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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血歌

作者: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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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血气凌霄 第二百二十九章 祖先的问候

第二卷 血气凌霄

第二百二十九章 祖先的问候

司马怒仰天大笑三声,一摔袖子,阴沉着脸冲天而起,迅速向城内校场落下。司马怒身后的一群自家族人纷纷阴沉的看了阴雪歌一眼,同样向校场飞去。
他一边走,一边冷厉的笑着:“木涛卫附近的司马圣族中,修炼火属性功法的,也就是这么两家人。和我们木涛卫有仇怨,一直对我们打压不止,甚至硬生生压制本家,让木涛卫万年来始终无法晋升为地阶卫城的,也只有纤霁镇的司马一家。”
一众司马怒的儿孙大声喧哗着,阴雪歌对此置之不理,只是向刚才那青年勾了勾手指。
司马白熊摇了摇头,他指着阴雪歌冷笑道:“你不承认?那就是承认了!纤霁镇,纤霁镇,我木涛卫记住你们的大恩大德了。小子,你到现在,还不报上自己的名字么?”
司马白驹长啸一声,他身上甲胄亮起,数十道纵横交错的黑色光幕在他面前一阵缠绕,牢牢挡住了激射而来的火雷。巨响声中,司马白驹被火光淹没,肆虐的火光向着四周扩散开,在校场的边缘被突然亮起的禁制抵消。
司马怒神色复杂的看着阴雪歌,然后迅速变得冷漠无情,双眸也充满了杀气:“等你输了,老夫也不会杀你,老夫只会砍下你的四肢,削了你的五官,将你送回你家老祖面前。”
城墙上响起了高亢的号角声,密密麻麻的防御禁制在城墙上闪烁,阴雪歌身体一沉,从空中坠落。他落在一株大树的树梢上,远远的眺望着木涛卫城的城门。
阴雪歌笑着向司马白驹点了点头,身边火光骤然向前奔涌,在他胸前凝聚成了三颗拳头大小的紫色火雷。手掌一推,三颗火雷激射而出,迅速向着司马白驹轰了过去。
一个身穿狮子掩心甲,生得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缓步上前,他向地上两截残躯望了一眼,怨毒的向阴雪歌阴沉一笑:“小子,我司马白驹来会会你。”
但是幽泉只能缓慢的释放水雾,缓慢的释放药力。不要说整个木涛卫城,就是这个校场,想要让校场上的人都逐渐吸入足够多的药力,都起码要小半个时辰的时间。
他咬着牙,低声的咆哮着:“飞鹰,是我唯一的儿子!你害死了他!”
阴雪歌挑衅意味十足的话让司马怒拉长了脸,但是他最后一句话却让所有人的身体都哆嗦了一下。
司马怒瞪着阴雪歌,一个字一个字的威胁着:“娃娃,考虑好了?祖先的问候……嘿嘿,居然有人打我的主意?我司马怒操持这一小片基业,可是已经有三万七千年了。”
被派去问候的精英弟子,将逐个挑战目标势力的首脑人物,若是他能以一人之力征服对方,那么宗族将默认,他取而代之,掌控被他击败的这一方势力。
“司马雄鹰,特来战你!”
