
茅厕君摇头:“不是。”说着转头看向齐晟。
齐晟与茅厕君两个人俱都没有应声,仍“深情”地互望着。
昨夜里的事情当众一出,齐晟与茅厕君两个无论是哪一个没了命,另外一个都怕是没法向皇帝交代。齐晟活,茅厕君死,皇帝便会认为是齐晟容不下茅厕君,所以下了黑手。而若是掉过个来,便又成了茅厕君觊觎太子之位,所以起了杀心。
齐晟这次没说话,侧脸看向茅厕君。
我一时想不明白,干脆也不再想,重又转过头去观察江面上的情况。看了一会忽见江中飘过来几名水军军士,似也想要在那处浅滩上岸。
我赶紧小声地嘱咐茅厕君:“冷静,一定要冷静,有什么事都得等回了盛都再说!”
我见他一只手一直悬着不动,不由问道:“胳膊怎么了?”
那边茅厕君已在替齐晟正骨固定,我穿好了衣服,便也过去帮忙,谁知他二人见到我却俱都是一怔。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OK!算赵王身https://m•hetushu•com•com上吧。”
我继续问:“那江边围杀我和杨严的黑衣人呢?你们谁派的?”
我盯着齐晟的眼睛,又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落水的?”
无论哪一种,这都是对皇权的藐视,是谋逆,是个皇帝都是容不下的。
齐晟那里说道:“后面还有刺客追着,我们得往山里避一避,等到禁军的人或是阜平水军大部寻到此处再说。”
我脑中迅速盘算着,一个人影突然闪过了心头,当下失声问道:“是赵王?”
我想想也有些明白了,昨夜里水军损失惨重,若是要大规模搜救我们也得重新从阜平调兵才行。可若是再等着禁军来救,那就说明这消息得先传到行宫再说了。
我顿时反应过来,赶紧把双手挡在身前,然后几步跑到了齐晟身后,以示来躲避茅厕君的视线。
你可知道这女人啊,什么时候最显身材?
齐晟双目猛地睁开,眼中凛冽之色暴涨,低声厉喝道:“下来!”
齐晟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绿篱应该没事。”
他一提野兽,我赶紧回身踮起脚来瞅了瞅河滩上的齐晟,得,他那边竟也踉跄着起了身,一手托了伤臂,正也往这边望着。
那边茅厕君却是忽地轻笑了一声,问齐晟道:“怎么?阜平水军中他也安插|进了人手?”
茅厕君老实认了:和图书“是我。”
立场,这是立场问题!
齐晟没说话,只冷冷地看着茅厕君。
结果刚走了没多远,却见茅厕君从前面过来了。
齐晟与茅厕君都有些惊愕地看着我,我没心情再和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直接说道:“我还不想死!所以,现在我问,你们来答!”
倒是一旁的茅厕君轻声答道:“得看来的人是禁军还是水军。”
三人一边掩着行踪,一边向山里避去,直到寻到了一处隐蔽又易守难攻的地方,这才停了下来。我跳上旁边山石往江中望了望,见江面上偶尔还飘过一两个黑衣刺客与阜平水军的身影,随着江水浮浮沉沉的,也不知是死是活。
我忽觉得有些可笑,这两人分明已经斗得你死我活了,却都不愿让对方直接死在自己手上,还非得去借别人的手。
我转向齐晟,问:“那个李侍卫到底是不是你的人?”
对面茅厕君的嘴角隐隐挑了挑,便听得齐晟低低地冷哼了一声,用那只完好的胳膊反手甩给我一件长袍。
茅厕君可能身体还有些虚,手里竟然还拄了根木棍子,见我眼睛落在那木棍上,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地将木棍往身后藏了藏,嘴上却是说道:“我看你半天不回去,怕你遇上了野兽。”
说着便坐起身来,单手解自己身上残存的铠甲。那套铠甲已经不全,看样子齐晟在水中的时和*图*书候已经脱下了些,只剩下一些极难脱的还在身上。
齐晟正倚在石壁上闭目养神,没搭理我。
茅厕君点头应道:“好。”
其实,这就是个技巧,当你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对方的提问时,一个很好的办法就是你一连气地提出几个问题来,叫他一时顾不上再问你。
这是怎么了?水军也不可靠了?
偏偏我此刻还一点别的办法也没有,脱也脱不得,捂也没有用,干脆就装什么也不知道的,弯下腰撕袍子的衣摆,然后帮着茅厕君给齐晟捆胳膊。
我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虽也被划破了些口子,可好歹还算完整,忍不住劝道:“衣服就别脱了,在身上穿一会也就干了。”
齐晟面色有些僵,不过倒是点了点头:“是!”
齐晟看也没看我,淡淡说道:“可能折了。”
我的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伤口,又转头问茅厕君:“那摇船的舟子呢?是你的吗?”
衣服?衣服都被撕成了布条裹你兄弟身上呢!不过,齐晟的脸色并不好看,我没敢说,只转移话题道:“你怎么也落水了?船上情况怎么样?哪一方赢了?啊!对了,绿篱怎么样?”
我瞥一眼齐晟,见他一直闭目不语,面上神色更是有些萧索,心里不禁有些纳闷,暗道这小子是怎么了?不至于折条胳膊就这样啊,这不都给他接上了吗?
我一愣,嘿!我和和-图-书茅厕君身上半片铠甲都没有,胳膊腿却都没折,齐晟身上要害之地都有甲片护着,竟然折了胳膊!这究竟是怎样的人品啊!
我强忍着没冲他比中指,继续问:“昨夜里的黑衣人又是谁派的?”
我再低头细看自己身上,倒是没白做二十多年男人,顿时也跟着明白了。
倒是看不到阜平水军的军舰,还有昨夜里见到的黑衣人所乘的那种柳叶轻舟。
我一怔,还没反应过来,茅厕君已是从旁边一把把我拉下了山石,藏身于山石之后。
于是,此刻他二人竟然也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忽觉得有些腻歪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二人偏偏还要玩着这种“说话说半分,剩下靠眼神”的把戏!有完没完?把话说透亮了能死吗?
我都能想明白的事,估计他二人也早就明白了,所以此刻才会如此做戏,哪怕此地只有我这一个观众。
我忙躲在齐晟身后穿着那还湿淋淋的长袍。
这时才听得身后的齐晟与茅厕君两个人开始寒暄起来,你一句我一言,有问有答,到后面茅厕君竟然还献出了手中的木棍在给齐晟固定胳膊。
我这时才明白过来,难怪齐晟刚才会那么执着地单手脱衣服。
我虽背着身子看不到他二人的表情神色,可只听他二人毕竟没有撕破了脸,心中总算是长吐了一口气。
哪!这就是看别人媳妇与媳妇被别人看的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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