圆真和尚皱着眉头,用力的摇了摇光头:“可见木道友的确是有心人,吾等以往见了这些魔头,都是极尽全力将其剿杀,没心、也没机会生擒活捉,拷问口供。啧,木道友果然非凡。”
一点火光喷出,赤炎莲台悬浮在阴雪www•hetushu.com•com歌面前,道道火光重重叠叠的喷出,将飞刀牢牢的包裹在内。阴雪歌手一指,莲台上火光向内回卷,将飞刀卷入了莲台镇压。
幽泉一言不发的站在人群中,她脚下有淡淡的水雾扩散开,极其轻微的水雾,在数万人气息的遮掩下,这一点水雾完全没人注意到。水雾中混杂着极其轻微的药力,足以让真仙都骨软筋麻战力丧失的极品迷|药。
不等司马白驹反应过来,连续十八颗火雷砸在了他的身上,硬生生炸碎了司马白驹所有的防护,炸得他胸膛血肉横飞,肋骨都被炸碎了十几根,狼狈的吐着血带着浑身烈焰向后飞了出去。
城门楼子上的老人身体一僵,老脸剧烈的抽搐起来。他身边的几个青年将领更是眼珠子瞪得老大,一个个直愣愣的盯着阴雪歌,被他这句话惊呆了。
城墙上的防御禁制悄然散开,城门缓缓开启。
阴雪歌傲然看着司马怒,得冷哼了一声,随手向刚才站在司马雄鹰身边的一名青年指了指:“轮到你了。”
火焰升腾,雷光呼啸,司马白熊巨大的身躯硬生生被炸飞起来,被轰上了离地千丈的高空。阴雪歌腾空飞起,带起一道火光追上了司马白熊,紧贴着他的后背,掌心连续喷出了三百六十道狂雷。
阴雪歌袖子里一道青光闪烁,十方超度轰然出击,将司马白驹的狮子掩心甲打得粉碎。
云觉和尚把玩着一串佛珠,怔怔的看着木涛卫的方向:“只是,这所谓的问候,到底是什么规矩?木道友一人,能赢下这么多人么?”
冷然看着阴雪歌,中年男子冷笑一声:“我司马白熊,可有说错?”
司马白熊的话被阴雪歌狂暴的攻击打断了。
司马怒气得脸色发青,身体一阵一阵的哆嗦着。
“下一个,谁主动一点?”
“当然是,活争……”
凌空而行,飞行迅速,阴雪歌很不客气的直接越过了城墙落在了司马怒面前。
说这话,司马怒还向四周望了望,好似在寻找某些藏在暗地里的人。
回过头,目光威严的瞪了云罗等人一眼,阴雪歌单单带上了幽泉和白玉子,身形腾空而起,故意散发出恢弘庞大的气息,向木涛卫城的方向飞去。
青年大吼声中,阴雪歌长啸一声,每一个毛孔内都有紫色的火光喷出,他迅速变成了一个紫色的火人,头顶更有三朵紫色莲花盘旋飞舞。粘稠的紫色火焰散发出恐怖的高温,司马雄鹰刚刚逼近阴雪歌,就被高温烧得头发眉毛同时燃烧起来,他怪叫一声,脚下大地一抖,身体迅速向后急退。
他指着阴雪歌,想要说些什么,但是阴雪歌已经很不客气的打断了司马怒的话:“我家老祖还说了,司马怒这种贪生怕死的作风,简直就是给我们司马氏丢脸。我家老祖给我说啊,孩子啊,去,把司马怒的卫守一职抢下来,整顿一支精兵出来,多干掉几个域外天魔,让别家人看看我们司马氏年轻子弟的威风。”
圆真微微一笑,他轻轻的摇了摇头,由衷的和_图_书感慨了一声:“能否赢下来,不重要,重要的是,木道友已经进了城,我们已经胜了一大半了。”
木涛卫校场已经被无数人围住。
他身上软甲亮了起来,一声麒麟咆哮从软甲中响起,丝丝黄气喷出,在他身边缠绕成了一头麒麟虚影,挡住了阴雪歌身上散发出的恐怖热力。
云罗几个和尚彻底呆住了,阴雪歌想要做什么?一个人单挑一座卫城么?哪怕他已经用大阵将城内的精兵全部困住,但是木涛卫城内绝对还有数千精锐坐镇城中啊!
“啊呸,被外力提升的亚圣,能有什么用?根基不稳,你小子现在就算能逞一时威风,你的前途也完蛋了。”
“该死的东西!”城门楼子上的老人咬着牙,从牙齿缝隙内喷出了几个字。刚才阴雪歌一套复杂的手势,证明了他的确是司马氏的族人。
活了将近四万年的司马怒,他身后的子孙加起来只有不到三十人。端端正正的坐在一张石雕大椅上,司马怒傲然向阴雪歌指了指:“既然,你带来了老夫某个不知名同族的问候,那么,小子,老夫的孩儿,随便你挑选吧。总之按照规矩,你要一个一个的,把老夫和老夫的所有子孙打倒,才有资格占据木涛卫。”
司马怒身后的儿孙们则是七嘴八舌的咒骂起来。
阴雪歌笑了笑,向那身穿麒麟软甲的青年勾了勾手指。
司马白驹瞪大了眼睛,犹如见鬼一样盯着阴雪歌。那是他的本命飞刀,淬炼了数千年的本命飞刀,他是下六品亚圣的修为,从实力上说,他和阴雪歌实力相当,这莲台得是什么品级的宝物,才能轻松镇压了他的飞刀?
阴雪歌在心中偷笑,看来冒充司马一族的人,给司马怒带来祖先的问候,真正是吓住了司马怒。他心知肚明,他身后根本没跟着什么暗地里监察的高手,但是司马怒绝对不会这么想。
那青年大步上前,一步跨过十几丈距离,几个大步就冲到了阴雪歌面前,劈面就是一拳砸了下来。一团厚重的土气包裹着他的拳头,这一拳就好像流星天降,带着一股沉重异常的压迫感。
阴雪歌轻蔑的向这青年望了一眼,不屑的摇了摇头:“我家老祖还说了,木涛卫司马怒一家子都不成器,老的贪生怕死,儿子孙儿都是纨绔子弟,不中用的。所以我家老祖说,我有九成把握,取而代之。”
“蠢货!”木涛卫城的卫守司马怒反手一耳光抽得自己大儿子司马衍一个踉跄,差点没滚下城墙:“他既然敢只带着一个侍女出现,附近肯定有他家中高手照应。我们家敢坏了规矩,木涛卫就有灭门之祸。”
司马怒身后一名青年咆哮一声,重重的向前踏了一步,他厉声呵道:“狂妄小子,你好大的口气!”
“接下来,不要说话,不要动弹,等在这里。一切,由我。”
那青年脸色有点发白,他的实力比司马雄鹰高出了一点,也不过是下七品亚圣的实力。七品和六品的差距,实在不是能轻易跨越的。
咆哮声中,司马白驹张口喷出和-图-书一柄飞刀,带起一道寒光向阴雪歌脖颈绞杀了过来。两人距离如此近,飞刀飞行的速度如此快,司马白驹面容扭曲的笑了起来,大吼了一声‘中’。
司马怒气得放声大笑,他狠狠的指了指阴雪歌,厉声喝道:“好,好,好,九成把握?好,说得好。既然你要按照规矩,挑战我司马怒一家子,那么就按规矩来。我也不问你名字,不要说我欺负你小娃娃,我们去校场上好好的斗一场。”
他带来的,是祖先的问候,圣族内部最血腥、最冷酷的问候,弱肉强食、赤|裸裸丛林法则掌控的新陈代谢的游戏。如果司马怒他们一家子不小心一点,他们很可能会面临最残酷的下场。
阴雪歌笑了起来,他向司马怒点了点头,轻蔑的讥嘲着:“难怪老祖会让我捎来祖先的问候,感情司马怒大人的儿孙,都是这种怂货?这种软骨头,真正是丢了我们司马圣族的脸!”
阴雪歌淡然一笑,他深深的看了司马怒一眼,随手向他身后一个身穿麒麟软甲的青年指了指。
司马雄鹰抱着被烧化的肩膀在那里嘶声惨嚎,这个青年看着汗如雨下的司马雄鹰,顿时双股战栗,根本看都不敢看阴雪歌一眼。
‘祖先的问候’不能拒绝,不容拒绝,这是家族内部优胜劣汰的一种手段,是保持家族向上力、竞争力的一种有效竞争机制。
“小子,这是我木涛卫三万年前,从域外天魔身上缴获的一部《戊土金身》秘术,只要我脚踏大地,我就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试试我……”
深吸了一口气,司马怒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儿孙们,再次郑重的看了阴雪歌一眼。
咬着牙,司马怒无比怨毒的低声诅咒着:“哪家混账东西,盯上了我们家的基业?司马达?司马微?司马峰?司马丘?到底是哪个混蛋?有这个胆量,还看得上我们木涛卫这点基业的人,数来数去,就是这么几个混账东西。”
司马怒刚刚救活了司马白驹,又一个儿子被重创。他急忙掏出灵药冲向司马白熊,阴雪歌已经飘然落下,笑容可掬的向司马怒身后目瞪口呆的儿孙们勾了勾手指。
胜利者拥有一切,而失败者,运气好的,可以苟延残喘,在城内获取一处居住地。但是绝大多数时候,失败者全家都会被驱逐出城,沦为可悲的散修。
丛林中,施展天视地听神通,偷听到了阴雪歌和司马怒对话的云罗和尚呆呆的看着身边同样呆滞的同伴们:“祖先的问候?这些魔头还有这样的规矩?这,这,我们怎么半点儿情报都没有?”
阴雪歌根本不管头顶降落的巨石,他大吼一声,浑身环绕着烈焰的他冲向了司马白熊,双手紧贴着身体化为土石后变得极其僵硬转动不灵的司马白熊,掌心突然喷出无数团紫色的火雷。
“去!”
所有人都一言不发,唯恐任何一点动静引起司马怒的不快。整个木涛卫,就是以司马怒一家为核心,数十个依附司马家的贵民家族,数十万士卒和他们家属的生死荣辱,都在司马怒的一念之间。
www.hetushu.com.com阴雪歌冷笑一声,伸手向城内一指:“好得很,请,请,请,请带路!”
他看着老人,傲然昂起了头:“我带来了,祖先的问候。”
祖先的问候,在圣族中有着特殊的蕴意——某个圣族的某一脉族人,想要扩张自家的势力时,他们就会派遣族中的精英弟子,向他们盯上的猎物带去‘祖先的问候’。这种问候从来不是温情脉脉的,而是充满了冷酷血腥。
“爆,爆,爆,爆,爆!”
“爹,要不我们直接围上去,把他干掉算了。”一名站在老人身后的男子压低了声音,杀气腾腾的建议老人干脆下手干掉阴雪歌。
阴雪歌双手结印,手指迅速变幻,一连打出了一百四十四手怪异的印诀。这些印诀没有任何的威力,并不是什么神通法术,更像是一种单纯的暗记、信号。
司马白熊的后背被炸得土石乱飞,痛苦的惨嗥声中,他巨大的身躯笔直的下坠,甚至坠落的速度都超过了他召唤出来的陨石,沉甸甸的坠落在校场上。
阴雪歌毫不含糊的看着司马怒:“老而不死谓之贼,我们家老祖宗说了,司马怒年纪一大把了,居然还没有死在和域外天魔作战的战场上!普通卫城内,卫守能活到一万岁的都罕见,这司马怒,也太怕死了些。”
司马怒大叫一声,一跃而起将司马白驹接了下来,忙不迭的双手连拍,将他身上的火焰熄灭。几颗救命的丹药灌了下去,一瓶专门治疗烧伤的灵液浇在了司马白驹的胸膛上,司马白驹终于抽了抽,回过了一口气痛苦的呻|吟起来。
“您说得有道理,反正是要一个一个打下来的,就随便来个最弱的,热热身好了。估计干掉他,也用不了多少力气……是死斗,还是活争?”
阴雪歌站在校场正中,依旧带着那种让人不快的骄傲,傲然看着正对面的司马怒和他的一众子孙。
“好小子,下手真狠。不就是依仗修为欺负人么?”
一个‘请’字开口,司马白熊一声长啸,他浑身都被土黄色的浓郁气息环绕,伴随着‘咔擦’脆响,他的身体迅速石化,短短一弹指间,他就变成了一尊高达三丈开外的土黄色巨人。
死斗,就是不死不休,必须杀死一人才算结束;活争,就是给人留下一口气,给人一线生机。阴雪歌突然提出这个问题,终于让司马怒等人开始正视阴雪歌。
校场的地面上无数道禁制光芒闪过,司马白熊的撞击没能破坏地面分毫,所有人都听到了他体内传来的大片碎裂声,这沉重的撞击,让司马白熊引以为豪的戊土金身几乎粉碎。
阴雪歌恰到好处的惊讶了一下,他瞪大了眼睛,挑了挑嘴角,然后不知可否的笑了笑,顾左右而言他的笑道:“司马白熊么?准备好了?请!”
“可不是么?我们的修为,都是在战场上,和域外天魔一刀一剑打杀出来的。我们根基稳固,修为雄厚无匹,依靠自己的底蕴冲破瓶颈,这才是真正的实力!”
阴雪歌大笑着腾空而起,继续向城门飞去。他大袖凌风乱舞,很是骄傲的和*图*书大声喝道:“司马怒老爷子,我就不自报门户了。我若赢了,木涛卫就是我的;我若输了,我转身就走,报不报名字也都无所谓了。”
司马怒的脸骤然一沉,丢了司马圣族的脸,这个评价太重,重得他根本不敢承受。只有他这种活了几万年的老不死,才知道所谓‘圣族’的全部含义,那不仅仅是荣耀和尊贵,更代表了血腥和恐怖。
‘铿锵’一声,司马怒拔剑,起身,身体一旋,将那不敢出战的青年一剑劈成了两段。长剑刺进青年的眉心,将他的元神也彻底灭杀,司马怒满脸是笑的坐回大椅,向阴雪歌点了点头:“这厮,不是我司马怒的子孙。”
狂笑一声,司马白熊一招手,天空就有一块巨石呼啸着向阴雪歌当头砸下。
不等司马怒开口,另外一名中年男子已经大步向阴雪歌走了过来。
现在突然有人跳出来挑战司马怒一家至高无上的权威,这对一直生活在司马怒庞大阴影下的木涛卫城居民而言,无疑是天塌地陷一样的大事。他们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赶来校场,静静的审视着阴雪歌。
阴雪歌看着司马雄鹰,手指一弹,一道火光激射而出,宛如箭矢一样洞穿麒麟虚影,穿透了司马雄鹰的右肩,将他大半个肩膀都烧成了灰烬,一条手臂差点就从身上掉落下来。
司马白驹突烟冒火,带着浑身火光冲到了阴雪歌面前,距离阴雪歌不到三尺。
司马怒看到阴雪歌浑身被火光包裹的时候,他差点就跳了起来。但是他强逼着自己坐在大椅上一动不动,冷肃冷漠的面孔狠狠的抽了抽:“好,好,好,老夫看你年纪,不过千岁,居然已经是六品亚圣的修为……难道你家老祖,不知道拔毛助长的风险么?”
这些人当中,有将领,有军官,有士兵,更有大群的贵民。所有人都带着怪异的表情,看着站在校场正中的阴雪歌,暗自揣摩着他的来历以及他的性格。
阴雪歌沉默了一阵,摇了摇头:“按照规矩,我没必要报上自己的名号。我赢了,木涛卫是我的,你们自然会知道我的名字;我输了,我就算活着离开这里,回到家中的结果……呵呵,世上也不会有我这个人存在过,你们知道我名字做什么?”
“下七品亚圣,不堪一击!”
估计在司马怒心里,他一定觉得,暗地里不知道埋伏了多少实力远超自己的高手,都在冷眼旁观这一次的挑战呢。这就是司马怒一剑击杀自己孙子的缘故,单单一个‘临战脱逃、不敢迎敌’的罪名,就足以让司马怒一家子被司马圣族除名,赶出木涛卫贬为散修了。
这个时间,就只能依靠阴雪歌来争取。
“不满千岁的六品亚圣?你家老祖在你身上浪费了多少灵丹妙药?”
司马白熊深沉的看着阴雪歌,冷哼了一声:“说得,倒也有道理,如此,请了!”
城门楼子上,一个身材雄壮的老人双手按着城墙,目光森冷的盯着阴雪歌。隔着数百里地,他厉声呵斥着:“何方妖孽,胆敢犯我木涛卫城?你用什么邪术,害了我城中精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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